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人坐在酒楼守岁,乞求来年风调雨顺,平平安安。
这个除夕,过得安静祥和。
第二天,清晨,炮声四起,代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的清晨已经来到。
哈,袁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推开窗,外面棉白一片。确是新年第一天,值得好好对待。
新年第一天,人们都呆在自己家里,这一天不动刀,不干活,不往家门外倒水,吃得食物都是除夕那天剩下来的,意为年年有余。
到了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拜年了。
期间莫子桑与林菀汐来到月湖酒楼拜年,给袁宝这个小盆友发了些新年钱,当小孩就是好,过年都有钱拿的。
“要不要去王府拜年呢?”这是袁青纠结的问题,太妃也说了袁青算是王府的家人,既然都算是家人了,大新年的,难道不该去看看吗?
“还是去看看吧,姑娘。”陈蓝在袁青身旁说道,“毕竟太妃对姑娘你是很好的。”
袁青点点头,好吧!正月初三,袁青拉着小宝,姐弟二人来到王府拜年。
来王府的拜年的人,门槛都快要踏破了,姐弟两象征性的,来拜拜年,和那些人差不多的就算了。拿点不算寒酸的礼品,在王府看一看,拜一拜,小宝领了新年钱,然后也不多说什么,姐弟两走了。
日子静的像流水一般,没有太多波澜亦是无法回头。
白雪消融,鸟鸣阵阵,树吐新芽,万物复苏,大地回春。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是的,春天这个人喜物喜的季节到来了。一派初春的景象,让人心头暖和。
回去过年假的工作人员已经回归自己的工作岗位,月湖酒楼在这新的一年里,早已开始正式营业,青果铺那边亦是如此。
正月十六日,学堂亦是正式开学,袁宝没有任何理由的继续要去学堂上学。
正月底,泉水清流,叮咚作响,鸟儿清唱,婉转动听,远山绿意攀生,湖水碧波荡漾,杨柳才吐新芽,依依盈人。
月湖酒楼中。
“你们掌柜的呢?”男子清冷的声音,很淡,仿佛不染波澜。
“回王爷,掌柜的她外出打猎去了,说是在秋州城外边南面的那个山头,去了大概有一天了。”月湖酒楼的账房先生葛裕连对着男子恭声道。
打猎?“她大概多久能回来?”男子又问道。
“掌柜的说她要去三天,可能她明天下午才会回来。”葛裕连道。
秋州城城外,往南行十公里的路程,是一片连绵的青山,这里不是果林,是森林,是树木荒草丛生的野生山林,没有被人为破坏的青山。
青山连绵,杂草丛生,满目绿意。一人骑着马在树木较稀的地方,策马狂奔,她策马来到一处马儿过不去的地方,她也不迟疑跳下马,独自上前,她手拿弓箭,闭一目,拉弓满,手松,箭去,呼啸而过,随即箭中“靶心”,猎物倒地**。
射箭之人,一身男子的简易装束,长发亦是一把捆在脑后,她是个女子,外形却打扮成一个男子。长发高高束起,脑袋一动,飘飘然然好不清爽,此人正是袁青。
她分明看见被她射倒在地的动物中了两箭,而她只射了一箭,另外一箭……从哪个地方射过来的,她都没有看清。
此人箭法真是出神入化呀。袁青看着另外一箭,啧啧点头。随即,只听得自己的左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头望去,是个男子,他慢慢走来,这春回地暖也挡不住他周身那万年不化的冰寒。
似乎被他那独有的寒冷气场所包围了一般,袁青忍不住的打个哆嗦,心中暗骂,这冰块脸到底是冰块做成的,春天都来了,还要来这里冷人。当然她的脸庞可是没有表露出来,当下,她低下头恭声道:“王爷,你……真是巧呀,你也来这里打猎吗?”
“差不多。”黎尘抬眼看她,她一身男装,倒也潇洒。
“哦,那么这只松鼠,你我各中一箭,我们两怎么分呀?”袁青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松鼠,挑着眉毛问道。
“你说呢?”他亦是挑挑眉,不答,反问她。
“平分。”她道。
“你拿。”他指着松鼠,淡淡道。
“为什么?”袁青皱眉,凭什么要我拿松鼠,你凭什么就要空手空脚?
“我放的那一箭是致命的,你那一箭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看着她含有怒意的眼神,语气平淡的说道。
锦上添花?娘的,袁青真的好想给他一箭,丫的,劳资那一箭是锦上添花。“不一定吧,你怎么知道我放的那一箭就是锦上添花?而你那一箭就是致命伤?”没图没真相,谁信呀?
第四十五章 是煤么?
“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依旧淡声道。
果然,插在松鼠心脏位置的那支箭是黎尘放的,而袁青放的那支箭只是射中松鼠的皮毛……看到这,袁青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丫的,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被他明里暗里的打击,袁青真的很想揍他一顿解气先,但奈何……赤果果的现实呀。
于是,袁青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插在松鼠身上的羽箭扯下来,将他的那支箭非常不耐心的丢给他,她的那支箭,擦一擦后还能用,便放到自己身后的装羽箭的箭筒中,松鼠流血过多,死了,她很违心的将松鼠拿在自己手中。
当袁青弯腰拿起松鼠站直身子后,旁边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是个大家伙。
“呆在这别动。”淡淡的声音随风响起,语罢,男子转身走去。
“那个,小心呀。”袁青看着他的背影,喊道。这山中荒草丛生,树木繁多,物种亦是齐全,刚才,袁青眼角一憋好像是一只身手敏捷的紫貂。
紫貂可是很难抓的,然而,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黎尘提着一只滴着血的紫貂,稳步走来。
袁青看了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丫,箭法如神,屁服。
然而,提着紫貂的人,完全像是没事的人一般,淡定自若。
这只紫貂体形很像黄鼬(黄鼠狼),但较大,体长在40厘米左右,体重约650克。它的四肢短健,后肢比前肢稍长,前后肢均具五趾,还具有肉垫,弯曲的利爪有半伸缩性,非常适于爬树。紫貂的身躯细长、苗条,脸和鼻部较尖,吻端圆钝,鼻唇部中央有明显的纵沟。还有20余根颇具弹性的发达触须。眼睛大而有神,耳壳大且直立,略呈三角形,尾巴粗大而尾毛蓬松。约占体长的30-40%。
紫貂在前世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在今世也不知道它受没受到保护,不管它受不受保护,反正它已经死了。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冷凝的声音,“主子。”回头看是淇汣。她亦是一身男子的装扮,深寒凝冷。
袁青看着她,又看看身旁的男子,开口道:“王爷,天色已晚,山中更是险恶万分,不知你接下来要去哪?”
闻言,男子抬头看看天色,太阳西斜,山中已是暮色垂垂。“你要去哪?”
“下山,去我之前租住的那间茅屋。”袁青道,她们是昨天来到这里的,这处青山的山脚有一个小村庄,主仆二人在村上向当地村民租了一间临时休息的小屋。
“那就一起去吧。”黎尘道,他的神色很淡然,丝毫没有借住别人家的求,与感谢。
“那……好吧。”好半天,袁青硬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于是三人下山,山脚还有一个人。是王爷的亲信,他来到王爷身旁,然后说了几句话,四人朝小屋走去。
小屋不大。只有几间,包括主人自己住的屋子在内,袁青与淇汣是两个少女,她们二人住一间小屋倒是也可以,但是现今又来了两个男子,只能去跟当地的村民问问看还有没有屋子可以住的了。
这个小村子。小到东家发生一件这么大的事情,没过一个时辰,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个村子位于秋州与柳州的交接地带,相对偏远,这里的村民大多淳朴,袁青与淇汣是昨天中午来到这处青山脚的,既然要来这里打猎三天,就必须要找到一处地方落脚住下,便向当地村民租了一间小屋,付了三十文钱。那个村民甚是欢喜,他似乎很少看到这么多钱,然后,主仆二人顺理成章的在这间小屋住下。
黎尘他们住得不远,是另一家村民的家里。
晚上,四人皆是在自己所寄住的家里与主人家共吃晚饭。袁青与淇汣是男子装扮。
“小哥,你们两多吃点呀。”一个中年妇女,热情的招呼两位“小哥”道。
“嫂子,你做的饭菜真好吃。”袁青笑道,伸手夹菜。
“真的吗?多吃点。”女人被夸,笑语言欢的说道。
“小哥,我想你们是城里来的,见识一定比我们这些乡下人强多了,唉,前些日子我去北边的那处山坡脚下种地时,发现那处山脚下,一挖下去就能挖到那种黑黑的东西,那种黑黑的东西硬是不太硬,有点像石头,我继续挖下去,那黑黑的石块越挖越多,好像是整整的一大块,小哥,你知道那黑黑的像石块的东西是什么吗?”当家的男人说道。
“黑黑的?像石块的东西?”袁青努力在脑海中思索他所描述的这种东西。
男人看着袁青,很是希望她能给出个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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