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这几句正是她修炼心法中的意旨!
堤旬眸色深墨的看向白染——
这小丫头,当真是什么都能凭断出来,且是分析的条理分明,虽说他不清楚流萱的什么修炼功法一事,但是他却确实是与流萱临门一脚之际,被体内释出的那股暴异能量给破了开来!
桓耀之笑眯眯的瞅瞅白染龇牙道。
“小染妹妹,你说死的是司马流萱是怎么一回事?”
白染扬眉,悠悠一笑。
“当然是司马流萱体内的阴灵阴息被火灵的极阳之火给暴灭了,这位盟主体内的能量极其强骇,司马流萱不但吸噬不了这位盟主的阳息阳灵,以她的道行反而会遭了这位盟主心脉处那团火灵的反噬,直接暴毙而亡!”
桓耀之听的啧啧出声。
“这还真是命大啊,这都不死啊?”
司马流萱一张泪脸依旧,看着堤旬轻喃道。
“堤哥哥,萱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信不信我?”
白染听的当即嘴角一抽抽——
这司马流萱绝逼是白莲婊里的白骨精级的,这都能脸不变色气不喘?
撩眼幽幽的瞅了司马流萱一眼,不疾不徐的悠悠抬起手来,手上灵光一闪,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球现于手中托着,在日光折耀下水晶球莹芒斑斓的绚旎出各种色光,水晶球里星星点点的光点似萤火虫般扬扬闪闪,煞是惹眼!
“既然这假面司马流萱姑娘不肯揭开,那我白染只好亲自撕开了!”
说着,另一只手附上光漩幻源,灵力运出,水晶球内画面一现——
“司马流弈,好好看看你这疼爱有加的妹妹,假面背后的真面目!”
司马流弈眼波微滞了一瞬,转而看向白染手中的光漩幻源,画面中的一幕影像跃入眼里,司马流弈浑身一僵,瞳孔忽而骤缩——
他的二妹?
这个与男子交缠在一起的女人,真的是他的……二妹!
影像画面不断时变,里面的男子换了一副又一副的面孔,始终不变如一的却是与不同男子交缠的女人——
司马流萱!
一幕幕画面中的男子皆是被害男子,看的在场一众惊目大瞪——
卧槽——
真他娘的是这司马流萱啊!
堤旬脸色骤沉的难看,呼吸粗重的厉害,这里面的浪荡女人,怎么会是他心目中那个柔柔静静、恬淡美好的小姑娘?
真的是他眼瞎心也瞎了!
居然会被她的假面所惑!
这里面的一幕幕,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乖巧安静,简直是放荡淫秽的不堪入目!
他居然还想过要娶这样一个淫秽的女子为妻?
司马流萱面色霎时间惨白的难看——
这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会有这些画面影像的?
白染是什么时候弄到这个球里面去的?
难不成都一直在跟着自己?
太、太可怕了,这个白染……太可怕了!
当即本能的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冷颤的厉害——
“原来真是这个女人害的,那球里面的七个男人正是与我们在一起时,死于我们眼皮子底下的那七个男人,居然真他娘的是被这女人给夺了精息阳灵,生生玩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还真是惯会做戏!”
“是啊,还以为是个挺不错的小姑娘呢,没成想居然是个这般放荡阴毒的女人!”
“没听刚才人家盟主的妹妹说了麽,这个女人是摇光门中的弟子,那放荡阴毒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四周不断充斥着的评头论足的恶语入耳,听的司马流萱心中惶慌,失声狡辩道。
“不是这样的,是白染,是白染在诬陷我,这些都是她整出来刻意蒙骗你们的,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被她的手段给欺骗了,她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变幻些这种小把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些全部都是她变出来故意败坏我清誉抹黑我的!”
第五百一十七章 司马流萱的恨意
说着疾步扑到堤旬面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啜泣道。
“堤哥哥,你是信我的是不是,那些真的不是我做的,萱儿没有做过那样的事,真的没有,你们都被骗了,是白染在骗你们,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堤哥哥你不清楚吗?我们可是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不会抛弃我吧?你可是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会说话算数的吧?堤哥哥,堤哥哥,你说话,你不是最喜欢萱儿了麽?”
堤旬阴沉着脸,望着司马流萱的眸中满是厌恶,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人推开,漠声冷笑。
“肌肤之亲?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是不少数呢,你还是去找他们来娶吧!”
桓耀之听的嘴角一抽抽——
找那些跟司马流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可都已经成了亡魂了!
啧啧啧,这个散修盟盟主还真是毒舌的很!
是让这司马流萱去死吧?是这意思吧?
司马流弈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家的二妹,整个人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二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连他这个大哥都欺骗!
白染挑眉瞅着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司马流萱,悠悠道。
“司马流萱姑娘,你这戏再唱下去可就忒没意思了啊,还是适可而止吧!”
扭头看向神情呆木的司马流弈,问声道。
“你们是回天微宗还是跟我们回亡息幽冥地域?”
司马流弈呆愣的转目看向白染,动了动唇,低声道。
“自是跟你们一起回去!”
司马流萱眸光一转,转身扑伏回司马流弈身边,一脸惶慌道。
“大哥,我也去,二妹随你们一起去!”
司马流弈看了一眼司马流萱,眸子轻敛,一脸的疲惫倦色。
他该拿这个妹妹,怎么办?
“大哥,你是不是要丢下二妹不管了?我们可是亲兄妹啊!”
见司马流弈敛眸不言,惶惶的扑向一旁的司马流婵,抓上司马流婵的两臂,一脸期冀的看着司马流婵急切殷声道。
“三妹,你不会抛下二姐不管的是不是?是不是?”
两臂上被司马流萱抓的吃疼,司马流婵眉头微一蹙,定目看着这个自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二姐,唇角一扯,苦涩一笑。
“二姐,三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却是一直不敢开口,生怕破坏了我们姐妹至亲间的那份姐妹亲情,今日,既然已经走到了如此地步,那三妹,便问上一问!”
默了两息,一字一句的开口颤声道。
“二皇姐,你是我的二皇姐吧?三皇妹待你不薄吧?虽是同贵为一国公主,但因着二皇姐的性子怯懦,不喜与人争,父皇、母后、大皇兄,四皇弟,还有三皇妹我,从来都是呵护备至的将你捧在自己的心尖上,生怕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这般做对得起父皇母后对你的宠爱吗?对得起大皇兄、四皇弟、三皇妹我对你的呵护吗?身份高贵的你,怎么做的出这般低贱之事?你贵为一国公主的涵养哪里去了?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话至此,音一寒,眸中氤氲的泪珠滚滚而落。
“二皇姐,咱们自母后的肚子里一同钻出来的孪生姐妹,血脉至亲,你怎么能这般狠心绝情的害你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三皇妹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从小一起长大,三皇妹我有什么好东西不是尽往你这个孪生姐姐的怀里塞?有什么事情不是替你这个孪生姐姐抗?有什么问题不是首先顾虑到你这个孪生姐姐的境况?”
回首往日幕幕,心中疼窒,歇斯底里的失声嘶喊破出——
“三皇妹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要这般害我?”
司马流萱一把狠力的推开司马流婵,惶惶的面色骤然阴郁了下来,一脸惶然已然尽数褪却,只余一片冰冷阴翳,整个人在瞬间颠覆了以往那副怯懦柔弱之态,定定的看了司马流婵几息,忽而狂肆大笑出声,整个人都似疯了一般——
在场一众人瞧着的一愣——
这个司马流萱是疯了?
数息之后,司马流萱笑声寂下来,一脸恨怨的盯在司马流婵脸上,眸中迸发的恨意让司马流婵一怔——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司马流萱眸中会流露出这般深怨强烈的恨意,这般目光还是对着她这个孪生妹妹!
怔忡间,听得司马流萱翳声中尽是对自己的恨之入骨。
“司马流婵,我能够走到今日的地步,皆是拜你所赐,全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凭什么在有我之后,还要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你出现在我身边,日日如蛆附骨的让我在你的阴影之下过活?从小到大,你光芒万丈,耀于人前,父皇母后,群臣百姓,哪一个人的目光是放在我司马流萱身上的?有你的地方,就没有人能够看到我司马流萱!”
说至此,一脸的阴鸷化作一脸的悲苍,眸中恨然至深的死盯着司马流婵不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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