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
自己族中的东西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如果……
“本殿想做什么王子不是都想到了么?”郎弘璃走近,拿起瓶子抬手放在木塞上。
额尔金一听,一双眼睛顿时散发出幽绿的光。
郎弘璃轻笑,上前……
“王子!”
就在郎弘璃眼看着就要把那木塞给取下的时候,营帐外陡然传出一道急促的喊声。
“谁?!”慕容香猛然转身,只他还未来得及任何动作,就觉一阵凌厉的风从身前划过,直直地朝郎弘璃袭去。
眯了眯眼,为了能躲开突如其来的攻击,郎弘璃不得不侧身,却不想前来的凌厉的招式竟然直直地朝他的手攻来。
“太子爷当心!”
慕容香厉声呵斥,闪身到郎弘璃跟前替他挡住了攻击,谁知却不慎碰了太子爷的手。
“慕、容!”
银鲛丝构成的那张网从空中散落的同时郎弘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慕容香。
“不好!跑了!”随着其他狼族将领的一阵惊呼,偌大的花豹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营帐,待众人追出去时那花豹的身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殿下!将军!”
营帐外被惊动的士兵们在这个时候涌过来,使得想化身去追击的几位狼族将领耽误了最佳的追击时间。
“大爷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还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慕容香在制服了前来支援的贝金后,扭着贝金的手一掌打在贝金头上,口中骂骂咧咧。
郎弘璃近乎颤抖地呼了一口气,而后看了看被慕容香制服住的贝金,连审问的心情都没有了,重重地哼了一声后便甩袖转身。
“将人压下去,本殿累了。”
说完,也不管营帐内还有别人,“扑通”往床上一倒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慕容香是个蠢货!蠢货!蠢货!
“太子爷?”慕容香愣愣扭头,不是很能明白怎么这个时候转身就去睡觉了。
抓着人了,难道不该好好审问一番?还有,鞍国王子来偷袭这件事不追究了?
“将军……殿下……殿下要就寝了,咱还是先下去吧。”
慕容香的副官,作为看清了刚才突变的人很想就这么下去,但又怕自家将军不会看眼力见儿彻底把人给惹火了,不得已只好出言提醒。
然慕容香懂不起,他大步走到床前,大声说道:“我说太子爷,这样不好吧?那鞍国王子可是跑了,您确定不让人去追?还有,这小子怎么处置啊?”
他的嗓门儿本来就大,平时说话就跟用了丹田之气似的,更别说眼下他还在因额尔金的偷袭正处在盛怒之中。
“将军……”副官战战兢兢上前,只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子爷就“腾”地起身,毫不客气地朝慕容香一伸手。
连带贝金一起,慕容香被太子殿下一袖子就打出了营帐外,然后一声惨叫后传来慕容香骂骂咧咧的声音。
郎弘璃气得往床上狠狠一捶,杀人的心都有了。
敢情他大半夜的用传音术把人给找来帮忙,结果反而失手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 胖了,太子殿下嘴欠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好不容易从敌营逃出,额尔金因为贝金迟迟未归彻夜未眠,不想天才刚亮不久,他看不顺眼的几人就来给他添堵了。
“什么意思?”一身翠绿色纱裙的雨凝捂嘴轻笑,遂将手中明黄色的东西扔到了额尔金的桌上,边道:“王子若是没听清方才的话就自己看啊,看了不就明白了。”
说完,她娇笑一声转身寻了处位置坐下。
额尔金强忍着心头的怒意,隐忍着手中的颤意难以置信地拿起那道来自他家父王的圣旨。
“不!这不可能!”
快速地从上面扫过,额尔金猛地把那圣旨给扔到了地上,连连摇头。
“本王才是此次征战的主帅!是父王亲自任命的,他怎么可能罢黜本王的职位,不会的!这定是你们伪造的!”
从很早开始他就被人任命全权负责攻打大兴,如今都到了这一步了,他怎么能……
“伪造?”雨凝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不言语的雪云和满脸轻视神情的雷震,笑着说道:“王子未免也太瞧得起我等了,我等就算有天大的胆儿也不敢做对不起国主的事不是?”
说着说着,她顿了顿,继而嘲讽地说:“王子您还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夜您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不知道么?贝金至今未归,王子以为是谁造成的呢?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您认为国主还会放任么?”
“你!”雨凝的话让额尔金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一直做观望的雪云淡淡斜眸看着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额尔金,开口道:“王子要如何想那是你的事,若是不信大可返回皇城问个明白,但有一点要肯定的是从今开始还希望王子不要再做出有损我军兵力的事,如若不然,出了何事我等可是不担任何责的。”
说完,雪云丢下一个冷冷的眼神便转身往外走。
雷震哼笑一声,蔑视地看了一眼额尔金,大声道:“王子大人,您还是歇着吧,哈哈哈哈!”
伴随着雷震笑声的渐渐消失,额尔金的怒气也高涨到了极点。
“啊!”他猛地大喝一声,抬手就把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
“小姐,最近你怎么老是去定安塔?是殿下那边出了不能解决的问题么?”
早膳后,在前往定安塔的路上花椒扶着已经显怀的明珠忍不住皱眉问道。
习惯性地摸了摸肚子,明珠笑了笑,说:“战事的事就算真出了问题我们这边又能帮上什么忙,左右也没什么事,便去跟流萤姐姐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三个多月,从那回她向国师提出那件事后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月,这三月里虽她得到国师应允可以时不时地过来与流萤作伴,顺道看望她娘。
但关于那件事的答案国师却一直都未曾给她回答,也不知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不过好在国师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她娘如今还好好地待在定安塔,那也就是说明那件事应该还在商议中,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了。
花椒不是很信,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到了定安塔明珠先同流萤到吟风在的屋子探望,见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趋势,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流萤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想开些,她只是睡着了而已,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好的。”
明珠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是啊,她只是睡着了。”
她没想着她一定会醒来,但她却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如此,她就算离开,也不会为此事有任何遗憾了。
流萤见状不由得叹气,正欲开口劝慰一番,门外的敲门声却打断了她,“太子妃,流萤姐姐,国师有事找太子妃。”
来人是定安塔的小僮清风,屋内的二人听后相视一眼,流萤扭头道:“可知大人所为何事?”
她记得方才她走的时候师父还在为边关战事忙碌。
“小的不知。”
清风恭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明珠不由得捏了捏手,遂起身对流萤道:“流萤姐姐,走吧。”
这三月以来她每每想见国师大人问那件事的时候都会被拒之门外,现在找她,难道是为了那件事?
心里急,连带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大人,”得到应允后,明珠推门而入,总算见到了三月多都不曾见面的人。
房间门被关上,国师依旧在往日坐的地方盘膝而坐,见明珠来时他只微微颔首,便示意明珠到他对面坐下。
明珠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待坐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敢问大人,此番可是为了那件事……”
“不急,”国师打断她的话,饮下一口清茶后抬眼看她,“四月来,你与弘璃可有联系?”
“诶?”
明珠愣了愣,没想到国师竟然会问起这事来,反应过来后赶紧回答道:“书信倒是有过几次往来,但……并未说上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与他用传音术通话,但见他没有这个意思,她也不好意思问,于是只有三次书信往来,每次寥寥几句便作罢,她知晓他忙,也就不好啰嗦太多。
“是么,”国师似是自言自语般地念叨了一声便继续喝茶。
明珠见他没有说那件事的意思,不免心里没底,见他放下茶杯,便想开口再询问一番,然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国师抬手朝边上的位置拂过。
这是?明珠纳闷于他的动作,正不解,谁知……
“七爷爷!”爽朗的声音从那边那犹如镜子一般的地方传来,那张许久不见的脸正洋溢着明朗的笑,“心肝儿!”
明珠睁大了眼,咬着下唇狠狠吃了一惊,“殿……殿下?”
三个月前她也曾以这种方式在这里看过他,但那时却是没有声音,也不能相互说话的,而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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