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想想说:“也是。我开始还寻思着保密干事嘛。说不定从国安或者保密局直接派驻个家伙在咱们这儿呢。”
栾云娇笑着说:“你可别瞎说。让你说成真了可就麻烦了。赶紧去找小杜说说去。不过记住了啊。要道歉只能在态度上道歉。别再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上道歉或者梗概。你才是一把手。”她说着。慢慢收敛了笑容。表情变的严肃了起來。
费柴点头说:“好的。那我去了。”
杜松梅在一刹那。确实觉得有些委屈。费心费力。加班加点。自以为很完美的一份名单。就那么让费柴轻而易举的给改的体无完肤。其实若是别人改的倒也算了。印象里费柴是个谦和命理甚至是体贴的人啊。怎么也这样不重视别人的劳动呢。越想越委屈。若不是走的快。眼泪还在费柴办公室的时候就流下來了。
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眼睛。又想起自己这几年的命运坎坷。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年轻时一门心思读书。等发现身边的朋友非婚即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的时候。自己却已经磨成了个老姑娘。女人可真是禁不住岁月啊。好容易恋爱一次。却又遇到楚雁來那个骗子。骗财骗色。把自己的侄女也拐走了。只给自己留下一屁股的债。眼瞅着北京城都待不下去了。这才想办法到地方任职。本以为费柴这里熟人熟事的好相处。自己也是一门心思的帮他做事。谁知开张第一件就被弄成这样。与其如此。还不如回去算了。反正事情还能糟到哪里去。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到敲门声。原來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把门反锁了。为的就是想一个人哭一会儿。可进來了才发现躲在办公室里哭其实不是个事儿。应该躲到宿舍里去才是对的。可当时已经是泪如涌泉。再想换地方已经來不及了。
眼下却有人敲门了。并且听到费柴说:“松梅。在里面吗。在的话开一下门。咱们刚才事情还沒商量完呢。”
这若是在别处。杜松梅或许会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又或者说:“沒什么好商量的了。”可这是在办公室啊。里里外外的都有人來人往的。这一个副局长使性子把单位一把手关在门外这算怎么回事啊。可开门又不想。真个是两难。于是就用手机给费柴发了一个短信:我现在不想见你。
这一条短信过去果然管用。费柴果然不敲门了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有条短信回來:晚上是单位正式给你的接风宴。记得准时参加。因为工作上的事有什么样的意见都无所谓。但是不要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情。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还请你原谅我。
杜松梅于是又发:不原谅。一千一万个不原谅。
费柴回道:那我晚上负荆请罪好了。
杜松梅又发:记得背几根粗的。最好是带刺的。
不知不觉的。心里好像沒那么难受了。“我也太好哄了。难怪当初让楚雁來骗。”杜松梅心里想着。决定利用晚上的接风宴狠狠的报复一下费柴。
杜松梅的报复非常成功。其实这里面也有费柴‘负荆请罪’的自愿。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稳得住。有礼节。最后就乱了。杜松梅借口自己是女的。她喝一杯让费柴喝两杯。结果费柴当场就直播了。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杜松梅自己原本也就不是个能喝的。特别是白酒。费柴虽然倒下了。但她自己个儿也沒落了什么好。也是让人家扶回去的。不过这顿酒一下肚。对费柴也就沒什么气了。
第二天一早。杜松梅强忍着头疼起床。还沒來得及梳洗。栾云娇又上了门。女人之间说话也是有优势的。栾云娇又把她的名单为什么和费柴的想法不一样又解释了一下。杜松梅听进去了。最后叹道:“看來我还是得多了解一下你们的实际情况才行了。”
栾云娇笑道:“是多了解咱们的实际情况。其实这事不赖你。时间逼的太紧啦。其实老费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口无遮拦的爱得罪人。但心里沒一丁点儿害人的心思。跟你说心里话。我干嘛要抛家弃子的到这來跟他拍档。就是图过个轻松。”
杜松梅说:“其实他的为人我也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就是脑子沒拐过弯儿來。”
栾云娇于是就开玩笑说:“那你就是个直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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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汤
经过这次挫折。杜松梅吸取了教训。虽然时间紧迫。却再也沒有匆忙的做出决定。而是抓紧时间熟悉局内的事物和人事。但见着费柴还是强忍着做出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只可惜她演技差。谁都看得出是故意的。
费柴把几样工作交接交待的都差不多了。就准备带着他的小组上路。头一晚免不了有场送行宴。杜松梅又來灌酒。费柴笑道:“你还不是要和我一起去。就别來这虚的了。”
杜松梅不依。但政策还是宽松了。虽说也占了些便宜。但是基本上还是一比一喝的。
由于第二天要赶路。这一晚到也闹腾的不晚。差不多了也就都散了场回去了。
费柴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独自醒了一会儿酒。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好的房子。就沒清净的住过几天。”正想起身去洗澡。却听得门铃响。猜可能是秀芝。但也觉得奇怪。她每天都上來打扫卫生。有这屋的房卡啊。怎么还按门铃。
两人现在颇有默契。虽说次数不多。但每回费柴要外出几日时。她就会來陪床。可这回费柴却猜错了。门外站的却是范一燕。一脸的霉气。
费柴赶紧让了她进來。打趣道:“干嘛。想喝酒。”
范一燕叹了一声。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说:“不敢喝。一喝准发酒疯。我又沒几个能任由我发酒疯的地方。”
费柴微笑道:“我这里可以啊。”
范一燕又叹道:“你。你现在还不是忙的昏头黑脑的。也就是看你要走了。我今晚过來也算送送你。唉……”
费柴忙问:“这几天确实太忙了。你那儿的事儿怎么样。”
范一燕摆手说:“别提了。省里纪检下來人了。盯着我们搞自查自纠。这个老冯啊。害人不浅。听说他儿子还在军校读书呢。这次也受了连累。估计前途算是完了。听说那孩子可怜。上中学还穿补丁衣服呢。你说现在哪儿还有中学的孩子穿补丁衣服的。老冯这人。一个字。假。当初你沒猜错。凡是这种人。必然是大坏蛋。”
费柴苦笑了一下说:“我当时也就是随便一说。他是这种人。我是万万也想不到的。”
“谁又想得到呢。”范一燕说“官场上的人和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发生的。”
费柴一听也跟着叹气。正想发表两句感想。门却轻声一响。开了。这回可是秀芝來了。
秀芝提了一个小汤罐儿进门。见客厅开着灯。一看范一燕在。忙解释道:“我是來给费局送醒酒汤的。”
其实这点小秘密哪里瞒得过范一燕。她可也曾经是费柴的床上娇客。只是她和秀芝身份相差巨大。也就无论如何吃不到一个锅里去了。
虽说自打范一燕來到凤城任职。并且成了费柴的邻居。也有多次深夜酒醉不归的情况。但是两人确实一直沒有再度发生超友谊的关系。这可能是因为两人都在有意的回避着什么。而范一燕对费柴的花花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即便是听说。也不细问。可今天见秀芝上门。便猜出秀芝多半是來送‘吻别’的。心里就不痛快起來。于是就故意对费柴说:“费局。上次见你酒柜里有瓶好酒呐。怎么不拿出來跟我喝啊。”
费柴一听这就算是别上了。也不好招呼秀芝做这做那的。就自己去拿了酒來。又在冰箱里寻了几样小菜给她下酒。
范一燕又招呼费柴说:“你怎么不喝啊。”
费柴笑着拿过秀芝带來的小罐儿说:“我啊。喝这个。”
“沒趣儿。”范一燕嘀咕着。咕咚就着瓶子就是一大口。
秀芝见状就拿了张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说:“不嫌弃的话我陪你喝。”
“好啊。我正愁一个人太闷呢。”范一燕说着就指使费柴去拿个杯子來。当场就给秀芝倒上了。于是两个女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对上了。费柴落得个在一旁伺候着。
范一燕和秀芝互不相让。秀芝觉得范一燕是碍了她的事。就算是市长也不能耽误人家找男人啊。范一燕却嫌秀芝风-骚。老娘用过的男人你也敢碰。其实这都是表面上的。谁不知道谁的心思啊。只是咽不下一口气罢了。
就这么喝了一瓶。又开了一瓶。一直喝到凌晨两三点了。范一燕咋呼着要开酒。费柴只得求这俩都别喝了。差点就沒跪下了。最后范一燕笑道:“行行行。不喝了。洗洗睡觉。”说着。醉眼迷离地看着费柴说:“今儿就睡你这儿了。”
“啊。”秀芝一下儿慌了。本來都红到脖子根儿的脸蛋儿一下就变的煞白了。若说拼酒。秀芝不怕范一燕。因为最多也就是一醉。但是范一燕若是明着提出了要求。以秀芝的身份还真不敢跟她争。并且她深信。若是她和范一燕真的起了什么冲突。费柴最终还是要站在范一燕那一边的。毕竟他俩交情要比自己深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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