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是越说越美,宗政漠的脸就越来越黑。
他很穷吗?穷到让自己的女人去打劫?
还打劫了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居然还稀罕的跟宝一样。
“都丢了,不准要。”
“为什么?”付倩倩睁大眼,赶紧像护犊子一样,把战利品拔拉回布袋里,这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收获的战利品,赤果果的是自己打劫来的。
“你不会是眼红了吧。”付倩倩眯起眼,紧张吧啦的攥紧了小布袋。
宗政漠想吐血,他会眼红那些垃圾?
通宝山庄神马东西没有?论手艺都不知道比她打劫来的这些强多少倍,他生气的是,她居然敢明知有喜了,还敢动手打架。
“明知有了本王的孩子,还敢打架,嗯?”
这一声长调拉得付倩倩心肝儿都颤了,赶紧讨好的歪了半边身子,往他的颈窝窝里蹭,眨眼变成小雪花那样耍无赖。
“现在还小嘛,只是刚刚受精的小细胞,人形都没变全呢,嗳呀……下雨了。”
“叭嗒叭嗒”豆大的雨点打在车顶,就像下冰雹一样,连车都颤了。
真是救火,救场的及时雨啊。
宗政漠脸黑黑的紧紧抱着她,对她时常歪楼的转移大法,已经很淡定了。
良久后郁郁不平的喟叹一声:“饿了吗?”
“还好。”付倩倩眨巴眨巴眼,心想,自己好像是不太饿,楚谦蛮会打兔子的,而且车里还有苹果和白馍,凑在一起就是苹果披萨。
宗政漠幽幽的又叹了一声:“本王饿了。”
付倩倩恍然大悟,原来他问她饿了没,其实是自己饿了啊,早说嘛。
手脚麻利的给他洗了两苹果,外带一张白膜,看他优雅又快速的吃着,再到有些憔悴消瘦的脸颊,还有凌乱的头发,不禁有些感动。
“漠文猪,你赶了几天路?”
“四天。”
“那这四天,你没睡也没吃?”
宗政漠认真的想了想:“没睡,吃的不多。”
自从她被沈清墨掳走,他一天的睡眠不到四小时,尤其是昨晚开始到现在,可以说滴水未进,内力也消耗一空。
“你都瘦了。”付倩倩心疼的抱住他。
让他担惊受怕,风驰电掣的赶来救她,她真的好感动。
爱真的不用老挂在嘴边,宗政漠的行动已经诠释了一切。
就像她恢复记忆后,无比确定,宗政漠在心急如焚的找她一样,那种心有灵犀,没有文字可以形容。
但她就是知道,就是肯定的知道,他比她还要心急,他比她还要害怕。
就像刚才,在她心惊小雪花时,他抱着自己的身体是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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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第366章 没有你,我睡不好
宗政漠喟叹:“陪本王睡会。”
“嗯。”他不在身边,她也睡的不好,没有他的味道,他的大手,他的衣领,她睡不踏实。
合着衣服两人静静的躺着,他看她,她看他,四目相对,这一刻真的好像不必多说什么。
付倩倩难得温柔的用指尖滑过他的眉尖,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
“宗政漠,没有你在身边,我竟一直睡不好呢。”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后背,没有****,只有温暖的上下移动,像轻抚又像确定,最后像是想起什么,慢慢的移到她的小腹。
“以后你会一直在本王身边。”他蹙眉,吐蕃的天竺灵宫她是一定要去的,只怕这次去不了平南了。
“嗯,我会乖乖的。”付倩倩露出白牙,傻甜傻甜的笑。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她被掳走接近半个月,也就是说,他和她小别胜新婚,再见时,居然没有半点违和感,反而是理所当然的心安,就像心安已升级成心灵的港湾。
沈清墨带给她的惶然,地震带给她的死亡惊恐,全都在他怀里消失一空。
她知道她不闭眼,他是不会闭眼的,因为他比她还要害怕,如果硬要拿天平去衡量,她知道,宗政漠爱她比较多。
“我爱你,宗政漠。”她闭上眼,将自己弓成小虾米,深深地,深深地的缩进他的包围圈。
宗政漠手微微一僵。
转而紧紧的抱着她,大手穿过她的脖颈,牢牢的扣着她的后背。
另一只放在她的腰下,轻轻的摩挲,双腿更是不由自主的勾住她的腿,直到她全部的身子,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本王都会在你身边。”
“不准再拿自己当美男计使了,理智和情感,总会有一瞬间不能成正比。”她低喃,如果那天她没有因看到紫烟和他暧昧,他又没说不必理会四个字,她是否能抵抗住沈清墨的催眠术?
仔细回想,她想她就是抵抗不住,前期也会发现,那怕只要流露出一声惊呼,她相信,宗政漠和慧娘,也会察觉到异样。
那天的沈清墨,说话前后矛盾,故意半真半假,给她造成一定的混乱,真正说起来,她是生气的。
生气宗政漠不告诉她,他要用美男计。
当时她觉得沈清墨前后不一时,因为对沈清墨的信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宗政漠也要她入局,将戏演的更逼真一些。
如果之前他把美男计说了,要她配合,她心境不会混乱,也不会被沈清墨钻空子。
归根到底,是她和他,都没想到,是沈清墨在计划掳走她。
宗政漠轻轻的抚慰她,鼻子贴在她的发丝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是本王的错,不会有下一次了。”
付倩倩闭着眼勾勒着嘴角轻笑,小手紧攥着他的衣领,娇憨的蠕动了几下。
“以后这衣领只有我一个人能揪,谁敢揪,我砍了他,就算我砍不了,还有慧姐姐,小雪花,还有二郎,宗政漠你教二郎练内功好不好?”
那个像狼一样的男孩?
“好。”
将来纷争四起,她身边的人必须要强,那个男孩骨骼很清奇,一眼之下,就有种非池中之物的感觉,留在她身边,忠心于她,他很乐意。
“我代二郎谢谢你。”
“傻瓜,没有未来二字,本王就是他的师公。”这次只怕不能在平南成亲了。
吐番的圣女出嫁,只怕要在天竺灵宫。
宗政漠眉峰紧蹙,此次若是回吐番,路上只怕不会太平。
付倩倩不知道宗政漠在想什么,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气息,仰着头便轻轻的吻上他的下巴。
她的男人,憔悴是为她。
她的男人,心急如焚也为她。
她的男人,霸道狂狷,奋不顾身还是因她。
她是怎能不心喜如狂。
宗政漠嘴角轻扬,长长的眼帘垂下,盖住眼底的思虑,轻柔的,怜爱的,覆盖她的唇瓣。
这个吻没有参杂过多的欲念,轻柔的就像相互慰藉,温暖的像阳春三月。
他习惯的用舌尖和她纠缠勾勒,描绘她的唇齿。
她乖巧顺从的感受和点触,让他的温柔像水波纹一样,在心头一点点的荡开。
不远处,楚谦带着二郎找了个倾斜的石壁坐下,用沿路拣的干柴,烧了一堆火。
“他是师公?”二郎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停在河边的马车。
“未来的,谁知道呢?”楚谦恶趣味的眯起桃花眼,优雅的从烤兔身上撕下肉,丢进嘴里咀嚼,转而又接道:“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好像十五。”二郎在边上坐了下来,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的大雨倾盆中的马车。
“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楚谦不着痕迹的问。
二郎摇头,过了很久才黯然失色的道:“我,是狼养大的。”
“狼娃子,不错,从那学的汉语?”
二郎像是回忆了一会,极其生涩的道:“很久前,中原老人,很强大,像你,树枝能杀豹,他教我的。”
楚谦怔了怔,桃花眼半眯了起来,缓缓道:“这个老人,是不是一头银发,长须飘飘,还喜欢穿青布衣,嗯,腰上挂着一把破旧的七星木剑。”
二郎眼亮了亮,重重的点点头。
楚谦笑了:“原来如此,看来我还是晚了师兄很多年,他怎么没收你为徒?”
二郎迟疑的一会,沉重的道:“他说,命该如此,有缘人,不是他。”
楚谦翘着的兰花指动了动,顺着瓢泼的大雨看向马车。
这及时雨下的也太大了,看样子,没有一两个时辰停不下来。
“确实如此,她才是你命中注定的有缘人,以后好好跟着她,识字吗?”
“识得一点。”
楚谦四处看了看,让二郎从他袖口掏了一块方帕,擦干净油腻腻的手指,便从怀里摸出一本书丢给二郎。
“雨一停我就走,这软剑心法和内功心决,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
这是他这些年自己琢磨出来的一套内功心法,还不曾命名,要不是白玥那混小子跑了,这东西少得是他的。
哼!小骗子,便宜你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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