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是大家的疑问,由其是陆彧澤,他可知道小家伙在北谷峰也就四年的时间,至于名字这一说,既然失忆了,他们竟然能叫出她的原名,还真是奇怪的狠啊。
“啊,这个啊…”仲林幂棋面不改色的忽悠到,“我师父活了那么大岁数,连个名字都算不出来,岂不是白瞎了?”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愣住了,既然能算出来,为什么不把禹夏送回来?
仲林子书见二师姐应该是喝多了,他尴尬的一笑,“我师姐喝多了,你们别听她的,是这样的,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当时收养小师妹的时候,见到过她的手牌,上面写着禹字,而后又是在夏天,所以起了这个名字。具体的,我们都不清楚,因为我们和小师妹上下差不多大,也都不是记事的时候。至于和我们的不同,我们都是家养的,本身就是仲林家的人。”
这个答案是他们中间定好的,所以仲林子书回答起来,一点都不费劲,至于为什么,也就师父自己知道了,当时可是他自己把昏迷的小师妹救回来的。
“哦?那还真是巧了。”太叔亦尘端起酒杯,对着子书说道,“不管怎样,谢谢你们对小夏夏的照顾,现在你们到了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用客气的,这杯我敬你们。”
仲林子书点点头,回敬。
而就在这个时候,仲林幂棋经盯着太叔亦尘,“咦?咦~”
她左边的禹夏一愣,拽拽师姐的袖子,“怎么了?”
太叔亦尘纳闷的看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一边的红采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哦,这位表哥是吧,被人下降头了。”仲林幂棋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禹夏更是腾地一下站起来,走到太叔亦尘跟前,号起了脉。
但是仲林幂棋摇摇头,“小五子,你现在不方便,灵敏度都下降了,根本就号不出来的,再说了,降头术是西洋的玩意儿,你都不爱学习,也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好吗,我这一眼就能看出他印堂发绿,明显是降头术啊。”
说道自己最拿手的本事,仲林幂棋还笑笑,让禹夏也不觉得那么紧张了,她撒开太叔亦尘的手回到座位上,而被仲林幂棋说的迷迷糊糊的太叔亦尘现在有点方,倒是红采,紧皱着眉头,担心的看着他。
太叔亦尘发现了红采的关系,对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没事。”
“呵,还说没事,那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嗜睡,还叫不醒,然后头疼?”仲林幂棋喝的有点多,但是问的这些话,倒是很有条有序的。
太叔亦尘点点头,都被说中的,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些症状都是他现在有的,有时候困上来,在开会的时候就能睡着,好几次都是被助理强行叫醒的,而且还是不下十几遍。
“他会怎么样?”问这话的是红采,她这话一问出来,桌上的人除了不知情的幂棋和子书以外,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然后很有默契的又看了太叔亦尘一眼,大家都能确定,这小子的春天是要来了啊。
太叔亦尘也趁这个机会,抓上红采的手,见她没有挣扎,他笑着跟她说,“没事的,夏夏,还有师姐不是在吗?”
红采看他现在不是难受的样子,稍微的放下一点心。但还是看着仲林幂棋,等着她的答案。
“不怎么样,最后就是被人控制了呗,我说表哥,你的生辰八字,血液毛发的有没有给过别人啊。”
太叔亦尘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这些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生辰八字这样的东西,也就我母亲知道,可是她估计出了夏夏以外,谁都不会说的。”
这话是真的,夏卓雪以前是什么都不相信的,后来知道了夏夏会的那些,就开始相信了一些,只不过只是相信夏夏罢了,其他的人她还是不会相信的。
仲林幂棋摇摇头,摸着下巴很是一副大师的样子,“这就难办…”
禹夏见仲林幂棋喝多了,她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天等师姐清醒了,我们再说,亦尘哥,红采姐姐,放心吧,我二师姐对降头术很有研究的。”
当然了,每次都是她们俩合作而已,仲林幂棋负责解开降头术,而禹夏则是负责战斗,要知道那些降头里面,飞降和鬼将都是有鬼怪在作祟的,而禹夏就是负责收拾它们的。
大家对此没有异议,除了担心以外,没有任何插手的机会,只能暂时先放一放。而太叔亦尘这个当事人,却当做没事一样,就是紧抓这红采的小手不放,还时不时的对着人家卖萌扮可怜,让他一边的陆二看了是真的很想踹上几脚啊。
大家伙都是玩儿到半夜才决定回去的,这次为了明天商议太叔亦尘的事情方便,大家都选择了住在康慈公寓。
红采跟着禹夏一起住,赤悉他们三人在陆二的公寓,大家分别到了晚安后,禹夏和红采架着幂棋回到了房间。
等待侍候好这位大姐以后,禹夏坐在客厅里,累的已经不想动了。红采也坐在她的身边,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禹夏不用猜也知道她想问什么,“红采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亦尘哥了啊。”
红采一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感情,总之就是听到太叔亦尘被下降头后,很担心,很烦躁,很不安…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对亦尘哥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只是你不太会表达,其实红采姐姐,你和他真的很般配啊,不用考虑太多,现在舒心就好,谁知道在下个转弯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这是禹夏的观念,及时行乐,看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变成鬼以后在喜欢的人便转悠,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要活在当下不是吗?
红采听禹夏的话,陷入了沉思,不过她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被禹夏这么一点拨,她现在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夏夏,下降头很厉害是不是?我曾经在南边接触过,看到过被下降头的人,那亦尘他…”
“这个还不能确定,要等明天我师姐醒了以后才能知道,而我这几天生理期,所以对这些不是很敏感,不过红采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太叔亦尘是自己的表哥,而且对她和哥哥都好照顾的,还有洛儿那小家伙,总之,不管是牵扯到谁,禹夏都不能让太叔亦尘出事。
听禹夏这么说,红采只能等明天了,可是就在三个小时后的时候,在九楼和夏敬昱一起睡的太叔亦尘竟然头疼欲裂的大声喊叫起来,让另一房间的夏敬昱赶紧起身,见他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夏敬昱忙拿起手机给楼上的禹夏打电话。
禹夏在接到电话后,全身一抖,也顾不得换睡衣了,跑到仲林幂棋的房间,一把把她拽起来,睡了三个小时的幂棋已经醒酒了,可是这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其他两个房间的仲林子书和红采也在第一时间跑出来,“夏夏,发生了什么?”
禹夏急忙的拽起二师姐,“快,亦尘哥头疼,应该是对方施法了,我们要阻止,不然被对方成功的控制,就来不及了。”
一听是太叔亦尘出事了,红采没有等他们,自己大步跑出去。
仲林幂棋这时也醒盹了,起身穿好衣服跟着禹夏就下楼了,身后还紧跟着仲林子书拎着禹夏的小背包。
等到他们到了九楼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开着,楼下的陆二几人也上来了。只有在别栋的盛历帆不在。
而太叔亦尘依旧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满头的大汗,一遍遍的撞着墙,不过被红采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这一下下的都是撞在红采的身上。
“放开我!头好疼!”太叔亦尘已经没有了意识,不管是谁碰他,都不行,只有红采能接近她,这让一边的陆二夏敬昱他们很是担心。
禹夏见状立马从背包里拿出三清仟丝带,“红采姐姐,我数一二三,你就放开。”
红采一顿,眼中含着泪看饿了下太叔亦尘,而后点点头。一二三
当禹夏数到三的时候,红采快速的抽离自己,而禹夏手中的三清仟丝带像是自己活了一样,自动的把太叔亦尘固定到了床上。
由于是三清仟丝带,太叔亦尘再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床的位置,所以也避免了他撞墙的这个行为。
众人看着他眼珠凸出来,就像是毒瘾犯了的人一样,应该说比那样的人更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陆彧澤也下来了,他穿着睡衣,皱着眉看着禹夏就穿了一件睡裙,现在虽说是夏天,但是空调打的很凉,他几步走到禹夏的房间,找了一件外套给她。
“澤哥哥…”见到陆彧澤后,禹夏很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怨自己怎么会来大姨妈呢,什么都帮不上。
陆彧澤紧紧的搂着禹夏,无声的给她安慰,这种无助的感觉,他经常在面对禹夏的时候会出现,他很明白的。
仲林幂棋拿着几根长针,分别的刺入太叔亦尘的几个大穴,而后从仲林子书手里拿出一张符纸,随后手一晃符纸燃烧,灰烬落在太叔亦尘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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