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用深蓝长刀挡出突然出现在后方的变异武器,他和绵见对击几次后便拉开了距离。
怎么回事?
在各种漂浮物上跳跃的斑看着手中残缺的长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究竟是什么,竟可破坏须佐?
原来斑召唤出的武器每一次和绵见对击后会消失,故而他不得不重新召唤才能挡住蓝冰族长的攻击,而召唤的延时性和快节奏的对打对斑是一种负担,再加上绵见的突袭和随时会变成陷阱的海面,斑变得险象环生起来。
千手柱间怎么这么慢!
因为被追着打,斑心里有些冒火。
奈何如今他没有精力去发动精神链接催促——尖锐、密集而又狂暴的攻击夺取斑所有的注意力。
实在不行就只能提前使用。
在生死间游走的斑咬开手套,他立刻被风追击到空中,再一次用黑炎逼开绵见的斑发誓之后一定要找那混蛋算账!他的眼睛已经灼烧起来,这是写轮眼使用到极限的状态。
斑放弃佐须,开始连续瞬身往北移动。
只等他最后半字。
主观上一点也不愿意放弃一网打尽机会的宇智波族长这么对自己道。
“大哥?”扉间抬头,“你怎么来这里?”
因为桂实行持久战的缘故,在千手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扉间也跑到城墙口战斗,虽然大范围的忍术不能用,但砍几个人调动局部战力还是没问题的。
由于障壁本身需要抵御大半攻击,叶子沐不能离开阵法中央,加上他在那处治疗伤员,扉间有些奇怪他怎么能来前线。
“绵见的攻击有所减弱。” 叶子沐(分.身)答道,一边弯下腰穿过防线,“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能坚持。”扉间道,嘴角稍露出些笑意,“幸亏尚方武士的配合,他们的白刃不逊于我们。”
“这一方民风所致,而尚城主也非苟且之辈。”叶子沐低□躲开射来的苦无后问,“说来他在何处?”
“在另一边。”扉间正蹲着感知敌人的攻击部队,此时把手收回,“猿飞他们也在那里。”
一边答一边手上结印。
只见城东墙防线前的泥土变成液体,忽现的泥石流将蓝冰中段以后的忍者冲开。
蓝冰攻势因这一下有所缓解,千手加快步伐将邻近的敌人解决。
叶子沐因此探出头从壕间往外看去,借着城墙横长估算敌人的数量:在东墙靠北的六分之一处是千手和蓝冰交刃的地方,而剩下的六分之五,包括的南墙,西墙,以至北墙的五分之四全是蓝冰忍者。
这么多怎么可能全打下去。
虽然想就这么否决宇智波族长要求,但都已经来此的千手族长在敌人攻击反弹前蹲回去:“扉间……”
“为什么要这样做?”团藏疑惑道,“就算把他们全丢进水里对他们也没有损伤,他们本来就适应这样的环境,很快可以重新上岸。”
“我也觉得。”日斩这会儿也同意团藏的看法,“还浪费这么多查克拉?”
“难道是有秘密武器?”虽然有发言权但没裁决权的团藏偷偷看叶子沐,一边对猿飞小声道,“如果这样,那赚到了。”
“我觉得不可能。”猿飞还拎得清,虽然和团藏一样也想看超级无敌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忍术,但他感觉没戏,他握着手里剑的手遮住嘴回,“有早就用了。”
两个小不点的悄语不能影响大局,何况尚简大名很支持。按照他的经验,就算现在能守住防线,但敌人人数众多,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何况最多今晚,他的人便会脱力,毕竟武士没有忍者那么好的精力,这必然导致战力锐减……如果现在有能扭转战局的方法,赌一赌没错。
获得两边支持的叶子沐发动了忍术。
只见尚方城四周的城墙,除了千手忍者所在地方,其它墙的内壁连着过道开始下塌。
城墙上蓝冰忍者感觉到脚下震动,然后他们所站的地面裂开,一些蓝冰忍者干脆跳回水里,一些则选择攀在外墙上。而后一刻外墙壁上出现了土刺,动作灵活的忍者避开了这突然的攻击,来不及逃跑的则被串到上面。
千手做什么?!
见到这个场景的桂疑惑,但为了减少伤亡他让蓝冰忍者离开那不断出现凸刺的外墙。
桂的安排没错。
不过却让蓝冰限入最危险的境地。
看见周围变化的斑倒计只到了一半,但他离东北角很近,他遥遥看了眼在城墙的千手族长,然后在背后唤出大型须佐盾。
蓝冰族长的攻击被抵御,而即便是那把长长的三叉戟,也需要那么十几秒才能穿破斑的防御。
绵见选择从前攻击。
宇智波族长用火焰烧掉那些水遁,然后瞬身到绵见上方。
蓝色盾牌被斑移到身下方,他朝绵见压去
绵见没有逃跑,他直接用武器挡回去。
深蓝盾牌被三叉戟割破,但斑没有离开,加大力道的同时在绵见下方的水域燃起火。
在水中出现的火焰将海皇所在的水下汽化,绵见半身落入水平面以下,他们周围是层层水雾。
火焰疯狂燃烧想要触及绵见,而绵见的武器不断穿破盾牌。
看谁更快!
绵见握着三叉戟穿过斑的身体,海中的火焰消失。
见到被刺穿的宇智波族长,蓝冰众人包括绵见也觉得自己将要胜利时,斑对只余头部在水上的蓝冰族长勾起嘴角:“你输了。”
尚方城外的幻觉屏障因从天而降的雷霆消失。
威力强大的电光在刹那间涌入城内,顺着魔王的心意肆虐。
第126章
瞬斩万人。
这样的战绩在什么时候都是惊人的。
虽然宇智波斑的恶名在许久以后依然流传在世间,但只有真正和他敌对过的人才明白仅仅两句言语,不管使用多么多诸如罄竹难书这样的形容词都无法描述那瞬间带来的震撼。
原先还在海面上战斗的无数蓝冰忍者在一瞬间殒命于电光下。
扭曲的面容,痛苦的叫喊以至在那无法逃避的攻击下厄然截止的动作,这样的景象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猿飞手上的苦无掉下来,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们是敌人,死了对我方有利。
以往的教导不断试图说服自己,而眼泪却不知为何不断溢出。
明明是敌人啊,
这样告诉自己的猿飞却捂住脸,在众人静默之中大声哭泣起来。
“日斩你,”兴奋与颤抖,崇拜和恐惧,在这矛盾心情下摇摆的团藏被这哭声换回神,于此同时还有的周围的大人们,他们都因此看向猿飞。
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下,团藏将手放到猿飞背后,说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话:“你别哭啊,猿飞?”
“呜——”猿飞蹲下来,鼻涕眼泪气流,他不断道,“我知道,我知道。”
战场上不允许哭泣,作为忍者不可软弱。
这些教导的话早就反复听过无数遍,加上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即便心里再怎么无法面对,日斩也慢慢适应这种生活,他明白了敌我,学会了克制,渐渐成为一个合格的忍者。
然而,心中真正属于自己的渴望是不会被时光现实轻易磨灭。
想要停止无止境的杀戮,想要长大后娶一个美丽的妻子,想要自己的儿子出生在幸福安稳的环境里,想要年老时能在夕阳下吸着烟,回忆自己的一生后能骄傲地告诉自己的子孙,爷爷我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这么多想要,如此不满足的心。
面对这样天真的日斩猿飞一族族长摇头:你这小鬼,也实在太贪心了。
因为通灵受挫而哭着鼻子的日斩大声回:你不是说只要努力就有可能吗!告诉你,我才不放弃,就算现在不可以,总有一天会……
相信总有一天会有机会实现梦想的猿飞才在听到行僧描述后离开族中,前往寻找可能承载他梦想的千手。
然而现实总是不够完美。
帮助众人的扉间大人很帅,可对身边的人却非常冷漠。
守护尚方的千手忍者很友好,但这和在远间有什么区别?
只是敌人更多,战斗更激烈,死在自己手下的人也……更多。
生命的脆弱和兵刃交击的刺耳声在一步步打醒猿飞:看,这就是你追寻的东西吗?
一定还有什么没发现,能说出那样话的人……
猿飞一次又一次选择相信,但在找到答案之前,终于因这满眼的死亡而崩溃。
“小伙子没见过大战场,可以理解。”尚间大名第一个开口说话,打破有些奇怪的气氛,“你先送他到后面去。”
“是。”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团藏明白——让日斩继续待在这里会有损军心,他拉过猿飞,“先和我进去。”
日斩抬头,哭着鼻子看他。
团藏可没办法在这里安慰人,他用力拖过猿飞的胳膊,“走!”
“我……”猿飞让自己停在原地,只问,“柱间大人呢?”
“你!”这么多人还这样任性!这么想的团藏生气起来,“刚才土遁结束就消失了,那是分.身,本体在里面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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