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11: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什么?
非:目前还没吵过,如果那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破镜重圆不算的话。
庄:当然不算。
非:而且也吵不起来吧,我这么好说话,他比我更好说话。
乌:假设一下,会因为什么而吵架呢?
非:那就是原则问题吧,他骗我,还被我发现!那我就要闹了!
乌:你要怎么闹?
非:先让他好好给我解释解释,我再决定是否一哭二闹三...三带着俩孩子离家出走。
花生:喵!(谁要跟你走,你自个儿慢走!)
乌:所以你会骗他吗?
庄:不能保证,要看情况,通常没什么好欺瞒的。
乌:总有意外嘛,你要是真没解释好怎么办?
庄:可能性很小,真没解释好也不会让他离家出走的。
非:吼!你还囚禁我?
庄:嗯,绑床头上下不来。
Q12:问问占姚姐姐踩高跟不崴脚秘诀。
占:大学就开始穿高跟鞋,从方跟到坡跟到细跟,未能随意驾驭之前,时时刻刻穿着高跟鞋,渐渐就穿习惯了。不过之前时穿的都是五厘米左右的,当老板的助理之后,都穿的是八厘米,有的十厘米。
乌:是因为庄周个头高么?顺带问句你的身高。
占:我一米六二。一来是老板个子高,我太矮的话,我自己感觉会很违和。二来,经营美容院会有诸多人际往来,踩一双细高的高跟鞋,再搭配职业套装,为工作中的自己提升利落精干的气质。
乌:工作以外呢?
占:舒服就行,平底鞋,拖鞋。
Q13:占姚姐姐找到真爱没?好喜欢占姚姐姐。
占:嗯!找到了。
宋:嗨。
庄:那天天气特别好,老宋坐上我的副驾,我们一起去了十六画。他见到占姚后,说,嗨,听说你养了一只小狗叫松仁儿,多巧,我也叫这名。
占:我那时戴着安全帽,屋里又叮叮咣咣,我以为我听错了。
庄:当时的气氛那叫一个尴尬,我解围,我说,是猫,是只曼赤肯。虽然人家腿比你短,但是人家脑瓜子比你灵光。
宋:害,别提别提,当时太紧张了。
乌:你紧张个啥?
宋:图谋不轨心就虚。本来还想着要是不合眼缘该怎么办,没成想...当时屋里在装修,我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穿裙子的姑娘在拿着电锯锯木板,世界名画。
占(笑):瞎说。而且可能真是莫名的同名原因,比起亲我,松仁儿更加亲他一些。第一次见面时松仁儿就黏在他怀里蹭了他一身的毛。
非:说起莫名,我也有个莫名的感觉。占姚姐和宋老师,叫起来总感觉不像一个辈分儿的。庄啊,你听着觉不觉得宋老师像老了一个辈分?
宋:毛非同学,当心你的学分。
Q14:双方最难忘的一次亲热是什么时候?
非:第一次的时候。我激动得快死了。
庄:我同样。
乌:我要好好采访一下庄周,想了三年的人啊,再次偶遇时就滚成一团,什么感觉?
庄:可能是个梦,我得用尽全力好好享受这一晚。
非:你可真是用尽了全力...晕了还能再被你干醒...啊?你说说你这干的是叫人事儿吗?
亲一口。
哄好了。
乌:毛非呢,什么感觉?
非:太爽了!我还要!
第80章 番外二.裴鸥(一)
1.
“裴鸥......都念不顺口了。”
裴鸥喃喃自语,落地窗映出他疲惫的身影,他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和大海,阳光铺洒,他好像看见展翅翱翔的海鸥,也或许只是自己的幻觉。
裴鸥拿出手机,拍一张,发给毛非。
然后手机往大床上一扔,脱去的衣服随意丢在地毯上,他走进淋浴间,在水流下将自己抱成一团。
好半晌,倦意堆积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
裴鸥慢慢扶着墙站起来,他胡乱在头上搭了条浴巾揉一揉,臃肿的眼睛和脸一碰就疼,他什么都不想要不想做,他只想睡一觉。
趴在枕头上,裴鸥面朝着窗赏风景,又在辽阔的蓝色里失神。
异国他乡,他明明是出来散心,却有种颠沛流离的漂浮感。
裴鸥闭上眼。
2.
在悬崖酒店里度过了一周。
其实第三天出了趟屋,去潜水了。
磕磕绊绊用蹩脚的英语和翻译软件完成沟通,还没下水,裴鸥就想打退堂鼓了。
太阳很晒,海水清凉,珊瑚和鱼群都漂亮得无法形容。
他以为这样就能不再梦见沉入海底。
可惜没奏效,当晚他又一次在深渊中溺毙。
裴鸥就放弃了。
想睡时就睡,醒来了就坐在落地窗前看天看海,看火山看日落。
饿了就点客房服务,端到露台小桌上去慢慢吃。
还拥有一个独立的泳池,池水清澈得仿佛透明,可惜裴鸥不会游泳。
他坐在池边,用脚尖划水。
他不想套个泳圈在池中悬浮,他幻想那画面,围在他身上的不是救生圈,是孤寂的滑稽。
3.
又到日落时分。
裴鸥终于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他翻出一身衣服搭在床边,他决定等会儿洗完澡了就出去走一走。
这里天天都是阳光充足的好天气,夜晚晴空万里,有徐徐的海风吹。
裴鸥想起毛非曾给他讲过的一个冷知识:如果有人说晚上带你去吹海风,那他一定是骗你的,因为白天才吹海风,晚上吹的是陆风。
当时裴鸥笑道:“得了吧,有人带你去吹风还不知满足,再抠字眼儿就吹西北风去。”
漫步到悬崖步道,这里有许多纪念品小店。
裴鸥进去转悠一圈又出来,没什么想买的。
街边也有酒吧,老本行了,裴鸥看着他看不懂的招牌,犹豫一瞬,好奇心驱使他进去瞧瞧。
4.
Tyche酒吧成了裴鸥每晚散步的必去之地。
路过它,进去喝一杯琴费士,喝完也不多停留。
喧嚣和寂寞他都饱尝过,非要说,被喧嚣衬托的寂寞更让他煎熬。
所以迷信地沾一沾好运,希望Tyche女神也眷顾一下自己,就足够了。
迷信有时候真的令人心安。
一来二去的,老板都认得裴鸥了,一见是他出现在吧台前,不用裴鸥点开翻译软件,他就能默契地为他调一杯琴费士。
老板对着裴鸥说笑,声情并茂,但是裴鸥只能听懂“you”,只能听懂“very”和“too”。
还好有那根竖起来的大拇指,裴鸥猜,应该是在夸自己,于是他微微勾起一点笑。
5.
今天下午去黑沙滩玩了一会儿,裴鸥不喜欢日光浴,也怕真的晒成了黑乌鸦。
拿一瓶汽水,喝到傍晚,他在霞光里闲散地沿着小路瞎逛,会遇见很多不怕人的小猫小狗。
裴鸥在一只黑白条纹的小猫面前蹲下身,摸一摸它的脑袋瓜笑着问它:“你和小生长得有点像,你有名字吗?你叫什么呀?”
小猫只拿甩尾巴来回答他。
汽水涨肚,晚餐要延迟成宵夜了。
裴鸥去Tyche小酌一杯,今天有兴致,准备酌完就回酒店去捣鼓塞在冰箱里的食材。
烤个披萨吧。
前天去商场里胡乱买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磨磨蹭蹭等做好了也差不多就该饿了,正好海上有明月,边吃边思故乡。
6.
深渊于昨夜消失在梦境里。
裴鸥被倾洒到床头的阳光唤醒,他缓缓睁开眼,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梦里梦外。
一样的景色,一望无际的蓝天,金色的光芒。
裴鸥合上眼,倏然轻轻笑起来,拱进枕头里伸了个大懒腰。
早午饭不用点客房服务,昨晚的披萨还剩下一大半,热一热,照样美味。
烤得很成功,松软又喷香。
当时裴鸥跟自己讲冷笑话:“芝士改变命运。”
说着又撒上一大把。
除了披萨,还顺带腌制了几个鸡翅和鸡腿,烤完后香味要飘到海平线上去。
可惜都没吃完。
裴鸥找一个塑料小盒,把面饼心揪碎成一小块一小块,再把鸡腿肉撕成丝,拌一拌,拌好了又闻一闻,挺香。
于是裴鸥心怀期待地出门了。
7.
云泞小生在和花旦寻欢作乐,雅典小生在台阶上沐浴阳光。
能找到它就让裴鸥很开心,他坐到它旁边:“你饿了吗?”
问罢就将塑料袋晃得轻响:“给你带了好吃的。你要吃吗?”
果真有奶就是娘,从未搭理过裴鸥的狡猾小猫在被香气勾出馋虫后,一把柔弱的小嗓门喵得裴鸥只恨是不是给它带少了。
他解开袋子,把塑料小盒子放到下一级台阶上去,小猫跟着走,再眨眼,就看它吃得一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了。
裴鸥伏到膝盖上瞧着它,觉得有趣,觉得可爱。
他问:“好吃吗?”
小猫驴肝肺,吃到奶了忘了娘,这回连尾巴都没甩一下。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遮挡住愈发浓烈的阳光。
来人声音惊喜道:“嗨!原来你会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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