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掰开小缝隙,宁海腾一路吻下,到达目的地便扳开托起齐非双腿。顿时下盘敞开,秘境风光被侵略者一览无余。
齐非又羞又渴之际宁海腾舔上了幽径入口,啧啧有声,回响在车内,像行走沙漠的人大口大口喝下甘泉。
“啊……”齐非惊喘,下腹汹涌着欲波,内心却泛起安心甜蜜的涟漪。
身体藏着记忆,藏着诚实,藏着澎湃欲望,就等着适合的人来点燃引信。
无论他做多少心理准备,他都无法接受别人;但对着宁海腾,他就成柔软一团,任对方搓圆按扁。
唯有被他抱着,齐非才有心安舒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本来就和他为整体,分开又合上,仍然刚刚好。
可能有人不理解,离开宁海腾又回到他身边,并且还不能肯定将来他不会再背叛自己,这样不是自虐自贱是什么?
离开他,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但如果离开他,自己过得一点都不好,而且在目测的将来内不可能会好,那为了使自己好过一点,我们该怎么选择才不是“自虐自贱”?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宁海腾的舌尖扫过褶皱,便翻身从车里的储物箱拿出他们以前放着的润滑剂,倒出一些涂在入口处,手指慢慢带着液体进入密道。
一进一出替齐非润滑的同时,他低下头与他的小兔子接吻啃咬。
“进来……好不好?”齐非喘着气,一手握住对方的昂扬,一手往下抚慰着沉甸甸的丸袋,像恳求,更像勾引。
宁海腾要找安全套。他的宝贝很久没做了,不能伤着他。
齐非双腿却勾紧了对方腰身,猛摇头,“不许带套不许带套……”
想要赤裸裸的坦诚相对。
宁海腾抱着齐非让他坐上来,低哑的声音含着情欲,“好,都给你。”
一路金戈铁马孟浪放纵,从一开始的浅浅试水到后来大开大合,宁海腾在耸动时压着齐非腰身往下吞吮凶猛的利器,后者贴在他身上目光迷离,嘴巴微张,动情处也恶煞一把掐着宁海腾的下颌逼他张嘴自己含上他的舌头轻咬重舔滋滋有味。
一番云雨交缠后,宁海腾在齐非体内灌注爱液。之后从后座拿出薄毯包住浑身散发色香的齐非,打电话命人过来接他们。
不可能开得了车。宁海腾抱着齐非不想松手,他吻着小兔子的额角让他的头往自己心窝靠。
齐非坐在宁海腾大腿上,自是感受得到蓬勃的肉刃没有消退迹象,自己情欲正盛,于是坏心地往下沉了沉,让对方的硬物顶着自己。蜜穴中的液体已经濡湿毯子,薄薄的料子隔不住两人底下相碰之处酥麻的电流。
宁海腾抱着齐非往里挪了挪,轻轻抬高又轻轻放下,动作像抽插,最后顶端顶着毯子微微陷入那爱欲的幽谷里。
“嗯……”齐非的头枕着宁海腾的肩膀,幽幽叹了一声,像小猫的爪子,挠得人心痒。宁海腾不顾前方司机手下,托住齐非的头吻下去,舌头灵活地撩勾着对方,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
回到宁海腾的别墅,宁海腾抱着齐非由车库直上卧室,一脚踹开房门,也顾不得把它关上,在床沿边就开始折腾齐非。
他拉开他的腿,托起下部,狰狞的物具就在齐非面前用力贯入,齐非倒吸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下身的放浪贯穿卷入漩涡,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流泻呻吟。
体内的液体被激烈的抽送挤出来又塞进去,之后满满溢出浸湿两人相连处,水声拍打声一浪一浪,齐非整个人都要滑下床,宁海腾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抱起翻身,让他趴在床沿翘起下身接受迷魂鞭,齐非抓住宁海腾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住,时不时跟着节奏咬他一下,惹得宁海腾干脆抽出,揪着齐非头发让他抬脸,把昂扬送进他的嘴里。
齐非吮吸着带腥膻味道的火棒,鼻子蹭着宁海腾密密的体毛,双手抚上对方的胸腹。
一层水雾弥漫在齐非眼里,嘴唇鲜红且带淫靡的光,宁海腾心里叫嚣着不够,在齐非吞下火热稠液后拉他到床上架起他的一条腿便横冲直撞起来。
欲海翻波,宁海腾连带床单抱起齐非边走边顶送,最后将他抵在墙上,自己一脚抬高顶着墙,将柱身完完全全插入齐非体内,不留空隙。看着小嘴被粗暴地扩张粘附在自己物件身上,宁海腾着了魔一样不断重复,“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齐非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脚趾蜷着,头脑晕眩,在听清那念佛般的几个字后,心里又涌上百般思绪,他吻上宁海腾,“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接着宁海腾疯了一样把他按在墙角处又插又咬,力气大得惊人,像野兽。
齐非只是用尽力气抱着他,乖顺回应,任他施暴。
“小兔子,小兔子……”宁海腾像是语无伦次了,“小兔子……你回来了……你没有不要我……你没有丢下我……”
汗液、精液、唾液、润滑液弥漫周身,但齐非却感到宁海腾在他肩上留下另一种湿润。“……你还是要我的……你还是要我的……”
齐非手指深入宁海腾发间,鼻子都酸了,“我要你,我当然要你。”
是的,他要宁海腾,在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宁海腾多么需要他之后。无论是当年宁海腾失去了亲人助手,还是现在宁海腾身陷困难,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是宁海腾的光。
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宠物,被宁海腾养成不能离开他的样子。可他现在真正意识到,宁海腾或许才是那个离不开他的人。
到目前为止,他确实不知道往后宁海腾还会不会弄出其他花样来测试他对他的爱,但齐非确信,自己是唯一可以伤害到宁海腾的人。
宁海腾千方百计耍手段伤他的心,宁海腾城府深戾气重心机多,但他内心是不安全的,而这份不安全,唯有自己才能给他补上。
全能的宁海腾,他唯一的命门,是齐非。
而齐非,从二十年前那次相遇开始,就逃不出宁海腾的手掌心了。
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了。
但这次,是为了真正的停靠。自己是,宁海腾也是。
齐非捧着宁海腾的脸,看进他的眼里,“……宁海腾,我爱你。”
你是我的海,我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第74章
早晨的问候穿过窗帘缝隙,留下一缕一缕暖光。
昨晚狂热持续到凌晨,齐非被抱着去洗澡时昏昏地入了睡。
骨头都松散了,但身心舒畅,像浮在泛着软波的海面上,悠悠长长。
忽然一阵酥酥麻麻的胀满感由下身传来。
“嗯……海……”齐非没有睁开眼,声音朦胧甜腻。
身后的拥抱收紧,他被满满揣入怀中,而下身的缓缓抽插酿就一波一波蜜糖的折磨。
齐非全身发软,在快感面前溃不成军,呜呜低泣;温热的舌随即舔去他的泪,抚摸着他的手掌滑至他的热源,捋着,顺着,玩弄着。
“啊……吻……”像饥饿的婴儿,要吮吸母亲的气息。
他被换了一个姿势,心贴心地靠着坚实的胸膛,接受黏湿缠绵的吻。
一场飨宴。
在温润的水里泡足后,齐非又被抱回床上休息。
额头一个亲吻,“宝贝,睡吧……”
由始至终,齐非都不需要睁眼,他以感觉在爱海中享乐。
——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他被温柔的吻唤醒,接着就落入怀抱。
“来,宝贝,张嘴。”他乖乖张嘴,不烫不冷的粥水送入嘴里。
“梓辛说你那晚给我带了粥过来,……是你亲自熬的么?”齐非的头枕在对方肩上,懒懒地没有说话。
身后人倒是了然地轻笑,胸膛隐隐震动。“小兔子真棒,谢谢你。”
齐非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来,再喝点……”
——
快乐不知时日。吃饱睡,睡饱做爱,循环反复。
如此过了三天。
这日,齐非在美美的一觉后,慢慢转醒。
“嗯……”他慢吞吞坐起来,揉揉眼睛,“海……”
没人回应。
视线终于聚焦,齐非转头看了看,房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他下床,脚底却碰到了什么东西,圆的。
他缩脚,低头一看,是一个彩蛋。
视线再宽一些,原来从床边到门口,每间隔一段小距离就有一个,像无数奇幻故事中描述的那样,这些彩蛋仿佛要引着主人公往神秘的未知境地去。
齐非捡起彩蛋,纷繁的彩纹中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兔子。
他笑了,跟着彩蛋走出房门,下了楼,路过客厅,最终走到花园。
午后阳光正好。齐非却惊于眼前景象。
花园布置得与记忆中那场复活节游园活动一模一样。
滑梯摆放的位置,波波池的大小,装饰树丛的颜色,全部,分毫不差。
齐非捂着嘴,走进这梦幻场。
幼时相识的场景,不止他一人印象深刻。又惊又喜又甜,齐非叫道,“宁海腾,你在哪里?快出来……”
“我在这里。”
齐非回头,顿时愣住。
宁海腾走近他,笑道,“怎么了?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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