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闻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听听,他竟然说我担待不起?”说着又大笑了几声:“你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是妖界,不是仙界,今天就是天帝过来,也不能过去,明白吗?”
“听明白了赶紧滚,别在这里妨碍你大爷巡逻。”旁边的士兵见他愣了,都纷纷动手对他推推搡搡。
家臣气地咬牙切齿,内心却无可奈何。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心里却清楚的很,这里是妖界,不是仙界,这里的人从来不讲道理,若他与这些人起冲突,很有可能会给迷情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他刚才也没有看真切,那到底是不是大长老,还未可知。
为了这事和妖界闹翻,实在不可取。
几番斟酌后,他冷哼甩袖而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士兵不屑地道:“我还以为仙界的人多有骨气,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此时,另一边。
被家臣看到的两个侍卫已来到妖界乱葬岗,顾名思义,乱葬岗就是妖界抛尸之处。
妖界的人没有埋葬一说,妖死了,要么被吃掉,要么丢进乱葬岗,很多妖怪肉质不好,没妖啃食,就都丢到了这里。
当然,还有另一种人会在这里被丢弃,那便是妖界有地位的人。
来到乱葬岗大窟窿旁,侍卫闻到底下传来的恶臭,下意识地捂住鼻子,抬头看另一个人:“真的要丢进去吗?这个人在仙界似乎有点地位。”
虽然他不曾去过仙界,但无意间听过这人与殿下的对话,听他的语气,怕是仙界的掌权者。
“难道你要违抗殿下的命令?”另一个侍卫拧眉看了他一眼,手已经做出丢弃的动作。
侍卫无奈,只好和他一起甩了甩袋子,嘿咻一声,袋子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随后迅猛掉下,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听到砰的一声传来。
听到声音,侍卫这才把心放了下来:“搞定,我们回去吧。”
刚才犹豫的侍卫撇了一眼黑黝黝一片的大窟窿,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随着身旁的侍卫离开了乱葬岗。
妖界,城堡大殿内。
妄闫盘腿坐在床上,上方挂着幔帐,微风轻拂,幔帐被随风飘动,妄闫的身影若隐若现。
站在床边伺候他的三水见他脸色红润,妖力越发纯净,心中安安感慨,这大长老的仙力果然不同凡响,当初吸食四长老的时候,殿下只是稍微运功,便全部吸收,如今坐了一个时辰,竟丝毫消化不了这股力量。
看来这次之后,殿下的力量将会发生巨大的突破。
那个计划,也可以开始展开了。
他正寻思着,忽然有一只手从幔帐中伸出,迅速抓住他的手腕,不等他反抗,那股力量已经把他带到幔帐之内。
抬眸一看,竟是妄闫。
“殿下,您已经吸收完了?”他下意识地问。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话,妄闫一愣,伸手把他扯到面前,轻闭眸子,在三水白皙的脖子前嗅了嗅:“还未曾,但我感觉到,我需要你。”
说罢,手已开始为三水宽衣解带。
三水的衣裳虽是劲装,但脱下来极其容易,刚扯开带子,他身上的衣裳便全数松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
察觉妄闫的不对劲,三水连忙把他推开:“殿下?”
“嗯?”
此时妄闫的手已探到他身下,感受到触碰,他嗯哼了一声:“您知道我是谁吗?”
话音刚落,妄闫忽然停手,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随即,倾身上前,吻住了他。
妄闫的唇很是柔软,又带着一丝冰凉,莫约是经常做这事,技术竟丝毫不差,吻地三水情迷意乱。
等等,三水忽然回过神来,猛地睁开眼睛,把妄闫推开:“殿下,你走火入魔了?”
听闻有人在练功时,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而入魔的情况多种,他也无法判断,只是此时妄闫的举止实在反常,不得不让他怀疑。
还以为他推开自己是想说什么,不曾想竟是这个。
妄闫轻笑一声,继续刚才的动作:“那你就当我是走火入魔了吧。”
这次,他没有给三水反抗的机会,直接把他拉到身下,不急不忙地剥开他的衣裳。
一开始,三水还有这抗拒。
奈何妄闫太过热情,把他撩拨的痛苦难耐,再加上他也是男人,不到一会,竟动了情。
妄闫的手感受到小三水慢慢站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凑到他耳边呢喃:“你有反应了。”
三水何曾做过这种事情,听到这话,瞬间羞地红了脸。
他越是这样,妄闫越发兴奋,趁三水不注意,他竟缓缓坐了下去。
三水措不及防,舒服地哼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
随后翻身把妄闫压在身下:“没想到,殿下想要的是这个,殿下若早说,我岂会拒绝至今。”
没想到他的气势竟一下子强了起来,妄闫不悦,拧着眉:“这是你对本宫说话的态度?”
“不敢。”三水轻笑,俯身吻了身下的人。
话说,妄闫与三水二人在宫殿内翻云覆雨,声音毫不控制,外面的侍卫闻声,都羞红了脸,连忙退出殿外,侍卫长还体贴地为二人撑开结界,阻隔声音。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白泽专治傲娇
妄闫这边在翻云覆雨时,迷情谷的家臣已回到仙界。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被抬走的人像大长老,心下焦急,便去秉明了九迢空。
九迢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心想,这家臣莫不是知道了什么,特意回来探我的口风的?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似那般,且稳住他再说。
想着,撑着下巴对家臣问:“你当真看到大长老了?”
家臣并未看真切,被他这么一问,又犹豫了起来:“这个……那身形倒是很像,属下也不敢确定。”
他话音刚落,九迢空便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家臣身上打量了一圈:“不敢确定你就回来禀报?你可知道妖界那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迷情谷的人竟怀疑他对我们的大长老下毒手,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迷情谷的脸往哪搁!”
家臣被唬了一跳,连忙下跪:“族长息怒,小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长老失踪多日,小的也是寻人心切啊!”
“好了好了。”九迢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不想听你废话,你下去领罚吧。”
家臣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九迢空丝毫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好叹了一口气,退出房间。
家臣刚关上门,九迢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拳砸在石椅扶手上,只听砰的一声,扶手瞬间崩坏。
“这个妄闫,做事也不知道做的干净一点,要是坏了我的计划,我绝饶不了他!”
这边勾心斗角之时,白泽已经在天河边上待了两日。
织女因觉得男女共处一屋太不成体统,在白泽搬来的第一天便般去了隔壁百合花仙子家寄住,谁知第二日回来,竟看到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
织女愣愣地站在门口,保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白泽疑惑地抬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怎么不进来?”白泽轻声问。
“你……”听到他的声音,织女这才吧思绪拉了回来,她快步走到坊机旁,双手颤抖地拿起坊机上的婚服,端详了好几遍才抬头对白泽问:“这是你做的?”
白泽点了点头。
“太棒了!”织女激动地捧着婚服,眼底映着明亮的红色:“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在一夜之间把婚服做好,这做工,这纹理,这用料,三界之内,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婚服了!”
白泽被她夸的一脸黑线,抬手一挥,织女手中的婚服瞬间没了。
织女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过来:“神君,你怎么收起来了,我还没看够呢。”
白泽淡然一笑:“过几日,仙子来百兽山参加本君的婚礼,自然可以看个够。”
说罢,他转身便走,边走边道:“这几日承蒙仙子关照,新婚之日,往后仙子有难,本君定当义不容辞。”
话音刚落,他已没了踪影。
想想起刚才绝美的婚服,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神君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那个叫璐瑶的姑娘,福分可真不小。”
正在四月庭作画的璐瑶突然打了个喷嚏,小手一抖,巍峨的山峰上突然添上一笔巨大的磨痕,她啊了一声,连忙把笔拿开,可是白纸黑墨,已成定局。
看着被毁掉的画,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将宣纸抖了抖,正想把纸收起来,眼前光线忽然一暗,她下意识地抬头,正好撞上白泽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在干什么?”白泽轻笑看着她。
“我……”她刚要把画毁了的画拿出来,又忽然想起,白泽这几日竟然没传过来一点消息,便赌气把手缩了回去:“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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