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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 (放鸽子)


  3.四最:
  宋宁宗朝时,文以善最标准考课县令,“四善’’继承了神宗时的“四善”,又对当时的“三最"进行了修改、补充,由“三最"变为了“四最”。增加了“养葬之最”其内容是;
  一生齿之最;民籍增益,进丁入老,批注收落,不失真实。
  二劝课之最:农桑垦殖,水利兴修。
  三治事之最:狱讼无冤,催科不扰。
  四养葬之最屏除奸盗,人获安处,赈恤贫困,不致流移,虽有流移,而能招诱复业,城野遗骸无不掩葬。
  也就是说,陆辞所在的宋真宗朝还没有出来这么具体的考课标准,但因历史资料有限,我就还是挪用过来了。
  现告诉你们,你们心里有数就好啦w
  4.虽然跟本章无关,但还是忍不住提一下寇准跟丁谓之间是怎么结仇的——寇准在后期,的确是个四面树敌的疯子。
  丁谓原本与寇准关系要好,并且,在真宗初期,寇准还屡次在宰相李沆面前推荐丁谓。而丁谓本人,也因寇准的推荐,而渐渐受到朝廷的重用,故而,丁谓也对寇准恭敬有加。
  但是,这样的和谐关系却在一次宴会上被打破了。那日,汴京城外的一处楼馆里,笙歌艳舞,官复原职的寇准也兴致颇高,与人仅推杯换盏了几个来回就有了些醉意,同时还把一些菜汤弄到了自己的胡子上。
  当时寇准浑然不觉。但是作为寇准的心腹,丁谓却看到了,丁谓便站到了寇准的身边,十分仔细地帮寇准弄干净。
  这样的体贴,本是臣下之间一个表示关系亲密的小事。可寇准却不领情,当着众人的面,心直口快的寇准便嘲笑这个长相丑陋的丁谓:“参政乃国家重臣,怎么能为长官拂须呢。”言外之意是在讥讽丁谓溜须拍马。丁谓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从此对寇准怀恨在心。
  再附上寇准被罢相贬谪时的一桩事:
  他在陕州知天雄军时,有辽国的使者路过,慕名来拜访这位名震北国的南朝宰相。照例吃喝,可席间该使者突然问:“寇公,您德高望重,为何不做宰相,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满座惊怒,这是明目张胆的嘲讽,专挑寇准的伤疤下手!众目睽睽之下,寇准哈哈一笑:“朝中无大事了,我大宋天下太平,只有这东北边的大门,要由我寇准来把守才放心!”
  硬朗还击,以牙还牙,不过寇准的心却被严重地刺伤了。
  (《宋词里的大宋》)


第一百零六章
  却说陆辞的突然上任,虽打了州属官们个措手不及,但在最初的愕然一过,也就冷静下来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还是这么个年纪轻轻的空降知州,脾气瞧着也是温和的,就更让人难以生出敬畏之心了。
  陆辞在将任务逐一发派下去后,就专心写关于农业经营管理方面的奏疏,并未有他们所担心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情况发生。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崇文俊等实干派官吏手里有事做,倒是勤勤恳恳。
  至于齐京一流,则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打起了小心思。
  毕竟不论是官场还是战场,向来就没有不欺生欺幼的潜规。
  说难听些,先帝尚且趁大辽处政局动荡、对付那对孤儿寡母呢。
  汾州这群老油条,自然也想给这初来乍到的陆知州一个下马威。
  然而在齐京等人还没盘算好,如何让这位好似醉心农务相关、而鲜少与人交际的陆知州吃个闷亏时……
  已上递完奏疏的陆辞,就已不慌不忙地调转方向,对准了狱讼之事。
  他将当直司呈上的,自前任知州卸任后、就落下未判的数百份判决书都读了一遍,便锁定了负责检定法律的司法参军,齐京此人。
  这日,他大步流星地进了签厅,手里是一小摞已草拟好,待他过目签署的判决书:“司法参军齐京何在?”
  齐京面无表情地上了前,微微拱手一礼,拖长了尾调道:“陆知州有何吩咐?”
  然而接下来,自上任就一直以微笑示人,极为温和的陆辞,所给出的回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吩咐?”陆辞略玩味地重复了他话末的词,轻轻一笑,同时食指指节在那一小摞纸上清脆地叩了一叩,冷然讥道:“我可不敢吩咐你。”
  知州忽然发难,还是拿的齐京开刀,这一下瞬间引来了签厅里其他刚刚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官吏的注意。
  即使沐浴在一干人微妙的注视中,自认将陆辞脾性摸得七七八八了的齐京,也丝毫未有慌乱,而是镇定自若道:“陆知州何出此言?臣虽不才,亦是勤勤勉勉,为汾州上下大小讼事检法多年,不敢有半分差错。着实当不得此话。”
  他当年由选人充此司法参军之位,也是朝廷直接任命下来的。
  奉的是朝廷的差使,是为朝廷办的事。
  尽管陆辞身为知州,有权掌管上下大小郡务,却也无权限管他的升迁还是惩撤。
  陆辞对他甩出资历压人一事宛若未闻,只面若寒霜,一字一顿道:“有这么位滥用条律、瞒上欺下、诡辩狡言的司法参军,除非我想刻意造些冤假错案出来,否则如何敢用?”
  齐京顿时被这毫不留情的话扇得脑子发懵,脸上渐渐涨红,半晌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
  知他要慷慨激昂地做番狡辩,陆辞径直翻出王状那一封,沉声道:“《宋刑统》有陈,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杀伤畜产者,偿所减价。”
  “以故杀伤人者,以过失论;其因惊骇不可禁止而杀伤人者……”
  陆辞紧紧盯着齐京,清晰流畅地将《宋刑统》上关于走车马伤杀人的法条,逐字逐句地详细背出。
  齐京一开始被堵住话头,面上还满是不忿,只碍于对方上官的身份,不敢打断。
  可听到后来,他脸上就渐渐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也不断从前额上滚落下来。
  陆辞背完‘走车马杀伤人’的法条后,又面色沉静地背出了“斗杀伤”罪的具体量刑标准: “见血为伤,轻伤杖八十;导致耳鼻出血或吐血者,加二等……”
  他直接翻出了王状相关的所有陈年旧案。
  除王状外,还包括了齐京过去为王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那些旧案卷。
  但凡有不公的判定,此时此刻都无所遁形。
  别人许还听得云里雾里,不知真假,但齐京为明法科出身,任地方上司法参军一职多年,接触律法无数,也钻过不知几多空子,自然清楚陆辞所言的份量。
  他脸色已然苍白如纸,再看向这位未及弱冠、却是气势强大的陆知州时,也带上了几分不自知的惊惧。
  陆辞这人,竟是连明法科也涉及了,还对《宋刑统》知道得这般清楚!
  齐京再迟钝也知晓,自己这回是彻底撞上铁板了——陆辞看似不言不语,却背后搜集了他枉法的诸多罪证,还隐忍到今日才当众发难,就为给他雷霆一击。
  陆辞将法条悉数背完后,便微眯了眼,一句一句地质问道:“‘拦路虎’王状横行乡间,为五年二十七犯的惯犯,为何一直轻判,且不曾募告?”
  “你与主犯王状有亲旧关系,为何从不回避?”
  “为何只见碎款,不见录本?”
  ……
  陆辞语气平稳,然而他所问的每一句,几乎都直击了要害,也让齐京已垂下的头就不自觉地又低一分。
  他一想到四周无数同僚听着,就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对毫不留情地当众将他脸皮撕下的陆辞,他也是恨到了极点。
  然而目前,他是一动都不敢动的,甚至在极度的面红耳臊下,连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了。
  陆辞最后起身,并不看神色灰败的齐京,只面向心悸的其他官员,扬声宣布道:“今日起,齐京先作勒停,具体处置,需待我向朝廷上书;司法参军一职,由林楼权知;凡曾由齐京经手的案件,一概打回重审……”
  林楼为齐京下属之一,却从来不受重用,甚至颇受针对。
  他也是个犟脾气,凡事认为有问题的案子,哪怕左右不了最后判决,也全在上头附议了。
  陆辞身为知州,纵使特意习过律法,但也只重点看了最与州务相关的那些。
  譬如贼盗律的四卷二十四门五十四条,以及斗讼律的四卷二十六门六十条,他都倒背如流。
  至于其他方面,就只是不会被底下人糊弄的程度,而远不如明法科人的专精了。
  况且,也断无让堂堂知州凡事亲力亲为,替属官事的道理。
  现观林楼过往品行不错,也是明法出身,便由其暂代此职了。
  林楼做梦都没想到,那位死死压在他上头的无德上司,就这么被陆知州给雷厉风行地撸了,还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在听得自己名字后,他更觉身在梦中。
  还是崇文俊偷偷用手臂撞了他一撞,才赶紧上前,强忍兴奋地大声道:“领命!”
  陆辞当然没有权利处置齐京,但其犯下营造冤案等大错,且证据确凿,只要上书过后,还是有权将其职位撸去,再临时任命一位替其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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