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番外完结 (星球酥)
波风水门温和地说:“我会解决的。”
青木道:“不解决你就是傻子,这是明摆着欺负你们两个人没什么根基。你要是现在当上火影了,他们敢对你和小丫头生不生孩子指手画脚?”
水门点头:“——我知道。”
青木看了看他,水门的神态看上去坚硬得像是一座山。
青木大叔想起来什么似的,平静地对他说:“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水门:“?”然后侧了侧耳朵。
青木压低了声音道:“神无毗桥那边的粮仓主要是在桥体内部和南岸,南岸深入了一个大约十进的洞窟,神无毗桥上脆弱的地方是桥顶——当然这个不必说,你肯定能看出来。桥造的相当结实,可造成破坏的爆炸当量是一百二十千克——至少。“
水门过电似的一愣,道:“前、前辈?”
青木拉着张脸:“信不信无所谓,我没有必要骗你。”
水门沉默片刻,问:“前辈,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青木:“问这么多做什么!”
然后他立刻又叮嘱孩子似的叮嘱水门:“——不要对别人提及我。你这样的位置,被人怀疑就很麻烦。就和他们说消息的来源是你摸到了桥的设计图,多的不必再说。”
波风水门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触动:“前辈……”
青木似乎有点怕他这样,挥挥手说:“别说了。我走了,下次见吧。真是受不了你们木叶的年轻人,屁大点事就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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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在青木大叔的身上留了飞雷神的印记。
他在那之后很多天都没有在那个山坡上见到青木,但那段时间太忙,他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去找人。
他腾出时间的那天是直接循着青木身上的飞雷神印记飞的,波风水门本以为他会落地找到青木,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飞雷神的印记头一次那么破碎。
波风水门落地是在一个荒郊野外,荒野上一轮苍茫的月亮——他左右四顾,怎么都没找到青木在哪。
然后他低下头,才看见土里一只苍白僵硬的手。
波风水门的视线沿着那只手往上,看到了熟悉的外套和护额,他难以置信地扒拉开遮挡视线的杂草——
——青木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衣服被鞭子抽的稀烂,血迹黏巴巴地把衣服粘在身上。
他眼睛茫然地睁着,浑浊的瞳孔扩大,脸上的皱纹古怪地扭曲着。人们都说人死后长相会变,但是波风水门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人。
波风水门浑身哆嗦着在那里站了许久,他甚至以为这是幻术,以查克拉通了数次——可是波风水门自己也知道这种幻术他不可能看不穿。
发生了什么?是对话被发现了吗?——可是神无毗桥周围的警备并没有改变,显然他们最后的对话绝对是没有泄露的。
波风水门只觉得眼眶发红,眼前一片模糊,他尽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呢?
——入土为安。
波风水门跪下,青木大叔的眼睛脏了,树叶的碎片落进去。他用手擦了擦,手指擦过干燥的角膜。然后水门微微一用力,将那双眼睑合了起来。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尸体的衣襟,却在胸口摸到了一张坚硬的纸片。
他拿出来一看,是奇奈的那张照片。
奇奈那张照片模模糊糊的,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温婉贤淑,只是此时照片边缘沾了血——那血时日太长,已经发黑了。
然后他在照片后面摸到了另一张纸。
波风水门将那张纸撕下来,在月光下展开。那张纸被血染得更厉害,很多字是用水性笔写的,已经洇得模模糊糊的了。
‘原谅我还是不记得你的名字。
展信佳: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岩隐和我积怨太重了,当他们发现我居然和黄色闪光有来往后,它们采取了这个措施。
这事与你无关,再说一遍——我不希望你愧疚。
我希望你能让她幸福。’
波风水门意识到下面还有一行涂改过的字,那字被血泡了,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他把那张纸举起来,艰难地辨认,才看到了信里最后一段话:
‘——小子,你也是。’
——你也幸福。我希望你也幸福。波风水门哆嗦着将纸叠了,放在兜里,摸索了一下工具——没有找到,他徒手挖起了墓穴。
波风水门的胳膊不住地哆嗦着,他想欺骗自己这不过是个噩梦而已,但是手被尖锐的石子儿和树枝擦过的痛处如此明显,如此明显。
如此明显。
——波风水门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个番外提前了。
这里想要探讨的是一个父亲的定义……其实作者君自己爸爸就是个十分不善沟通,尤其是不会和孩子沟通交流的人。
但是不沟通,不代表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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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昨晚承诺的番外还是老规矩!但是要明天早上哟~
感谢顾望北和文有姝的地雷=3=!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
还有_(:з」∠)_要评论要评论嘤嘤嘤……
☆、第九十八章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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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
我怎么都不愿相信忍者大叔真的丢下了我离开了, 波风水门把一张纸条拿给我看, 那张纸条上沾着血,模模糊糊地写着忍者大叔最后想对水门说的话。
水门沙哑地说:“他……”
我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我颤抖着发问:“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水门摇了摇头。
“他上次也是这样的。”我哽咽着说, “——你是骗我的,波风水门, 你是个坏人。他一定是逃掉了, 你没看到而已。”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 轻声道:“我亲手将他埋了。”
我泪眼朦胧地拽住他, 哆里哆嗦地拽着他的衣袖。波风水门抱住了我。
我哽咽着说:“……是假的。”
“水门, ”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犹如生命中的什么东西被强行撕开剥离,“抱抱……抱抱。”
水门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对不起,我抓着他的后背无声地大哭,就好像一个身后再也没有后盾的人——我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那个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带我的、有时候让人觉得他是个烂人的, 深爱着我妈妈的、将我视如己出的忍者大叔离开了。
这次不是上次那种告别,上次忍者大叔留了一丝希望, 他说我们必将再见。
但是这次他让水门照顾好我,那张纸上血迹斑斑, 水门告诉我——他亲手将忍者大叔埋了。
我终于嚎啕大哭, 波风水门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别哭了,”他柔和地亲吻我的头发和额头, “……你还有我呀,奇奈。”
我埋葬了两次忍者大叔,一次我以背影送别他, 一次我却只能以信来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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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四十四年的冬天,是我在木叶度过的这么多个冬天里,最寒冷的一个。
寒风呼啸,把一切我能看到的东西都冻上了。医院里依然没钱供暖,我只得抱着个小火盆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在裙子底下套运动裤毛裤棉裤——我为了保暖无所不用其极。
波风水门带着卡卡西来的时候我穿了三条裤子,犹如一只冬眠的棕熊,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诊疗室。
卡卡西:“……”
我:“……”
波风水门诚恳地说:“供暖吧,别抠了。”
我熊一般的身躯一拍桌子:“不是抠,是真的没钱,病区里能供暖就不错了!”
然后我抄起旁边的病历本,推了推鼻梁上假模假样架的平光眼镜,粗略地翻了一翻。
我问:“写轮眼?”
卡卡西安静地点了点头。
我拿着仪器过去,旁边的小萌新替我打下手,我利索地给卡卡西做了检查。
做完检查我纠结了一下,但是还是准备把实话说出来。
我:“小伙子,你的肾不行,肾宝丸要么?”
卡卡西:“……”
水门尴尬地挠了挠头:“需要治疗吗?”
我以圆珠笔搔了搔鼻子,说:“这倒是不用的,肾也不是你想的那个肾,我们医院最近流行玩一个游戏叫捅肾,我说得有点顺口……”
然后我紧接着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写轮眼这种东西,是宇智波一族的特产,也只有她们的身体可以适应写轮眼这种高度消耗查克拉的血继限界,但是卡卡西和他们一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所以这个写轮眼在他身上,利大于弊。”
卡卡西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移植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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