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穿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得满屋平生春光。
鸨母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玉堂春与王景隆。
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入神,竟有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后来,由王景隆挑起话头,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斜,两人都已倾心相慕。
鸨母见王景隆气势不凡,自然是十分热心,命人为两人置下了酒菜。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留宿在玉堂春屋中。
玉堂春也没像往常那样推辞,鸨母当然从中得到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鸳鸯合欢。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他回住处打发家人王定先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年再回去。
王定走后,他便把自己的行旅全都搬到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卿卿我我,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
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一秤金的腰包。
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不到一年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纹银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她就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姬院。
此时,王景隆已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然沦落为街头乞儿。他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一天,他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被常在葫芦巷中卖瓜子的金哥儿撞见了。
金哥儿惊喜的道:“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金哥儿,目前自己在关王庙栖身。
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拜神请愿。鸨母见她近来确实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
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赶往关王庙,在廊下遇见翘首以待的王景隆。
她一见他衣衫褴褛、神情黯然的模样,十分心痛,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君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这般地步,全是妾的罪啊……君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道:“路途遥远,费用颇多,欲归不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金,递给王景隆,悄声道:“用这些钱置办衣物,再来我家,妾当为君筹划!”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来到葫芦巷。
一秤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资助,又到这里挥洒来了,便眉开眼笑地把他迎进去,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伺候,而且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情而脸红。
当天夜里,玉堂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郎带出去,变卖后作盘缠,以便返回河南老家。
第二天,一秤金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都不翼而飞,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一怒之下,把玉堂春打个遍体鳞伤。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一章 瀛洲台中的袁崇焕
不久,有山西平阳府洪洞县富商沈洪,慕名来访玉堂春。
一秤金恼怒之下顺水推舟,将玉堂春卖给他为妾,获得最后一笔重金。
玉堂春虽然进了沈家,却不肯与沈洪同房,只推说自己受伤,身体不适。沈洪倒也不急着勉强她,把她送回洪洞县老家养伤,自己则又外出经商,只等着她慢慢回心转意。
再说洪洞县的沈家,沈洪的元配妻人皮氏,是个风流女人,因丈夫经常在外经商,她在家早与隔壁监生赵昂勾搭成奸。
家中无其他主人,她与赵监生来往十分方便,常常是十天半日地双双宿在沈家。现在玉堂春住进了沈家,无疑成了他们的一大障碍。于是这一对狗男女合谋,想置玉堂春于死地。
这天,玉堂春心情不舒,没吃下晚餐,皮氏关切地向长问短,并吩咐厨房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皮氏出钱买通了仆妇王婆,王婆从厨房将汤面端到玉堂春屋里的过程中,偷偷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砒霜,撒入碗中,并搅拌均匀。
面条端到玉堂春屋中之后,玉堂春依然毫无食欲,让王婆把面条搁在几上,说是过会儿再吃。
恰巧这时沈洪经商从外地归来,而皮氏已到赵监生家苟合偷欢去了。
沈洪一进门,便奔向玉堂春屋中。
一阵客套的寒喧之后,沈洪看到几上那碗香气扑鼻的汤面。旅途奔波了大半天,他正饥肠漉漉,便问玉堂春:“汤面可是为我备下的?”
玉堂春见他一副馋样子,便说:“是的。”于是,沈洪捧起碗,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那碗汤面。
待他放下碗,心满意足地抹抹嘴,想坐下来休息,不料腹中忽然绞痛难忍,额上泌出豆大的汗珠。不一会儿,口鼻流血,身体“扑”地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而玉堂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跌座床上,半天发不出声来。
那边皮氏与赵监生欢闹了一阵子后,估摸着玉堂春吃下汤面已凑效,便溜过来看结果。
谁知一推门,呈现在眼前的场面竟是:沈洪七窍溢血横尸地上,玉堂春满脸惊慌,呆坐床边。
误害了自己的依靠沈洪,皮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串通唆合了家中仆人,一起到县衙,状告玉堂春。赵监生暗中相助,重金贿赂洪洞县的王县令,大堂之上将玉堂春屈打成招,以谋杀亲夫罪将打入死牢,只等秋后行刑。
再说王三公子景隆,靠了玉堂春的资助回到家乡,一番沉浮,羞愧难当,在家埋头苦读,第二年参加礼部会试,一举登科,被朝廷任命为御史,外放为山西八府巡按。在京城考中功名后,他曾暗中派人到葫芦巷寻找玉堂春,却无奈一秤金已关门转行,不知去向。
王景隆强压心事,奉召巡视来到山西,检视案牍时,无竟中在秋决名册中看到了苏三的名字,不禁大惊失色。他心中惴惴难平,急忙发下飞签火票到洪洞县,提审苏三杀夫一案。
不久,玉堂春、皮氏、赵监生、王婆等一干有关人员,均被押到按院大人府中。
堂上是三堂会审,威严赫赫。玉堂春经过洪洞县衙的摧残,认定天下衙门一般黑,此时早已心灰意懒,不必抱多大希望。
开审时,玉堂春跪对垂首,不敢抬头。
正座上王景隆心急欲焚,情急之中,猛地拍了一记惊堂木。
玉堂春猛吃一惊.不由得抬了一下头。这一抬头就非同小可,她已看清堂中坐着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于是悲愤、委屈之情奔涌而出,声泪俱下地把冤情淋漓尽致地申诉了一番。
最终,不言而喻,在王景隆的主持下,玉堂春的冤情终于得到澄清,而皮氏、赵监生、王婆等真正的罪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限于王景隆的身份,不能正面与王堂春相认,于是暗中派了心腹随从,将她接到僻静的客栈相见。后来,他在京城置下宅第,安置了玉堂春。
王景隆把情况禀明父母,得到父母的体谅,终于将玉堂春纳为宠妾,两人相守而终。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玉堂春,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莫邪宝剑,光华闪出,人头即落。
高峰跟玉堂春寒暄了几句,随即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玉堂春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玉堂春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玉堂春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朝的袁崇焕。
袁崇焕,字元素,广西滕县人,万历进士,是明代后期一位杰出的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
官至兵部尚书,蓟辽督师,在任辽事期间曾多次击败后金军的进攻。
1622年,袁崇焕单骑出关,考察关外形势,还京后,自请守卫辽东,并筑宁远城,以御清兵。因获宁远大捷,清太祖努尔哈赤受伤死,官至辽东巡抚。
次年获宁锦大捷,清太宗皇太极又大败而去。崇祯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
1629年,后金军绕道自古北口入长城,进围北京。袁崇焕闻警星夜入援京师,但崇祯中后金的反间计,以为他与后金有密约,就将他碟刑处死于西市。
其部下佘义士深明大义,“夜窃督师尸”,葬于北京崇文门东花市斜街,并世代守墓至今,已传十七世佘幼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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