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朱能这个猪头依仗着手中控制的好几个盘口,早就是野心膨胀,不爽我已久了。而上一次他公开跳出来反对我,闷油瓶却直接给他一脚踢他个到现在都还生活不能自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身体上和心灵上的一次奇耻大辱和巨大创伤。
但是这猪头聪明,就算他心里恨我和闷油瓶恨得恨不得将我们抽筋拔骨,但是他现在见势不对,是绝对不会在明面上跟我过不去,所以也就跟着出钱把帐填平了。不过在他的心里一定会记住闷油瓶那一脚,在看到闷油瓶时眼神里就不自觉带出了些情绪。正好被闷油瓶发现了。
“朱能不能留。不过这人聪明,我安排哑姐去插手他的堂口却根本插不进去。”我斟酌着说:“我们得想一个办法处理了他。我想把他的堂口交给你做。”
“嗯。”闷油瓶点头:“我会去处理。”
“这一次查查出的这一笔钱我提出来了。给你存了瑞士的一个户头。”闷油瓶这时又说。
我惊讶的抬头望他。
厉害了我的哥,你到底记起来了多少,失忆是好了吗?怎么瑞士银行你都知道?
“你和我之间相差的岂止是十年二十年,所以我知道些什么,你怎么能猜得到。”闷油瓶看着我的表情,就猜出了我的心思:“我觉得生意里的资金能够运转就可以了。你应该留着一笔钱在身边,如果······以后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事,你也可以好好过下去。”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我不是还有你吗?你护着我我怎么会不好。你又不会死在我的前面。”我笑着说。
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那倒也是,有我在一天,我一定会护着你一天。我也不会死在你前面,所以你倒是不用担心。”
我伸手摸他的脸:“你这傻子,你怎么就想着我,你怎么不存在你的户头上。我······我是始终要死在你前面的,你以后一个人,有点钱也有个倚仗是不是?”
“我说过我们之间相差了何止是十年二十年,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钱?”闷油瓶依旧似笑非笑看着我说。
泥煤啊,不就是你多活了几十年吗,用得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吗?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那么大岁数,大千世界的红尘俗世你已经见得多了,老子这个差了几十年的就是提着裤子追你也到不了你那个高处不胜寒的高度了?
······瓶哥,装叉是会被雷劈的!
不过,你后半句说什么来着?
“你很有钱?”我指着他大声说。
“我的钱反正比你做的这个生意所有的钱加起来都多。”闷油瓶伸手握住我指着他鼻子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嘴边轻吻了一下:“我记得古代有个金屋藏娇。要不我把钱提出来造一个金屋把你藏起来?”
我······
他做张家族长这么多年,倒了几十年的斗,你说他没钱······鬼都不会信的。
泥煤啊,你有钱了不起啊,你特么才是娇呢······
······
我本来是想着亲手策划怎么了结了朱能这个猪头的。
但是闷油瓶却叫我不用担心,他会处理。
“你身体还没好,好好休息就好,不要为这些琐事劳神。”他是这么说的。
有这么一个免费劳工,我也就乐得逍遥。
其实有些事也必须放手给他做,在我百年以后生意还不就是他,我想让他现在就在生意上磨练。
做着这个一大摊子的生意,就算哪天我嗝屁了,他虽然有钱不靠这个来钱,但是只要他愿意管着生意上的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他的心灵也好有个依托是不是?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哑姐和王盟叫他们一切都听闷油瓶的以后我就没管了。
在五天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就听说朱能在去医院治闷油瓶踢出来的伤的时候,出了连环车祸,翘辫子了。
我在躺在床上浏览黑菊花与大黄瓜给我写的《强叉楚留香》之余,听了王盟汇报这起连环车祸里,除了翘辫子的朱能,朱能最重要的四个助手,朱能的大儿子和他的大儿媳妇都在这场车祸里遭了秧。
我关了黄瓜大大的文,淡淡的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小哥你都称为是琐事。
你多出我的那几十年,我真的是提着裤子也追不上的······
而在这五天之内,黑菊花与大黄瓜给我发的货也到了。
闷油瓶在朱能翘辫子以后就在我的任命下正式接受了朱能所有的堂口,接下来的时间他必须要清洗,整合,归拢朱能堂口所有的人和财产,所以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相当忙碌。
在这期间闷油瓶叫王盟每天都来向我汇报他当天在盘口内所做的事情。
我得知,他做事的手段冷厉狠绝干净利落,朱能的嫡系几乎就在这几天内就被他逼得几乎山穷水尽,奄奄一息。
······
在某一天,王盟给我报告了闷油瓶今天的佳绩以后,我叫住了他。
“你看这是什么?”我招呼王盟坐在我身边,从沙发旁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物,拿着在他面前给他看。
“我爱一条虫?”王盟低头一看,说:“这是什么玩意?”他一边说一边拿起那个印着半裸猛男的花里胡哨的盒子:“贞洁烈男,害羞小受必备?吃一粒三十分钟内见效,给您一个销魂的夜晚?艾玛?小三爷,您是准备用在大张哥身上吗?您这是准备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你给老子闭嘴!”我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敲得他缩着脖子抱着脑袋看着我。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老子要做翻身农奴?你怎么就觉得老子就是被压迫的?老子是他老公你知道不!”我对王盟怒目而视。
“您是老公?您都被搞成花斑豹趴在床上都要走不了路了,你咋还是老公?”王盟一脸你一定是在说谎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我说。
“尼玛你什么表情!”我简直对这个活宝无言以对,明明平时让他去处理生意上的事的时候他也是非常机灵而且有时甚至可以称是有勇有谋的,怎么一对着老子就像一个智障一样!
“我给你说,我和他现在正是争夺谁是老公的关键时刻,所以我就买了这个药想着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搞定了你大张哥,我这一辈子也就能够舒舒坦坦的过了。”我说。
“但是您说您和他都没做老公,那是谁把您搞成一个花斑豹下不了床了?”王盟说:“小三爷,我可是知道了您和大张哥有这种关系以后就上网专门查了男男那啥是怎么一回事的。你没那啥咋就撇着腿了·······”
“老子揍死你!你给老子闭嘴!”我被他这一席话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就拍在他那个榆木脑袋上把他拍得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小三爷······”王盟抱着脑袋看着我。
“我今天找你是要你给我想办法实验一下这个药。”我又说。
“实验?”王盟一脸懵逼。
“他奶奶的!我仔细看了这个药才发现这特么是个三无产品!无生产厂家,无生产日期,无生产地址!你说这样的药我怎么敢用!老子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实验实验这玩意的效果才放心啊。”我咬牙切齿的对王盟说。
黑菊花与大黄瓜你这个黑了良心的变态奸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送上,喜欢的亲亲多多留言哦,给亲们一个高能预警,今天由于有点事,耽误了码字,我一会都还有点事,估计明天要断更一天了。如果有更新都短小。对不起喔。
关于王盟呢,其实他做事还是比较靠谱而且有时甚至精明的。但是为什么会在吴邪面前傻比呢,估计是某些精明人会在很亲近的人面前卖傻,这也是他们放松自己的一种方式。人不能死死绷着神经,会变傻的。
☆、三无产品的实验
“那,我去找个伙计来吃吃看?”王盟说。
“我怎么没看出你这小子对手下的伙计这么没有兄弟情?这特么三无的叉叉药你也叫兄弟来吃。你怎么不自己吃啊?”我用我爱一条虫的花里胡哨的盒子点王盟的脑袋。
王盟被我点得缩着脖子,一听我这话,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说:“我不吃我不吃!小三爷您才对我没有兄弟情呢!”
“切!”我对着他鄙视了一下,说:“你去找两条狗来,喂给它们吃。”
“哦,我这就去。”王盟一听是给狗吃,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说:“这主意好!我这就去找狗,您在家里等着我啊。”说完起身就走。
“我还是不在家里了,一会拿药发作起来怕要折腾得家里乱七八糟,你大张哥不好收拾,他鼻子又尖,闻到什么味道又要问我,我还是在旁边的公园等你。”我说。
王盟一边走一边回头答应了一声。
“记得要两只公狗啊!”我大声喊。
······
我以前其实是住在三叔的房子里的。那是一座农民自建的小二楼,下面还有个神秘的地下室。但是后来政府规划新城区······就给老子拆迁了······
如果是三叔的话,做了一会拆迁户估计还得玩玩钉子户,但是我没有。那座小二楼乘载了太多的东西,那些东西灰扑扑的又沉重,有时我会觉得自己的记忆都快承受不了要崩溃掉了。所以当初政府来人说要拆迁我住的小楼时,我几乎是举双手赞成政府避免了我记忆崩溃成为闷油瓶一样的失忆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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