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阿斗教的?这些你都会唱?”
“回禀陆相,有的会,有的还唱不完整,小女子跟那些歌舞姬一样,只学了两天……”
“不错!不错!来人,赏钱五万铢!”陆逊欣喜地说道:“把你会唱的,全都唱一遍!”
女子欣喜地接过赏钱,然后将学会的唱曲逐一唱出,陆逊自然是大加赞赏。
眼看陆逊似乎特别高兴,女子小心地问道:“丞相,小女子之父母……蒙冤下狱,请丞相……”
“你放心!本相决不食言,哈哈哈!”陆逊大笑道,一把将女子搂过,然后拉上了军帐的门帘。
清晨……
陆逊披衣起身,眼看陆逊就要离帐,女子顾不得整理衣衫,赶紧坐起身,弱弱地问道:“丞相,小女子父母之冤情,还请丞相……”
“此事暂且不急。”陆逊心满意足地说道:“你先在这里呆几日,然后返回下雉,学会所有的唱曲,本相必保你父母平安无事!”
“丞相,小女子深夜逃出下雉城,若再返回,恐怕……性命难保……请丞相饶命……”
“嗯?”陆逊不悦地哼道:“本相要的是军情!你报回的这些情报,不足以赎你父母之罪!若你学会所有的唱曲,本相必会网开一面!”
女子见陆逊态度坚决,再也不敢重提此事。
陆逊出帐后,她心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初,父母蒙冤下狱,按律要诛灭三族;
在问斩的当夜,自己被人从狱中提出;
为了保父母一命,自己经过简单的训练,成了一名细作,被要求立功为父母赎罪。
然而,父母亲真的还在世吗?他们真能等到自己立功的那一天?
女子不敢细想,两颗泪珠不自觉地落下。
女子深吸口气,正欲穿衣起床,又有几名身穿盔甲的男子进入帐中。
女子不敢大喊大叫,也不敢拒绝,只能顺从。
下午,酉时。
女子衣衫不整,精疲力竭地躺在塌上,心如死灰,她想起前几日,自己在下雉城中的美好时光。
阿斗虽然好色,但他将所有的姬女尊为「艺术家」,从来不曾轻薄任何一个姬女;
阿斗既会吟诗作对,又懂音律,教会姬女们谱曲,教会姬女们唱腔;
阿斗每日都以好酒好菜款待姬女,还给所有姬女准备清静的房间,干净的热水,还派嫔妃过来嘘寒问暖;
军中嘈杂,但阿斗当众下过军令:不论将军还是普通兵卒,不得骚扰轻薄任何一个姬女,违令者斩;
女子长叹口气,艰难地披衣起身,肚里咕咕直响,她寻遍帐中,除了几坛酒之外,并未找到任何填饱肚子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下来,女子咬咬牙,抱来一坛酒,在衣襟处挤出一小包药粉,就像以前训练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倒入坛中。
女子刚刚封好酒坛,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闯入帐内,醉熏熏地说道:“听闻这个帐中藏了一个歌姬,果然如此,哈哈哈!”
“你……是何人?陆相……为何还未回帐?”
“陆相?”男子醉熏熏地说道:“陆相今晚在其他帐中过夜!怎么,才一日不见,你又想陆相了?哈哈哈!本公子乃是陆相长子,将来的江陵侯,至少也会成为将军……嗝……今晚,本公子陪你,也是一样,哈哈哈!”
女子听闻陆相今夜不回帐,心头很是惋惜,但想到此人是陆逊之子,心头又是一阵窃喜。
陆延仔细打量着案前的女子,口中啧啧称赞,一把就将女子抱起放在榻上。
“公子勿急!”女子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嗲声嗲气地说道:“小女子歌舞双绝,先给公子献艺,公子可边饮酒边欣赏,待到天黑之后……”
“好!好!好!”陆延欣喜地坐在案旁。
女子顺势起身,既悠雅又妩媚地给陆延斟上一碗酒,然后喂到陆延口里。
陆延的手在女子身上不停地游走,张大嘴后将碗里的酒一口吞下,女子又倒上一碗,口中婉转地唱道: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果然与其他歌姬大不相同,曲调唱词别具一格,令本公子赏心悦目,真不错!哈哈哈!”
陆延说罢,毫不犹豫地将嘴边的酒一口吞下。
女子边唱边斟酒,陆延连续喝了几大碗,突然觉得肚里隐隐作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竟敢……”陆延一把推开女子,条件反射般地拔出长剑,跌跌撞撞地刺向女子,却被她灵巧地躲开。
陆延腹痛难忍,再也无力追赶女子,口中艰难地大喊道:“来人!来人!抓刺客……呃……”
女子疯狂地扑上来,手中的发钗如同一支长箭,猛地插入陆延的脖子。
第390章 虚则实之
几名兵卒闻声入帐,只见女子满手是血,紧紧地抱着陆延不松手,手中的发钗仍在不停地猛戳陆延的脖子。
“放下刀……发钗……快放下!”
“来人……有刺客……”
因为女子紧紧搂着陆延,几个兵卒不敢靠得太近,只能举起刀剑稍稍逼近,并且大声呼救。
女子毕竟经过一定时间的训练,知道哪些地方被刺中容易毙命。
陆延倒地时她自然扶不住,于是松开手,凄厉地大笑着,在兵卒惊恐的目光中,手中发钗猛地刺入自己的喉咙。
“延儿……延儿……”
陆逊发狂般地冲入帐内,陆逊抽搐了几下,终于咽了气。
“敢杀我儿子!你敢杀我儿子!”陆逊拔出长剑,不停地刺向女子的胸口和小腹。
“丞相……”
几名将领惊慌失措地冲入帐内,手足无措。
不知刺了多少剑,陆逊终于累了。他缓缓转过身,盯着地上的陆延看了许多,又抬起头瞪着几名兵卒。
“抓捕刺客不力,拖出去斩!”
“诺!”
“丞相饶命……”
“冤枉啊……丞相饶命……”
“阿斗!”陆逊咬牙切齿地喝道:“敢派细作行刺本相,何其歹毒!本相跟你势不两立!”
长江以北,巢湖。
句扶、李韶二将利用地形优势,夹击了几波吴军的运粮队之后,刘纂、腾胤二将引一万兵马前来,猛攻蜀军营寨两日,损伤近千人后仍无退兵的迹象。
“大将军,吴军攻我营寨已经两日,又有几艘楼船沿濡须水而来,应该是朱然、全琮的主力大军,估计数量不下两万!”
信使出帐后,吴班说道:“大将军,廖将军只能袭扰吴军战船,他无法阻止;今吴国增兵巢湖,正合我意!我当速速增兵才是!”
“刘纂、腾胤二将,扎寨何处?”姜维问道。
“就在……濡须水至巢湖的入口,在我军营寨东南五里处。”吴班脱口而出。
“魏吴即已联盟,这条粮道又是给邓艾运粮,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姜维点点头说道:“吴军封堵濡须水,若攻我不克,邓艾必会派兵来援,因此……传令:让关将军往巢湖北岸增兵两千!”
“大将军,你是打算引诱邓艾增兵,然后在巢湖北岸长期相持?”张翼犹豫着说道:“我何不增兵一万,再以骑兵巡逻,彻底断绝吴、魏两国打通粮道的企图,逼迫邓艾撤回合肥?”
“张将军,吴、魏两国兵马多于我方,若我真的逼邓艾撤往合肥,我占得舒城之后,我又得分兵把守!
在歼灭魏军主力以前,这将对我方不利。因此,我赞成大将军的意见,以巢湖的两座营寨为依托,缓缓增兵,将吴国主力大军诱至巢湖,然后……”
“然后再以重兵掐断濡须水,断绝吴军之归路。”姜维郑重地说道:“我军虽然没有战船在此,但要掐断濡须水很容易!”
姜维说罢,手指死死地摁住狮子山与望夫山之间的隘口,自信地说道:“我只需在这里屯一军,以炸弹开山劈石,将石头和树木扔入水中,很容易就能阻断濡须水,断绝吴军的水、陆两路之退路。”
“若是诸葛谨不再加派援兵,而是由邓艾加派援兵呢?”吴班担忧地说道:“若是如此,我就算我掐断濡须水,仍然只能迫使邓艾粮尽退回合肥,我还是得派一军抢占舒城。”
“若是这样,我还是先不取舒城!我同样掐断濡须水,以这两万吴军为饵,引诱诸葛谨派兵来援,待击败吴军主力后,再图舒城。这样一来,我就不担心舒城的粮道被吴军袭扰,可以专心对付邓艾!”
张翼细细想来,自己的想法看起来很激进,却不是长久之计;
大将军和吴班缓图舒城,却能免除后顾之忧,确实更加合理,于是不再反驳。
长江,下雉段,傍晚。
潘濬亲领十几名近卫,悄悄摸到城外三里处,伏身于草丛中,仔细查看下雉的城头。
城上旌旗招展,手持长枪的兵卒笔直地矗立着,十几名兵卒正在城上来回走动巡视。
然而,潘濬举起望远镜细看之后,惊得张大了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将望远镜递给几名经验丰富的哨探。
“潘将军!城上全是草人!守城的兵卒,应该不超过一百人!他们可能只是城中的舍吏,并非军中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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