两个人都不能走,谷舒兰忍了忍,没想到养活了孩子还得受孩子的气,真是没有天理。。没有去追杨柳,谷舒兰恨恨的招呼杨敏做饭。
“杨敏!……你死了不,多前儿了,还不做饭。”
杨柳冷笑,谷舒兰的肚子才两个月,就不能做饭了?跟张士敏过坐月子还给人家做大鞋,现在变得这样娇贵了,真是养了一帮苦力功劳大了。
前杨柳在生孩子那天还是推着大刨子犯的病,孩子七个月就降生了,一定是小产了,就是为了给这一家人寄钱,生完孩子出满月就开始干活,小产了几个孩子,没有做过小月子,一身的病与这个绝对有关,可是谷舒兰把杨柳的钱花的坦然。
二山的大学都是杨柳寄钱供的,可是就这个二山对杨柳最不好,是一分的仁义都没有。
杨敏听到了喊声,应了一声,进了东厢房,找出一个白布包塞给杨柳:“姐,你先垫垫,我就去馇粥。”
“我要几块就行,你留点吧。”杨柳拿了一块白薯干,杨敏有心眼,偷偷洗了白薯干留给杨柳。
杨柳感到这个妹妹就是没有白救,数杨敏懂事,能分清是非。
“你吃吧,姐,我吃了两块,一点就不饿了。”杨敏哪吃了,洗完在这儿焖着呢,其实杨敏多是惦记杨柳饿,她看顿顿杨柳没有小胖、厉害、大山和谷舒兰他们吃的多。
以为杨柳不敢吃饱,杨敏不懂,细高个的人没有粗胖的人能吃,小胖谷舒兰都是墩子个,这样的体型的人的胃阔肠子粗,是能吃的类型,大山和厉害个高,却是粗壮,也能吃,
杨柳和杨敏都是腰条细的,这种体型的饭量最少要比粗墩子老牛腰的少吃一半子。
这样的的人还不爱饿,吃定量这样的人就能吃饱,粗胖子的人就得饿肚子,这种人消化的也快,饿的极快。
大石头那样的,粗阔轮墩山大王一样的体型,就是成天饿,往往这种人是能吃吃不能干的占多数,精瘦的人不能干的占少数。
三世为人的杨柳还是有阅历的。
她并不好饿,也是继承了前杨柳有胃病的思维,对食物的好坏没有强烈的贪~欲,好赖都吃,少点没关系,从不吃的堵脖儿。
前杨柳可是把肠子饿细的,她不但有胃病,还见了饭少就不会吃饱,肚子总是空了少半,这样就会越来越不能吃,这一家的其他人可是不管别人的,最突出的就是大山和小胖,到吃饭的时候是不发一言的往死吃,小厉害是馋,大山比小厉害差一点,这一家最馋的就是谷舒兰她们三个,杨天祥不馋。
几年不在家,大山跟杨柳也没了小时的那点亲近感,杨柳就觉得生疏。
大概是谷舒兰嘴上挂着杨柳挣钱不往家交,不顾家里人死活,不帮家里给兄弟攒钱找媳妇,老在大山面前说这样的话,大山本就是个不言不语心大的,怎么能不成心呢,谷舒兰根本就不希望儿子对姐妹好,只要女儿对得起儿子。
前世也是这样的,那个杨柳对大山好的极致,再加谷舒兰的说辞,那个大山就觉得姐妹给他做贡献是应该应分,再加上大山的媳妇很霸道,闹得杨柳都不和她们走动,杨柳对这个小弟没有一个不字,对这个小弟媳妇没有过一句微词,她们没有正面冲突过,到后来杨柳只是一个字躲,自己不如人,也不想到蔑视自己的人的身边凑合,躲得远远地。
杨柳的书也没有看成,思绪万千,吃了一块白薯干,只顾出神了,想不到没有亲人想亲人,自己前一世的母亲要是活着,生了一帮孩子,会对自己怎么样呢。
想到自己前一世那个时期,计划生育已经不允许随便生孩子了,农村没儿子的最多允许生两个,还得间隔七八年。
☆、第186章 用意
城市的只生一个,都指望得济,老时搭对,看看那些瘫痪,老人们也是望而生畏,养儿自是防老的,父母对儿女的奉献就是投资,细想就是这样,后世的孩子少,自然是金贵。
也有不敢得罪,到老落个没人管的结局心生畏惧,后世的女儿就不是独生的,父母也不苛待,儿子不如女儿对父母舍得奉献,人们才转变了养活闺女是赔钱货的观念。
现代养了闺女的可是赚大发了。
也怪不得儿子媳妇对父母不好,几千年的观念让为儿子的意识就认为自己在父母心中极高的地位,父母的一切都是儿子的,这几代姐妹们都是为他们做贡献的,谁把姑奶奶放在眼里,你干你应该,你给更应该,父母养了你,干什么你都应该,拿着姐妹换媳妇的事都应该,别的还有什么不应该的。
父母归女儿养,儿子是巴不得,何况给点东西钱的。
什么都是惯出来的结局,往前的女儿被轻视,现代的女儿被剥削,女人过上好日子是不容易的。
父母花十几万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到老了瘫到炕上只有女儿搭对,有的老人恨,只恨媳妇,没有几个恨儿子的,难道儿子就没错吗?
都是女人的错,做媳妇被婆婆恨,做闺女被娘家盘剥,媳妇对娘家妈好,女儿对自己好,总之就苦了这一茬还得孝顺亲爹妈,自己又没有女儿的五零后。
其实谷舒兰就是那种人,自己的儿子总是好。
她瘫到炕上的时候,杨天祥让闺女住着搭对。谷舒兰让二山住一宿,杨天祥赶快打发儿子走,恐怕他儿子这一宿抱不到媳妇亏得很,杨天祥这个人更偏心,怕他儿子一宿睡不好觉。
至于闺女就是应该应分的。
杨柳气的不想。走出院子,张亚青正在当街,他是盼着杨柳出来说上一句话,擦黑的时候都在吃饭,当街没人。
张亚青见到杨柳,嘴角就扬起:“你这样看书不行。累坏眼睛就是大事,劳逸结合,你懂得。”
“看什么书了,心烦啊。”杨柳真的心烦,谷舒兰瞪眼欺负人说的什么话?还勾三搭四的。这么难听,长辈怎么了,长辈应该自尊,把骂人当自尊吗?
心烦?杨柳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心烦:“你就打算在这里长待了?”张亚青看杨柳气苦的小脸,不由得心疼。
“我舍不得精彩大戏。”杨柳这样一句,说的张亚青一怔:“什么大戏?”
“五女争夫!”说完杨柳就笑。
张亚青瞬间就明白,佯怒斥道:“胡说八道!”
杨柳呵呵一笑:“光荣耀眼的年轻时代,很自豪。”
“你抢了我。就没人争了。”张亚青见杨柳这样,很气闷。
“我可不敢,她们得把我碎尸万段。”杨柳打趣一点都不严肃。
“没有有那个胆的。”张亚青眼里闪过不屑。但是很快消失。
杨柳并不细致看人,自然是发现不了。
“人言可畏,我这样缩在壳子里,就谣言漫天了,后继的阴谋谁知道是什么?”杨柳的表情郑重起来。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到城关或是我姥姥家都不错。”张亚青郑重的说道。
“我可不敢跟你私奔。”杨柳又是玩笑了。
张亚青气结:“乱给自己安罪名,我们就是躲开这些人。到肃静的地方去。”张亚青说的是真诚的。
杨柳知道张亚青的心,这个人他也不讨厌。能是个理想的伴侣,可是她的母亲自己是接受不了。那个人的脾气她也受不了,跟那样的人在一起几十年,就不可能有长寿了。
“我们都是青年了,不是学生时代,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和你一起走,没事也会让人说有事,我怎么抗得起这样的大帽子?”杨柳说的比较严肃,长吁了一口气,好似落得千斤重担。
“我们走了,让她们说罢,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吗?”张亚青的脸苦心苦。怎么等不到她要依靠他的那句话。
“你想让我万劫不复吗,你负责?你不会不懂你母亲的心吧?我没有那样的胆子,那样的魄力敢往你母亲的跟前凑,我可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对你母亲有成见。
你想以后夹在中间受气吗?你想让我被人唾弃侮辱欺负吗,我的身份和你不配,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你想长期的磨制你能对我始终如一吗?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家庭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我有自知之明,也是一种感觉,我们是不合适的很。
就是我们强在一起,以你母亲的脾气终究也要把我们拆开,她怎么容许她不喜欢的人和他亲生的儿子在一起?
因此。你的婚姻必须掌握在你母亲的手里,你只能要她喜欢的媳妇,你没有别的选择。”
杨柳对他的母亲怎么这样了解?只一面,就这样确定,这不符合杨柳的年龄该懂的,张亚青震撼,也许自己不该追求杨柳,也许张家没有那个福分得到这样聪明的媳妇。
她不只是聪明,好像阅历了多少人生一样有经验,真是个奇才,不但学习好,没有不出人意料的方面。
张亚青叹一声:“我可不舍得你受那样的委屈,我爷爷给我们做主呢?你还怕吗?”
“大哥!……我不是怕你母亲,也不是胆小的要死,就是整崩了我也不是活不了。
我重视的是终身的幸福,一个没有婆婆接受,被人嫌弃,被这家人看不起的婚姻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你要是因为我长期的和母亲闹矛盾,你也会未老先衰的,长期的折磨你就会烦,我也会反抗,在经不起压力的情况下,你会崩溃,我们的婚姻会走向分崩,你就会寻求另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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