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落西狠狠推开他,他仍没松手。
“退下!”白叶高声命令,他很少这么大声说话,这声怒喝也让落西不由得停止了挣扎。门外的青时适时将门关上,与众多暗人退出百米之外。
门一关上,白叶立即将桌上的物什一扫而空,将落西压在了桌子上,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你不是想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吗?”说话间,落西的腰带已经松开,上衣也被扯了开来。
“不是。”落西开口,眼中聚满泪。
“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白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不是……不是……你不要这样……”落西哭着挣扎,但哪里制止得了白叶,倾刻间她身上便已空无一物。
没有任何前戏,他便挺身而入,他何时这么粗暴过。落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早已泪流满面。
她痛,他也痛。这是她选择的,她要痛,他便让她痛。很快,痛感便变成了快感。
落西仍是咬着唇一声不吭。他竟这般侮辱她,她感到无尽的羞辱,但更羞辱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身体。
她爱他,这么多年来,这么多年来。
白叶连续猛烈进攻,她的身子阵阵痉挛,紧致得似要将他夹断一般。终是忍不住,她隔着他的中衣咬住了他的肩,他也感觉不到痛,直到中衣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牙印迹,她方才松了口,却是紧紧抱着他。除了“鱼枫”两个字,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西儿……”他吻住了她,仍没退出她的身体,不同先前的粗鲁,极其温柔的吻,随后,力道忽然重了几分,直吻得她窒息,吻得她忘了回应他,只是默默承受着。
落西静静坐在桌上,长发挡住她的身子,脸上仍有未干的泪痕。白叶帮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到床上,一语不发便转身离开。
落西嘴角浮起嘲笑,重来一次,她仍是改不了。重来一次,便能改变命运了吗?人类这是哪来的自信?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所有的人为,皆是天意。
瘦风君一直联系不上,瘦风君……他是唯一能帮她离开白叶的人了。还有,花不落。花不落,不,她怎么能这样利用他……落西用手封住了嘴。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落儿的时候,是她大婚当日。那时他也是这般爱穿金色的衣袍,他这般的张扬,非他本性。
初次见到他时,她确实惊为天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比白叶还要好看的人。
他却是笑嘻嘻的,十足纨绔子弟的模样:“舅母生得真美,舅舅有福气,落儿祝您两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这个小家伙,祝她早生贵子,回头却是送了白叶一个长欢环。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头一看,是白叶,手里捧了一套新衣裳。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有些地方被他扯得绷纱了。
“换一下吧,还是,先去洗沐一下?”他轻声问道。
“不必了。”落西接过衣裳。
白叶抓住她的手,抱住了她。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说话。
“我不相信。”
她仍是沉默。
“若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以前的事,我也可以不计较。我们从头来过。”
她的泪落下,像他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不可能了,她与他之间,回不去了,尤其是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伤害之后。
“落西。”他抓住她的肩膀,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他都愿意不计较了,她还不满足。
“对不起,我爱他,请你放过我吧。”落西仍是落泪。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白叶,他冷笑出声:“你做梦,你此生都休想离开我。本王若是找到了他,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六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若有事,我也不会苟活。伤他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落西擦干了眼泪,“放我走。”
“不可能!”他转身便走,背对着她:“没本王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卜枫居半步。”两天后他就带她回北国,从此,他要将她囚禁在长生殿中,永生永世不得离开。
“白叶,”落西开口,他止住了离去的步伐,“我不想利用落儿来伤害你。但是,你应当知道,落儿喜欢我。”
他转过身,盯着落西。
“请你放过我。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影响你们二人的关系。你知道我有办法的。”落西微笑。
白叶也微笑,却是一步步走了过来,落西没有后退,她身后已无路可退了。她太清楚他了。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一只手却是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感觉她的手几乎要被他掐断一般,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
他冷笑:“你和他在床上也是这般死人模样吗?一声不吭。”
落西仍是不说话。
“好,本王答应你,”白叶道,冷面上却带着戏谑,“今晚陪本王一晚,取悦本王,明日放你走。”
“好。”落西面无表情。
白叶盯着她,像是看着一件好玩的物什一般,手轻轻探入她衣襟内,徐徐往下,头垂在她脖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道:“你的身体,本王试过了,不是很能诱惑本王。前面两次,皆是你送上门。今日这次,本王腻了。”说完,他手收了回来,转过身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给本王滚。”他声音轻轻的,看不出动怒一般。
既然留不住她,何不放手,至少还能拾回一丝尊严。何必再苦苦纠缠,让自己落得那般境界。
“等一下。”落西道。
“后悔了?”白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若是,她能像那晚那般,从背后抱住他,那该有多好。
落西来到他面前,她衣衫有些不整,却是缓缓跪下:“那日,我吐出一块玉,请长生王将那块玉归还。”
他不说话,却是将手伸进袖袍中,掏出了那块玉,随玉而出的,还有一个荷包,轻轻掉在了地上。
落西双手捧上,他将玉抛入她手中,连她手都没碰一下。落西接过玉,纳入怀中。而荷包仍是静静躺在地上,荷包上,绣着两片红色的枫叶。
他弯下身子,拾起了地上的荷包,轻声道:“绣工真差。”随后出了房门,只听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只有两个字:“烧了。”
“是。”墨诸的声音。
没有眼泪了,落西起身,换完衣服便离开了书房。落西入了白叶房间,将枕头下的梳子掏了出来,偷偷塞进怀中。却是没有离开,犹豫了一下,仍是拿出了梳子,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在床边静静站立了好一会儿,看了看四周,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叶立在房中,房内仿佛还有她的气息。不久前,她还在这里的。修长的手执起台上的月梳,仍是塞回了枕头底下,坐在床上,他掏出了怀中的荷包。
他将荷包递给墨诸,墨诸接过的时候,他却不肯松手。又将荷包收了回来,纳入怀中。
他除了鞋子,脱了外衣,散了发,躺下。床上,皆是她的气息,淡淡的香味。就让他,安眠这最后一晚吧。
“小西,你没事吧。”路问君问道,自从她醒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好。”落西淡淡的。
路问君担忧看着她,她似乎,气质不一样了,没以前那般活泼好动,反而有些端庄优雅。但好像,也多了几分沉沉的死气,像是被吸走了生机。
“真的不用安排归隐吗?”
“不必,我在等一个人。”只要白叶想找她,她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了。若是白叶不想见她,便是出现在他面前,白叶也不会看她一眼。只有瘦风君能帮她了。不然,她就是到了地府,白叶也会追随而来。
“其实,西域公主的事不必瞒我瞒得那么辛苦。”落西开口,路问君垂下了眸子:“你都知道了。”
落西微笑:“信是我写给你的。”
路问君抬眸看她。
她仍是微笑,却上前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脖间。路问君拥住了她的腰,此时此刻,似乎与她有一种心灵相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似乎都能懂了。
“谢谢你,问君。”落西将手从他脖间滑落,环住了他的腰。路问君也拥住了她,没有太过用力,也无法轻抱她。
他的怀抱,与白叶的不同,不过也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小西,”路问君道,“我觉得你像小文。”
落西笑,小文是路问君的长女。她没说话,只是将头在他胸前蹭了蹭。
重来一世,她的记忆力没有之前的那么好了。不,或许说是恢复了以前在21世纪的记忆力。
之前,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占据了安静子和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从出生那一刻起,每一秒发生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哪怕她只是在发呆,也能记住那一刻阳光照射进阳台的阴影面积,甚至连同时窗外传来的汽车鸣笛声的大小长短都记得一清二楚。连瞄过一眼的电视,她都能回忆起来电视上演员的服装和每一个发饰,甚至连背景的花开了几朵都记得一清二楚。就像一部电脑,她和安静子的人生是两部电影,她可以随时回放到每一帧,寻找每一幕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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