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提,就说弘晋。弘晋着柔柔弱弱,胆子小的还被吓病了,他骑射课从来没有不及格过。
说不及格,他若是考试垫底都会被训斥,加大训练量。
弘晋的骑射,也许在堂兄弟里不起眼,但那伴读、哈哈珠子都不如他。
弘昀呢?每次骑射课不是刚开始热身就晕倒,要么就是以身体弱借口不参加。
此以往,他能健康才怪。
说起这几个亲侄子,胤禟有一堆的话,若不是董鄂清莹找来,他还不准备走。
董鄂清莹扯着他,没好气的说:“你己身体什么样不清楚吗?人家的儿子你倒是关。我生的那个呢?”
这不知道的还以弘昐哥俩才是他儿子呢。
胤禟知对不起董鄂清莹良多,被她絮叨也不出声。
董鄂清莹己说了半天,没人回应顿时觉得无趣。
她把九阿哥送回贝勒府,当即找菀凝吐槽了。
“三嫂,你说我们爷这脑子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前也没见他跟五哥这般亲近啊,现在倒好,还着往撒银子给弘昐。”
她吐出一口瓜子壳,“我呸,我的银子凭什么要给他们啊。”
她己儿子还不够用呢。
菀凝仔细了,迟疑道:“大概是愧疚吧。”见董鄂清莹不解,她又道,“你,老九跟郭常在什么情,他中蛊那会儿做错了事,还没来记得孝顺郭常在人就没了。咱们都知道那是她咎由取,老九呢?你觉得他里能好受?”
郭常在就俩儿子,如今她没了。老九移情到老五身上也正常。
再则,
“你也知道老九脑子不好,他事情能跟咱们一样。”
老九脑子受损,有时候说着这件事瞬间就能拐弯到另一件上,甚至偶尔还会提起老八。
跟他置气,那不是在难己?
董鄂清莹往桌子上一趴,叹气道:“说的也是。”
随后她又原地复活,八卦道:“弘时这小子也算作受,我是真没到他胆子那么多大,居然敢掺和到皇位争上。他选谁不好,偏偏要选弘晋。”
谁不知道弘晋是跟弘皙混的,人的关系就跟当年新皇与三哥差不多。选弘晋,不是找死么。
说到这里,她就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没办啊,谁让弘时就是有事四处招惹人呢。前九阿哥跟着老八混,她带着儿子关起门过己的日子。弘时就曾嘲讽过她俩儿子,说他们有爹生没爹养。
话肯定不敢说的这般直白,但意思是一样的。
董鄂清莹当场就气炸了,直接闹到老五府上。她还记得当时五哥说的话,‘弘时不过是个孩子,小孩子的话怎能当真,九弟妹莫要跟个孩子计较。’
我你的不计较,□□情没出在你身上。
也因这事儿,老五成了继老八后,她最不待见的皇阿哥一。
这也是什么,她得知胤禟要帮胤祺的儿子后,会那么生气。
“不是我小气,弘时如今的下场,除了他己,都是五哥纵容出来的。他做错了事儿,凭什么要我贝勒府出银子善后。”
董鄂清莹承认,她就是记仇。
什么孩子不孩子,她只知道己的儿子受了委屈。
菀凝点头,“你的情我理解,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你若不老九补贴老五,那就把银子撰在手里呗。没了银子,老九那什么补贴。他己?”
菀凝必须承认,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老五不痛快,让他众叛亲离。
谁让他对不起己的儿子呢。都是当娘的,她给己的儿子出点气,不过分吧?
董鄂清莹一拍手,“对啊,我怎么没到呢。”
她也不找菀凝唠嗑了,直接回府找胤禟。
胤禟被绊住,胤祺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众叛亲离’,他情就烦躁,在到叫嚣着让他入宫求情的弘时,直气的脑门疼。
弘时又一次来求他的时候,胤祺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盒子,“够了,弘时。你如今已经不适合住在府里,这是个三进的宅子,你和你福晋搬过住吧。”
弘时不敢相信,他颤抖着手:“阿玛,您这是要驱逐我吗?”
第198章 番外十五
爵位了不要紧, 除族虽然心里难受,但他安慰己关系,至少己还是阿玛的儿子。只要他阿玛认他,要他, 皇上总要顾忌阿玛的, 不然就会被人说是凉薄。
所以这些时日弘时内心虽然忐忑, 倒也不是特别紧张难受。
他今日甚至还教训了刚刚被封为世子的弘晌。看着弘晌仍旧对己唯唯诺诺,他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世子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听己的。
再说了, 他阿玛现在成了贝勒,降级的话落到弘晌手里也只是个国公。
宗室有多少国公,又能在轮几代?
还是他额娘说得对,当务之急是抓住阿玛的心, 让阿玛愧疚,多补贴他家产。
等他所有家产拿到手,留一个空壳子给弘晌岂不是更爽?
弘时觉得他额娘说的很对, 他不曾到他这边还刷存在感呢, 他阿玛居然要赶他走?
房契、银票放在桌子上, 胤祺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他试图解释:“不是要赶你走,你也看到了,原本给你准备的院子被封了, 你这马上要大婚,不另外给你准备个宅子, 你怎么成婚?”
胤祺本来的府邸是郡王规格, 新皇登基他被封亲王,皇上又给他划了一片地方。原本他是打算这片地方也划给弘时,哪知地方还来得及建, 他又被将为郡王。这片地方然也被收走了。
弘时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又是他心中的继承人选,他居住的院子是府里除了他最大、最好的。
他早就给弘时准备好了院子,有有那块地方并不影响弘时生活。
现在不了,也不知皇上是不是故意的,从郡王到贝勒封的院子刚好是他给弘时准备的那座。
弘时现在跟他在院住着什么,总不能大婚还住院,那像什么话。
可其他地方已有合适的院子给他住,所以他会着要单独给他买一个院子。
内城的宅院可不便宜,地段好的三进小院就要十多万银子。稍微偏僻一些的也要数万。
胤祺这些年攒了些银子,太后过世又所有私产都留给了他,他家底还算丰厚。弘时虽然闯了大祸给他带来无数麻烦,却也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因此他选的地段非常好,宅子加上布置花了整整十五万银子。
除了这座宅子,他还给弘时准备了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外加三万银子。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有五六万。
二十万银子的家当,他当年出宫开府也不过如此。为了凑这二十万的家当,胤祺可以说家底掏空了大半。
给弘时丰厚的财产傍身,胤祺觉得己对弘时已是厚爱了,弘时却不这么认为。
弘时一扔掉桌子上的盒子,他面色扭曲,“虚伪,说什么是为了我好,都是借口。你跟我划清界限就直说,用不着用这种手段。”
胤祺的解释他一句都听进去。
胤祺觉得二十万的安家费很多,弘时却觉得是施舍,是在打发叫花子。
年太后过世,那一箱子一箱子的财产他可都看见了。
那可是太后,旁的先不说,只银子绝对不止二十万。
如今阿玛却只给二十万的家当,剩下的他准备给谁?
弘昂那个被过继的,还是弘晌?
看着弘时眼里的憎恨,胤祺心惊手抖,他不明白,弘时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按照规定,他的财产七成要留给继位者,剩下的三成其他人平分。如今他近半家产兑换成房产银子给了他,他还怎样?
胤祺弯腰捡起地上的房契、地契以及银票,他东西放进盒子里,准备盖上盒子的时候,他又从里面拿出万银子和房契。
东西往一推,他道:“我已吩咐你额娘给你收拾行李,后日你就搬走吧。”顿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看不上我给你准备的这些,那也随便你。你我父子之情已断,出了我贝勒府的大,你是生是死将再也与我无关。”
说完他就让人弘时带了出去。
着弘时偏激的子,他对着奴嘱咐道:“让人看着他,在李氏收拾好东西,不许他踏出贝勒府半步。”
胤禟说得对,弘时被他养废了,教不会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弘时离开贝勒府的时候让人看好他,免得他子上来干出让己后悔的事情来。
弘时气冲冲出了书房,路上遇见李佳氏,李佳氏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咱们世子爷么,这是被赶出来了?”说完她打了下己的嘴巴,“瞧我,我都忘了,人都被除族了,哪来的什么世子。如今咱们贝勒府的世子是弘晌来着。”
弘昂走的时候,李佳氏对他不闻不问,等弘昂被过继,她内心空落落的知道后悔。
她不认为是己的错,她这一切都推在弘时身上。她觉得若不是弘时蛊惑贝勒爷非要立他做世子,弘昂就不会走。
都是因为弘时。
如今弘时被除族,下场比弘昂还惨,她只觉得解气。
得知胤祺喊弘时,她担心胤祺这偏心眼的私底下补贴他,她是过来阻止的。
这些原本应该是她儿子的东西就是落在弘晌头上也不能落在李氏的几个儿子身上,尤其是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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