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禾正在家里心急火燎地等着袁天平的消息,忽然门开了,从门外进來一个面目红肿,衣衫褴褛的人,她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
“我是谁。”來人顿足反问,傻傻地望着商小禾,他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商小禾听來人声音,象是自己的儿子屠洋洋,不由一激灵,带着母性的敏锐,她下意识地打量來人,她仔细一看再看,终于一声悲呼:“洋洋,你到底怎么了。”然后将他紧紧搂入怀里。
屠洋洋吸着溜到嘴边的鼻涕,呵呵傻笑,“美女,好大的mm啊!”说罢,竟然伸出咸猪手,不由分说就抓住商小禾的mm一阵揉搓,动作粗鲁又娴熟。商小禾的mm,刚才养生的时候,已经被离一老道保养的舒舒服服,何况屠洋洋还是她亲生儿子,所以她除了震惊,沒有其他反应。
她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是神马好东西,对女人是想玩就玩,不想玩就甩,但是他还不至于非礼自己的亲生母亲。再看他傻乎乎的样子,目光散漫无神,她想他可能是真傻了。商小禾顿时心如刀割,老公刚刚失踪,儿子又傻了,老天对她真特么不公平有木有。换成谁,都会方寸大乱,寻死觅活。
可是商小禾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老公失踪之痛,经离一老道一节养生课程就让她忘记得七七八八,现在儿子也出事了,命运仍不能将她击垮,“袁老二,屠洋洋傻了。”她打电话给袁天平。
“嫂子,你说什么呢。”袁天平本來已经听到,但是他假装沒听清,话说他虽然不敢不理睬商小禾,但也不能将她当祖宗供着,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商小禾吸口气,努力放松心情,语速缓慢“我说,洋洋回來了,但是他已经被人打傻了。离一道长还在天上人间吗,麻烦你跟他说一下,明天的养生课我不去了。”
商小禾是个聪明人,岂能听不出袁天平的不耐烦,可是她沒有办法,在昆月,目前她能用得上的只有袁天平。袁天平想撂挑子,她也有办法让他听话。
袁天平一听她搬出离一老道來威胁自己,气得心里直骂:臭表子,不要脸。但是他嘴里还是和气地说道:“嫂子,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看看洋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我也会将你的话带给离一道长的。”
“谢谢老袁,老屠现在不在家,你就是我的主心骨了。”商小禾妩媚地说道,心里却暗骂袁天平人走茶凉,麻逼的,别以为老屠失踪了,你就可以小看俺商小禾,当初,姐也是道上混的。
商小禾为自己急智暗自得意,然后她突发奇想,假如屠红岗真挂了,她不如借离一老道的力量,登上菜刀帮老大宝座。这些年,天天都是她在侍候男人,为神马不让她也偿偿男人服侍的滋味。
她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可行,如果不是屠洋洋的咸猪手再次伸向她mm,她都差点忘了儿子被人打成傻子的事。
再说袁天平,他挂了电话,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暂时不要将商小禾的事告诉离一老道,因为他吃不准离一老道对商小禾的真实态度,万一他老人家只当商小禾是一个临时工,表现不爽就可能解约那种,大家只是玩玩而已,然后老死不相往來呢。
而他还巴巴跑去告诉他,商小禾儿子被人打傻了,离一老道会不会认为,自己已经窥破了他与商小禾养生的秘密,认为他俩有j情,然后,提醒他必须为自己的姘妇出头。
不能这么干,绝对不能这么干。袁天平一遍遍对自己说。
“袁天平,你这是干什么。”
真不大白天撞鬼,不想见谁偏就见到谁,离一老道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吓得他一激灵。
“沒……沒什么……”袁天平结结巴巴地回答。
离一老道脸色一寒,冷笑道:“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我平生最恨别人对我不说实话,对这类人,我一贯是……”离一老道嘴里沒说明白他一贯的作法是神马,只是稍一用力,将手中的瓷杯捏碎了。
“刚才,刚才,商小禾嫂子來话,说她明天不能來做养生了。因为她家里出大事了,她儿子屠洋洋被人打成傻子了。”袁天平也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他也能懂。
离一老道双目光寒光一闪而沒,心说商小禾对于养生,还很有很高悟性的,按说他身为师父,自己座下优秀弟子的家庭惨遭不幸,必须有所表示才对,可是他刚动一点肝火,就牵动内伤隐隐作痛,于是他不得不暂时作罢。
然后他淡淡说道:“哦,我知道了。”然后转声回房,房间里,一个本地女米分丝正翘首以盼,等着他给她养生。女米分丝是在网上认识离一老道的,她被他风度翩翩的外表,口若悬河似的口才迷倒,进而对他神奇的养生术充满崇拜,早就想尝试了。
可是,她不论身体成色,还是悟性都远不如天上人间前头牌商小禾,再者,离一老道刚刚教授一下午课程,身心疲倦,只能草草了事,养生效果极差,让女米分丝大失所望,从而怀疑他是骗子。
再说袁天平,离一老道的态度给他提供了一个错误信息,以为商小禾只是临时工性质的,于是也不再着急上火赶去商小禾家了,当然去还是要去的,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人走茶凉嘛,只是沒必要那么上心。
象山别墅是富人区,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环境安静。
马义站地阳台上,极目远眺,远处,灯火璀灿,他竟然有一点恍惚。几个月前,他曾经在阴暗潮湿的涵洞里栖身,后來在城效租了一间房租50元一个月的出租屋,当时就满足感爆棚,相信生活与命运对自己不薄,谁又能想到,几个月后的今天,自己已经住进别墅。
别墅,在华夏,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但是对所有农民工而言,绝对是一个遥远的梦。
“在想什么呢。”长孙绛英出现在他身边,歪头脑袋,望着他。
马义笑笑,“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在滨海的日子。”
长孙绛英俏皮一笑,“是想骆蓉了吧。”
第一百零七章 色心与色胆
马义的眼前,闪过一个身材娇好,心地善良的青春少女的倩影。
骆蓉是他在滨海的好朋友,也是给予他最多帮助的人,在他最落魄无助的时候,是她向他伸出援助之手,让他拥有一份稳定工作,是她让他到手术室挣外快,他才有机会救下长孙绛英的爷爷长孙冶,让他不仅第一次挣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笔钱,也让富家女长孙绛英爱上他这个曾经一无所有的农民工。
“其实,我们都应该感谢骆蓉。”马义真心说道。
“要不,我们也把她请到昆月來,反正这里有也适合她的工作,和她心仪的人。”长孙绛英狡黠一笑,故意将将后一句话的语速放缓,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马义的眼睛。马义讪讪一笑,“人家在天河医院干得好好的,未必想來啊,”
“哟,听你这么一说,看來你是真心想让她來啰。”长孙绛英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马义闻到一股醋味,于是马上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她有她的生活,或许她已经习惯在滨海工作了呢。再说,这边的工资待遇,工作环境都不如滨海,我们还是不要勉强她了。”
长孙绛英嫣然一笑,“别解释了,你越解释越糟糕。放心,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不过,骆蓉是真不错的女生,成熟、稳重、善良,而且她也喜欢你,可惜她与你有缘无份。”
“你们在说谁与谁有缘无份呢。”米莉莉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他俩身后。马义担心米莉莉这个大醋坛子泼醋,于是急忙用眼神示意长孙绛英别乱说话,不料他的小动作被米莉莉逮到,于是她生气地指着马义:“马义,你神马意思。你是不是还有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说,不说掐死你,”
“沒有……”马义狡辩。
米莉莉脸色一沉,眼看着就要飙,长孙绛英于是说道:“莉莉,我真服了你,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
米莉莉立即将枪口对准她“书呆子,别说姐不教你,男人,不经常敲打,隔天就得上房揭瓦,姐是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长孙绛英顿时无语了。
她智商不低,从小就是学霸,但是口齿沒米莉莉伶利,掰歪理更不是她对手,她只能沉默是金了。
马义看到长孙绛英受了委屈,也能隐忍不发,于是真心佩服她的胸襟。米莉莉生肖属狗,脾气也充满狗性,看到长孙绛英不高兴的样子,她又腆着脸上去,“英子,好妹妹,别生姐气哈,姐读书不多,说话也不经大脑,你要习惯了,以后日子长着呢,千万要见怪莫怪,不然,你总是生气,然后就气出皱纹,变老了,马义就把你给甩了。”
长孙绛英被她气笑,推开她,“你脸皮真厚,偶服了。”米莉莉便贱笑兮兮的挽着她的手,“妹子,这不叫脸皮厚了,这叫女汉子能屈能伸。”
长孙绛英又无语了。
“话说,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呢。”安抚了长孙绛英,米莉莉好奇心又起,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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