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好惹/嫁给清代钻石男 番外完结 (林溪生木)
保柱一看马车上下来两个陌生人,并没有见到钱主子,立时全身戒备。
宝葛见他这样,忙笑道:“怎么,才一段儿时间没见,就不认得我了吗?”
保柱听出她的声音,立时跪下道:“钱主子吉祥,请恕奴才眼拙!”
“不要多礼,赶快起吧!”宝葛笑,“你们是刚刚到的?”
保柱起身,恭恭敬敬答道:“是!”
说完,他便在前引着宝葛她们到了客房门口:“请钱主子稍事休息,奴才已派人去请主子爷,他们应该很快就到。”
五大爷一会儿就到?他也来了?
宝葛稍微怔了怔,随即点头道:“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一进屋,忍冬就让人提了水进来,主仆二人一齐洗掉了脸上的容妆,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外面有保柱他们守卫,身边有忍冬,这是宝葛自历险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到完全放心。
她看三行一直不说话,这就对她笑道:“三行姑娘,赴京之事估计缓一缓了。你的事,我记得心上。你若愿意的话,随后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三行之前见宝葛的家人似乎和官衙打交道,先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要抓捕自己。随后见那些人对她恭恭敬敬,以“主子”称呼,心里越发觉得自己报仇有望,慢慢地不惊反喜。
现听她这么说,连忙答应,随后说道:“咱们几个的劫难,若是传出去,有损女人家清誉。本人保证,以后绝不对第四人说起!”
说完,她想着她们主仆找到家人,必有话说,这就识趣离开,到了他们为自己所定的小客房。
忍冬见三行走了,立时跪在宝葛面前,泣声道:“主子,都是奴婢不好,没有服侍好您。一会儿贝勒爷来,肯定要处置奴婢。还望主子看在奴婢以往尽心服侍的份儿上,帮奴婢求求情。奴婢还有父母兄弟,不求能继续回府当差,只求能……”
听忍冬这么说,宝葛立时蒙了。等缓过劲儿,这才明白过来。依据府里的规矩,如果主子出事,随侍的奴才都要受罚。可是这打劫的事儿,一般都是相当难遇的倒霉事,真若罚的话,怎么着都有些冤枉呢!
宝葛忙扶起忍冬,给她打包票:“不用担心,我会向贝勒爷求情的。三行说得对,这次的事,有损女人家清誉,咱们都不要外道了,省得被人握住当成把柄,造谣生事。”
忍冬抹了眼泪,点点头:“奴婢明白!”
宝葛又道:“这一路你也受了不少苦,快下去休息休息吧!”
忍冬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宝葛一时还真不知做些什么。
想想三行的话,她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人言可畏,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女子遇害,人们都很容易想入非非。尤其是她这种和匪贼相处了一二十天的人,那就更不用提了。
那个,五大爷这人,他心里不会也这么想的吧?
婆婆的!这叫啥子事嘛!
尚未相逢先露怯,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真是让人不爽!
可是退一步讲,如果那些匪贼在路途中真是对自己行为不轨,残虐施暴,估计她这会儿真心也是受不了滴,说不定也像有些古代女子那般投河自尽了!
一会儿见了五大爷,该怎么说才好呢?万一他也怀疑自己的清誉,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胡思乱想着,她忽然听得外面似乎有什么响动。仔细一听,果然是保柱的说话声:“爷,钱福晋就在里面。”
嗬,五大爷来得还真是快呢!
不知为什么,马上就要见到五大爷了,宝葛倏地一阵儿紧张,感觉一颗心怦怦直跳。
待有人推门而入,她随即快速站起身来。待来人一步步走了过来,她越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该迎过去,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她向前走了一步,随即又犹豫着停下了,紧接着屈身下蹲,生硬地行礼道:“贝勒爷吉……”
一句话尚未说完,宝葛便被五阿哥一把扶住手臂紧拥在了他的怀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最后也缓缓伸出双手,搁在了五大爷的后背上。
两人都默无一语,过了一会儿,五大爷这才松开她,出声道:“乖乖,我总算找到你了!”
宝葛听了这话,眼里跟着一热,随即强笑道:“我没事儿,就是出了一趟远门儿。”
说完,她看看他,又道:“你瘦了些。”
他俯下头,抵了抵她的额头,柔声笑道:“你不在身边,我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能不瘦吗?”
如此好听的话,宝葛心里如饮蜂蜜茶水,脸上也挂上了笑,嘴上却道:“我真有这么重要吗?”
五阿哥重新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似是喃喃低语般道:“在我这里很重要。这些天,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疯了……”
听了这话,宝葛忍了好久的眼泪倏然滑落,一滴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见宝葛埋在自己怀里,没有出声,这便放开她看了过来。
宝葛满脸的泪,实在不好意思看他,见五阿哥递了帕子过来,这才慌忙接过抹了抹,然后哑声嗔笑道:“不许你笑我!”
五阿哥赶忙道:“我不笑,我不笑!”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将宝葛拉到脸盆边。待她重新洗过面,这才又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道:“我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宝葛听五大爷说一切都过去了,立时想起问他:“爷,咱们的六阿哥好吗?我们两个都不在,不知他会如何呢!”
见她惦念儿子,眼圈儿又红了,五大爷忙道:“放心吧!我已经让奶娘嬷嬷和墨菊带着他去庄子上住了,应该会比在府里舒适一些。”
宝葛听他这么说,真恨不得立时赶路回京,当即开口问他:“爷,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五大爷拉她坐下:“我这次既然到了这儿,说什么也得把劫持你的匪贼全部抓获才是。不然,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听他说起匪贼,宝葛立马道:“爷,这伙人貌似是前朝朱三太子的人。听说昨天晚上他们去劫狱,已被官兵抓住一部分。”
说完,她想起那个画着年轻人画像的手帕来,忙将它从身上掏了出来,展开问五大爷:“爷,你可认识这个人吗?”
没想到他刚看到这张画像,就满脸惊骇之色,急惶惶问她:“乖乖,你见过此人吗?是他让人劫持你的?”
宝葛摇摇头,随即叹息道:“我只见了他的画像。匪贼威胁我,让我把一个年轻人画成了他的模样。爷,这个人是谁啊?”
五阿哥听她这么说,舒了一口气,出声笑道:“这就对了!”
☆、众事毕悠然回京
听得五阿哥说得一句“这就对了”,宝葛顿时一头雾水:“怎么了?”
五阿哥这才解释道:“你画的这个人就是当朝太子。前些天,有人冒充太子去刑部大牢提取犯人,让人给逮着了。我就猜着此人可能会是你的手笔,所以从那些人嘴里得了消息,一直往这个方向寻来。”
宝葛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有些惴惴不安:“爷,那个人是我画出来的,到时他们若是查明了,是不是也会连我一起处罚啊?”
五阿哥看她满脸紧张的表情,忙安慰道:“乖乖,别担心,那些人早就已经被处决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宝葛听了,心里仍是非常忐忑,这就又吞吞吐吐地说:“爷,他们貌似知道我是五爷府的人……”
五阿哥愣住了:“是你主动告诉他们的?”
宝葛晃了晃脑袋:“不是。当时我们在小树林里,黑压压的一群人。府内的护卫打不过他们,所以就自报家门,想吓退他们。哪知那些歹人如此凶狠,一点也不怕,直接就把给护卫杀害了。只留下我和忍冬,直接塞进马车,随后便把我们拉到了一家宅院里。”
“然后,他们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宝葛继续摇头:“我们没有说明身份,只说自己是五爷府的小丫头。匪首一听说我会梳妆打扮,所以就派了这个差事给我,其他的倒没有为难人。等后来到了这里,我又帮他们画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年人。”
五阿哥立马问她:“什么样的老年人?”
宝葛看室内放着笔墨纸砚,这就和五大爷一起研墨,照着自己所装扮的那个老年人在纸上画了一幅出来。
五阿哥越看脸色越凝重,当即站了起来,对宝葛道:“乖乖,事关重大,我得马上出去一趟。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就起程回京。”
一听说下午就走,宝葛心里自然愿意。
五大爷刚走,忍冬就手捧衣服、首饰进来了,笑道:“主子,这是主子爷着保柱大爷他们去置办的。奴婢伺候您换上吧!”
宝葛看那衣服都是清浅素淡的颜色,甚合她的心意,这就让忍冬帮自己换了衣衫和鞋袜,就等着五大爷早点归来好出发了。
过了好一会儿,到了午时,他才回来。
刚好是午饭的点儿,店家上了几个拿手好菜。这是宝葛离京后第一次吃饭吃得心满意足。
待搁下筷子,她笑着对五阿哥说:“托你的福,我总算吃了一餐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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