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以为他说的是那种事,正要开口辩白,明衍又道:“昨晚你不是答应要和我结婚吗?”
有这回事?他不信。
“你骗人,我怎么会答应和你结婚?”
就知道他会耍赖,所以明衍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要……要做你的建筑基地…快,快点开垦我……”
一阵喘息声从手机里传来,伴随着喘息声,那哭哑的嗓音在话筒里清晰可闻,轻烟“咻”地一下整个脸变成了猪肝色,冒着热气腾腾的烟。
这他妈如此羞耻的话,怎么可能是从他洛轻烟嘴里说出来的?!
“明衍你卑鄙无耻!”
暴怒的某O挣扎着要去抢手机,明衍却禁锢着他不让他得逞。
“嫁给我,否则不开垦。”
手机里的声音再次传来。
“嫁…我嫁…”
“给不给我凿?”
“给你凿…天天给你凿……用力…用力凿开我的小井……”
喵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手机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喘叫声还在继续,轻烟的脸已经熟透,他现在恨不得掐死明衍再找个地洞钻下去。
简直太令人羞耻了!
当场死亡!
明衍关掉录音,把怀里的人紧紧搂住,凑到他耳边哄道:“宝宝,乖,和我结婚。”
然而心脏狂跳的某人还没缓过来羞耻的劲:“谁谁谁…谁是你宝宝!”
“你不是要我开垦你吗?”
“没没没没有这回事!”
明衍轻叹一声,略带惋惜:“你要是不和我结婚,孩子会没有父亲的。”
“你放p,我没有开生殖腔!”他反驳的极为利索。
然而明衍却欣喜道:“宝宝你记得?”
“……闭嘴!”
明衍抱着他,心情不要太愉悦。
然而深觉自己被套路的轻烟是有气没处发,他就这么妥协了岂不是太便宜明衍了。
“想和我结婚也不是不行。”
“嗯?”
“你得嫁给我,必须什么都听我的,我说向东你不能向西,我说一你不能说二,你还要给我做饭洗衣服。”
“那家仆干嘛?”
“家仆负责监督你。”
“……”
“结不结?”
明衍松开手臂,回道:“我还是去找别的Omega吧。”
轻烟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正要拔出戒指砸死他,明衍反身把他扑在床上,轻啄了一口他的嘴唇,开心道:“宝宝,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掩住心底的喜悦,轻烟推开他从床上跳下来,扔下一句话:“等我玩够了再说。”
忍着疼痛别别扭扭走起路来的人,嘴角的笑意偷偷蔓延开来。
明衍没有阻止他,看着逃窜的小家伙,心底软成了一片。
昨晚小家伙何止是没开生殖腔,就连他还没进去,就疼得嚷嚷个不停,却又抱着他不停地蹭。
到底,他不忍心进去,只探进了几根手指,看来小家伙还是要好好开拓才行。
而此刻另外一方明氏集团内,趴在电脑前的助理芝偏仁顶着个黑眼圈看着电脑上的合成音效界面,整个脑子里都在回旋着各种毛片的□□声。
然而他毫无感觉,毫无激情,听到了乏味。
明总大半夜突然给他发个消息叫他照着一个人的声音合成一段骚气连天的对话,还不准经外人的手操作,这简直就是在为难他胖芝。
没想到他明衍是这么骚的人,骚得芝偏仁现在想想都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底是哪位天仙下凡的美眉这么深得这个老铁树的心。
忍不住好奇心的芝偏仁到底给熊威发了个微信:【熊二,明总强娶豪夺了哪家Omega?】
熊二回复:【你情我愿,小朋友不懂不要乱说】
芝偏仁:【哥哥我比你大三岁。】
熊二:【你看起来太小了,小哥哥】
芝偏仁:【我童颜不老,懂不懂?】
【话题都给你带偏了,明总跟谁好上了?透露一下】
熊二:【这是家族秘密,一般人不能说】
芝偏仁:【那你怎么知道的?】
熊二:【我和老大出生入死十年了,不就是半个家里人了?】
芝偏仁:【告诉我,请你吃饭,要不给你标记一口也行】
熊二:【你唬我呢,你一个Beta都找不到腺体,啃你骨头啊】
芝偏仁:【滚。】
——
回到自己房间的轻烟,又把自己绞成了麻花。
余灏从浴室走出来,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昨晚又睡了你表哥?”
轻烟从被子里钻出脑袋,一手撑着枕头,满不在乎道:“睡了他的床而已。”
“而已?”
轻烟转眸睨着他,看他这副略显失望的表情,反问:“很期待?”
余灏抬头看天花板:“期不期待,某人心里有数。”
这种被内涵的感觉不太爽,为了向余灏表示自己对那位“表哥”的无所谓,他从床上坐起,指了指落地窗外海滩上人群密集的地方说:“我们去泡Alpha吧。”
余灏哧笑:“你说什么?”
“我最近在江湖上有个新称号,”轻烟双手抱胸,十分自豪道,“浪里小白A。”
余灏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不是浪里小白O吗?”
轻烟不满意地拍了他一巴掌:“滚蛋,我怎么看都是个A好不好。”
余灏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故作惊讶:“呀,这是什么?”
轻烟白他一眼:“眼瞎吗,戒指不认识?”
余灏眯着眼睛贼兮兮地看他,轻烟这才意识到他的意思,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这不是戒指。”
“哦~不是戒指,难不成是指环甜甜圈?”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余灏被他想要掩饰的模样逗笑了,干脆不去逗他,摇头做笑:“既然你做好了决定,就一心一意,别再想着去泡什么Alpha了,也别整天想着出去浪。”
轻烟不满意地鼓着嘴巴:“我怎么觉得你跟个老妈妈一样。”
余灏沉吟了一下,回道:“那你就把我看做你的妈妈粉。”
“咦,走开。”轻烟从床上翻坐下地,走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只要我还年轻,就还能浪。”
余灏看了一眼窗外:“今天天气好像不太好,还要去冲浪吗?”
轻烟抬头看了一下窗外,美眉一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余灏提议道:“岛上有一家不错的餐厅,要去试试吗?”
轻烟放下水杯:“试,当然试!”
来的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地玩一次,好不容易想玩的时候,还总是让人扫了兴,今天他开心,不得好好地尽兴一番才行。
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了身衣服,两只快乐的小朋友就一起来到了岛上最受欢迎的情人馆。
情人馆的灯光是暖色灯,但是室内开着空调,即便是夏天,也很凉爽。
餐桌有双人桌、四人桌、还有六人桌,与一般餐厅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餐厅的座椅是吊挂秋千式,秋千椅上缠着绿色的青藤叶片,竟还是真叶片。
两只小朋友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好不欢乐。
轻烟点了一大桌子菜,余灏拿着筷子数了数样类,指责他:“铺张浪费,是不文明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轻烟一边夹虾丸一边坐在椅子上摇晃:“今天我食量大,可以吃好多。”
余灏打趣:“那吃不完我给你肚子刨开倒进去。”
轻烟不满意地用筷子敲他的脑袋:“你竟想着我坏,损友。”
两人有说有笑,吃得欢乐,期间余灏还感慨:“你说这天好好的怎么就全是乌云,像被人欺负的小姑娘一样,随时都有爆哭的冲动。”
轻烟也不忘调侃他:“你这遣词造句学得不错啊,就打个雷下个雨,还能让你生出这么多感慨来。”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行了,别乌鸦嘴,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行,少爷~”余灏拖长尾音应道。
天下不下雨有什么关系呢,一切顺风顺水,这就是他洛轻烟该有的结局,就当那个被惹得快哭的小姑娘是他吧。
他终究和他,有缘无分。
抛开这些乌云,他在服务员过来清理桌子的时候,点了一杯冰水。
然而他等了半天才等到轻烟回来,坐下来的人脸色很阴沉,都不晃椅子了。
这人上厕所给自己上了个抑郁?
余灏不免担忧:“轻烟你没事吧?”
轻烟抬起头,看了余灏两秒,突然问他:“假如你和一个人长的很像,然后……”
然后被当成了替代品……
余灏左右看了看他的脸,皱眉思索:“世上长的像你的人,能有几个?”
“我认真的,世界上这么多人,长得相似不也正常吗?”
余灏疑惑地看了看他抑郁的小眼神,凑到跟前问他:“你不会觉得自己被当成了替代品吧?”
☆、他的心机
轻烟看了他一眼,怏怏道:“你怎么知道?”
余灏失笑:“演苦情剧呢?多老套的戏码,我猜都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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