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慕迟认命。
祁炀笑了笑,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别生气,我就是关你两天而已,给你考虑的时间,你乖乖的回到我身边,什么事都没有。”
“你觉得可能吗?”慕迟讽刺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觉得他会原谅他,会有机会?
祁炀显然有所准备,“所以才说给你考虑的时间啊,48小时立案,两天里,宝贝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慕迟盯了他一会,根本就不想理他,是,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瓜又开始算计什么了。
祁炀却一语封住了他的退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想熬过这两天,如果两天内你不给我答案,不好意思,柯家可能要出现命案了呢。”
瞬间调回了慕迟所有的思绪:“你疯了?”
祁炀笑道:“一命换一命嘛,我得不到的,姓柯的也别想。”
“你他妈疯了吧!”
“对啊,”祁炀道:“我就是个疯子啊,被你逼疯的疯子。”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了!是你不要我!是你耍我!我什么时候逼过你!”慕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柯文,他就是不淡定了。
祁炀看他暴躁,逐渐露出可悲的眼神,他倾身握住他的脸蛋,却被慕迟甩了开,他偏偏就要碰他,“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啊宝贝,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软的硬的,好的坏的,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要我怎么办?”
“我怎么原谅你?你告诉我我怎么原谅你?”慕迟竟然有点想哭。
他的声音哽咽了下,祁炀就慌张的去看他,慕迟就真的哭了,他去擦他的眼泪,“好,可以不原谅我,别哭啊宝贝,我没想让你哭。”
“你放开我。”慕迟动了下手腕。
祁炀给他擦眼泪,微笑着说着不松口的话:“不行。”
慕迟盯着他,他确定祁炀是理智的,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更恐怖,他理智的时候还这么疯,他是真下定决心要这么绑着他了?
“文哥有没有回去?”他眼泪被擦掉,本来是想用苦肉计的,结果没成。
听到柯文名字祁炀显然不耐烦,眉宇间掩藏着躁动,“回去了。”
慕迟又问:“那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像他这样被绑架的人很少吧,这么理智,不慌不乱,还这么镇定的跟“犯罪”的人聊天,大概是奇葩一少见的事了。
他现在确定了,祁炀就是喜欢他,喜欢到变态的地步。
可悲吗?你把真心奉给他的时候他说一文不值,你对他爱答不理的时候他又深情款款的,呵,早干嘛去了?
现在他的感情,一样的让慕迟觉得一文不值。
不知道年少的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人动心,现在再看来,祁炀真的没一点儿好,哪里,哪里值得他这么卑微的追求着?
果然从一开始就错了。
惹上这么一个偏执狂,占有欲极高的人,该怎么全身而退?
“说了两天啊,”祁炀道:“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你慢慢想。”
我想你个头。
他管这叫考虑?这分明就是逼良为娼。
慕迟不觉得这是绑架,就是祁炀的小游戏而已,反正他喜欢他,他不信他敢干什么。
就仗着他喜欢他这点,慕迟就不怕,他的确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跑。
他叹口气,颇有安心的意思。
“你能不能……别绑我手?”死结就算了,还把他绑在床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不好意思,我还想绑你两只手的,但怕你伤加重了。”祁炀通情达理的说:“没事,你干什么都有我呢,你只负责安心的考虑好我给你的提议就好了。”
怎么说都说不通呢,慕迟道:“我饿了。”
“嗯?”
“我饿了,”慕迟说:“我中午还没有吃饭,你就把我骗出来了。”
祁炀果然顺着他,“等会,我去做。”
这里不是酒店,因为可以自己做饭。慕迟打量这个房间,是高档,他一开始以为是酒店,祁炀走出去后,他就伸手去解绳子,就是解不开,磨磨蹭蹭好一会,残废的手,还没有多大力气,绳子还是个死结,他百试无用。
喘口气,慕迟连坐都坐不起来,绳子缠的不算紧,他就索性不解了,一点点用力的往外挣。
他的力气肯定是不够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慕迟寻找各种巧劲,他的手腕本身就很细,手指修长,没什么肉,祁炀绑的也挺松的,细节都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确是喜欢他的,还怕勒紧了伤着他,结果慕迟就弄了好久,刚有点起色,手脱了出来,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祁炀就进来了。
怎么会这么快?!
端着个小碗筷,那一瞬间慕迟真是害怕了,看见祁炀本能的低眸下去,以至于他错过了祁炀眼里一闪而逝的悲凉。
祁炀把碗筷放在了桌子上,走过来拨了拨绳子,道:“竟然挣脱了,是我绑太松还是宝贝手腕太细?”
祁炀趴下来,握住慕迟的手腕,看他勒的红红的痕迹,揉了揉道:“看,伤了吧。”
慕迟就有些害怕,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祁炀身上的气场不一样了,有阴郁,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没再开口挑衅。
“挣脱了,那就跑吧,”祁炀撑着头,就在他脸颊上方,“跑啊。”
明知道他根本没力气,还这么说,慕迟动也不动,就这么跟祁炀对视。
祁炀一下捏紧了他的手腕,慕迟闷哼出声,他无视,威胁道:“你他妈是不是要我把你操乖才行啊?”
慕迟攥了下手,有点疼。
“嗯?是不是?”祁炀舔了下唇,没兴趣跟他慢慢调情,伸手剥他的衣衫,“正好,我也想上你,你就在我操-你的时候好好想,认真想。”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吗?加。
☆、爱
吴展接到祁家来的电话,问他祁炀有没有在飞跃,吴展说没有,又给祁炀打电话,没人接,家里也没人,听说了两人失踪的事,他一直觉得不能相信。
祁炀多大人了?还敢玩这种手段,真是疯了。
不过仔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可能,祁炀路子一直很野,治六爷那事他就看出来了。
吴展问办公室几个人:“你们谁能打通祁炀的手机?”
徐佑龙和陆晓北孟青都摇摇头,陆晓北道:“怎么可能打得通。”
的确是。
陆晓北又道:“我太佩服祁炀了,这么敢玩,要有个人这么喜欢我我马上跟他走了。”
吴展白了他一眼。
徐佑龙说:“去他家了吗?”
吴展说:“都看过了,真就是玩失踪,人都没影。”
孟青摸着下巴说:“他……有没有回黎城啊?”
吴展说:“有可能。”
孟青道:“对啊,他要是真回去了我们也没法联系上人啊。”
吴展道:“那还真等立案啊?到时候他就算犯法了。”
陆晓北道:“不会的,祁炀有分寸。”
“他有个屁,”吴展道:“你知道个什么,他喜欢那家伙喜欢的可很了,我都觉得他上心的不是一点点。”
陆晓北道:“到底什么人啊眼光这么高?祁炀都看不上。”
有颜有钱有身材,背景优秀,能力强,祁炀这样的追他他说不定都能被掰弯了,就是没法拒绝嘛,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何况对方还这么喜欢你,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祁炀喜欢的,可真不是一般人。
“怎么办?”徐佑龙问。
“我也不知道,等着吧。”吴展说,总不能真去报案吧。
而且他相信祁炀应该不会这么疯狂的。
但显然……他低估了祁炀的中毒程度。
室内一股淫-靡的味道,床上躺着的人满头热汗,这一次再也没人能救他,他也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他被上了,又是祁炀,又是他……
隔了太多年了,还是一碰到就兴奋,祁炀似乎舒爽过头了,从下午开始,做到晚上九点钟,不知节制,把人折磨的再也没有半分的力气。
慕迟躺在床上濒临死亡一样,几乎马上就要断气了,床单被他抓的乱七八糟,两人纠缠在一起,那种身体的接触好像瞬间就回到了从前。
全部都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疼痛,还有熟悉的……体温。
好像……一夜回到解放前似的。
“累了吧?”祁炀发泄过后就理智了,他本身就是理智的,这么多年的思念都通过这几小时传达给了慕迟,他怕弄疼他,虽然他还是会疼的,但总比从前要好了太多。
“我带你去洗澡吧。”祁炀爬起来,伸手抱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慕迟,抱进浴室,慕迟挂在他身上,浑身瘫软。
他把他放进浴缸里,放了水,就认真的一点点给他洗澡了,慕迟乏力的连说话的精神都提不上来。
药效早过了,他就是被他折腾的太多次了,他不是没被他上过,他不会大哭大闹的,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结婚了,结婚之前被别人上了……
他本来就对不起柯文,对不起柯家,他第一次是祁炀没错,荒唐的第一次,年少无知,才会把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导致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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