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扎进去,简从津的血液涌进针筒。
“让孙平派人来取,你先下车。”简从津的脖子开始发红,把水瓶递给她,“走远点。”
“老板——”
简从津强硬地关上了车门。
车厢里只剩冬深和简从津二人,呼吸声相交,一个带着哭腔,一个又烫又急促。简从津原本就在发烧,此时身上忽冷忽热,极不好受。
“不问我为什么停车吗。”简从津一点点强硬地拽开冬深扒着他腰间衣料的手,语气却是与灼热身体不同的冰冷,“冬深,你不能总是拿天真做借口。”
冬深听不懂简从津的责备。他抬起头,眼眶里还有将落未落的泪珠,注视着简从津药物作用下放大的瞳孔。
“是催情药,对吗。”冬深勉强地开口。
简从津握着他的手,隔着西装裤料附着在自己明显勃/起变大的性/器官上。
“不是要帮吗。”
简从津的眼神很深,带他解开腰带,又逼他向下,残酷道:“帮。”
冬深没有反抗。
他跪在简从津的脚边,膝下是柔软的地毯,两只手颤抖着拉开简从津的西裤拉链,捧出充血粗大的阴/茎。
它面目狰狞,把冬深干燥的掌心染上腥气,带着简从津的热烫的体温弹动。
冬深毫无经验,凭着本能用双手包裹住茎身,上下撸了几下。粘液溢了出来,沾了冬深满手,车厢里响起粘腻粘连的水声和简从津的粗喘。
冬深眼尾面颊连起大片的晕红,手上动着,忍不住挑起眼睛向上看,与简从津低垂的视线相对。
“舒服吗。”冬深的问带了些讨好,又无措,看着让人可怜,“周律,我不会,你教教我……”
周律却只是看他,眉骨在眼下投上阴影,眼神看不甚清晰,对冬深的讨好沉默以对。
冬深手动得发酸,得不到回应便重新垂下头去。阴/茎的头部在掌心里进进出出,上面覆着一层晶亮的水膜。
冬深又看他一眼,咬咬牙,把脸凑近简从津骇人的性/器官,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上去。
咸醒,滚烫,冬深一下子掉出两滴眼泪,舌头一直颤颤巍巍地发抖,但卖力过头地用舌面在阴/茎敏感的表皮从上至下地舔过,留下湿乎乎的口水印记。
简从津粗大的性/器抽动弹跳,大手猛地用力拽住冬深连着脖颈的那处头发,试图将他拉起。
头皮被拉得刺痛,但冬深固执地与简从津的手对抗,眼泪无声流了满脸,还坚持用柔软的舌尖讨好简从津顶端的小孔。
他听到简从津更加粗重的呼吸,拽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安慰的抚摸。
一瞬间这样的反馈好像变成给冬深的最好奖赏,让他忍不住收起舌头,用面颊依恋地蹭动那根阴/茎。泪水,口水和前列腺液混杂成泥泞的浊痕,彻底染脏了他干净漂亮的面皮。
“吃进去。”简从津却不让他蹭了,抬起他的下巴,声音哑得冒火,“张嘴。”
冬深听话地抬着头,张开嘴巴,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丰沛的口水和洁白的齿。他在简从津幽深凶恶的眼神里由内而外地展示自己的口腔,然后顺从地将头埋了下去。
硬烫的阴/茎被冬深吞进口腔,压下颤动不已的舌头和唾液腺,顶开喉口悬垂的小舌头。冬深难受地干呕,但嘴唇外面剩了很长一截,他就还向下吞。
他的下巴被简从津的握着,阴/茎让冬深强行吞进食道,把冬深修长脖子二分之一处撑出一个长形的凸起,连到柔软的下颌。
喉咙脆弱的粘膜被撑开,顶得肿了,冬深小声呜咽,眼泪和唾液混杂在一起从下巴上滴落,顺着阴/茎堆积在冬深再努力也吞不尽的根部,染湿了简从津粗硬的毛发。
他这么卖力,还是做不到简从津说的“吃下去”。
冬深一开始小幅度地吞吐,但简从津等了一会儿,被眼前的画面烧红了眼睛,忍不住握着冬深的头,一下下奸/淫柔软的食道,目光死死盯着冬深伸直的脖子,硬物肿块退出又顶进,像个活物一般疯狂鼓动。
冬深一手按着简从津的大腿,一手环着他的腰,生怕自己跪不稳倒下去。但他一点也没有挣扎。冬深忍着干呕,在简从津的力道下一边流眼泪,一边用嘴巴做他的发泄工具。
抽/插的水声变得很响。
冬深跪着被简从津干嘴和喉咙,偶尔泄露出一声极尽可怜的呻吟,马上又会被坚/挺粗大的性/器紧紧堵住嗓子,再也叫不出声了。
简从津或许插了他几百下,或许几千下。药物控制的性/欲野蛮又持久,冬深的嘴巴被进出的硬物摩擦得又红又肿,直到唇角破了皮,简从津才稍稍抽出来一些,把阴/茎头部放在冬深乖顺的舌面上。
滚烫的阴/茎在冬深麻木的口腔里弹动抽搐,好大一会儿才抽了出去。
温度过高的车厢里,冬深流泪流汗,却毫不委屈地跪着张开嘴巴。
乳白色的浊液被牙齿和上颚粘连成丝,混着口水堆积在刚刚被阴/茎摩擦过的地方。
简从津的性/器仍未疲软。他喘息着,心跳有力地在胸腔里起伏,垂目观摩腿间靡丽的冬深,几秒后哑声命令:“咽下去。”
冬深太乖太乖了。
他或许没有性快感,但简从津命令他咽下污浊的体液,他就保持跪姿,合上嘴巴开始吞咽。
有一点白色的痕迹顺着破皮的唇角流出来。
简从津伸出手,抚摸他潮湿的侧脸,又用拇指擦掉溢出的精/液,揉按地涂抹在冬深的嘴唇上。
“疼吗。”简从津看着他,眼睛里有冬深看不清的情绪。
冬深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只好双手握住简从津的手腕,在他作乱的手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Nina被叫回来开车,车窗全开着,仔细闻还能闻到一些不寻常的腥气。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冬深鞋子脱了,小腿蜷在座位上,上半身被简从津抱在怀里,脸按在颈窝。
她顿了顿,开始汇报:“孙平的检验报告刚刚发了过来,水瓶里的白色沉淀大部分是未溶解的西地那非及其衍生物,还有一些其他的催情成分。他建议您最好马上去他那里挂个水。”
简从津声音嘶哑道:“不去会怎样。”
“……他说问题也不大。”
简从津说:“那就不去。”
过了一会儿,简从津又忽然开口:“吴可同——”
“您放心。”Nina打了一下方向盘,车稳稳地左转,驶向更宽阔的主路,“交给白舟去办了。”
冬深抓紧了他腰间的衣服,听到简从津低低地“嗯”了一声。
第30章
吴可同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怎么正常。简从津手段强硬地逼迫他的家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之后冬深去看过一次,跟他坐在花园里谈了天气和小鸟的品种,临离开的时候也得到一句道歉。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他在简从津的怀里醒来,车里的灯关着,Nina也早已离开。
简从津斜靠在椅背上也睡着了,眉目都低垂,难得显出一些疲态。
冬深用手背轻轻在他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热得不像话。他又觉得心里难受,忍不住往简从津怀里又钻得更深了一些。
“乱动什么。”简从津皱着眉,睁开了眼皮。
冬深张张嘴巴,想说什么,但大概是被简从津捅得太过分的缘故,没能发出声音。
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谁也没有要先下车的意思。
简从津看着冬深,忽然开口,声音在静默中显得格外低沉:“你有没有好好反省?”
光线太过于微弱,接近黑蓝色的阴影面积太大,冬深看不清他的表情,向上凑了一点,用气声道歉:“对不起。”
简从津将话轮之间的沉默变得很大,过了一会儿才问:“对不起什么?”
用气声没办法说太长的句子。冬深只好退开一些,拿出手机打字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把那瓶水给你喝。
手机屏幕照亮了简从津的脸,表情算不上好。他把冬深的手机握在手里,看了几秒,按熄了屏幕。
冬深把手机拿回去,打了几十秒钟又递过来,上面显示:你有道理生我的气,对不起,我会道歉到你不生气为止。
倒是很有毅力。简从津忽然笑了一下,不过在屏幕苍白的光线下看起来讲绝非高兴。冬深心里面一紧,他不想让简从津这样笑。
“那下一次你打算怎么道歉。”冬深努力分辨简从津的五官,听到他说,“下一次有陌生人冲你招手,邀请你,跟你聊天,拿东西给你喝,你还是会乖乖走过去。”简从津停顿了一下,鼻息变得压抑,“冬深,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你为什么不懂?今天水里面加了料,你给了我,也只是嘴巴糟了罪。如果我没有来,你恰巧喝掉了,你打算怎么办。”
简从津按着冬深的手腕,在后座慢慢移动身体,将冬深死死按在车座上:“你打算被那个人强/奸吗。”
太近了,在黑暗中冬深终于看清了简从津锋利的面部轮廓,对方灼烧高热的呼吸喷洒在冬深的口唇处,被炙烤的却是冬深的心。
他原本是很谦虚的人,做错事了也会诚恳道歉。但听到简从津这么说,冬深却一点也不想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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