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地从清水中起身直立,丝毫不介意自己腰间的威硕就此坦荡于这人世间,反正这里除了自己就是那只浑身雪白的小东西,暗处虽然有可能存在人,但那些家伙们大概也是没兴趣静候自己洗澡,还围观自己的裸体。
如果那群狩猎者当真是这样好兴致,那他也只能是认了,谁让他平白便是摊上这等好男色的变态。
好在事情并未完全朝着最坏的方向走,直到陆森将衣物都给整理完毕都仍未有人出现,心下稍安,陆森凝眸望向那隐隐约约透露出冲天剑意的地方,那种感觉,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白遮天。
“问题来了,谁会惹得白遮天如此动怒呢?”在这种地方如此,明显不是白遮天的所为,起码不是平时头脑清醒的他,所以陆森倒是一时间无比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可以让白遮天变得如此失去理智。
此刻陆森从未想过可能会是宁暴,毕竟先前白遮天不是没有与宁暴交过手,当时都没有这么大火气,顶多只是让他念念不忘这个可以往来交接的对手罢了,没理由第二次交手,宁暴的进步就这么大。
虽然他自己也是一日千里的进步速度,直叫李正罡和白遮天二人心头震惊不已,但是陆森明白自己为何能够如此,他更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是可以和自己一样,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并非他自负,而是事实如此。
“小东西,你还是暂时别跟着我了,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我可是没多余的精力保护你,被误伤可就不好了。”陆森伸手揉了揉灵狐雪白的头颅,感受到这小家伙对自己的依依不舍,心里的某处柔软被触动,说话的声音异常温柔。
灵狐被陆森撸得十分舒服,双眼微眯,满脸的享受,这副宛若自己在撸猫的画面让陆森忍不住轻笑出声,似乎是想起了某个很喜欢猫咪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不在,那小妞过得如何呢。
“好了,就此告别吧,有缘还会再见,千万别跟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乖了,听话。”穿好衣物的陆森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便是准备离开,同样不舍地轻声嘱咐着灵狐,宛若是在劝慰自己不懂事的小女儿一般。
这样的认知倒是让陆森心里有些好笑,不禁幻想起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和自己所爱的女人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孩的时候,那样的场面该是有多热闹非凡,大概,先让她们可以和睦相处再说吧……
似是突然想到苏语之前与自己置气便是因为女人的问题,所以,陆森觉得这个问题也就目前而言,想想得了,大家都还年轻,若是有了孩子,还真是不好照顾,他现在有太多问题待解决,更是结下了不少仇家,若是拖家带口,倒真是危险系数增添不少。
陆森可不想要凭实力去给自己亲近的人惹麻烦,那种充满了讽刺的事实,他一点儿也不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此想着,同时道别了那只依依不舍的小家伙,陆森正式踏上了回归安柔等人身边的路,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在日后与自己还会有所帮助,只不过却并非是在实力方面了,这都是后话。
“希望能够赶得及。”陆森光速前进着,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
而引起他如此心下不安的源头,便是因为暗处逐渐向他们收拢的狩猎者们,以及那并未被宁絮等人认出的九头蛇的人,他们都是带着各自的目的来到此处,却为了各自不同的目标而暂时达成联盟,一致对抗身处这其间的所有人。
只是现在他们都处在蛰伏的状态之下,因为他们都是明白,现在出现只会引得所有人一致对外,都来抵抗自己这两方,别的不说,光是李正罡和白遮天就有得他们受,更别提那个仅在他们之下的宁暴、宁海等人,他们可不傻,坐收渔翁之利的事情,谁不会做?
“你们的内应既然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为什么不能再助我们一把,直接将里面的人给一举歼灭?”某狩猎者朝九头蛇的人有些按耐不住地发牢骚。
“你认为他们是这样好对付的?如果轻易折损我这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内应,我倒是不介意直接让你们与她一起陪葬。”那九头蛇的人倒也极端硬气,仿佛这内应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竟是值得他们如此。
“得,当我没说,咱们还是继续守着吧,反正也不急,等里面的人两败俱伤,或者一方得利之后,我们再一举杀进去,配合你们的内应出手,想必效果定然是非同凡响的。”那狩猎者满脸的奸笑,好似已经看见了自己等人胜利的样子。
这样的急功近利倒是惹得身旁那九头蛇的人眉宇轻皱,心里对他的想法十分鄙夷,如此沉不住气的人,真不知道是如何被选派至此来参加这次任务,还真的是要衰败了么?
他们九头蛇组织虽然与狩猎者是互不干扰的,但多少也是听闻过对方的不少事情,所以对于这人的行事作风实在是表示不怎么能够理解,但他也聪明,并未将自己的情绪给完全表露在脸上。
毕竟像他们那种行走在刀尖上的人,向来都是喜怒无常,做事全凭一时意气和喜好,除却些许条框可以约束得住他们之外,便是宛若这人世间的风,往来无牵挂,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
“只希望那女人不要忘本,别忘了是谁给予她这场机遇就好。”嘴角挂上一抹残忍的笑,那九头蛇的人好似吃定了自己的内应不敢反抗自己等人,自信满满。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反调戏
他们处在最外围的位置,里面的情况全凭那内应来反馈,同时他们也有着先锋探子前去距离战场最近的位置观察情况,一旦事情有变,立即会发出信号,或者折返通知他们,所以这群人一点儿也不急,反倒是极端的好整以暇。
但距离他们最近的宁飞扬等人就并未能够保持如此良好的平和心态了,除却部分原因是他们并未有如此快捷的方式了解第一手情报之外,便是因为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诡异,宁飞扬也并非是什么没有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可他最架不住的便是情场上的纠葛。
“我说,你老跟着我干嘛?”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走哪儿,冉苒便是跟到哪里这件事情,宁飞扬满脸的无奈,停下脚步,看向自己身后的某个满脸委屈的小女人,他觉得,好像现在看来事情竟是他的过错。
“才没有刻意跟着你呢,只不过是顺路罢了。”冉苒才不会承认自己宛若痴汉一样的行为,当即开口为自己辩解,只不过宁飞扬才不相信她呢。
“是吗?那你倒是跟我说说,现在你打算去干嘛?”宁飞扬微眯着双眼,满是毫不遮掩的怀疑和打量,他才不相信这小妞是实话实说。
“恩……我打算……去……如厕……”慌不择言之下,冉苒说出了于她来说最下等的借口。
而这话刚说出口,不止冉苒一个人感到浑身不自在,宁飞扬本人也是尴尬非常,这样的事情被摊到了明面上,还真的不是什么好的经历,更何况,这种事情为什么能够如此理直气壮说出口?
他觉得,自己或者还真的是太久没有碰女人,在这方面倒真的是都没有那群小辈懂了。
“你想……那啥……干嘛还要和我走一路?”说着,宁飞扬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走,并不打算给冉苒再挽留的机会。
笑话,人家姑娘家都说了是要如厕,你还跟着人家一路前行,那得多变态啊,反正他宁飞扬是做不来这等事。
“噗嗤——”瞧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虽然并未成功独处,冉苒也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目光流转着别样的神采,陌上女子唇齿间开合,便是一句娇嗔出口,“还真是个傻子,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人。”
只是这话再无人可以听见,只有这林间的鸟语花香映照着冉苒那人比桃花艳的脸庞,不加粉黛依旧国色天香,纯朴天然的无雕饰,却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自在其中。
到底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更何况冉苒这样的一个气质型美人儿,不论是诗书礼仪,还是琴棋书画,又或者是外界的一些知识,只要是她接触过的东西,差不多都会有所涉及地去学习,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勤学苦练,每一项都是有所掌握。
但这样的才华横溢,在冉苒自己这里却是成为了无聊打发时间而得的意外收获,这样的话当真是让不少爱慕虚荣的攀比心强盛的女子都是恨碎了银牙也是无奈,毕竟这不论从外及内,无一能够与之匹敌,这叫她们如何不挫败。
可究其所有,不过是冉苒希望自己可以变得更优秀,直到可以让自己的心上人注意到自己,直到自己能够配得上那个惊艳了她余生的男人,但没成想,他没有忘记自己,却始终把自己当做是那个需要他救助的小孩。
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已经是成年人,虽然同样需要人疼宠,但却并非是宁飞扬的认知里的那种。
平辈的姑娘家都已谈婚论嫁,更多都是拖儿带女,但冉苒从未觉得自己的坚持有误,不论旁人如何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又或者家中长辈多次的明里暗里提醒自己,该找个好人家定下来了,她都想要再坚持一下,指不定,愿望就成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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