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天既然已经出手,这事他就想管到底。他对齐文龙问道:“齐叔,齐甜她真扯了结婚证没有?”
齐文龙还没有说话,齐立新堂姐齐蜜就凄苦地说道:“扯了!当然扯了!没有扯我们也不会容许他们呆一起,也不会出这种丑事。……,唔唔唔,这不是我们爸爸妈妈家里房子紧张吗,来了客家里就没地方住,就让她出自己的房间。我妈想反正他们马上要结婚的,早几天住一起也没什么,哎……。你看,这就是她们的结婚证……”
说着,她递过来一个小红本本。
孟文天接过来一看,可不就是红彤彤的结婚证吗?
显然这结婚证一直揣在她或者她母亲身上,拿出来的次数很多,毕竟这个证件多少能掩盖她女儿的“丑事”,不得不时常拿出来以堵某些人的嘴。
证件上有了不少折痕,边也磨毛了。
看着相片上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就是刚才出来上洗手间的女孩。只不过相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很幸福,一副惬意的样子依偎在那个男的身边。虽然相貌相同,但现在神态相差太远,现在的她与相片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孟文天将结婚证返回给对方,说道:“有了结婚证,怀孩子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说是丑事?这可是大好事,是一件大美事。你们操什么心,让他们结婚不就是了。只要男的不变心,在这个世界上谁都阻拦不了他们。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难道他马家父母还能包办婚姻不成?只要扯了结婚证,就是男的变心,现在女方有孩子,他也不能离婚。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这么一副不好意思、难为情的样子。”
齐蜜毕竟年轻,与老人的观点显然有不同,听了孟文天的话,马上赞同地说道:“就是。我也是这么说,可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就是转不过弯来。现在好多人结婚根本不办婚礼,也不必请左邻右舍吃一顿。难道非得请大家吃一顿,这事才光明正大?就是姑姑姑父他们在其中搞鬼,为了自己即将大学毕业的儿子能在县政斧里找到工作,为了邓香梅能进教科局当临时工,就顺着马家的意思,故意过来气我们,劝我们自己提出悔婚,真是岂有此理?不行!他们马家必须把我妹妹娶过去!”
孟文天可没想到邓香梅家还有这么一层目的,真是太卑鄙了。
齐文龙不满地对大女儿说道:“你就别添乱了。人家马家有权有势,我们齐军是平民老百姓,能怎么样?”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个破锣声:“齐文龙,你不要以为有人帮你的忙,你就万事大吉了。你管教不严,出尽了你们齐家的丑,难道你们还想攀上别人?攀上别人为你们遮丑吗?现在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马家认不认还难说呢。你们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早点了清这件事早点安心……”
声音如此恶毒,犹如毒蛇一般从缝隙中钻了进来,钻进大家的耳朵了。这不是公开说齐甜水性杨花吗?不是公开骂一个姑娘不自尊不自爱吗?
齐文龙脸色铁青,齐立新的爷爷气得浑身哆嗦,齐蜜更是气得全身发抖,齐立新的奶奶和伯妈虚汗直流,卧室里的齐甜则凄厉地哭泣着……
孟文天一把抓住齐立新胸前的衣服,对着他吼道:“你的血性呢?!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都给人家欺负到头了,如此作践你,你还在给我忍?你是孬种啊?给我冲过去打!出了事我负责!”
齐立新双脚一并,右手就欲举起,嘴巴就欲大声喊是,但手在半途停住了,似乎才发现自己早就不是军人,而孟文天更不是军队的首长。
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冲了出去。在齐立新冲出的同时,齐蜜也跟着跑了出去。
很快外来就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嚎叫。
等孟文天走出房门,只见刚才大喊大叫的邓万民已经滚倒在院子的空地里,一边痛苦地扭动一边喷着鲜血。
邓万民的老婆——齐立新的姑妈——站在旁边不知所措,而他们的女儿邓香梅则惊恐地往后躲。
齐立新血红的眼睛却瞪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陌生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巷里来了另外的女人。
陌生女人显然也吓怕了,一边后退一边虚张声势地说道:“你们别过来!我是科技局的,我是国家干部,是副局长!如果你殴打国家干部,那就是违法是犯罪!你……你们打我的话,我马上就要警察过来把你们抓进派出所去!……,你们别过来!”
孟文天轻蔑地看一眼邓万民两口子,然后走到齐立新他们前面,对那个女的怒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男方的母亲?”
刚才被冲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人的齐立新两人吓呆了的女人见孟文天文雅多了,虽然语气不善,但跟齐立新他们相比,这个少年真是文明,她慌忙说道:“对,我就是马伟昌的母亲。你们……他们这么动不动就打人是不对,可是要坐牢的。”
孟文天打断她的话问道:“你来干什么?那种人丧心病狂,根本不配是人,打了就打了,就如打畜生一般。我问你,你是人还是畜生?”
女人没有料到这个少年虽然没有动手,但比其他两个更歹毒,有这么问人的吗?她气得全身颤抖,指着孟文天的鼻子骂道:“没教养的东西,你父母是这么教你的吗?你不知道……,啊——”
齐立新听到女人骂自己的老板,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一个巴掌,将那个女人打得退了几步,左边的脸立即肿了起来。
显然,齐立新还是留了后手,没有用太大的力,否则这个女人非摔倒在地、崩掉几颗牙齿不可。
女人捂着脸,大声哭喊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可是国家干部啊,我是……”
孟文天冷笑道:“别喊你是什么国家干部了。你这种人连做人都不配,还配当干部?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人家怀了你儿子的亲骨肉,你还往将她往死里整,你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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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我能解决
看到看人热闹的人很多,女人感觉自己太掉面子,为了显示自己站在道德的高点,而不是孟文天说的那么不堪,她忍着脸部的剧痛,大声反驳道:“那是她不要脸,是她勾引我儿子。我儿子长的那么好,工作单位也是江德市最好的,我儿子怎么可能娶她?她不守妇道,我们马家坚决不要!……,他们……他们是背着我们扯的结婚证,没有单位开出的介绍信,结婚证不算数。不要以为有了结婚证,她就能把我儿子绑住,休想!”
这个女人知道齐立新最近才从部队转业,而孟文天年纪比齐立新的小,所以她就以为孟文天是军人,特别是孟文天如此暴戾的性格更让她深信不疑,于是她对孟文天大声囔道:“小子,不要以为你是军人你就敢随便打人,我要告到你的部队去,要求部队处分你,开除你的军籍!”
可惜,孟文天一点担忧的神色也没有。
他冷笑道:“哼,我很欢迎你告。不过,你这种嫌贫爱富的人想告也告不出名堂。如果我真是部队的军人,军队首长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肯定会表扬的我,说我是在为民除害。……,对了,我得告诉你,你儿子想抛弃齐甜和她肚子里的小孩再娶电信局领导的女儿,休想!我会让电信局辞退你儿子,还会让有关部分处分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父母,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女人不怒反笑,状如疯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臭当兵的,下面毛都没长齐就一口一个军队一口一个有关部门。你知道老娘的老公是干什么的吗?老娘不妨告诉你,他是石目县政斧办的主任,就是县长的秘书也要他管。老娘也是教科局副局长,正儿八经的副科级干部!小子,你有种就告诉我你是哪个部队的?老娘不把你的一身绿皮脱掉我跟你姓!”
孟文天故意嘲笑道:“好,好,很好。原来是副科级干部,怪不得如此嚣张,公器私用,真够吓唬人的,我好怕,嘿嘿。……,这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无法收拾这里。回去吧,去问问你的老公,商量一下如何收场,如何取得齐家的谅解,如何让齐甜回心转意愿意嫁到你马家。我提醒你,有些事情做过头了,要反悔是很困难的,但总比不反悔好,反悔固然难堪一会,但不会后悔一辈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想想吧,……,滚!”
女人先是一愣,接着也冷笑道:“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后悔?我会反悔?笑话!小子,不说你只是一个士兵,你就是排长、连长我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你的单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反悔的!如果你现在马上跪下来给老娘道歉,赔偿我的医药费,回去劝那个狐狸精放弃我家儿子,我就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马。哼!你以为打了国家干部就拍拍屁股想走人?没门!”
说着,她扭转身子就走了,临走看都没看邓万民一家三口一眼。
此时,邓万民已经站了起来,虽然嘴里流出了血,面部肿的如猪头,但受伤并不重,他哼哼叽叽地退到一边,眼睛歹毒地看着孟文天他们,他的女儿邓香梅搀扶着他,也一脸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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