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瞧?”
小姑娘这一脸娇羞实在是让人不难不起旖旎的心思,顾辞佯装咳嗽一声,“就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看看。”
“那、那……”小姑娘结巴了,抿了下唇,又攥着衣摆,“那只能看一眼。”
“这会知道害羞了,之前是谁,还在那说我不瞧你的小胸脯是嫌它小了。”
“那是因为……因为我以为我今年就十五了。”小姑娘偷偷去看了顾辞一眼,“再、再说了,我这是洁身自好,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怎、怎么能把身子给人看?”
“……”顾辞看着一脸娇羞欲滴的小姑娘,低头就帮她把中衣撩了起来,“你怎么不说你天天睡觉往我怀里钻了?”
小姑娘:“……”姐姐说得好有道理,她、她们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
“哎,轻点轻点。”
顾辞听着小姑娘的痛呼,心里的那点旖旎心思都变成了担忧,小心地将中衣掀到了胸脯上,薄薄的肚兜上,两团小鼓包十分显眼,尤其是小鼓包上面的小突起,莫名让人瞧着心神荡漾。
顾辞瞧了两眼,就别过视线,“你卷住中衣,我去给你拿点消肿痛的清凉膏过来抹一抹。”
小姑娘嘴上没有回话,但手却是自发地卷住了中衣,趁着顾辞去柜子里找药膏时,她又赶紧扯开自己的肚兜往里瞧了一眼——那颗小豆豆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姑娘吓了一跳,盯着自己的小胸脯反复瞧,看到顾辞也顾不得害羞,哭丧着脸问她:“姐姐,它、它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顾辞对这事也是似懂非懂,红着脸想了片刻才道:“许是你要来葵水了,你又正处于小胸脯发胀的时候,在这期间,是会有些胀痛,你自己抹些清凉膏揉一揉。”
小姑娘接过那清凉膏,可是一想到要自己去揉自己的小胸脯就好羞耻,那小豆豆看着可烦了,她才不想揉。
顾辞看着她迟迟不动,也觉得老脸羞得没处摆,别过脸道:“姐姐先出去,你自己抹好了再叫我。”
“我才不抹。”小姑娘将膏盒扔在了被子上,转身就钻进了被子里,闷声闷气道:“疼死算了,我才不要揉那个丑哒哒的地方。”
小胸脯是女性特有的曼妙之处,顾辞不懂小姑娘为何总是嫌弃自个儿的胸脯丑,她盯着小姑娘露在外面的小掇头发看了片刻,这才捡了被子上的清凉膏,艰涩道:“那,姐姐帮你抹?”
被窝里立马安静如鸡,顾辞等了好片刻,小姑娘才慢腾腾地把脚伸了出来,然后是整个身子,至于头,始终用被子拦着。
顾辞帮她把中衣卷上去,然后让她自己把系在颈后的肚兜带子给解了,小心翼翼地将薄薄的布料往下扯了一点。
小姑娘的小胸脯是长大了不少,这样仰面躺着,还能瞧出些弧度,尤其是缀在上面的小豆豆,有些红挺,到像个大姑娘该有的小胸脯了……
顾辞赶紧晃了晃头,快速取了些清凉膏,轻轻地抹在了小姑娘那白皙的胸脯上。
小姑娘咬着唇,小胸脯上的感觉太怪异了,有些疼,但又觉得痒,身体更是热的厉害……
“姐……嗯……”小姑娘一开口,细碎的呻|吟控制不住地破口而出,那陌生的声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赶紧捂住了嘴。
顾辞的手轻轻颤了颤,随即又赶紧别过头,迅速将药膏在另一边抹开,抹匀了之后,她立马就站了起来,“好了,快把衣服穿好,姐姐去洗个手。”
“嗯。”小姑娘用鼻子嗯了一声,直到听到顾辞的脚步声到了外面,这才将被子掀开,肚兜的系带系到一半,她又顿了顿,手在自己的小胸脯上揉了一下。
好奇怪,为什么自己揉的时候就只觉得疼?
另一边,顾辞洗了手之后,又用冷水给自己搓了一把脸,站在外面冷静了好一会才,刚刚那激荡的心情才算平静下来。
“大姐儿……”就在顾辞准备进屋去睡觉时,顾六叔举着一个火把过来了,“快去祠堂外面集合,山里一群野猪过来了,今晚守夜的几个人都被拱伤了……”
顾辞愣了愣,没想到情况竟然这么严重,她把手上的水珠就势擦在了身上,“那六叔等等,我先回屋里跟两个孩子说一声。”
“行,那你快些,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你快些过去。”顾六叔也没催她,说了一句就又急匆匆地走了。
顾辞先去炕屋瞧了瞧阿宝,见他睡着了,也没吵醒他,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
小姑娘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翻了个身,装作睡着了,顾辞晓得她是装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刚六叔来说了,姐姐要去祠堂外面集合,大概是南山庄稼的事,等会姐姐出门去了,你拴上门再睡。”
话落,屋里沉默了半晌,小姑娘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顾辞想着她刚刚捂在被窝里的胆小模样,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困吗?要是不困,你也跟着姐姐过去?”
小姑娘闻言,立马翻身爬了起来,一把跳到她身上挂着,“不困了不困了。”
顾辞赶紧托住了她,“站好了,先穿好衣裳,咱们要快些过去,也就先不洗漱了,把头发梳顺了就行。”
第73章
顾辞带着娇娇赶到祠堂的时候,外面的平地上已经聚集了好些人, 除了几个妇人在抹眼泪, 大伙儿都没出声, 气氛十分沉闷压抑。
“大姐儿。”肖氏就站在人群外一点, 看到顾辞过来了, 立马朝她招了招手,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娇娇, 低声道:“这场合,你怎么把娇丫头带来了?”
“小丫头胆子小, 一个人害怕。”顾辞也没往前走了, 看了一眼人群中那几个在哭的妇人,说话的时候也特意压低了声音, “事情很严重?”
“可不是。”肖氏叹了口气,“今晚去守夜的八个男人,有五个男人都被那野猪给拱伤了, 南山那片庄稼地今晚又是折腾了好几亩。”
顾辞垂眸,深山里的野猪不比喂养的家猪, 那些野物体型大, 野蛮凶狠,有的还长了长獠牙, 发起狠来,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
“婶子,这野猪的数量也怕不少吧?”
肖氏点了点头,凑近了顾辞耳边, “听那二癞子说,成群结队的,呼啦一下就冲了下来,数都数不清。不过我看他这话也是夸张,今晚八个人,就只有他和另外两个人没有受伤,就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一看到野猪就吓跑了。”
顾辞挑了挑眉,朝里面看了一眼,怪不得看一向爱凑热闹的秋娘子一个人站一处了,“二癞子的话怕是半真半假,派去守夜的男人多少也是有一把力气的,但五个人都被拱伤了,这数量估计也不少。”
“你说得也有理。”肖氏皱了皱眉,“顾家村虽四面环山,但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如今突生这样的变异,怕是又有变故了。”
顾辞暗自思忖了片刻,仔细回想上辈子这个时候的事,可想来想去,也不记得村子里何时出过野猪下山的事儿。倒是肖氏有句话说对了,自古动物对天灾人祸的警觉性就比人要高……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顾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建安三年,也就是这年的秋天,陈家村出现了山体滑坡,整个村子都被埋了。
思及此,顾辞马上醒过神来,偏头看向肖氏,“婶子,陈家村是不是就在花山对面的深山翻过去的那面?”
“嗯?”肖氏愣了一下,“好像是,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顾辞有些激动起来,陈家村不是什么大村,且进去的山路十分闭塞,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山沟沟,官府都懒得派衙役去里面收税,当年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据说官府都没派人去查看一番,她也是在跟着人跑货的途中,听人说起这事的。
“婶子,你可有亲戚或是认识的人是陈家村的?”
“大姐儿,你这是怎么了?”肖氏见她神色不对,心中更是纳闷,“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顾辞看向她,犹疑了片刻,才道:“婶子,你可是信我?”
“那还用说。”
“如今野猪下山很可能跟它们原来所在地的地形有关,咱们村四周的山都不是什么深山密林,像野猪这样的野物一般都不会有,如今它们既然跑到咱们的地盘上来了,多半是它们所在地的地形有变动。”
顾辞深吸了一口气,凑近肖氏的耳边,低声道:“不瞒婶子,我前几日正好做了个梦,梦见花山对面的那片林子塌了,把下面的村子都埋在了地底下。只是梦里场景模糊,乔不真切,好似就是在这稻子熟的前后,也不知是这夏收还是那秋收时。”
肖氏垂了垂眼,花山对面的深山叫小泰山,陈家村虽然是在小泰山那面,但并不挨着小泰山,中间还夹杂着一座只长灌木的秃秃山。
顾辞这梦境明显就是编造的谎话,但肖氏自认为看人还算准,顾辞绝对不是随意造谣的人,如今突然跟她说这事,定是知道些什么。
肖氏低头看了看站在顾辞身边偷偷打呵欠的小姑娘,犹豫了片刻才道:“亲戚没有,倒是出嫁前有个手帕交要死要活地嫁到了那村子里,不过也有十来年没有往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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