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是喜欢么?她们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你在走神!”
没等她想明白,忽然听见钱玉不悦的声音,她张张嘴,方想说句抱歉的话,便觉胸前一点酥麻的痛。
她吃疼地轻呼出声,低头就见钱玉洋洋得意地衔着她胸前的一点,龇牙咧嘴冲她一笑,“看你还敢走神不!”
真是个小霸王一样的性子。在不明白喜欢是什么,以及你对我的这份喜欢是否会如黄花一样凋谢之前,恐怕……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你了。
想着,木雪虚虚笑了笑,略微抬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胛摸到她脑后,扣住她,往自己这边压,送上自己的唇舌。
她的主动取悦了钱玉,眼睛熠熠地望着她似乎能放出光来,看得木雪心中一跳,大呼不妙,每次她以这样的眼神看她,就意味着她得遭殃!
果不其然,钱玉看她的眼神愈来愈火热深邃,在她头皮发麻地想要躲开时,她却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身下,双腿紧紧压住她的两条腿不让她乱动,炽热的鼻息挟裹着湿润的舌尖沿着她胸前的一点不断地打转,锋利的犬齿磨在上头,激得她浑身上下麻麻的,有气无力地推着她,“嗯……痒……”
小声呻/吟着,下/身芳/草/萋/萋的穴口也有透明的浆液不断涌出来,两片花瓣颤抖着,既痒又有些麻,折腾得她不得不抬起腰向钱玉蹭过去,双眸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水,“难……啊……难受……”
“忍忍,马上就不难受了。”含糊不清地安抚她一句,钱玉双腿使力继续把她压紧,鼻息不稳地移开自己的唇齿,用嘴取下她一直戴在手上的玉石手镯,使坏地放到她不断流出透明浆液的地方,一会儿那手镯便被打得湿了,化成了一小块有润泽光色的石头。
将那石头置放在她穴口边后,钱玉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看起来硬邦邦的石头在她压上去时却是软得很,一边抵着一个豆蔻,在她左右研磨时,使她们彼此的花瓣紧贴,不断戳刺到她里边,让她娇媚地呻/吟不绝,“不要…慢点…”
“不要慢?”钱玉喘着气笑,“这是你说的啊。”
说完,加快了研磨的速度,更多透明的液体从她们相合之处溢出来,底下的酥麻快/感也是一阵超过一阵,木雪摇头,企图从这折磨人的感觉中逃脱出来,钱玉偏不想如她所愿。
研磨了一会儿后便将那石头丢到一边,抱着她泛着红晕的身子,将她软趴趴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软榻上,拍了拍她挺翘白皙的臀,“乖,翘起来一些。”
木雪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地,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乖乖地顺着她的话略微抬了抬身子,从钱玉这个方向望过去,只见她圆润饱满的胸被压得从腰两边溢开,白皙紧实的臀因为方才的□□还在颤抖地一耸一耸的,活像是等人过来采撷的吐蕊莲花。
钱玉看得心头火起,左手顺着她柔滑的腰线捏向她被压挤得溢出来的丰满,另一手却顺着她完美的脊线滑到她的两股间,在她察觉到什么,不适地想要挣脱开她时,那根修长的指尖便顺着滑腻的浆液一鼓作气地刺进了她的穴口。
“啊……”木雪眼神迷离地惊喘一声,身子左右扭动着想要挣开她,钱玉不得不把自己身体更压向她制止她的企图,一边却加深了手上的动作。
指尖穿过褶皱,不停地摸索着点在一点上,木雪雪白的身子被刺激得弯成弓形,随着钱玉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圆润的双腿无力蜷缩起来,向两边倒去,更能让钱玉看清她两股之间被晕荼得红了的穴口。
“慢……嗯……”
她口中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昂着头任由身后的人把重量交付在自己身上接受她快速的戳刺,俏臀一收一缩地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感觉,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在了后颈上,凌乱娇媚的模样让钱玉愈发兴奋,顺着她的脊柱往上吻,温湿的在她颈边啮咬,下/身却紧紧贴着她,随着自己手指的起伏不断运动。
最终,一股强烈的空虚麻痒后,木雪双腿绷紧,身子绷直,神思凝制,颤抖着泄了身子,软软地趴在榻上不想再动弹了。
钱玉没有收回还在她身体里的手,下/身贴着她挺翘的臀,依旧一前一后的动作着,她还反应不过来,便又陷入一场□□里,昏累沉浮。
少年人的热情总是很难消受,一夜,钱玉想方设法地折腾她,直到外头鸡唱了晓,她才恋恋不舍地把泡得发白了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拿出来,放在嘴里轻吮了吮,一边感受着有些咸有些苦的滋味在自己嘴里蔓延,一边笑着咬了咬她俏丽的下巴,“你先睡会儿,我去和钱多他们整好马车,再唤丫头给你梳洗,可好?”
木雪看都没看她一眼,头上布满虚汗,累得声音都嘶哑了,在她放开她的那一瞬,便晕了过去。
第84章 第84章
最后她还是被马儿的嘶鸣声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道强光却忽然闯进了她的视线,刺得她眼睛生疼,让她不得不伸出手挡在自己眼前,隔开那光。
眨眨眼还没适应四周明亮的光线,就听得耳边一道清脆的声音斥责说,“是不是少爷几日没罚你们,皮痒了?!不是说了少奶奶身子不好,不能随便开马车帘子的,谁给你们的胆子打开了?!”
继而便是齐刷刷的告饶声,“少爷开恩,奴婢知错了!”
“知错就好,还不把帘子仔细封好!”
“是。”
从丫头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赔罪的声音,她都能想象得出钱玉那张扬的脸上是何种表情。
果然,挪开挡住眼睛的手,将巧见到钱玉转过来的脸面,偷了腥的猫一样,嘴角翘起来,转脸看见她醒了,眼神一亮,以她看不清的速度扑了过来,以为她又要如何,吓得她下意识想躲开,却见她扑到自己面前就停了下来,两只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她,“你醒了?饿了吧,我已经去唤丫头们给你拿人参燕窝粥了,还是说,你想喝鱼翅汤?”
说着,她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眼里流露出期许,模样儿像极了她幼时养得那条小犬,就差摇尾巴讨她欢心了。
看着看着,木雪不自觉笑了,目光也柔和下来,轻柔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在马车上呢,我吩咐钱多把东西都收整好了。”
木雪一阵奇怪,“在马车上?我怎么没一些感觉?难不成,咱们已经到了县守府了?”
“不是。咱们还没走呢。”钱玉颇为扭捏地看她一眼,“呃……我昨晚……嗯……回来看你睡得太熟,就没唤醒你,咱们这处离县守府也有一段路,我想着,万一你路上醒了,饿了可怎么好,那些硬邦邦的干粮,吃着也不舒服。所以,我就让家丁们牵好马,在这等着,让厨娘做好东西候着,等你醒了,吃了东西,咱们再赶路。”
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就为了让她醒过来不饿肚子,这股傻劲可让她说什么好。
木雪心头有些震动,对钱玉的所作所为又有些哭笑不得,撑着双臂方想坐起来,腰折了似的忽然一阵酸麻感传了过来,逼得她不得已又跌了回去。
“你不要乱动。”见状,钱玉连忙上前压住她,说得冠冕堂皇的,“你不累么?”
所以,这该怪谁啊?
木雪叹口气,“你……”
“我什么?”
“……没什么。”算了,就使与她说这些,她也不会听她的。她就不明白了,同为女子,怎么她对这方面的兴趣就能这么大呢?
没等她想明白,就觉脖颈处蚊子咬似的痒痒的,她轻轻抬抬眼皮,钱玉一脸无辜地松开了轻咬着她的唇舌,耍赖道,“我这是看见你脖子上头有东西,帮你拿掉的。”
是么,她要是能信就有鬼了。
木雪不理她,扫了一眼自己所处的马车,见四面帘幕紧闭,却只有钱玉一个在她面前晃悠,不由得有些奇怪,犹豫会儿,还是问道,“怎么,这马车里只有你么?”
“那你还想有谁?”钱玉闻言,朝她龇龇牙,凶神恶煞地问道。
“不是。”木雪连忙辩解,“我醒时,曾听见丫头们的声音,她们如何又不在了?”
“这个啊,我怕她们扰你清净,让她们下去了。”
“哦。”木雪点头,还要再说话,忽然听马车帘子“哗”地被人掀开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钱玉敏捷地跟兔子似的,赶紧把她身上的锦被掖好,挡在她身前,怒气冲冲对进来的人道,“不是说了让你们——淳于姑娘?”
“钱公子好大的火气。”淳于敷笑叹着,躬身打起马车帘进了来。
钱玉看着她手上端着的绘彩瓷碗,好奇道,“淳于姑娘端的是什么?”
“这个?”淳于敷举起来手里的东西问。问完后,见钱玉点头,她方笑说,“这是钱公子要的吃食,我见那几个小丫头端着东西畏缩地站在马车前不敢进来,就顺手替她们拿过来了。钱公子不是方才用过午膳了么,如何现下又饿了?”
“呃……”钱玉词穷,尴尬笑了笑不回她,只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接过来东西,方转身要走,脑中一转,又回头问她道,“淳于姑娘进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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