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过了吉时了,我还要回去见证许关云他们的婚礼呢。”阮凤舞大惊小怪的从萧子风的怀里蹭的一下子起来,好像这才想起来
自己身在何方,正在做什么事一般。
萧子风摇摇头,“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不能眼里心里只有我吗?就这样搂着,直到天荒地老。”
很显然,萧子风是一个浪漫主义的诗人,一旦拥有了,他就想要想要拥有的更多更加的完美更加的完整,这样的场合阮凤舞居然还惦
记着其他的事情,他当然心中有点小小的不爽。
阮凤舞有点无奈,这种梦想谁不想拥有,只是不太现实,现实的过日子,哪怕他们尊贵如皇上皇后,也不可能永远过着诗和画般的日
子,因为迎接他们的即将是更加的严峻的局面。
“萧子风。”阮凤舞咬着牙齿,表示很不满。
萧子风知道,连名带姓的喊全名,准没有什么好事,所以他立马眨着自己的故意装出的无辜大眼睛,一脸小白样的看着阮凤舞,“怎
么了?”
一看着他的样子,阮凤舞就泄气了,她就知道,这一辈子,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对于他,不管是怎样的他,都完全没有一点的抗拒能
力。
“没怎么,就是我还要追加一个条件,以后不许你随随便便的吃醋,不允许我跟某个男子说了一句话或者多看了别人一眼,你就生气
或者不爽。”阮凤舞斩钉截铁的说道,他醋罐子的本领她是领教过了,当初他竟然都能与傻子计较一番,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
阮凤舞说完,则自己拿起桨慢慢的划着,熟练程度并不比萧子风低。
萧子风惊讶的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回头看了看他精心准备的惊喜,竟然就被她这么无情的抛在了脑后,心中那个涩涩的,但是相对于
她已经答应了自己回宫的惊喜,感觉自己心中的一切阴霾都一扫而空。
“舞儿,还有什么你不会的?”他由衷的说着,阮凤舞带给他的永远是在无止境的惊喜当中。
他见过比她强势的,比她妖娆的,比她还要漂亮的,但是就是没有一个女子能像她一样,能处处给自己的惊喜,好像是一个永远都挖
不完的宝藏一样。
“有啊,那就是不会饶恕伤害我在乎的人的人,不会容忍跟我抢你的人。”她的嘴角自然的向上翘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哈哈,这一点咱们真像,好巧哦。”萧子风掌握着平衡,夺过她手中的桨,不忍心看着她如此娇小的身躯干着这种体力活,虽然他
知道,她并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的柔弱。
阮凤舞好笑的给了他一记白眼,然后也回头看着他为她精心准备的这样的场面,确实很震感,比梦中那个都还要唯美诗意,她在心中
默默的记住这一切,她是一个记仇的人,更是一个记好的人。
回到翠云山庄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饭了,更别说肯定是错过他们的仪式了,幸亏场面人多,所以根本也没有人在意阮凤舞“失踪”
了那么一段时间,也或者是许关云和许之行他们之前就了解详情的。
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真是庆幸提前把礼物给送给了新娘子,要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着急也就只有步离尘,他一直在门外等着阮凤舞的,可是直到吉时到,再到开饭,都不见阮凤舞的影子,于是就破门而入,这个时候
哪还有阮凤舞的影子,他本来想奔走相告,可是去跟小翠说的时候,小翠只是富有深意的一笑,让他不要担心,姐姐不会有事。
“姐姐,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在回家的马车上,步离尘还是心中隐隐不安。
阮凤舞一脸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就是出去会了会老友,我还没有吃饭,回去你给我下碗面好吗?”
步离尘听见姐姐有要求,当然是欣喜接受,立马点点头,“好,只要姐姐不嫌弃,以后我就天天做饭,让姐姐吃到正宗的咱们乌水镇
的口味。”
他并不了解阮凤舞的身份,只单纯的以为阮凤舞就是乌水镇的人,所以才这样说,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想念家乡菜的味道
,可是他不知道,他只是想念娘亲的味道而已。。
因为天齐从南向北,虽然很多菜不一样,但是口味还算大统,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本来猴急的萧子风让阮凤舞现在立马就跟着回宫,但是她却要把宫外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再说了,她心中对那一次那个柳樱岚所说
的话还是有点忌讳,竟然敢拿萧子风的性命相要挟,就说明她并不是没有筹码,可能最近事情有点多,把这件事有点忘了,现在一想到马
上要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太多太多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去解决了。
“小步,姐姐即将要离开一段时间,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到时候要帮姐姐把坊里的一切照顾好知道吗?”她现在能信任的不多,
她还没有潇洒到把自己的心血就拱手让人。
小步单纯的望着她,好像在质疑她怎么毫无征兆的就要离开,就像南宫哥哥一样,一下子自己对自己好的人都要离开了,弟弟又不在
身边,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孤苦伶仃的日子。
一阵不知名的恐惧心理一下子用上心头,眉头皱的紧紧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她。
☆、第二百七十八章 路遇故人
看着小步一脸的纠结和恐惧,阮凤舞伸手覆盖上他那几乎比自己手都大的手,温和的问道:“小步,你怎么了?”
她柔和的声音让小步有一瞬间的出神,这个像亲姐姐一般亲切,像娘一样的温柔,像师父一样的教导的人,现在说要长期离开了,他的心里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遇。
他轻轻的摇摇头,只是想要一个具体的答案,然后咬着下嘴唇的牙齿松了,慢慢的问道:“姐姐,那什么时候你才回来了?”
他已经把他自己和她视为一家人了,家就是那个不大的宅子,他已经在心中默默的发誓,以后要是弟弟回来了,他有了本事,一定要买一所更加气派更加的大的宅子,供他们一家人住。
这是他奋斗的目标,到时候他再也不用看别人对自己不一样的眼色,他一定要让那些异样的眼神都变成崇拜和敬畏的眼神。
阮凤舞一下子就沉默了,她想要告诉他,只要他们想她的时候,她会随时回来看看,小住几晚也不是可以,但是她自己却知道,接下来她的事情肯定特别多,要铲除一切对他们不利的东西,不仅仅包括后宫,只要一进宫,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小步,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很少有机会了,但是我会随时回来监督你的,只是可能很难再回来住了。”她想了很久,好像只有这样说才能把这离别的愁绪降低到最小。
小步好像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好像比他想象中的答案要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哦”了一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要讲什么为好。
“吁……”外面的车夫很长的一声的吆喝声,马车顿时停了下来,因为惯性,二人都差点栽在车壁的前面。
“怎么了?”步离尘有点恼怒,赶紧掀开车帘温火的问道。
“对、对、对不起,小姐,少爷,前、前、前面有人挡、挡住了。”那个车夫不是坊里的,就是临时请的一个,也不知道是真结巴还是因为步离尘恼火的样子,导致他有点紧张,所以才这样支支吾吾的。
“谁呀?”步离尘出了马车,想要看个究竟,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马路中间挡道。
“真是抱歉,真是抱歉,前面我们的车翻车了,现在正在收拾,还请兄台稍微的歇息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步离尘正要瞎下车质问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诚恳的道着歉。
“黎少爷。”步离尘惊讶的喊道,那人都还保持着双手作揖颔首的姿势。
一听见有人叫自己,立马抬起头来,而这一抬起头,阮凤舞也正好从马车中下来,她也想弄明白前方究竟怎么了。
就在二人抬头之际,正好就四目相对,“凤舞姐姐?”
“栓子?”
二人都表示惊讶,比步离尘看见是栓子的时候还要惊讶。
自从到了京城,栓子这个称呼好像一直没有人叫了,就连黎叔和小翠他们都是叫他少爷和腾飞了,有时候小翠也会打趣的叫道黎少爷,黎老板,栓子这样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让他一下子就确定自己的眼睛并没有花,是看到了那如假包换的凤舞姐姐。
阮凤舞立马下车,她其实早就知道他已经来到了盛京,或许这个傻小子就是为了那个傻姑娘来的吧,也或者是为了他心中的梦。
“栓子,你怎么在这里?”她指了指前面翻在沟里的车,一些布匹就那样倒在了地上,颜色稍微浅一点点的已经沾上了少许的尘土,看来这一批布料会亏损一点点了。
栓子面对阮凤舞的时候还是那一副憨厚的样子,挠了挠后脑勺,“我本来去玉城刚买了一批布匹回来,哪知道这眼看就要到了,马上就进城了,在这里却掉链子了,所以才挡住了道,姐姐你这是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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