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 (远尘)

林翰道：“江少，你告诉他们，先飞过来一次吧，咱们再吊吊他们的胃口，越是这样越利于那玩意最后能卖个高价。小打小闹的，岂不白白劳动江大少金驾？”

江俊杰哈哈大笑，问道：“林翰，你和我交个实底，那玩意真就那么值钱？我实在想不通，这些老外一个比一个奸猾，谁也不是傻逼，他们肯舍得下那么大血本？”

林翰笑道：“放心吧。文化领域这一块，人家外国人的认识和注重比咱们提前上百年，这是一个广义的价值观问题，不是单纯的一加一纯商业性买卖交易那么简单……咱们这次有赚无赔！”

江俊杰半信半疑，说道：“那我就给他们回个信吧，只是看对方那架势，一旦获准能见面商谈的话，保不齐连夜就杀过来，接待方面是不是计划一下，怎么说也是外国友人嘛，和我还是同学。”

“那是。”林翰道：“到了华夏国，这是咱们的一亩三分地，你江大少既是牵线搭桥的媒介，又是坐拥主场的地主，还是人家的大学同学，我看多少得意思意思，不然面子上很难看嘛。”

“卧槽说来说去你是不想出面？”江俊杰不悦道：“把我推出去了是吧？这套业务我一点都不熟，心里可没底，万一谈崩了怎么办？”

林翰哈哈大笑：“你放心，绝对崩不了。就是咱们摆足了谱，装逼装上了天，他们也半点不会生气，只会跟在屁股后面陪着小心说下句，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唯独要慎重的是，你得找沈总帮忙，寻一个法语精通的翻译和能力出众的律师，签署协议的时候，没他们保驾护航可不行。”

“在这里签协议？”江俊杰很讶异，问道：“拍卖要去法国那面的，在这里签协议算怎么回事？”

林翰道：“估计流程是先签署意向性协议，这点也很重要，必须在咱们地界签。你想啊，法律效力是有国界的，华夏国地盘就有华夏国的规矩，咱们的法律在这个范围内受用，这到啥时候都改变不了；以后咱们去到人家那面，可就未必事事都说的算了，这个心眼得留出来。”

江俊杰听的连连点头，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我这就去找律师，先搞明白这些弯弯绕，再给他们回话。”林翰道：“就是这样，随时保持联系。”挂断了电话。

“堕落的神”那副面具，自打林翰从万米深海带回来以后，就一直静静的躺在他银行的保险箱里。林翰为了保险起见，特意去银行申请的高级VIP会员，安置好这件传世珍宝。

他一直在打主意，把“堕落的神”出手，卖一笔大价钱。

林翰不是收藏家，也不是古玩古董爱好者，尽管他知道那面具的惊人价值，但是一样觉得留在身边的用处不大。他经过几番思考，决定把面具拍卖掉，赚得一笔最大的利益，就算是物尽其用了。“圣玛利亚”腹舱里的宝贝可不止这一件，守着那些财富一点不派上用场，一来是吝啬小气，二来也心有不甘。

外国人重视他们曾经的文明，发疯一样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回收维护，那是他们的事。生长在不同的国度，面对不同的国情和特定环境下的价值观，林翰果断决定出手，没什么好心疼犹豫的。

因此他先一步就找到了江大少，这个买卖的规模明显甚大，一般人运作起来怕是根本就不好应对。林翰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请出江俊杰坐镇就十分必要了。

江大少在商场纵横捭阖十几年，哪一桩买卖不是做的大气磅礴，游刃有余？他久历江湖又见多识广，实在是主持运作此事的最佳人选。关键法国的拍卖方代表，还是他的同学。这个有利条件也是要考虑在内的，不管老外同学是不是也和江少其他接触的生意伙伴一样“仗义”，但是起码能做到了解，林翰相信江俊杰一定会在这个基础上审时度势，做到心中有数。

林翰和江俊杰商议此事的时候，很快就达成了默契。江俊杰痛快的答应下来，三分因为他信任林翰；三分因为这桩买卖透着新奇，以前几乎没有涉猎过；还有三分就是足以让他动心的利润。

林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了功课，保守估计出那副面具的价值会维持在五亿元左右！当然，这是在面对全欧洲的估价，所以换算货币可不是人民币，而是欧元！

五亿欧元！这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天文数字！林翰可以相信自己那些神通广大的异能，也实在有些不能相信这个数字。一想到此事就脑袋发胀，心里没底。

一切都会如愿实现，自己拍卖掉“堕落的神”，成为坐拥五亿欧元的超级富豪么？这是一个令人眩晕的疑问，是一个叫人不敢窥觑的梦。

然而这毕竟很真实，不是梦。林翰慎密的推敲，理智的计算，找不到不能成立此事的因素。于是毅然付诸行动。他和江大少谈的时候，上来就和盘托出整个计划，除了面具得来的秘密。并且答应，给他成交额的百分之五作为佣金。

五亿欧元的百分之五，换算成人民币也足足有1.5亿还多！江大少再有钱，也显然不会有这么多。这是一个足以让他怦然心动的极大诱惑。林翰早考虑的清楚，必须要慷哥伦布之慨，真切的撩拨起江俊杰心底那根弦。利益是一个永恒的朋友，没有人愿意背弃它。江俊杰也是人，所以概莫能外。

何况林翰和江俊杰在利益以外，相处的可以说非常不错。他感念当初江大少的滴水之恩，所以如今也想做个“涌泉相报”。百分之五的佣金确实高到了吓人，要知道拍卖公司承办所有的拍卖流程，最多也只提取到成交额的3％而已。

但是相比于林翰最后自己能得到的利益，还是要远高于江俊杰和拍卖公司的。并且，他这是典型的“没本买卖”，多赚一分都是白得。和江俊杰做朋友既然开了个好头，那就需要长久的相处下去，打下了雄厚的利益基础，绝不是什么坏事。林翰未必喜欢绝对的个人主义、英雄主义，他在更宽更广的层面，都需要有人鼎力的支持臂助。

还有一点毋庸置疑，一旦能运作成此事，林翰的能力和为人，都会在江俊杰沈雁紫心目中有个质的飞跃。通俗点讲，他的“价值”会无限扩大，大到这两个人都有可能会仰望。这未必是什么好事，但也绝不是坏事。林翰强，则带着他们也强，并没做忘恩负义之徒，这一点上无可诟病，还能有什么不满？

第三百七十四章爱心人士

作为“堕落的神”的拥有者，林翰也清楚自己如果大摇大摆的从幕后走到前台，绝对是件锋芒毕露的事，他不想这样。这太惹眼了，到时候就算面具已经售出，他的身份也照样会引来无数猜测遐想，在全世界范围内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注。

想避免这样的局面出现，只能寄希望江俊杰跟他拍卖行同学的沟通。最好的结果是：拍卖行谨遵行规，只是单纯的拍卖物品，对其他的有关信息严格保密，尊重个人隐私，遵守行业道德。最小范围内的压缩林翰、江俊杰运作拍卖的核心内容。

这就需要谈，且不惜时间人力的谈，严谨肃穆的谈。林翰希望江俊杰可以圆满的摆平这一个潜在威胁，也是召唤对方先来华的真正用意。江俊杰完全理解林翰的意图，也懂得其中的关窍，他更不想在事毕后赚钱是赚了个不亦乐乎，却还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林翰随后约了姬小婷，又在她家楼下的小茶馆见面。这次他磨蹭着特意晚走，赶在了姬小婷之后才到。总是次次先到，可别叫她生疑，还是表现的自然点好些。

姬小婷今天的心情很好，不再愁眉不展，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林翰问她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喜事，怎么开朗起来了呢？姬小婷想了想道：“算是喜事吧，我一直在资助一名陕北省山沟里的贫困学生，从他的初中开始一直到高中结束。前几天高考的成绩下来了，这个学生不负众望的考取了首都一所名校，已经接到了录取通知单。”

林翰便用异样的眼光不断打量姬小婷，啧啧称奇：“想不到啊，二小姐原来还偷偷做了这么大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真的想不到，恕我眼拙，失敬失敬！”

姬小婷抿嘴而笑，随后嗔道：“你又来取笑我！”

林翰赶忙握住她的小手，正色道：“你千万别误会，可能是我说的俏皮了点，但绝对没有取笑你的意思。相反，我真的对你这个行为感到很万分的敬佩，真的！小婷，没想到你不言不语的，善良的不只是一面，还能去资助山区里的穷困学生……怎么不早和我说说呢。”

姬小婷脸上一红，冲口而出：“我只资助一名学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哪像有些人轰轰烈烈的去资助美貌少妇，还要搞的尽人皆知。”

林翰冷不防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心里咯噔一紧，脸上甚觉发热，悻悻的说不出话来。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若和廖雪清清白白，大可和姬小婷辩驳一番，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自己已经和廖雪稀里糊涂的生米煮成了熟饭，先就暗暗理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姬小婷洋洋得意，朝他咯咯娇笑：“只准你天天开我的玩笑，不许我回敬你一个的么？看你那副表情，难道心眼那么小，这点玩笑开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