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亚摩斯已经拿定了主意,等一下莫一凡想要怎么就怎么,大不了给他跪下磕两个头,反正只要能把这事儿摆平,自己就算在他面前丢点儿脸也无所谓。嗯......自己在他面前,好象也没什么脸可丢了吧......
六神无主的跟着莫一凡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莫一凡挥了挥手,就把原来在这里办公的医生给暂时请了出去,回身关好了房门,然后对亚摩斯,说:“坐吧......”
亚摩斯没有坐,而是哭丧着脸走到莫一凡的面前,垂着头,说:“莫医生......哦,不不不......莫......莫董事长,我......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您......您就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您作对了,我......”
莫一凡摆了摆手,说:“饶过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幕后的主使者是谁......”
“幕后主使者......不不不......没有什么幕后主使者......没有......”亚摩斯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我当时只是......只是因为没有什么有份量的新闻,再加上那段时间报纸的销量不断下滑,为了......为了让报纸不至于倒闭,我......我才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炮制新闻,把您医院里当时不大点儿的小事儿给扩大了无数倍......真的......真的没什么幕后主使者,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您......您就饶了我吧!”
莫一凡冷笑了一声,说:“你自己的主意!哼......如果说你只是为了炮制新闻胡说八道一通我也就信了,可是之后那些跑到我医院门前来游行示威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那些人也是你组织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你这个主编大人可真是不简单呀!我怀疑你在基地组织那里受过特殊的训练吧......哦,人体炸弹会不会用呀?”
“我......不,我......真的......唉,那些游行的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那些都是看了我的文章后,脑子一热才去惹事的吧,我......”
“够了!”莫一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说:“好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明天我会请一个律师团再次起诉你的,你就等着破产吧......”
“什么......律......律师团......莫先生你......你没搞错吧?”亚摩斯呆了一下,怀疑莫一凡可能是在顾意危言耸听,不就是一起新闻事件嘛,至于请一个律师团来打这场官司吗?那就算他把官司打赢了,估计索赔的钱也不够付律师费的呀!
莫一凡哼了一声,说:“一个律师团而已,你不会是认为我请不起吧?嘿嘿......没错,我知道这样打官司的成本太高,到时候就算把你那家破报社全都赔给我,我大概也收不回成本来。可是......你以为我和你打官司是为了钱吗?现在既然我给了你一条路走,而你不肯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莫一凡说着一摔手,转身就走。
亚摩斯顿时慌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莫一凡的胳膊,苦苦哀求着说:“莫先生,您......不要这样绝情呀!求求你......看在琼斯的面子上,我......”
莫一凡脚步一停,转回头神色不善地看着亚摩斯,说:“琼斯她不过是我的病人而已,你认为我有必要看病人的面子吗?”
“啊......这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救了琼斯,我和琼斯都很感激你,不过......”亚摩斯犹豫着说:“不过,你和我们家琼斯......你们不是......不是还有......还有那层关系嘛......”
莫一凡闻言顿时猜测琼斯的狂想症发作时梦到的事情多半又是当了真了,而且还可能向亚摩斯透露了一些,现在连亚摩斯都信以为真了,嗯......这个亚摩斯不会真的白痴到以为我真的会和琼斯在人来人往的地下通道里做那种事吧......
“琼斯患有狂想症,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莫一凡皱着眉头,说:“她有时候会象做白日梦一样,而且会把梦中的事情当成是真实的......尊敬的亚摩斯先生,琼斯她是病人,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和她计较,但是如果你也乱说的话,那我不介意在明天的法庭上再多告你一条诽谤。我最后再劝告你一句,不要再抱什么侥幸心理了,现在有一个人在处心计虑的要害我,今天甚至还请了几个杀手来刺杀我......如果不尽快把这个幕后的黑手揪出来,我会寝食难安的,而你现在等于是那个幕后黑手的帮凶,如果你不肯把说出那人是谁的话,我也只好先拿你这个帮凶下手了......今天的那几个杀手都已经被我杀了,接下来就是你......哦,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滋味......”
亚摩斯越听越惊,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莫一凡后来说到那两句充满了威胁意味的放,他终于彻底崩溃掉,“扑通“一声坐到了地板上,然后苦着脸说:“别......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指使我的人是一个中国女人......她......她说她和你有仇......”
“一个中国女人?和我有仇的......”莫一凡想了一下,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忙追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嗯,或者她长得什么样子,你有没有她的照片?”莫一凡想到那人如果真的和自己有仇,到了这里来算计自己也肯定不会用真名字的,因此还是打听一下她的长相比较有把握。
亚摩斯轻轻摇了摇头,说:“照片是没有,至于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的护照上的名字是叫做......箫箫陈。”
“箫箫陈......”莫一凡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惊呼着道:“箫箫陈......你说的是陈箫箫!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听到这个名字,莫一凡顿时就想起了当初在陈三爷那里见到的那个长得清秀而又婉约,一走起路来身段好象水蛇一样摆动不休,身上带着一股子淡雅清香的小女人来。
莫一凡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陈三爷最宠爱的七妹对陈三爷下了罕见至极的三重混毒,并且还勾引上了陈三爷的私生子,自己的亲外甥,为的就是要对她那个因爱成恨的三哥疯狂的报复。
就是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莫一凡第一次感觉到了女人这种生物的可怕,明白了这是一个很容易把爱和恨搞混的特种生物。还是中国的古人说的好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女人要是真狠下心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们不敢干的,莫一凡当初也是为了救陈三爷,兼救自己,所以才不得不破坏了陈箫箫的计划,不过那毕竟是人家陈三爷的家事,所以莫一凡并没有把陈箫箫和阿豪怎么样。事后听得陈三爷只是把这两个人赶出了陈家,莫一凡就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有点儿担心那个疯女人会来报复自己,不过他很快就背井离乡去了香港,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和从前的人和事都再没有什么联系,也就渐渐的把那个恐怖的女人给忘记了,可是想不到这个女人到真的是阴魂不散,居然一直追杀自己追到法国来了!
一想到那个女人的恶毒,莫一凡就不由自主的寒毛倒竖,哪怕让他面对几只史前的恐龙,他也不愿意面对一个如此可怕的女人。
可想而知,陈箫箫多半不是只想弄死他那么简单,而是想要通过她的手段把他整得身败名裂,否则也不会做那么费劲的手脚,让亚摩斯炮制什么新闻了。这女人既然把魔爪伸到了巴黎来,那么会不会对神农集团的根本下手呢?
对于这种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女人,莫一凡只有感觉到无比的恐惧,当下忙掏出电话,给在香港总部的傅蝶君打了一个电话,并授权给她全权监督公司下属三个工厂的质量检查工作,让她立刻组织人手,对现在已生产及正在生产中的所有产品进行一次彻查。他可是知道,一个看起来无比红火的企业,只要是真的出了几启产品质量引发的人身安全事故的话,那么也会象百丈高楼一样,瞬间的顷倒下来。破坏永远要比建设更加容易,辛苦创下的基业,很可能被人在内部搞两个小破坏,就立刻化为乌有。
假如莫一凡的敌人是一个男人的话,他可能还不会担心这些事,可是现在知道在暗中算计他的人居然是陈箫箫那个为了报复她的哥哥,都不惜牺牲色相勾引自己亲外甥的恐怖女人,他自然不敢不防着点陈箫箫会玩在内部攻破堡垒的这种游戏了!
反复叮嘱了傅蝶君半天,让傅蝶君务必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和隐藏在内部的潜在敌人打一场攻防战,不能给对方任何机会......直到后来说得连他自己都有些烦了,这才撂下电话,瞪了亚摩斯一眼,说:“现在你还能找到那个女人吗?”
“能......”亚摩斯点了点头,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她......她应该在我家里......”
“什么......她......陈箫箫她在你的家里!”
刚才莫一凡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根本就没有报任何希望,新闻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多天,莫一凡估计陈箫箫利用完了亚摩斯应该很快就会离开,绝不会再让亚摩斯找到她的,即使当初她会因为要利用亚摩斯而付出身体的代价来勾引亚摩斯,事后也不可能会再留恋在亚摩斯的身边,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外甥都勾引,又怎么会和亚摩斯这个老男人常情呢?或者对于她来说,她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件非常犀利的武器,而所有的男人都是她可利用的资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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