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金·铁砧,我虽然是矮人神的信徒,但是母亲当年难产,是丰收女神的一位主教救下了我与母亲,父亲为此而请他为我冠名。”
“精金,好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值班军官了,带着你的卫队为我服务,怎么样。”
“向您致敬!阁下!能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耀!”矮人大声地说道,他的士兵们,无论是矮人还是人类都一起举起了枪,这些年轻人满脸的骄傲。
“很好,现在你们去休息吧,在我完成作战任务之后,我会回来并召唤你为我服务。”
“是的,阁下。”这个矮人转身看向他的卫士们:“解散!士兵们!听到阁下的命令的话,就去休息,然后以最为精神的面貌来服务阁下!”
送走了这些士兵,马林·盖亚特扭头看向张思诚,细思诚立即抚胸行礼——作为吴夫子的信徒,他必须向这位夫子的门徒献上敬意。
“张先生,让你看笑话了。”马林·盖亚特的泰南官话中带着一丝南音,非常古旧,非常标准。
张思诚立直身体:“那里,我只看到士兵们对您的维护,可以看得出来,您才是那位带领他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人。”
“我只是想让大家都能够活下去而已,你这边这次行动会派出谁呢。”
“我们的使团有七位战巫,但是另六位战巫都有别的防区,只有孟取义小姐有空,所以她会在8时到来。”
“啊,是小孟啊。”马林·亚盖特的确是认识马林阁下的,毕竟她就住在那位露露小姐的家中。
他笑了笑:“是一个好姑娘,年轻不大,能力不错。”说到这里,马林先生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啊,早会要开始了,我去主持一下,8点之后我会做交接,张先生来旁听吗。”
“那不用了,谢谢马林先生您的美意。”
“那我先走了。”
“请您慢走。”
送别了马林·盖亚特,张思诚往回走,赵显恩看着他的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会提到朝凤楼。”
“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回哥本哈根问一下吧。”张思诚说道:“骑马回去。”
“不会吧!从这儿骑马回去听说要8个小时!”
“不挺好的吗,8个小时,你可以在朝凤楼睡一晚上,这件事情如果给我,我可是会开心死的。”张思诚头也不回地地道。
“啊……对啊,好耶!”慢半拍的赵显恩开心了起来,一想到今天晚上能有床与被子,这个年轻人开心地跑过了张思诚的身边,应该是回去拿马鞍了。
然后张思诚停下了脚步。
朝凤楼……我,马林·盖亚特没有过去?
等一下,马林先生为什么要提到他的全名?
如果是正常的回答,不应该只用我就能够代表了吗?
马林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难道他还有一个身份?
马林·盖亚特?
马……林?
姓马名林?
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可以说明,马林先生为什么在提到马林·盖亚特没有过去时表现得那么从容了。
想到这里,张思诚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中年人努力将脑袋里的这个想法赶走——因为这样的想法的确太奇怪了。
马林·盖亚特当然就是马林阁下了,怎么可能会是两个不同的人呢。
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马林·盖亚特当然就只会是马林·盖亚特,怎么可能会叫马林呢?
开什么玩笑啊。
张思诚啊张思诚,再这么胡思乱想,只怕你很快就会成为辛夫子座下的鹰面人了。
记住,多疑是求存之道,但也是畸变之毒。
第549章 此时此刻的我(四)
随着阳光升起,哥本哈根警察总局的局长科尔曼·贝里感觉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刚刚报上来的灭门惨案啊!
昨天入夜的时候,莫里亚蒂先生当着分局局长的面被从八百码外的钟楼上一击毙命时,科尔曼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差不多八百码,钟楼上的弹壳就可以说明距离的问题,但是那天夜间风雪是那么的大,你说这样一颗子弹是怎么飞过八百码的距离,从钟楼那儿飞过风雪,从朝凤楼三层的窗户中间钻入,飞过两位警官中间的缝隙,最终在莫里亚蒂先生的脑袋上打出一个洞两个眼的?
科尔曼问过军方神射手组的不少老枪手,得出的结论是这是神射手都没有办法办到的,八百码首发命中,如果是在晴朗无风的天气里,军队里最好的神射手也许可以办到,但是昨天射击的位置与中弹的位置是一个东北角与西南角的指向,而风雪却是西北往东南的偏风,又是夜晚,又是大风,又是大雪,在这种情况下首发命中目标头部?
拜托,尊敬的科尔曼局长,这根本不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于是他又去问马林阁下的那些年轻人,年轻人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还有一个有如铁一般的答案:“马林阁下现在最新式的火枪需要使用特制的重弹才能够打到八百码,但是这样根本无法保证首发的命中率,在昨天入夜之后的天气之中,人眼根本无法通过8倍镜来确认八百码外一个小窗户里的目标。”
是啊,这些年轻人哪怕是马林阁下的学徒,但是他们说的和那些老枪手一样,那就是这一切不可能是人能够办到的。
科尔曼甚至使用过最新式的火枪,他打了十发子弹,上过一次靶,但……那是靶场中他所瞄准的靶子的左边差不多十米外的另一个靶子。
这还只是在天气晴好的午后,无雪而风向差不多的情况下。
而考虑到钟楼那边被警察们搜索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到什么证据(在科尔曼看来,哪怕有证据,在那样的风雪天里也只怕早就被风吹走了。),所以莫里亚蒂先生的惨死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凶手了。
科尔曼是在过夜之后的4时入睡的,然后7时没到就被人叫了起来。
艾希·格尔勒先生举家被人吊死在了大厅里。
为什么说是他杀,因为每一个家族成员都反抗过了,只不过他们谁都没能赢过凶手,所以只能带着一身的骨折,在哭泣,绝望还有挣扎中被挂在了天花板上。
凶手非常上道,每个人死之前都灌下了五号圣水——也许有人会说,圣水作为证据应该会比较好找,但这是一周之前的事情了,以马林阁下将整个湖变成圣水之后,哥本哈根的圣水根本不缺,甚至可以这么说,哥本哈根每家每户都有不少圣水——大多都是因为取了过多的圣水,所以军部向市民分发了不少稀释后的五号圣水。
所以圣水作为突破口是没有办法使用的,而凶手用这个办法解决了死者有可能的畸变与扭曲,这一点从地上的三把灰与天花板上的三个空索套就能够看出来。
这边科尔曼刚刚派出了刑侦队去确认艾希·格尔勒家族的现场,那边又传来了噩耗——尊敬的市议员唐纳德·伦纳德先生的妻子,两个儿子和三位女儿都死了,死因是割腕,其中大女儿和二女儿死在了夫家,他们的丈夫到第二天才发现这一切。
因为是割腕,死者平静地死在了他们的床上,所以无法确认是否为他杀。
正因为如此,科尔曼更为头痛——如果是自杀,那自然可以光速结案,但是正因为他们全都死成了一个模样,这让人无法相信他们会是自杀。
科尔曼只好派出了他的刑侦二队。
人刚出门,那边又来了坏消息,平田纯一郎全家都溺死在了浴缸中。
到这个时候科尔曼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根本就是犯罪复刻啊,虽然这些家伙全家死绝了对于科尔曼来说都是可以在无人的时候击掌欢呼的存在,但是在明面上,他还是要追索凶手的。
于是最后一支刑侦队被派了出去。
这一次,他还在和刑侦队的队长说话呢,那边接不上气的年轻人就冲进了他的办公室。
宋在义先生全家在大厅里烧炭自杀了。
科尔曼沉默了一下,然后发现这个年轻人说的话里似乎有自杀这个词。
太好了,就按自杀结案吧。
科尔曼没有去管宋先生那个比他家还大的大厅里是怎么能够做到烧炭自杀的,也许是用了澡盆子吧。
至于他们嘴里的圣水反应……反正无论如何,今天能少一件事情也好。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如科尔曼所预料的那样,四分钟之后,保尔·奥林一家被人发现冻死在了院子里,十几个半身人大头朝下被人像是种在了地上一样。
考虑到市议员保尔·奥林是靠帮房产商做事赚到的第一桶金,而他本人在朝凤楼死于大头朝下扎在红木桌子上,他的家人很显然有着一种类似于复仇和报复的仪式感,就像是那些因为保尔先生而家破人亡最终跳楼而死的人们一样。
毫无意外的凶杀,无奈之下,科尔曼只能请北方行省的神探金曷城出马,让他带着他的老搭档还有刚刚比警官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一起过去做调查。
金曷城人还没有到,那边传来了李·斯宾塞全家被人发现钉在大厅墙壁上的凄惨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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