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浴室里,自己被按在墙上,腿/被抬了起来,那个人毫不温柔的挤进自己的两/腿/间,粗率的,猛烈地进/入。他的嘴捕捉住自己的嘴,让自己无法呼吸。令人难堪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能感觉到体内的/胀/大,那种火/热/进/入自己,将自己推到了边缘上。腿无力的滑了下来,却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无力的喘息着。
“阿道夫……”里宾特洛甫轻微的呢喃着,气喘吁吁的向后仰着头,修长的脖颈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或者,我们优雅的德国外长应该睁大眼睛看看到底谁是你的床上伴侣。”带着俄国腔的声音让里宾特洛甫重重的颤了一下,他受惊般的睁大眼睛,撞进自己视线的是一片贝加尔湖般的蓝色。他,不是阿道夫!里宾特洛甫的脸瞬间白的吓人。
“莫洛托夫……”喉间挤出破碎的词句,勾勒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里宾特洛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但还没有太多的反应,身上的那个人就是一个用力/挺/腰,剧烈的痛楚不断从下/身/漫延至全身,双腿不住的颤抖着,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干一样。身体被动的跟着激烈的动作摇摆,带出一丝丝的腥/红与大量的/白/稠,顺着大/腿/滑/落。
“看样子还是认得我的。”那双不同于日耳曼人的眼睛隔着氤氲着水雾的厚厚的玻璃镜片看过去,竟然带着让人困惑的风情。里宾特洛甫偏过头,眼圈红得厉害,一连串刺耳的咒骂从他嘴里冒出来,仿佛不这样,眼泪就会掉下来:
“你这个混蛋!变态!猪猡!赶紧放开我!”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莫洛托夫却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他将里宾特洛甫抱出了浴室。后者浓密的睫毛惊恐的眨动着,显然不想这么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你……你要做什么?”里宾特洛甫竟然有些结结巴巴,这在他的外交生涯中是从没有过的情况。
莫洛托夫没有回答,这种间歇性的沉默更让里宾特洛甫感到不知所措。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这种镇定无济于事。卧室里的陈设很简单,床、桌子、沙发、衣架,哦,还有一把奇怪的椅子。那上面装饰着一些软软的,好像小瘤子似的玩意。
他被强迫的在那张椅子上坐下来,刚刚看到的那些奇怪玩意开始摩擦他的/臀/部。他的手被高高的/铐/在头上,腿被提起并且分开,脚被放在一个马镫上,也被/铐/住了。
接着,椅子被放倒了。血液好像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自己能做到只是无助的扭/动。下一秒,火/热/的/粗/大/撞/进/体/内,腰被迫抬高。两人/交/合的私/密/之处呈现在眼前。里宾特洛甫难堪的扭过脸,却没发现那边的墙上镶着一面镜子,自己的模样一览无余。
透明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一向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慵懒而妩媚,大/开的双/腿/间全是白色的几近透明的粘/稠,夹杂着几缕鲜红,承受着激烈的撞/击。里宾特洛甫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几次张开嘴,却又呐呐地说不出话。心底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楚,一颗小小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约……约阿希姆……”透明的泪水让莫洛托夫的心重重一颤,这次轮到他手足无措了,“你……你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啊你……”
不知道为什么,里宾特洛甫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来,顺着脸颊滑落,他却还倔强的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哭出声,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让莫洛托夫越发慌了手脚:“我,我,我错了约阿希姆……我求你了,你……你别哭行吗?我……我……”
手脚都被解开了,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一双大手笨拙的揉着红肿的手腕。厚厚的嘴唇试图/吻/去脸上的泪水,但是可能是因为那个笨蛋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没有调/情的感觉,笨笨的像只小猪一样的拱着自己的脸,弄得自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可能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原因,酒意又涌上来了,脑子又开始晕晕沉沉的。
“笨死了!不会就不要学人家那样亲别人,跟头猪似的!”被弄得不耐烦的里宾特洛甫狠狠瞪了某个笨蛋锤子一眼,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但他似乎忘了,他现在应该追究的好像不该是这个问题。
“嗯?那应该怎么亲?约阿希姆你教教我。”莫洛托夫抬起头,一脸憨厚的笨蛋表情。
“哼。”里宾特洛甫冷冷的从鼻子里吹出一个音。
“这样?这样?”莫洛托夫笨拙的在里宾特洛甫脸上左亲亲右亲亲。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是这样好不好?”里宾特洛甫忍无可忍的扭过头,靠上了莫洛托夫的唇,舌尖刷过他的唇皮,很轻易的搅动出粘/稠的情/欲。但是,他忘了一点,他现在可是处于被/压/的状态啊……
于是,“约阿希姆,你的技术真是太好了!”
“你……你手摸哪里?”
“唔,约阿希姆你这里真敏/感。”
“滚……嗯……呃……混……混蛋……”
“我这样做对吗,约阿希姆?还是要这样?”
“你……呜呜……白痴……快……快一点……”
伏特加真好,永远这么无敌。莫洛托夫一边享用着可爱的小外长,一边兴高采烈的想着。等回国了自己一定免费给他们做做宣传。连广告词自己都想好了,嗯,就这么说:伏特加,让你一切心想事成,没有伏特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乌拉!
人事变动
“埃尔温,你的这一次挫折将破坏元首的伟大战略布署!你不该轻易撤退的!”凯塞林脸色铁青的盯着隆美尔,后者苍白着脸,咬着自己的下唇。
“我也不想撤退,但是敌军的空袭实在太猛烈了,而且我需要从根本上改善给养状况。”隆美尔的解释让凯塞林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隆美尔不过是利用给养短缺作为借口,来掩盖他低落的士气。毕竟装甲师已经撤回了出发线,同样的汽油为什么不能用来继续他们的进攻呢?他们缺乏的不过是不可动摇的决心而已。
其实这次战斗中德军的伤亡并不严重:五百三十六人死亡,其中有三百六十九名德国人;三十八辆坦克被击毁。而英军却损失了六十八架飞机,六十七辆坦克和一千七百多人。但让隆美尔苦恼的是,英国人可以弥补这些损失,自己却要苦于缺少运输工具。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不是自己操心的了。自己现在需要的只是在司令部里等待来接替自己的人。然后自己就可以回到德国,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接替隆美尔的是格奥尔格施登姆将军。他是一位坦克专家,脾气要比隆美尔好很多,而且完全适应了这里的气候。隆美尔详尽地向他介绍了情况,并告诉他,自己推测英军的总攻可能在10月份月圆的时候发动。他还把有关在阿拉曼战线上必须继续加紧工作的最强硬的命令交给了施登姆。
隆美尔为蒙哥马利的进攻而设计了全面的防御系统。他的防御线上一共有四十四万五千多颗地雷。他已经计算好了,只要英军的进攻陷入他的布雷区,然后德军就从战线的北端和南端发起反攻,使蒙哥马利的精锐部队落进他的圈套。
“一旦战斗开始,”他向施登姆保证说,“我将放弃治疗,返回非洲。”
而这个时候,元首的大本营里也在发生着重大的人事变动。这场动荡开始于约德尔亲自同李斯特等人的磋商。当他返回维尼察向元首秘密报告的时候,他描绘了高加索的可怕条件。除非从高加索隘口撤军,把兵力集中在向图阿普谢挺进的路上,否则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约德尔!我把你派去本来是为了再次发动攻势。可是,你竟然让那伙抗上的巴伐利亚人欺骗了。他们都在撒谎!我还没遇到过如此背信弃义的军队!”约德尔的报告自然而然的让元首愤怒了。
“如果我传达的命令是完全行不通的,那根本就是有害无益。”这是约德尔很难得的鼓起勇气反驳元首的意见。这造成的结果就是元首结束了会议,高视阔步地走出了会场,第一次在临走时拒绝同约德尔握手。从此以后,他就只和施蒙特谈话了,尤其是有关重要人事变动的问题。
“我想用凯塞林代替凯特尔,我不能和凯特尔再共事了,如果保卢斯能夺下斯大林格勒,我就让凯特尔接替他。哈尔德也让人心烦,他的神经显然适应不了目前的紧张工作。”元首对着施蒙特抱怨哈尔德已经有好几天了,这次只不过捎带上了凯特尔。施蒙特恶意的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能开掉约德尔,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约德尔不是哈尔德。正如约德尔自己说的那样,“元首要找到一个比我强的军事将领,一个更让人信任的国家社/会/主/义者,他得踏破铁鞋”。约德尔的忠心是他最大的保障。
“我的元首,不知道您心中是否有合适的总参谋长人选。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极力推荐蔡茨勒少将。恕我说句不恭敬的话,哈尔德大将实在不适合担任现在的职位,他像个乡村校长。一句话没讲完,前线形势早就发生变化了。”施蒙特再一次建议元首用蔡茨勒代替哈尔德。他很肯定,元首会和蔡茨勒合得来。这位将军此前一直在陆军元帅冯克莱斯特和冯伦德施泰特身边担任参谋长。他非常活泼,很年轻,而且同塞普迪特里希很熟。想来元首应该喜欢这种有活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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