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假少爷后我靠真少爷苟命 番外完 (野而无文)
他想开口送男主回去,但想到来接他的人是宁宜年,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又不是傻,宁宜年这阴阳怪气的,不管是针对他还是针对男主,都够让□□头硬了。
程清章在宁宜年用亲昵的姿态让程玉载跟他回家后,脸色陡然黑沉,目中肃杀冷冽。
他抬起眼眸,第一次仔细打量站在一起的Alpha和Omega,他们看上去熟捻又登对,好像认识了许久,有彼此的小圈子。
话里话外,是无尽的暧昧。
眼眸中的寒意逐渐被迷茫与混乱取代,程清章拳头骤然握紧。
“学神好像不太高兴啊!不要一起吗?”察觉到空气中肆意冲击的冷雾,宁宜年也不再维持假笑,一把拽过程玉载,他冷冷垂眸,对身边的Omega说,“小玉,你的同学好像不太开心,不劝一下你的同学吗?让他自己走回家,会耽误太多时间吧?”
两个顶级Alpha间巧妙的较量,让整个警务大厅有种暴风雨雨来的窒息感。
程玉载心情沉闷,他看一眼男主,咬咬牙道,“学神,我们先走了。”
听到这话,程清章眸光一寸寸暗下。
程玉载突然感到一阵钝痛,他无视乱麻的心脏,瞪一眼尽显傲慢的宁宜年,语气不快,“你走不走!”
宁宜年忽然阴恻恻笑了一下,再不看程清章一眼,跟上程玉载脚步。
不知道为何,程玉载心里乱糟糟的,他回头确认男主是不是不高兴了,但目光刚触及那道纤细的身影,宁宜年已经挡住他的目光。
程玉载缓缓抬眸,看着宁宜年那张冷意盎然的俊脸,总觉得某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在他没有想到的地方扩展。
车子就停在路边,程玉载一出来,司机便殷勤小跑下车,拉开后车门。
宁宜年一直冷着脸,两人坐在后座,彼此没有一句话。
上次他跟宁宜年无话可说,但还算相安无事。
但这一次,司机明显感到两人之间凝滞的空气。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两个小少爷蕴含怒气的脸,主动出声,“小少爷,我可以放个音乐吗?”
程玉载心里烦闷,想说可以。
但这车是宁宜年的,他没资格说,于是闭眼,眼不见为净。
宁宜年冷着脸,没有给司机一个眼神。
司机只得老老实实开车,没再说一句话。
等到豪宅后,程玉载才发现,宁宜年直接送他回家了。
想到很少回来的程修远此刻正在豪宅某处,程玉载便觉得如芒在背。
相比程玉载的紧张,宁宜年却一派从容的姿态。
他们一前一后,没有交流走着。
等他们走进,管家才吩咐佣人,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送上桌。
程修远背靠沙发,双手拿着报纸,见他们进来,才冷硬着脸站起来,没看程玉载一眼,对宁宜年点头,“先吃饭吧!”
宁宜年扬起一抹谦逊的笑意:“程叔叔,麻烦您久等了。”
程修远放下报纸:“客气什么,程叔叔家里你从小就来的,先坐。”
程玉载脸色僵硬,即便知道程修远对原主很不待见,但是程修远对外人说笑,这种无视儿子的行为,实在让程玉载窒息。
但他不敢惹程修远注意,程修远的手段狠厉,只是简单出手,就彻底粉碎了程大海想要纠缠程清章的念头。
说实话,全书里,他最害怕的,还是不动声色,但为人狠辣的程修远。
程玉载垂下头,打算接下来不管宁宜年和程修远说什么,程玉载都装缩头乌龟,老老实实扮演原主。
饭桌上,三个人都不是爱说话的,程玉载暗自数着米粒。
突然,程修远缓缓开口,“宜年,你确定不出国了。”
宁宜年端起笑脸,放下筷著,面对程修远的询问,规规矩矩回答,“现在国内大学也很不错,我想还是不用特地跑那么远了。”
是的,书里宁宜年后期没有出国。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至少没有偏离原书轨迹,程玉载并不意外。
“那很好,你跟小玉也不必急着结婚了。”程修远缓缓开口。
宁宜年轻笑:“那也不是,叔叔,我还是很期待能和小玉快点结婚。”
程玉载手一抖,连忙看向宁宜年,却见宁宜年也是一脸真诚看着自己。
程玉载眉宇狠狠皱了皱,宁宜年在书里也是这副这样,明确说过要跟原主结婚吗?
宁宜年有那么主动过吗?
程玉载不敢看程修远,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程修远脸色一厉,对程玉载不守规矩的行为很是不满,但他对低等级Omega本来就不抱任何期望,不愿意在他身上花费时间,只是瞪了程玉载一眼。
“我先上去了。”程玉载硬着头皮说。
程修远看他一眼,没有出言反对。
程玉载立刻逃也似的上楼。
一上楼,他就把门反锁,给程清章发消息,问他回去了吗?
宾馆大概率是不能继续住了,程玉载直接把前两天租的房子地址发过,告诉他钥匙放在门口地毯下面,他跟朋友说过,让程清章先住进去。
然后直接给元雯打了电话,让元雯明天下午务必过来支援一下。
随后,他把跟中介签的住房合同发给元雯,让元雯照着弄一份空白合同,可以明天用。
元雯见他那么着急,二话不说便同意,两人对了对词,也不用鱼希q櫝伽元雯出面,只要他白天把合同放出屋里就可以。
为了让男主不多心,程清章没有把房租说的很低,是这类型改造房的平均价格,确保男主负担得起又不至于怀疑。
最后,程玉载托元雯买一张结实的书桌放到出租屋里。
元雯看他那么着急,还调侃他,说小心包养出真爱了。
程玉载满头黑线,为堵元雯的嘴,直接说,“你忘了,我有未婚夫。”
元雯立刻噤声:“也是,宁大少爷可比什么穷酸学神有钱多了。”
程玉载听了不是滋味,他忍了忍,对元雯说,“以后不要把他们放在一起比。”
宁宜年是家世好,但是他躺在金山银山上,理所当然享受着拥有的一切,所有的光环唾手可得。
但程清章呢?
他是生在淤泥里的莲花,在没有开芽前,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脚的水草。
但他是傲然屹立的净莲,能突破一层层束缚,汲取污糟的养分,一点点盛开出自己的芳香。
程玉载第一次发现,原来书里看上去般配的CP,其实十分不对等。
不是宁宜年高高在上,而是宁宜年相比在泥潭中不断挣扎向上的男主,宁宜年远远比不上。
交代完元雯,程清章还没有回消息。
程玉载想到离开派出所程清章的脸色,他心往下沉了沉。
他烦闷掏出课本强迫自己背诵。
但在拿语文课本的时候,他眼睛瞟到一本熟悉的笔记本,愣了愣。
他早就把笔记本还给男主了,怎么又到他包里了。
程玉载想了想,好像后来男主有拿出本子做过笔记,后来男主去洗澡了,警察来敲门时,他匆忙间把本子塞进了自己包里。
程玉载看着笔记本,下意识拿起,本子有一块折痕,他顺着那块明显的缝隙打开,里面是一封纯白的信封。
关于这个信封的记忆纷至沓来。
信封被笔记本压没有一点折痕,封口处还没有痕迹,是一封还没有完成的信吗?
程玉载皱了皱眉,手指伸进封口,抽出里面一张薄薄的艺术纸。
里面的纸明显是精心挑选,画着素雅的花卉,上面的字迹端正有力。
您好,好心人。
抱歉,突兀给您来信。
您不愿透露身份信息,这让我既感动又充满力量,虽然这封信可能没有机会寄到您手中,但我还是要记下您对我家庭的帮助。
我理解您做好事不求回报的心情,但请您原谅我浅薄的自尊心,允许我成年后归还这笔救命钱。
再次我再次诚恳向您道谢,祝愿您和您的家人永远幸福常健。
10.20,挂号费支出14。
10.24,CT检查支出160。
10.25,药水支出349。
......
看着一行行支出记录,程玉载傻了,他仿佛被人迎面重击一拳,这封固执又承载着男主自尊的信,让他觉得无比烫手。
男主竟然一直默默记录着医药费。
这一刻,无数的心酸涌上眼眶。
程玉载手忙脚乱将信折回,塞进信封,当作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
手机振动,程玉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看向手机。
是男主发来的,跟他说已经到了。
不知道是到了宾馆,到了医院,还是到了新房子。
程玉载思绪万千,没有给男主回消息。
他怕现在感动太过,暴露了真实情绪。
缓了一会儿神,门突然被敲响。
程玉载下床开门,外面是面无表情的管家。
“小少爷,现生叫您下来一趟。”
程玉载蹙眉:“好。”
程修远叫他,他不能不去。
程玉载跟着管家下楼,餐厅已经收拾妥当,程修远跟宁宜年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算不上笼络,但程修远愿意跟小辈聊天,已是很看得上这个小辈,给他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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