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我也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愿意。”沈鸢握着池扉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背。
“鸢,我知道现在提别的事情不好,可我就是想说。我第一次见你,一开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很快就知道了,却不懂其中的意思,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之后我封印了情感,可每次见到那把剑,我就想毁掉它。我终于等到你能放下它的那天了,所以我……很开心。”池扉曾经对它执念颇深,一心想成为能拔剑的人,沈鸢今天让他明白,谁能拔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沈鸢能为之扔掉剑的那个人。剑都扔掉了,还有什么不愉快是抛不下的?
池扉拉起沈鸢,紧紧抱住他。
“我只会爱你一个人,永远都是。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眼里就再也不会有别人,其他人我通通不在乎。”沈鸢就势抱起池扉进屋。
沈鸢抱着池扉到床上,池扉捧着沈鸢的脸:“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本性了。”
“先换上衣服,拜堂不需要很长时间的。”沈鸢拿来喜服,哄池扉换好,“你都变回来了,不是也可以把衣服变没吗?我这就给你换。”
“不,我突然失去法力了,你帮我脱,再帮我穿。”池扉瘫在床上,动也不动,要沈鸢去解他的衣服。
沈鸢给池扉脱衣服的同时,池扉也在脱他的,格外磨蹭,一副脱掉就不想让他再穿别的的架势。他的眼睛保持在池扉脖子以上的位置,维持着最后的节操。
“我不要穿里边的,就穿外衣好了,这儿又没有别人。”池扉正不断磨枪,以达到擦枪走火的目的。
“不行。”沈鸢压着池扉,穿了差不多五分钟衣服都没穿上。
沈鸢也无心继续穿那好几层衣服:“算了,下不为例。我们下次办西式婚礼时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嗯嗯嗯。”池扉以惊人的速度穿好外衣系好腰带,“我们拜堂吧。”
沈鸢端出一个红布罩着的木盘,红布不是盖头的制式,下边还有环形的物品。池扉问:“里边的是什么,金项圈吗?”
红布掀开,沈鸢将蛇形的金冠戴在池扉头上:“我觉得它比凤冠适合你,也更好看。”
“真的?我要照镜子。”池扉接过镜子左看右看,转过去面对预先摆在屋里的摄像机,又放好镜子,“我们开始吧。”
两人自动省略二拜高堂,先拜天地,然后对拜。
“我今生今世,以及来世,永世只爱池扉一人。”
“无论我将来是谁,在什么世界,我都会找到沈鸢,我要永远和沈鸢在一起。”
“现在我可以亲吻你了。”摇曳的烛火下,沈鸢吻住池扉。
要入洞房了,沈鸢再次抱池扉进屋,卧房的桌上摆满各色点心,两根手臂般粗细的红烛上缓缓流下烛泪。
沈鸢过去要放盘子到其他桌上罩好,免得烛泪流到盘中,东西就没法吃了,不能浪费粮食。
“要不我们吃光吧,就是一会……的话需要很长时间的,会饿。”池扉勾着沈鸢的腰带,一下解开。
沈鸢想起池扉的本体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时长,做出让步:“吃一点,剩下的中场休息再吃。”
池扉同意了,坐下没几分钟,他就嚷着:“鸢,我很热,帮帮我。”
沈鸢特地备好的轻薄衣物派上用场,他递给池扉一套红色纱衣:“穿这个。”
等池扉穿好,自己也换好,沈鸢讲解道:“它的材质很脆弱,你要小心,否则——”
他“不小心”扯破了池扉衣服胸口的部分:“就会像这样。”
“你是怎么扯破的,是这样吗?”池扉如法炮制,另撕坏一处。
“你真不小心,让我看看。”沈鸢假意检查,“哧啦”一声又撕破一处。
“不小心的是你,你赔我衣服。”池扉和沈鸢“扭打”在一起,两人衣服多出无数道口子。
池扉这一身看似都遮住了,衣服上被扯破的地方却又能看到他白皙的肌肤,在烛火之下染成暧昧的淡色,他搂着沈鸢不肯撒手。
沈鸢单手去倒酒,酒中极淡的气味他闻出来,立马捂住池扉的口鼻:“我把它倒了,你等我。”
池扉发出抗议的声音,沈鸢松了手,池扉握着小酒杯:“我知道啊,酒是上官谊出的。像我们蛇妖啊,也是存在个体差异的,它对白娘子是毒药,对我却是……”
池扉咬住沈鸢的耳垂:“你猜是什么?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一杯喝完,沈鸢挪走酒壶:“只准喝一杯,不准喝太多。”
“没关系的,我第一次不小心喝了很浓的,也才闭关半个月就解决掉了。”池扉把玩着沈鸢的衣角,“嗯?”
沈鸢刚将两人长发中的一绺系住:“这叫做结发,代表我们属于彼此,永不分离。是要取头发的,可我舍不得取你的头发。”
池扉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鸢,你觉得我穿它好看么?”
“好看,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沈鸢耐心等池扉铺垫完。
“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撑起它?”池扉的语言在暗示,手上在明示。
沈鸢意会:“不知道,我要实地考察一番。”
经过“调研”,他答道:“确实撑起来了,你的诠释有一种蓬勃的感觉,让我心生欢喜。”说完,他和池扉转移到床上,正式进入正题。
他们从第一天开始,到第二天晚上,沈鸢结束不知道第几场中场休息,他还想继续,池扉拍了拍他的背:“鸢,你忘发货了。”
沈鸢提前协调好最近几天的行程,助理、司机和员工一概放假,卖东西是突发事件,他和池扉通过法阵传送回家,池扉找出衬衫:“快递下班了,你亲自跑一趟吧,不能鸽掉。”
沈鸢联系买家,约好一会送货上门,开车到对方留下的地址处,他没记错的话,那附近有几家艺人的工作室。
这么说谢居安的工作室福利一定很好,员工才会出钱买一把拔不出来的、徒有其表的剑收藏着玩。沈鸢下车,门口只有一个人在等他。
是谢居安。
“沈鸢?你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加上和池扉私交不错,我没有记错吧?进来坐吧,我就是买家。”
“除了想为公益事业做贡献之外,你有别的非买不可的理由吗?”沈鸢很想采访一下当冤大头是什么感受。
“要是它能□□,你就不会这个价卖给我了。”谢居安站在门口,“不进来坐坐?”
沈鸢临走前对谢居安说:“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当然,我大四了,人逢毕业精神爽。”谢居安打听到导演系作品上交推迟到今晚,他在等一个喜讯。
“那——麻烦给个好评,再见。”沈鸢将剑匣交到谢居安手上,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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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隐婚影帝的流量前夫(十七)
沈鸢还在路上, 上官谊打来电话:“你把剑卖了?”
“卖了, 六位数, 捐款的证书一周之内下来。”沈鸢事先没问过上官谊的意见,先斩后奏,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没有,我只想知道是哪个冤大头买的。剑鞘很精致没错,可拔都拔不出来,压根没有存在的价值, 做个观赏品也不那么够格。”上官谊和池扉多年好友,剑没了是好事,他当然不会拦着沈鸢不让卖。
“谢居安。你知道的, 人在达成某些成就之后,就会转而寻求其他领域的满足,比如搞搞收藏。”沈鸢在路口等待信号灯转换成绿色。
电话那边沉默着, 上官谊问道:“沈鸢?你怎么了?”
沈鸢踩下油门:“他没做什么, 也没和我说什么, 但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他被你出镜的卖家图吸引了——好吧当我没说, 拜拜。”上官谊在沈鸢开口前结束通话。
大部分学校的答辩都在六月前或者六月初,胸有成竹的话目前的确没有烦心事,沈鸢姑且相信谢居安的理由,驱车回家。
谢居安没说谎, 沈鸢没走多久, 他就接到了报喜电话。电话里, 唐清斐怒气冲冲吼道:“谢居安!你他妈删我的文件, 你疯了是不是!”
“神经病。”谢居安挂掉电话。不一会,他的工作室就有稀客上门。
唐清斐很少来谢居安的工作室,他去谢居安片场的时候也只是为了陪谢居安,在剧组剩下的时间用来休息。谢居安仿佛总是一副第二天就会被炒鱿鱼的样子,戏份杀青后还要留组跟在导演身边学这学那,也不嫌累。
唐清斐对谢居安向导演请教尚且如此,谢居安在工作室时他更没兴趣去看,几年来除了参观,唯一目的不同的一次就是今天。
谢居安在里边的房间,打开投影:“看来今天刮的是歪风,把你吹来了。”
唐清斐直到最后通牒下来才如梦初醒,原来谢居安删掉了他所有毕设的资料,他手头只剩论文,现找演员都来不及拍片,就像正当着甩手掌柜,突然被人告知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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