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 完结+番外 (清浅易欢)
贺屿天嗅着满鼻子香气,看得到吃不到,自然不乐意,白饶转过身,仰着头看他,手忽然向伸来。
贺屿天立刻动也不敢动,微弱的触感让他心里发痒,他无可安放的视线落在对方精致的下巴上,又落在对方白皙的手臂上,看着那淡青色的血管。
恍惚间头顶被摸了摸,白饶放下手来,贺屿天像是被解除了禁制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整个人撞在身后的墙上,像是被流氓地痞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地痞流氓·白饶将作恶的手背到身后,淡道:“贺二少起床还没有照过镜子吧?头发都被睡得翘起来了,就像——”
像什么,金毛狮王吗?
贺二少伸手捋了捋脑袋上顶着的毛,他心里预感白总接下来的发言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却没由来地想要听完。
白饶转身继续捣鼓早餐,一边淡淡地说:“像根鸡毛掸子似的。”
鸡。毛。掸。子。
很好。
贺屿天冷静地转过身,他大步向卫生间走去,整个人镇定极了。
只不过脸红的却像猴屁股一样。
白饶好像没发现似的“吧嗒吧嗒”认真切菜,眼中的笑意却溢了出来,他尽力绷着嘴角,却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两声笑。
太可爱了,他老攻。
贺屿天严肃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脑袋上翘起的头发。
这绺头发非常顽强,贺屿天已经浑身解数地让其他无处安放的头发乖乖归回原位,只剩下这一缕,无论是用手压,还是用水浸都不能让它屈服,它好像一个百折不挠的勇士,被一百次按下去,就一百零一次地挺着胸膛站起来。
贺屿天:……是在下输了。
他不服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奈地拨楞了一下这根毛。
什么鸡毛掸子。
这叫呆毛啊好不好!
看那俏皮翘起的弧度,难道它不可爱吗?迎风招展斗志昂扬,难道不招人喜欢吗?
贺屿天悄咪咪瞧了一眼似乎正在认真做饭的白总,委委屈屈地想,好吧,威武雄壮的硬汉不需要可爱。
英俊就够了。
就在贺屿天准备搜罗一顶帽子戴上遮丑的时候,他猛然想起——管家好像把夹板给他带来了!
贺屿天为能迅速恢复自己英俊的容颜而感到狂喜。
他一溜烟跑到卧室里翻箱倒柜。
白饶在厨房里一无所知,他还在回想刚刚逗老攻时他一脸窘迫的样子,等他回过神来时,贺屿天已经把魔爪伸向了墙边的小柜子。
白饶吸了一口气,扔下筷子连忙赶过去:“你别——”
却还是晚了一步,贺屿天拉开了柜门,抬着头疑惑地瞅他:“嗯,别啥?”
白饶抿了抿唇:“别低头。”
贺屿天听话地乖乖昂着脑袋。
白饶见状松了一口气,以男人的身高,这个姿势根本看不见柜子里的东西。
贺屿天傻兮兮地抬着头,一脸懵逼:“白总……怎么了么?”
白饶冷静地看着他:“你流鼻血了。”
贺屿天:?
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啊。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擦鼻子,却被白总抢先一步,用袖子帮他仔细地楷干净。
贺屿天那种因为在白总面前失态流鼻血,而感到丢脸的感觉淡了许多,满脑子都是——
白总对我特么真好哇。
然而贺屿天仰着头看不见,白总一只手背到了背后,悄悄关上那扇柜子门,轻轻呼了一口气。
危机过去,他将手背在身后,告诉贺屿天:“可以了。”
温香软玉退出怀中,贺屿天还有一丝不舍,他用手擦擦鼻子:“真好了?”
白饶背在身后的手攥着干净的袖子,笃定地点头:“贺二少可以去照照镜子。”
贺屿天转身出去的那一瞬间,白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柜门,将昨天塞进去的一沓自己的衣服抱出来,一股脑丢进床底。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入v了,小可爱们在评论区小声一点呀!实在忍不住就啊啊啊也成,大家一起努力,营造一片和谐的景象*^O^*
么么哒,晚安啦
第31章
贺屿天和白饶一起去扶饶, 他们和上次一样, 白饶工作,贺屿天学习,师生二人其乐融融, 分外和谐。
中午两人吃完了饭,便在白饶的办公室就地午休。
白饶睡在休息室的小床, 他怕贺二少睡得不舒服, 遂邀请他一起纯洁地同床共枕, 但贺二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白总也只遗憾得作罢了。
贺屿天一米九几的大个子憋憋屈屈地窝在沙发里,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甘之如饴。
因为他知道, 如果和白总睡觉时离得太近,他身上很大可能会发生软硬质变,还有温度的大幅度提升, 到那时候, 就不仅是憋屈的问题了。
那种火气憋在心里, 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实在太让人尴尬了。而且对于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他不敢表露出一丝不对劲, 不敢让白总知道, 怕他嫌弃自己。
贺屿天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猥琐,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种心态上的变化。他束手无策,只能委屈地接受, 尽可能避免会引起他遐想的地方。
他正要闭上眼睛睡觉,门外传来敲门声,贺屿天开门一看,是一个高挑的女孩,看脖子上拴着工作牌是个秘书,叫陈文文。
贺屿天放她进来:“你们白总睡了,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陈文文想了想自己怀里的文件,迟疑着点了点头。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进去了。
陈文文探了探脑袋,看见是一双白皙的脚,脚趾莹润,非常好看,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那是白总?!
陈文文惊讶又激动,她还想再看一眼,门却关上了。
陈文文遗憾地收回目光。
不过,那个帅哥是什么人?竟然能够随意进出老板的休息室,她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高大的男人头发上的一点压痕,还有那句带了些暧昧的“你们白总睡了”。
这人和白总年纪相仿,相貌极好又有气质,莫非——
陈文文心里偷偷摸摸地嘀咕着,贺屿天已经来到了白饶床边。
不同于自己心思千回百转、辗转难眠,白总在休息室小憩却睡的很香,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规规矩矩的躺平,像个遵守纪律的士兵一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板直的,而是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笔直的腿勾住被子微微蜷缩,脑袋也埋在里面,侧脸与布料亲密地贴合着,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兽。
贺屿天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了一会。
贺屿天总觉得这幅画面有一种那什么的既视感,究竟是什么,贺屿天一时半会有点说不出来。
他思考了一下。
这个姿势,怎么那么像是在窝在男朋友怀里,抱着男朋友睡觉呢?
对啊,在医院那回,他抱着胃疼的白总睡觉,醒来后,白总就是这么蜷在他怀里的!
贺屿天看着白饶的睡姿,他的脸蛋因为酣眠而透出些粉红,嘴巴因为睡姿的原因被压得微微嘟起,让人想要抿一抿,吸一吸,把它弄成更深的颜色。
白总真的是太可爱了。
他并不是像苏怜那样,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诠释着可爱,这样反而显得有些假。白总的迷人之处在于,他本身是清冷的,却不经意间给人无限惊喜,淡漠和软糯毫无违和感地融合,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贺屿天将手放在白饶背上,想要叫醒他,看他睡得这么香,顿时有点不忍心,他将手收回来,蹲在白总床边,小心扒开他脸边贴着的被子,轻声唤他:“白总?起来啦,有人找。”
白饶没醒,但是可能是感觉吵,皱着眉埋头在被子上拱了拱,想要逃避这个恼人的声音。
像一只拱白菜的小猪一样。
贺屿天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
然而白饶却没有拱到被子,被子被贺屿天扒拉着,他的脸一下子贴在男人的手背,可能是因为触感不太对,白总的脸蹭了蹭。
贺屿天浑身一僵。
手背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所适从。
白总虽然人冷,但是脸蛋却温热而软和,像果冻,又像白白嫩嫩的豆腐块,让人看得心痒痒却不忍心下手,怕人太娇贵,一戳就碎了。
白饶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贺屿天的手。
那只被他幻想过不知多少次的漂亮修长的手指,正贴合着他的脸颊,无意识一般,亲密地摩挲着。
白饶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心跳越来越快。
谁说近日的努力没有成效,贺二少都学会衬着他睡觉偷偷摸脸了!
白饶瞬间有种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贺屿天刚想收回手,便触到了一点湿热。
他的手背竟然被舔了一下!
贺屿天猛吸一口气,“刷”地一下收回手,没注意到床上横卧的熟睡的人,刚刚还微微上翘的嘴角又慢慢弯了下去。
他被舔过的那一块灼热而烫人,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贺屿天蹭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好像白饶是什么剧毒之物一般。
他连拍拍白总的手臂的胆子也没有,根本不敢跟这个人发生一点肢体接触,好像一个机器人在莫得感情地播报一样:“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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