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不想动,她说:“爸,不用去喊妈,妈在嫂子那儿忙着哩,再说,妈又不是医生……爸,你到村卫生室去叫廖作艳吧,让她来给我看看。唉,我看伤得不轻,还在流血……呜呜,没准要留下伤疤哩!呜呜,要是额头上一个疤,那多难看呀!”
曹明玉想到厨房里还烧着水,他跑到厨房里看了看,把灶里的火弄灭了,他才跑回堂屋里,对郭小萍说:“小萍,你坐在椅子上别动,我到村卫生室里叫廖作艳,让医生来看看。”说着出门往村卫生室里跑。
没过好一会儿,廖作艳背着出诊箱跟着曹明玉来了。
廖作艳为郭小萍清洗了一下伤口,皱起眉头说:“小萍呀,你这伤口还有点大哩,是不是给你缝两针呀?”
郭小萍一听,用哭腔说:“呜呜,廖医生,我这额头上是不是要留下疤痕呀?”
廖作艳点点头说:“有可能留下疤痕,不过疤痕不会太大。”看郭小萍要哭了,她又安慰说,“小萍呀,你莫担心,这种疤痕修复起来并不麻烦的,到县医院,几百元钱就能解决。”
郭小萍点点头说:“好,我听医生的,你缝两针吧。”
廖作艳为郭小萍处理好了伤口,并进行了包扎,然后给她挂上吊瓶。
正在这时,程再胜开车把孙明芝送了回来。
孙明芝下车走进屋里,她看到郭小萍弄得像从战场上下来的伤病员,吃惊地问:“耶,郭小萍,半天没有见到你,你怎么啦,受伤了?喂,谁弄的?”
郭小萍用哭腔说:“呜呜,姐,没人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呜呜,我晚上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把额头碰破了。”
孙明芝进房间里把小包包放下了,走出来说:“唉,你也不小心一点!”
曹明玉看郭小萍的伤口处理好了,他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递给廖作艳说:“廖医生,还要等小萍把针打结束再走……是吧?看你喜欢看什么电视,你自己搜台。”
廖作艳接过遥控器搜了搜台说:“小萍这针也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就能打结束,我坐一会儿就行,不用看电视。”
郭小萍看着曹明玉说:“爸,你有事你忙去,有廖医生看着我哩!”看了看孙明芝又说,“再说,姐也回来了,爸,用不着你了。”说着还朝曹明玉做了做怪脸。
曹明玉不好意思看郭小萍,他低着头说:“好,我到厨房里烧水洗澡去。唉,弄得我一身臭汗。”说着就到厨房里,看了看锅里的水,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还行,便把温水舀到一个大木盆子里,放到了厨房中央。他到房间里拿了干净的衣服,走进厨房里,回头看了看门外,便把厨房门关上了。
曹明玉脱光了衣服蹲在大木盆子里洗着澡,想到在厕所里看到郭小萍倒在地上的那种样子,特别是看到了她露在外面的屁股,还有亲手帮她撸起裤子时又看到了她的肚皮……他的脸便红了,不好意思的连连摇头,觉得太尴尬了,嘴里嘀咕说:“唉,公公看到儿媳的屁股了,要是传出去了真要让人笑掉大牙!唉,以后再看到小萍那丫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好在这件事没有第三个人看到,只有曹明玉和郭小萍两人知道,只要郭小萍和自己不往外说,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曹二柱洗好了澡,还坐在厨房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打开厨房的门走到了院子里。站在院子里,他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堂屋里走。
第781章 故戏不能重演呢
这时,堂屋里已经没有了人,估计是郭小萍的针打好了,廖作艳拔了针就离开回卫生室了,孙明芝把郭小萍弄到二楼睡觉去了。
曹明玉走进堂屋里,看了看孙明芝的房间里,孙明芝不在。他又走到楼梯上听了听二楼的动静,听到孙明芝和郭小萍在说话,他便放心了。他走下楼梯,站在堂屋里看了看,检查了一下电视,然后关上大门,东张西望一番,然后走到大街上。
曹明玉一个人低头走着。因为沾着曹二柱的光,他现在很牛逼,一路都有人恭维他,跟他打招呼。
本来离得不是太远,可曹明玉却在居民点上绕了绕,还是走了一会儿。
曹明玉趁街上没人的时候走到刘从丽的家门口。他熟悉地推了推门,出其不意地没有推开。他又敲了敲门,想叫门,他又怕邻居听到了,毕竟干的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于是便没有叫门,他觉得不让别人知道是最好。
过了好一会儿,刘从丽把门打开成一条缝隙,假生气地说:“切,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来的呀?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吃了饭,洗好了澡,等了你好一会儿,也不见你来。”
“喂,从丽,别矫情了,快让我进去,莫让左右邻居看到了!”曹明玉看到刘从丽,他点头哈腰的笑了又笑,然后回头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他侧身挤进屋里,关上门,摇了摇头说,“唉,从丽,你别生气!我家里出了一点麻烦事儿,耽误了一会儿。”
刘从丽瞪大眼睛说:“耽误了一会儿?好一个一会儿呀!喂,难道你家里真的出什么状况了,茅室里失火了,把你老婆的屁股烧伤了?”刘从丽胡说八道一通。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唉,从丽,你就算命瞎子差不多了,还真是厕所里出事儿了!妈的,小萍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额头摔破了,我到村卫生室请廖作艳到家里为她治疗,一时没有走开,来迟了……”
刘从丽一听,算是找到取笑曹明玉的话把儿了,她坏笑着说:“嘻嘻,难怪呢,家里有更年轻的,漂亮又风骚,不会也跟我一样是一个大叔控吧,喜欢老男人……喂,老不死的,二柱不在家,你不会是想趁机扒你儿媳妇的灰吧?嘻嘻,郭小萍那把草更嫩,你这老牛吃得更爽。”
曹明玉抱住刘从丽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身子,歪着头看着她的脸蛋儿,做了做怪脸,小声说:“喂,从丽,你是一个女人哩,要文明一点,怎么这么下流呀?虎毒还不食子哩,何况我是正常的人类,最高级的动物,是有思想的,懂得节制。再说,我有年轻的女人你呢!嘿嘿,嫩嫩的,我最喜欢吃你的嫩豆腐。”说着还亲了亲刘从丽的嘴巴,然后又说,“你的思想别那么肮脏好不,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会对别人有那种企图心么?”说着用手掐了掐她屁股上的肌肉。
刘从丽躺在曹明玉的怀里,颠了颠屁股,还用手打了打他的手,轻声尖叫了一下,然后说:“呜呜,叔,是真的么?有了我,你对别的女人就不动心了么?别当着我说漂亮话哄我呢!”说着了搂住了曹明玉的脖子,两人疯狂地亲吻起来。
“嗯,是的,在我的心里,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解人意的女人。”曹明玉抱着刘从丽的身子就往房间里走,笑着又说,“你洗了澡,我也洗干净了,那我们就别磨叽了,直接上床睡觉吧!”走进房间里,打开灯,看了看床说,“唉,看到你的床,我就想起上回躺在你的床空里……喂,从丽,故戏不能重演呢,我可不愿意再睡床空里了,那个罪不是人受的。”
刘从丽搂着曹明玉的脖子不松手,她说:“今天就是让你睡床空里,你也没有话说。谁让你来这么迟的呀?”
曹明玉吻了吻刘从丽说:“从丽,我跟你说,今天要是光前突然回来了,我也不让位置。妈的,为他们公司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睡一回他的老婆,难道就不应该么?”
刘从丽看曹明玉牛逼哄哄的,她也牛逼哄哄地说:“好,光前要是回来了,你要是有那么大的胆量,我就让他到楼上去睡。嘿嘿,让他把他的老婆让给你享用。”
曹明玉瞪大眼睛看着刘从丽,张大嘴巴说:“从丽,你有这么大的担待么?”
刘从丽笑着说:“要说担待嘛,只要你有,那我也有,大不了鱼死网破。”
曹明玉一听这话,他摇了摇头说:“唉,算了,我可没有那么大胆子,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是偷食,干的是亏心事儿,我可没有你那么理直气壮。”
刘从丽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要是光前回来了,你还是睡床空里……是吧?”打一下曹明玉又说,“切,你太没出息了,一点都不阳刚,不像一个男子汉!”
曹明玉把刘从丽放到床上,脱掉了她的外衣,为她盖好了被子,他想起大门没有反锁,他说:“你先躺下,我去把门锁好。”他跑到堂屋里把大门锁上了。
刘从丽看着曹明玉跑进跑出,她笑着说:“喂,我跟我睡瞌睡了,你是不是特别兴奋呀?”
“嗯,是的。”曹明玉走到床前又小声说,“我们做这种事儿,就像打仗的时候搞偷袭,攻击的时候得想到撤退。我先把大门反锁好,别让全光前突然回来把大门打开了,抓我们两个人一个现行。”
刘从丽朝曹明玉招了招手说:“喂,老不死的,快上来,别前怕狼后怕虎的了,光前到城里去了呢!那么远,这夜里又没有车,他怎么回来呀?你放心搂着他的老婆睡觉吧!”
曹明玉脱下自己的衣服,只穿了一条裤衩,钻进刘从丽的被窝里,搂着她的身子说:“唉,还是那回在城里的旅社里开房间爽快,白天我们手牵着手逛街,夜里搂在一起睡觉……不像在你家里,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光前突然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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