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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和晨)


  “你……,你……”张口结舌的陈永峰,眼看着刘祚晨满脸愤色拂袖而去,恨恨犹豫片刻,掸掸衣袖咕唸着:大言不惭!怎么不说你能上天?有这般本事,还需要别人帮衬?小爷还懒得伺候你呢!哼!回家!
  ……
  严玉成在霍州,俨然土皇帝一个。
  山高皇帝远,党羽众多,经营霍州官场日久……,无论从哪一方面而言,严玉成都有自负的理由。
  刘祚晨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子,还能翻了天不成?!做他娘的白日梦去吧!倘若不是有当朝驸马的身份,管你是工部侍郎还是一品大将军之子,老子在霍州照样揍得你娘也认不出来!
  “知府大人…,那刘祚晨忒难斗……,堤坝上被他几次三番搅和的鸡犬不宁。”知州袁毅说着摊开双手,犹自不觉哪个是鸡哪个是狗。
  被打断思绪的知府严玉成很是着恼!不由得拉长着老脸,厉声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叫鸡犬不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咬狗,一嘴毛!一众衙役皆是忍俊不禁。
  可不就是?
  这俩货狼狈为奸的年月,可以追溯到其童年时期,打架斗殴祸害乡邻可谓是科班出身,敌视他们的人家,不是被半夜堵住了烟囱,就是在人家院门上浇上粪便……,再大一点时,偷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或是骗开放羊的老农,另一个偷偷将羊牵走更是司空见惯。
  直到现如今,敛财好色仍然不改当年。
  都到这般时候了,还挑字眼找毛病!袁毅暗自腹诽着,瞥了一眼道貌岸然的严玉成,“我娘和你娘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被兜头泼上一碗墨,此时也没有严玉成的脸色黑。
  拿这位表哥还真是没有有效的办法,彼此间熟到不能再熟悉,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夫人或是小妾都没有这表兄弟俩熟稔,还能怎样?
  “滚滚滚……,本官与袁大人有事情要商议,都滚!”
  笑话,不是任何人都能看的!严玉成自觉的老哥俩彼此骂娘都骂到了姥姥家,从而反馈回自身,脸上全无光彩可言,一班酒囊饭袋还徒自正襟危坐着侧耳细听,不由得让他恼羞成怒。
  “得敲打敲打那嚣张的小子一遭,免得让他认为霍州都是一帮缩头乌龟!”看着一帮下属慌不迭地走远,严玉成缓缓说道。
  对于表弟的话,袁毅颇为鄙视,瞥了一下嘴,说道:“你这人就是这样!一招闷棍就天下无敌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一只好鸟!京都府尹是他下的毒手,国戚李子钦爷俩更是在其手下屡屡受挫,就连靖亲王都在其手下吃了瘪……,依我看……小心从事为妙!”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传言谁知是真是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可不是我严玉成的处事风格,是龙是虎总得斗上一场才见分晓。哪年从皇城派来的官员不是趾高气昂?还不是几个回合下来便像面人一般爱怎么**就怎么**。
  虽说知府区区正四品官衔,栽在其手下的二品大员都有几位,何况是工部正三品官衔。
  敲闷棍,是一试真伪的“试金石”,百试不爽从未失手玩砸过一次,偏偏这次还就一脚踢到了铁板上?严玉成不相信事情这般凑巧,更不相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从小为非作歹,本应该受到惩处的次数多了去了,还有人能治得了?他相信,在霍州地面上,能治得了他严玉成之人,没有!
  想着,瞥了一眼袁毅,手扶额头独自思量起来。
  斗上一斗完全有必要,刘祚晨这小子被传言心狠手辣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可无论如何也设想不出,他一个毛头小子有那么大能耐!或许在京都城,被皇上怂恿庇护着也未可知。
  要不然,为何屡屡做祸都未曾受到惩戒?瘪了下嘴巴,严玉成暗自咕唸着:是了!定然是他受皇上宠溺而肆无忌惮。
  想起在公堂上,刘祚晨乖戾地要捏碎他严玉成的脖子,不由得气息也粗了起来,已经记不得多少年之前便没人敢于这般嚣张地对他使以颜色了,记得曾经有一位书香门第的才子强出头,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手指着他鼻子“搬弄是非”!还不是他让随从一根根扳断了那才子的手指?
  想要捏碎老子的脖子?那也得看你刘祚晨的手指够不够硬!
  “真要动手?”
  问着话的袁毅瞪大了双眼,心说,朝廷那边风声不妙,可是得与眼前这个疯子尽量划清界限,倘若那刘祚晨真像传言那般难斗又被皇上宠溺着,跟着表弟淌浑水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者说,那刘祚晨真要是绣花枕头,在京都城那狼窝里还能混的风生水起?诸多身份在身不至于丧命,也必然难以立足。
  对于表哥的问话,严玉成不置可否地笑笑,只是那笑意在袁毅眼中,已然将他内心的想法暴漏无疑。
  隐身在墙角阴暗处将棍子别在身后,偷窥着目标将近时,就是他严玉成这幅神情,紧张之余暗自窃喜。
  “还得跟你商议个事情?”
  “何事?表情这般庄重。”严玉成敛去笑意,皱眉斜眼看去。
  “堤坝上的劳工,三年的赋役也有些过了,你看……是否适当给他们一点补偿?”
  有点积蓄的民众,不愿到运河堤坝上服役,在表兄弟俩一番商议之下,皆是拿出了三倍于赋役时日的薪资,短短三年时间,这老哥俩以此便搜刮到几百万两雪花银,这时袁毅提出补偿那帮子穷鬼,朝廷发放下来的治理运河费用早已被一众官员瓜分,所剩无多自然要从各自腰包里掏,严玉成觉得他这提议,就是在拿刀子割肉,并且是从心窝子那里动刀的感觉。
  “还没到那个地步,你慌什么?怕了?”
  “感觉不妙!小心为是!”
  “哼!”鼻子里轻哼一声,严玉成很是看不起袁毅此时的表现,拿银子那时两眼光芒四射,一个小小工部侍郎就将他吓得屁滚尿流,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在霍州,何事何时轮到老子唯唯诺诺?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老子可不是兵大头,更不是什么酸溜溜之乎者也的文人墨客!
  先敲上一记闷棍再说,倘若不见成效……,将不日之后朝廷发放下来的治理运河费用分摊一部分给他,还堵不住他刘祚晨的口舌?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严玉成相信,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用右手指轻轻交替敲击着书案,双眼已然眯成了一条缝,当务之际是赶紧部署给他刘祚晨以必要的惩戒,倘若打闷棍能将他打怕了,不是就不用分银子给他了?想着将要到手的银两又要多一个人分摊,严玉成整个心情就又郁闷了三分。
  彼此双方打闷棍的想法不谋而合,皆是在精心筹划着,只能说,把戏人人会玩,各有巧妙不同!
 
第六十九章 深的民心

  被几番阻拦,好多人免于非难之后,皆是记住了叫做刘祚晨的年轻工部侍郎。
  “听说,刘侍郎是当朝驸马爷?”
  “嗯!听说还是一品大将军之子呢!”
  “看来,咱们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面黄肌瘦且胡子拉碴的高个汉子,缩着脖子将露出灰黑色棉花的袍子用力紧了紧,年前入冬时分家里人托人送来唯一一件棉货衣衫,此时早已被尖锐的石块泥泞的污泥改变了模样。“谁知道呢?官官相护,哪一个被派来办差的官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几个能在活阎王手底下走上几个回合?唉……,怪就怪咱命薄福浅……”
  “我看……,刘大人年纪轻轻,和那帮老家伙还能走到一块?”
  初春的运河堤坝,尤其是夜半时分更显幽冷,没有棉袍子取暖,另一位稍矮些的汉子哆嗦着蹲下身子双臂抱紧双膝,这样还能暖和好多,微微扬起脸说着,他自己都无法确信。
  话是如此说法,其实,说是心中愿望更确切。
  “……或许吧!对了,那个叫伍……什么来着。”高个迟疑地点点头,像是想起来什么。
  彼此都能听出语言中在装腔作势着信心十足,愣是不肯当面点破,仅以各自心中的期望在幻想着企盼着。
  “六一。”
  “对,就是伍六一。他不是说……,说目前只要尽可能保证堤坝质量,刘侍郎会想办法让咱回家!?”
  “想办法?什么时间说过?”矮个仰着的脸上写满疑惑。
  “就是你被绑起来之前。”
  轻“哦”一声的矮个,垂下了脑袋。几日前,要不是刘侍郎出面,他和一帮饿地前胸贴后背的兄弟,必然会被活阎王在堤坝上杀鸡给猴看般斩首示众,理由就是没有按工期完成指定任务。
  “这样说来,咱……真可能有救了?!”
  “有可能。”矮个没敢抬头看高个此时的表情,也怕高个看到他的不自信。
  ……
  同样的夜,工部寓所的刘祚晨也感觉有些冷,搓了搓手,道:“摸透了?”
  知道他问的是查探严家父子行踪轨迹,伍六一霎时来了精神,“摸透了!那活阎王家里妻妾成群,还在外边拈花惹草,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到一座豪宅与人私会,只是那宅子是谁所属,竟然无人能知,姚拴住那小子假扮 卖柴,进的宅子也没能得到准确消息,只是探得宅子布置考究奢华,住的是位与活阎王年岁相仿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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