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那双修长的,适合握乐器的手轻轻拨弄着胸前的一点,熟练的挑逗着,让它从淡色变成了微红。然后他的嘴唇也移了上来,轻咬,吸吮,带着情/色的水声。
可以选择不玩了吗?邓尼茨郁闷的望天,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为什么书上会说这种事让人觉得快乐?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走神不是个好习惯,小鬼。”某个地方被握着,还被恶意的捏了捏,这种刺激让邓尼茨险些叫出声。而牛赖特显然笑得不怀好意。他的手有规律的上下动着,带来一股在身体里乱窜的热流。陌生的快/感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没……走神……”一张口,却发现声音变得格外古怪,带着呻/吟的意味。邓尼茨瞬间有了咬舌头的冲动。这换来了牛赖特了然的微笑,看上去碍眼的很。他的手指顺着脊柱滑下来,停在了难以启齿的部位。
探入,屈伸,扩张,这些动作牛赖特做的很熟练,不过他也有一丝疑惑,这个小军官的反应总有青涩的感觉。他俯下身吻着他的唇,灼热的温度抵上了瑟缩的入口,耐心的,一寸寸的侵略着。钝痛的感觉蔓延着,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身体扭动着想逃脱,但反而增大了摩擦,带来更剧烈的痛。
哪本书里说这个感觉好的?我要诅咒他!!邓尼茨一边大口的喘息,一边在心里狂画圈圈。他的额前冒了一层冷汗,笨拙的想后退,却牵扯的身体一阵阵抽痛。
“放松点,小鬼。”牛赖特停下了动作,温柔的将小家伙抱进了怀里,轻咬着他的耳垂,“放轻松,不然谁都不好受。”
轻松个p!邓尼茨在心里狂爆粗口,但还是放松了下来。自己被抱得那么紧,有一种温暖的错觉。只是放松了没多一会儿,就感觉轻微的抽动变成了猛烈的进攻,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敏感的一点被反复刺激,在自己觉得空虚的时候退出去,又在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进入,呼吸都变成了一连串压抑的破碎呻/吟羞耻、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大脑无暇思考。直到滚烫的液体流进身体深处,这种体验才告一段落。
“真是可爱的小鬼。”微张喘息的嘴唇又被亲了一下,接着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额头,轻轻帮自己擦着汗。邓尼茨累得连抛白眼的力气都没了,这家伙,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外交官好不好?怎么就不能温柔点?当然,好多年后,在床上见识了同为军人的海军总司令之后,邓尼茨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错怪牛赖特了,他其实真的是个温柔的好人。
“小鬼,好好干,你将来会是个大人物的。”当第二天,这些做客的外交官返回岸上时,牛赖特笑眯眯的拍了拍邓尼茨的肩膀,顺手将一件金属东西塞进了他的口袋,“喏,这个就送给你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了,邓尼茨掏出了口袋里的口琴,一脸嫌弃的吹了一下:“好像间接接吻似的。”随后他把口琴放进了随身的衣箱里,开始苦苦思索自己昨晚的举动该怎么定义。想了五分钟,他终于想出了一个时髦的词:
“嗯,昨晚应该算是一夜情吧。”
看似应该到此为止的一夜情的故事其实还有华丽丽的后续,几十年以后,同时进了施潘道监狱的牛赖特和邓尼茨在庭院劳动时的一席对话给它画上了一个句号:
“卡尔啊,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嗯?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们在君士坦丁堡的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
“那时候,你是第一次吗?”
“是啊。”
“啊?还真是啊?为什么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我怎么会知道?”
“面瘫脸害人不浅啊。”
“我不是面瘫脸。”邓尼茨板着一张脸,捧起了一只试图吃掉他们种的水芹的田鼠,面无表情的招呼牛赖特,“快看,好可爱的田鼠啊。”
作者有话要说:邓邓的面瘫脸真的很适合吐槽啊,牛牛和邓邓关系匪浅,但是还是更喜欢雷叔和邓邓,邓邓自己说和牛牛只吵过一次架,还是半真半假的,但明确说明自己和雷叔有军事观点和私人关系上的分歧。果然,我一如既往的对温柔攻无感~~嗷呜,渣化了~~
亲们平安夜快乐哦,话说圣诞来个神马番外捏?
迟到的番外 跨国婚姻的小三问题
“弗里德里希,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我要回德国,呜呜。”刚刚早上六点,保卢斯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一开门,就看见德国的前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哭丧着脸站在门口。
“嗯?莫洛托夫同志又怎么欺负你了?是没按时上交工资,还是又喝多了?或者是又参加斯大林同志主持的会议没来得及回家?”保卢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里宾特洛甫和莫洛托夫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可是见识过无数遍了。每次他们两个闹了矛盾,里宾特洛甫就会跑到自己这里抱怨一通,谁叫嫁给苏联人的德国人除了他就只有自己了呢?保卢斯一边把里宾特洛甫拉进屋,一边恶劣的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元首能嫁给斯大林同志,这样自己就解脱了。
“切,要是这种小事我就不来你这里了。这次是大事,大事!”里宾特洛甫愤愤的抱怨着。
“什么大事?不是我说你,里宾特洛甫先生,嫁人之前和嫁人之后是截然不同的,又不是新婚,你早该习惯了嘛。结婚以前,我有一次和科斯佳上街,不小心撞到玻璃橱窗了,结果他吓得半死,一个劲问我头疼不疼,用不用去医院。现在结婚好几年了,上次我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撞玻璃上了,人家在屋里来了一句——‘玻璃没碎吧’。这就是差距啊。对了,你喝咖啡喝牛奶?”保卢斯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认命的去准备早餐。一眼都能看出来,前外长的早餐肯定要在自己家解决了。
“这就是你脾气好,要是维卡敢这么问,我绝对把那块玻璃拍在他头上,然后再回德国去。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维卡那家伙这次太过分了,他……他……”里宾特洛甫“他”了半天也没他出来,“气死我了,你给我杯香槟算了。”
“我这里除了伏特加就什么酒都没了。而且早餐喝酒干什么?莫洛托夫同志真的很不错了,工资全额上交,每天没意外都按时回家,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全包,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保卢斯耸耸肩,端着早餐坐到了桌边,“一边吃饭一边说吧,饿死了。”
“你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那家伙,那家伙,他有小三了!”里宾特洛甫猛往嘴里塞着面包,看他咀嚼的狠劲,估计是把面包当成了莫洛托夫的头。
“啊?!!”保卢斯一惊,半个咬到嘴里的煎蛋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不会吧?!”
“真的!你看!”里宾特洛甫掏出一个小笔记本,保卢斯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男人出轨的七大征兆。
“你看你看,他现在就老是加班,天天照镜子,突然对我好的要命,绝对是有小三了!”里宾特洛甫恶狠狠的咬着香肠,指点着笔记本上的话。
保卢斯低头细看着,本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1.手机不离手;2.避免与另一半身体接触;3.照镜子次数增加;4.突然显得更加恩爱;5.讨论第三者话题,从不评论;6.有了新的爱好;7.爱说谎。
“维卡那家伙基本上条条都符合,除了第六条。而且还是他从日内瓦回来以后才变成这样的,我怀疑他又被那个中国的外长迷住了。”里宾特洛甫郁闷的咬着牙。
“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待会就找私家侦探去,让我抓住了证据,我一准离婚。对了,弗里德里希,你家那个都和你分开快一年了,你也小心点,他出轨的可能性也很大啊。”里宾特洛甫擦擦嘴,准备闪人。
“不会的,科斯佳不是那样的人。”保卢斯摇摇头,这一年,罗科索夫斯基一直都在波兰当他的国防部长,两个人绝对是聚少离多。但保卢斯不觉得罗科索夫斯基会有小三。
“总之你小心点吧,你家那个有前科的,他和那个谢罗娃不是总有点不清不楚吗?”里宾特洛甫潇洒的挥挥手,“我走了啊,对了,这几天维卡那家伙不在,我就到你家蹭饭了啊。”
“今天不行,科斯佳今天回来。”保卢斯赶紧把这只瘟神送出了门,但他心里也有点打鼓。罗科索夫斯基那家伙现在可是苏联元帅,大批大批的女孩子见到他就像见到萝卜的兔子,眼睛都是红的。而且相比朱可夫那些长的鬼斧神工的家伙,罗科索夫斯基总算还能见人,这就更让人趋之若鹜了。而自己比罗科索夫斯基还大那么多,又是德国人,而且结婚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会不会也来个七年之痒什么的?
算了,反正他今天回来,按照里宾特洛甫给自己的所谓征兆验证一下就好。保卢斯暗暗下了决定。
“弗里德里希,我回来了,想我了吗?你不知道哦,我在华沙呆的好无聊,好想你,干脆你过几天也去华沙陪我好了。今天做的什么?好香哦。弗里德里希你真好。”快到中午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是一大串话,同时一只熊掌也伸了过来。可惜的是保卢斯正好转身去掏那个小本,无意中避过了那只魔爪。但是小本上的结论让保卢斯皱起了眉,这算不算突然显得更加恩爱呢?他以前好像没这么多的废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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