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如果你不听我的,我今天晚上就跟他说,你工作偷懒,偷吃东西,还偷看他洗澡,让他立马炒了你,你信不信?”
她被我吓跑了。
这小丫头不止一次在厨房偷吃补品,偷用我的护肤品,在我抽屉里偷拿零钱,文昭每次洗澡,她总是找机会在浴室门口左晃右晃,一张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每次我让她去干点什么,总是推三推四,可文昭跟她说一句话,比圣旨都有用。
早就想换掉她,可仔细想想,小姑娘出来干活不容易,何苦跟她计较?再说,我又算什么,又比她好多少?
在文昭父母眼中,我也不过是一个贼,一个偷走他们儿子心的贼。
终于清静了,我一个人沿着马路牙子溜达,不知道该去哪儿,索性走进一家咖啡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落在我面前的木质餐桌上。侍应小哥给我拿来餐单,正好是下午茶时间,我点了一杯拿铁、一份吐司。
窗外的阳光很好,昨天下了一场雨,空气清新,树叶都在闪着亮光。我坐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定住了我的视线。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只是没想到,会相遇得这么快。
凌靖,他从金光闪闪的美国回来了?
他没有看到我,站在街对面的店铺前,似乎正在等人。不一会儿,一个衣着品位极高的姑娘款款向他走去。
他主动迎上去,握住那姑娘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我坐在那里,将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完。
仇恨是什么?不过是一种高尚的自虐,其实它一点都不高尚,它只是自作多情。
我现在终于明白,人生最大的悲剧,不是什么生与死,而是让你沉沦苦海的那个人,他过得比你好。
是的,没人在乎。
我回到家的时候,文昭还没回来,小红在厨房忙乎。我走进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几个视频。忽然,其中一个视频吸引了我的视线。
我静静看着,视频已经结束了,我还是没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走到卧室外面的露台上,最后一次,看着远处那一片在风中摇摆的小雏菊。
风景很美,阳光很明亮,风中透着花香,我又看到那对母子,漂亮的妈妈带着儿子在捉蝴蝶。妈妈捉到一只,小心翼翼地放进儿子手里,让他用手指夹好。小男孩好奇地看了看,胖乎乎的小手一扯,那只可怜的蝴蝶被扯成两半,残破的肢体落在地上抽搐似的扑腾。
妈妈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俯下身,帮他捉另外一只。
看到这儿,我开始发抖,起初是轻微地颤抖,然后是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如同三九天被人灌了一杯冰水,从头凉到脚底。
文昭回来得很晚,早就过了饭点,小红都去睡了。
我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说不用了,晚饭在外面吃过了,然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奇怪地看着我,“你刚回来?”
“没有,下午就回来了。”
“怎么没换衣服?”
“哦,我忘记了。”
他点点头,脱下外套,我把他的衣服接过来,对他说:“文惠那边,我不想再去了,那个疗程我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
他解袖扣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那就不去了。”然后脱下衬衫,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先去洗澡。”
他绕过我,向浴室走去,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文伯母今天是不是没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走到卧室外面的露台上,最后一次,看着远处那一片在风中摇摆的小雏菊。
风景很美,阳光很明亮,风中透着花香,我又看到那对母子,漂亮的妈妈带着儿子在捉蝴蝶。妈妈捉到一只,小心翼翼地放进儿子手里,让他用手指夹好。小男孩好奇地看了看,胖乎乎的小手一扯,那只可怜的蝴蝶被扯成两半,残破的肢体落在地上抽搐似的扑腾。
妈妈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俯下身,帮他捉另外一只。
看到这儿,我开始发抖,起初是轻微地颤抖,然后是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如同三九天被人灌了一杯冰水,从头凉到脚底。
文昭回来得很晚,早就过了饭点,小红都去睡了。
我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说不用了,晚饭在外面吃过了,然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奇怪地看着我,“你刚回来?”
“没有,下午就回来了。”
“怎么没换衣服?”
“哦,我忘记了。”
他点点头,脱下外套,我把他的衣服接过来,对他说:“文惠那边,我不想再去了,那个疗程我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
他解袖扣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那就不去了。”然后脱下衬衫,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先去洗澡。”
他绕过我,向浴室走去,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文伯母今天是不是来过?”
他转过来,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打开梳妆台上的笔记本电脑,播出那段视频,“是它告诉我的。”
文昭走过来,看着电脑的屏幕,他的表情很快从惊讶变成了恐惧。
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在你的书房、我们的卧室、客厅,家里很多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文惠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总是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就装个摄像头,把自己的日常生活都记录下来。我装了,可是我忘了告诉你。”
我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你妈,你们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视频的内容很简单,是文昭跟她妈妈的一段对话,从他们的动作和表情,我看得出,这是一场很不愉快的对话。当然,内容离不开我。
因为同我结婚的事跟他爸妈一直谈不拢,他索性从热战转入冷战,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冷战对于其他富家子来说,或许是致命的,因为只要爸妈把银行卡一停,那些纨绔子弟就得乖乖回家。
可是对于文昭来说却完全无碍,这要归功于他有一个极疼他的叔叔,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叔叔早就把他指定为自己的继承人。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城中很多物业以及文氏集团有属于他叔叔的股份,都在文昭的名下。所以就算没有爸妈,他也是一个年轻的富豪。或许就是这样,文昭的固执终于逼得他那位高贵端庄的母亲没了办法,杀上门来,苦口婆心地劝,言辞之间也没了章法。母子俩大吵了一架,终于将我们的故事推向了高潮。
“你这个孩子,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那个丫头不简单,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她害死。”
“妈,她没害过我,是我对不起她,一直都对不起她。她对我很好,你自己不是也承认,她帮了我不少吗?”
“就是这样才让我担心,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如果你们真的结了婚,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对你是很好,可是以后呢?逢场作戏,你懂不懂?她连名字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文昭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们之间过去一直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不会再有问题。她是一个很努力很积极向上,又懂得感恩的女孩子。总之,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们都会结婚,她已经答应我了。”
“误会?你说那是误会?”文母对着儿子冷笑,“我跟你爸爸被她误会才是真的。这段时间,你一直让她认为,那三个多月是我们拦着你,不让你去找她,她才会被凌靖软禁。你背后跟凌靖做的那些小交易,你以为我跟你爸爸真的不知道吗?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好端端被你们祸害成那样儿。你跟凌靖,是我跟你爸爸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真不敢相信,你们两个居然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儿子,你这是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够了,妈,别再说了……”
“你真的以为,凌靖承认了所有事,你就能糊弄过去?纸是包不住火的,傻孩子,你不可能骗她一辈子。如果让她知道了,四年前,是你强暴了她妹妹……”
“妈,够了!”
文母的话在文昭的怒吼下戛然而止,母子二人相顾无言。文昭颓然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文母看了他片刻,伤心地离开。
走出书房前,她对文昭说:“你再这么下去,不但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我和你爸爸,害得咱们整个文家面目无光。还有你叔叔,你想过没有,他在那个位置上,有多少人想把他拉下去。这么多年,他一直兢兢业业。你做的那些事他全都不知道,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可是一旦这件事被曝光,他一定会受牵连。他那么疼你,让他跟着你遭殃,你亏不亏心?当年为了掩饰你跟凌靖干的那些事,我们违心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替你们买通了那些人,让一个小姑娘死得不明不白。每次想起来,我都觉得心里有愧。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爱上了她的姐姐。报应,真是报应……”
此刻,我看着那段视频,第二次问我眼前的男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们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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