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官见封神榜要持刀行凶是大惊失色,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佯装自己是个瞎子,嘴贴着地面连声叫嚷着:“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封神榜听见这个声音,不得不收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这门官无奈地摇了摇头:“卫哥,有着傻瓜门官我的甲计划算是泡汤了。”说完,将刀扔在地上。
卫白丁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无奈道:“老弟呀,告诉我乙计划该如何实施?”
封神榜又一次将刀捡起,指了指知州衙门道:“我看我们还是直捣黄龙吧,直接闯进这州衙之中,我劫财,你劫色。”
卫白丁露出一丝坏笑,搓着手心道:“正和我意。”
打定主意,封神榜持刀打头阵,卫白丁殿后,二人鱼贯闯进了州府衙门之中。
绕过屏风,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院落,院落的尽头便是大堂,大堂门敞开着,内中噼啪作响,响声之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哀嚎之声。
卫白丁从女人的哀嚎声中只听到了冤屈,当时就忍不住了,拔腿朝大堂跑去,封神榜忙提脚跟上。
卫白丁直接闯进了大堂之中,大堂之内,两班衙役持棍立于两侧,正堂上端坐着一个长胡子中年人,中年人身着紫色锈龙官服,正站在公案后手里举着一根红色的令箭,身体侧站,脸看向公案边墙上的一幅山水画。
大堂中央的地上趴着一个身着布衣的妇人,妇人身旁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衙役们正疯狂地捶打着妇人的臀部,就在卫白丁看见那妇人时,妇人的表情僵住了,脑袋耷拉了下去,显然是昏死过去。
身旁的衙役并没有看见昏死过去的妇人,仍旧敲打着,直打的血肉横飞。
“给老子住手!”卫白丁一声断喝。
大堂中央的中年堂官猛然将头转了过来,两个衙役也停止行凶,满屋大小衙役同时将脑袋扭向门口。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堂官点指卫白丁的时候正逢封神榜持刀闯入。
两个正在行刑的衙役见状持棍朝二人走来。
堂官大喝道:“公然持刀闯入公堂,这是要造反呐!给我拿下。”
衙役们得到了命令,一拥而上下了封神榜手中刀后将二人的胳膊扭在身后按倒在地上。
封神榜在地上恶狠狠道:“狗官,老子跟你拼啦!”
卫白丁看着地上的妇人,编造道:“你居然打死了我的媳妇,你这狗官。”
堂官听了卫白丁的话,示意衙役门将卫白丁带上前来,他要审问一番。
众衙役留了两个继续按着仍旧在挣扎的封神榜,两个行刑的衙役将卫白丁架到堂前,冲卫白丁后膝盖踢了两脚将卫白丁踢跪在地。
堂官缓缓坐下,待衙役门又一次两旁站定后重重地拍响了惊堂木。
“威……武……”
卫白丁向后一座坐在小腿之上,抬头看着这位堂官。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叫王老二。”卫白丁随口编造了一个名字敷衍到。
堂官从公案上拿起了一套案卷看了看之后拍案而起:“大胆刁民,林一氏的丈夫王老二五年前便已跳阁自杀,你到底是谁?”
卫白丁哼笑一声,对答道:“我确实跳过楼,但我并没有死。”
封神榜听着卫白丁对答如流,不禁也抬头看了看那堂官。
堂官听了卫白丁的话,捋了捋胡须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案宗之中说王老二的坟墓后来被人现是空坟。王老二,当年你畏罪跳楼假死,而后逃出升天。你本可以逍遥法外,今日为何又自愿来此投案?”
卫白丁大笑道:“我王老二一生光明磊落,何曾畏罪自杀,大人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这里,封神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堂官听见封神榜的笑声,不禁就来了火,下令道:“来人,将他的嘴给我绑起来。”
一个衙役领命,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黑布缠住了封神榜的嘴。
堂官看着封神榜冷哼一声,遂又看向卫白丁:“王老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采花贼,案卷中说,你先是丧心病狂地和小姨林二氏***而后又和林二氏的表妹做下苟且之事。如今,被拿在公堂之上,本官岂能容你好过。你妻子林一氏因你潜逃在外多年不归,无力奉养你那六十老父母和两个儿女便用砒霜将她们全部毒死后悬梁自尽,多亏邻居老张头去你家串门救下了她,林一氏死中得活便不敢再死了,当下心生歹意拉着口齿不清的老张头四处叫嚷着是老张头毒杀她一家老小。随后事情便闹到了州衙,本官经过多番勘察,在林一氏的床头找到了未用完的砒霜,砒霜包上写着安保堂。本官就去安保堂查看了喜东风的账目,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在安保堂以灭鼠为名买下砒霜之人正是你妻林一氏。而今,证据确凿,你妻居然在公堂之上矢口否认。无奈之下,本官只得对她用刑。可是这个恶妇抵死不认,一口咬定是老张头毒死了他的公婆孩子。王老二,我楚河马一生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在没有得到呈堂证供之时绝不会轻易定案。来人,将这夫妻二人关在同一牢房之中。”
一听此言,封神榜和卫白丁都不禁看了看这堂官,原来这人就是知州楚河马。
这时,衙役门架起卫白丁就要走,封神榜稍微祭出一些真气,摔倒按住他的两个衙役,解开口中封布跑到卫白丁身边哭道:“哥,嫂嫂如此丧心病狂,你一定要在牢里杀了她。”
卫白丁看着封神榜的眼睛说道:“弟弟放心,等我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必要亲口吃了这个恶女。”
楚河马一听此言不禁就是一愣,他本想将王老二夫妻关在一处好让二人谈谈,而后从旁听取证词,封神榜的话点醒了他,一旦王老二证实是自己媳妇毒死了自己的老父老母和孩子肯定会在牢里杀死林一氏,忙改口道:“且慢。容我三思。”
楚河马说着又坐回老爷椅上将案卷拿在面前挡住脸面,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提取证词,此案已不能再拖了,必须在今日清晨了结,而后他还要提审另一个要犯。就在堂官不知所措间,衙役禀报道:“大人,林一氏醒了,可以让他们夫妻当堂对供啊!”
楚河马大喜,将案卷摔在公案上,抬眼一看,林一氏趴在地上的身体果然有所动弹。
“将她拉起来。”楚河马一声令下。
衙役上前拖起重新让林一氏跪在堂前,同时又将卫白丁按跪在林一氏身旁。
楚河马又一次以木惊堂:“林一氏,你抬起头来,看看你身边的人可认得?”
林一氏吃力地抬起脑袋,扭头看了看一旁,用模糊的视线看了看卫白丁,看了又看,正要摇头说不认识就看见卫白丁眼睛寒光一闪。
130 真相小白
“大人,他就是化成灰民女也认得,他就是我丈夫王老二。”中了噩梦陷阱的林一氏点指卫白丁恶狠狠道。
卫白丁以梦魇之目强令林一氏将他看成王老二,见有效果,开口问林一氏:“夫人,咱爹咱娘,咱们的孩子都还好吧”
林一氏见到自己的丈夫,多年抚养赡养家小所受的苦同时涌上心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流淌下来,哭道:“都很好,他们都很好。再也不用被人欺负,再也不会挨饿,再也不会受冷,再也不用生病了……”
此言一出,所有衙役们都觉内心酸楚,对林一氏从憎恨转变为同情和怜悯。
卫白丁凝视着林一氏的泪眼,以及那张枯黄无光的脸面,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这个女人必然是在丈夫负罪遁逃之后一肩挑起了养育孩子赡养老人的义务,如县令所说,王老二父母都已六十多了,两个孩子都还小,一个女人既要养老还要养小,纵然林一氏的肩膀看起来像男人一般宽广,恐怕也很难一直坚持下去。毕竟一个媳妇,经常吃力不讨好,孩子不理解再加上老人的无故抱怨辱骂,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就是这种苦难日复一日的折磨消磨着这位妇人,直到妇人实在承受不住了决定放弃,放弃生存。为了防止孩子老人承受更多的饥寒病痛,只得在自杀之前将老小先毒死。
“你这个恶毒的妇女!”卫白丁想着想着眼泪居然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林一氏见到了自己的丈夫,一肚子苦水瞬间涌出,人也变的疯狂了,一时间忘记了p股上的疼痛,跪走了几步一巴掌扇在卫白丁的脸上,疯狂道:“你这个天杀的,一走就是五年,五年里你可曾回过家里看过一眼!你可曾给我们稍过一分一文老娘这辈子嫁给了你简直是瞎了眼!”说完,还不解气,又跪倒在堂前道:“大人,事到如今,我便招了,民女只求速死!”
楚河马也长出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趁着林一氏松口,他忙请出纸笔问道:“林一氏,我来问你,之前你为何一直将罪过推在口齿不清的老张头身上”
听到这里,林一氏哼笑不止,恶狠狠道:“因为他该死!两年前,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四下邻里为孩子讨饭吃,因为我丈夫做下苟且之事,在家时还经常欺负四邻,以至于邻里人见了我避之不及。就在我没办法的时候,这老张头拿着一锭银子找到了我,说只要我肯伺候他,银子就是我的了。我为了孩子老人只得从了他。。谁知这老张头一次之后便经常来s扰民女,甚至多次强行将民女拉到他家里施暴。活到了这一地步,民女的心早已死了,也累了,就让老张头得逞了。老张头得了好处,偶尔会给我些银两,我就是靠着这个又撑了两年,月前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事一旦传扬出去,邻里那些混账会怎么评价我的公婆孩子从那天开始民女就有了轻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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