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尧弯唇一笑:“当然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接受这位商先生的某些方面的邀请。”
说完,他的目光还在商临译的身上流连,言嗔的神色更冷了,面上却不显。
商临译觉得言尧就是个毒瘤,看自己一次他就感觉自己会死一次,内心想着回去该如何哄好言嗔。
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
言嗔轻飘飘地问:“是吗,听闻你公司……”
言嗔说到这,留言尧一个人自己想下去。
言嗔这样看死人的眼神让言尧背后一凉,要是他没有任何事情还好,问题就出现在他,他确实有点问题。
这几天,公司也是和撞了鬼一眼,什么合作都不顺利,之前干的那些事莫名走了风声,圈子里瞬间谣言四起。
他下令去查那些谣言的来源,一点结果也没有。
哪哪也不顺,连带着言尧整个人都觉得不顺,今晚得知尹涉会在这里设局,他找遍了所有的关系,才要到了今晚聚会的名额,正打算今晚和尹家搭上关系,可惜尹涉身边的那个跟班看得严,没让除了商临译之外的人靠近尹涉。
特别难找突破口。
正巧商临译也在这里,没关系,勾搭上商临译也是可以的,只要是尹涉和商临译其中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他就赢了。
尹涉不理他,没关系,他自认为商临译已经是和他的一伙的了。
如今言嗔这么说,他心下就有了猜测,这一切都是言嗔做的,他将恶狠狠的眼神转向言嗔。
言嗔轻描淡写地继续说:“不知道你爸知道你在这风花雪月有何感想。”说到这,言嗔用眼神就有点轻蔑,他慢慢道:“别之后和你爸来投奔我,我这边不扶贫。”
言嗔这句话成功把言尧气到了,今天有了一点突破,之后就着重往言嗔的那个方向调查,他一甩手,离开了原地。
周译林看了一眼言嗔和商临译,自觉走出去跟上言尧的步伐。
剩下的人也察觉到两个人的气氛不对,相互对视了一眼,正巧尹涉不在,周围的气氛也有点奇怪,言尧走后,这种奇怪的气氛好像越来越浓,他们也不相互看对方,言嗔站着,商临译站在他旁边,他们虽然很想吃言嗔的八卦,但言嗔的八卦好像也不是谁都能吃的。
今天能吃到一个家庭版本的已经是幸运。
大家都知道言嗔前段时间在综艺上高调的追商临译的事情,还有本来上综艺的那个人应该是尹涉,这两个人的事情还被他们在背后笑了好久。
但圈子里,公用上床对象好像是一件共识的事情,今天商临译说来,他们自然以为商临译和言嗔和尹涉达成了三方协议,毕竟这些事情不少见,可现在看言嗔的意思好像是他不知道,商临译的眼神更是有点心虚,这样一看,这个瓜好像更好吃了。
但是好像在这怎么说都有点不对,于是众人扯了两个借口离开了原地。
众人走后,言嗔微微侧身,静静地看着商临译。
商临译被他这样一看,老老实实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言嗔不买单,商临译今天这样他真的很生气。
他始终认为今天敢出来喝酒了,明天就敢背着他偷偷和别人上床。
他眼皮微抬,商临译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并且半低着头,看起来像一只受训的小萨摩耶一样。
言嗔更生气了。
商临译:“抱歉,我不是……”
故意的还没说完,他忽然被言嗔猛猛一推,身体失控下,他往身后跌,言嗔就像已经计划好了的一样,商临译往后倒,就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言嗔在还在生气,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温顺的任由着言嗔的任何动作。
他顺着沙发倚靠在沙发上。
言嗔走到他的两腿间,他猛然掐着商临译的下巴让商临译看向自己,商临译顺着他的力道抬头,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才会更加的招人喜欢,
于是在言嗔卡着他的下颚逼得他抬头的时候,他嘴唇微微张开,眼睛微微眯起,唇边还挂着几分笑意。
他不做这个动作还好,一做这个动作言嗔眼底闪过几分疯狠。
言嗔眯着眼睛问:“你就是这样勾引言尧的?”
商临译:“……”
“你就这么学不乖?”
商临译内心: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说只会火上浇油。
言嗔欣赏了一会他的脸。
他弯唇笑了笑,而后转身,桌上还有商临译他们刚刚开的没喝完的酒水,言嗔动作干脆利落的倒了半杯。
他摇晃着酒杯,酒杯在灯光下格外的让人感觉到艳丽,言嗔盯着酒杯片刻。
他朝着商临译勾出一个十分惊心动魄的笑容,细看之下,才发现他拿着就酒杯的手一直在发抖。
连带着酒杯里的红酒也在晃动。
商临译内心:真把人气狠了。
言嗔捏着商临译的脸颊,逼着他张口,而后将酒杯的抵在他的嘴唇上,杯身微微倾倒,杯子里的液体顺着他杯子的边沿滑下去。
商临译被迫喝下言嗔灌的酒。
等到酒杯空的时候,商临译猛地倒向一旁咳嗽,言嗔没有去帮他,捏着酒杯的指尖确在泛白。
商临译咳了好一会儿,等他感觉差不多缓和了的时候,他直起身,完完全全的倚靠在沙发上,他的头抵在沙发的的边沿的上方,眼睛闭着。
过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有点殷红的嘴唇现在半张着,眼尾也染上一层绯色,头发因为他的姿势半向后倒,前面被他亲自解开的两颗扣子衬衫贴在衣服上。
刚刚言嗔灌的酒一小部分流到了对方的锁骨上,顺着锁骨往下流,衣服也变得贴身了不少。
锁骨也被浸湿的发亮。
察觉到周围的视线,言嗔默不作声地换了一个位置,正好隔绝了那些想看往这边的视线。
商临译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对上的就是言嗔面如冰霜的脸。
言嗔放下杯子。
问:“还喝吗?”
商临译抓着他的手,十分老实地说:“不喝了。”
商临译的手上也沾了红酒,抓着言嗔的手言嗔都能感受其中的粘稠。
言嗔继续问:“然后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和对方去楼上上床?”
这话说的直白且简单。
商临译一愣,转了一个话题:“我想喝酒。”
言嗔捻了捻指尖,按照商临译的需求给他倒了一小杯,又灌着他喝了下去。
商临译这次聪明了,和言嗔就得学会撒娇。
他这次喝完没有选择往身后倒去,而是抱着言嗔的腰,头埋在对方的腰间。
他这次是真的有点难受,他轻声道:“我难受。”
说完,还在言嗔的腰间拱了拱。
言嗔就这样垂眸看他,商临译后脑的头发凌乱,言嗔盯了一会儿,随后伸出手,帮对方把凌乱的头发捋顺。
在下面就是商临译白暂的脖颈,他的衣服一向是大一码,穿着松松垮垮的,从言嗔这个角度看下去,还能看到对方精壮的背后多了几道划痕。
有些是刚刚结痂的,那是昨天晚上言嗔抓出来的。
这几道划痕熄灭了言嗔的火气。
他将手搭在商临译后脖上,指尖在那块地方摩挲,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商临译的体温高到吓人,言嗔有点懊悔,刚刚给商临译倒的酒有点多,也不知道商临译前面喝了多少,现在又多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坏了胃。
搭在自己的后脖颈处的手有点冰凉,搂着他腰的商临译弯唇一笑。
虽然撒娇逃过了一劫,但言嗔还是那个言嗔。
他手指摁了摁商临译,铁面无私:“酒也喝完了,下一个步骤。”
抵在他腰间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不动了,拒绝听言嗔讲话。
言嗔又一次被气笑了。
他伸出手, 手也搂着言嗔的腰后。
腰侧是言嗔最敏感的地方,这种敏感的感觉在恋人的抚摸更为敏感,他身体僵了僵, 紧接着慢慢的放松。
商临译自知理亏, 就这样抱着言嗔一会儿, 心理默数着言嗔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生气,等算到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
商临译小心翼翼地抬头,和言嗔一直垂着的眸子对视上。
“错了。”商临译再次道歉。
言嗔将他拉起来,淡声说:“嗯。”
言嗔这声‘嗯’说的很轻, 要不是现在拉着商临译上楼,商临译也差点相信对方没有生气了。
这家酒吧的不愧是最顶尖的酒吧,会引得那么多人往来, 不是没有原因的, 走到密道里,每走一步,地板的特效就会开出一朵红玫瑰, 伴随着玻璃裂开的声音, 很高级。
言嗔半拽着商临译走进电梯, 摁下楼上的按钮。
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言嗔摁按钮的时候,商临译就朝着他走来, 他从背后抱着言嗔, 头搭在对方的肩膀说。
声音低沉:“还生气吗?”
言嗔不说话, 一直到电梯到了目的楼层,打开,言嗔带着商临译走过去, 拿出卡刷开了其中的一间房,商临译在他背后看着他的动作。
眉梢挑起。
言嗔打开门之后,这下也不用他催促,商临译十分自觉地走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这种房间,和传闻里描述的没什么不同,满墙的情趣工具,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地上铺满羊毛地毯,在对准床的方向有一台巨大的投影仪,正中间的床很显眼,十分显眼。
红色的床,红色的纱布架起来,成了一个小梯形,那个红色纱布还一路蔓延着到地板。
商临译怀疑,睡这种床晚上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观察完之后,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言嗔一进屋就自己倒了一杯水,半杯水喝下去,言嗔也不生气了,他走到商临译身边。
商临译锁骨上还有一点残余的红酒,言嗔用手抹了抹。
以为言嗔是想喝,商临译忙将他拦下来。
“这个不能喝。”
加了料的酒,让言嗔喝合适吗,商临译抓着他的手,不让言嗔动弹。
言嗔脾气也发完了,现在轮到他了。
于是,以言嗔的角度就是商临以冲他歪头笑了笑,随后两个人的位置换了。
轮到他坐在沙发上,商临译站在他身前。
商临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眼神幽暗,声音嘶哑:“生气完了?现在轮到我了吧亲爱的?”
言嗔不是没能反应过来,只是面对的那个人是商临译的话,浑身上下就跟犯了懒似的,他安静地和商临译对视。
商临译手摸着他的脸颊,又慵懒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慢慢道:“亲爱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解释为什么和一个跟我相似的人来到这里?”
上辈子言嗔也是带着周译林来的这个地方,没想到就算再来一次,两个人还是会再次因为这个地方争吵。
商临译说的比唱的好听,言嗔冷声道:“那这位自称十分深情的商先生是不是也该和我说说为什么和这么多人在这里?”
商临译还说什么择偶标准是只喜欢他一个,简直是********。
言嗔继续刺他:“商先生的择偶标准就是严以律他人,宽以待己?”
感觉到言嗔好像又有生气的意思了,商临译俯身,在他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
商临译手指在他的脸上流连,一直到他轻轻地捻起指尖,将言嗔的下巴抬起来,这个动作显得他很像风流子弟一样。
商临译:“说不了就先做?”
现在和言嗔沟通只会把他惹得更生气,两个人都需要冷静冷静。
商临译没等言嗔做出选择,他像之前言嗔对他做出的动作一样,一把将言嗔拉起来,这个房间工具充足,不做点什么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商临译将他拉起来,半抱着他走到了床上,和言嗔双双跌落在床上。
床很柔软,就是着这种突然失重的感觉让人感觉有点不太好受,言嗔缓了一会儿,就看到商临译欺身而来,红纱给人的感觉就是给人一种十分模糊的感觉。
商临译欺身而来的时候,言嗔半阖着眼眸,商临译的眼神被抹上一层氤氲的雾气,他仔细看言嗔好久,越看越觉得他好看,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他在言嗔的右脸边亲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收他故意说的还是他想说的,商临译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言嗔。”
言嗔嘴角微微上扬,这句类似于告白的话听了让人动心,他也学着商临译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这个动作在禁欲的言嗔身上加持起来就会变得格外的吸引人。
他没做过不代表他不会,没有人能让言嗔做到这种地步,但是面对商临译除外。
商临译是他对自己定下的条条框框的例外。
商临译有那么一瞬间看呆了,紧接着,他又在对方的左脸上亲了一下,言嗔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说完他观察着身上人的表情,他见到对方笑了笑,右手搭在他的腰间,就这样上下流连,感受到言嗔的那刹间的呼吸声之后,商临译弯唇一笑,他在言嗔的耳后嗅了嗅,然后在他的唇上吻上去。
淡淡的酒香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散开,吻得太深了,太用力了,言嗔下意识拧眉,他抬手,想将对方推远点,可又被先对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商临译抓着他的手背过头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商临译的力道格外的大,言嗔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就由着对方去了。
他微微张口,完全是给对方暗示,商临译眼神一暗,和对方的舌头缠在一起,完全控制了局面,鼻尖,唇舌间都是这个人的味道,久到言嗔感觉舌尖发麻,对方终于缓和了一点。
这种被侵夺和濒临窒息的边缘很让人着迷,趁着言嗔还在情迷意乱间,商临译将他翻了个面,言嗔的衣服早在亲吻的时候被解开了,商临译现在更是将他的衣服一把扯下来。
露出对方好看的精实的后背,人类最完美的身材比例,商临译手指从他的颈椎骨慢慢的往下,这个过程对于言嗔来说难受又漫长。
知道商临译的手游移到他的腰间,商临译在他的腰侧上写了几个字母,言嗔因为敏感抖了两下。
他表情多了几分愠怒,正想和对方说不做就滚下去。
就听到对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亲爱的,你真好看。”
之后的事情言嗔就不记得了,等他再次缓过来的时候,是商临译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他的后背。
言嗔醒之后缓和了身体带来的酸感。
商临译:“醒了?”
人在睡觉的情况和在不睡觉的情况下呼吸声是不太一样的,身体也是。
嗓子的过度使用原因,言嗔的嗓音有点沙哑,他应了一声:“嗯。”
言嗔醒了,商临译直接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言嗔:“嗯。”
言嗔还在他的怀里,商临译抱着他坐在床头边,他看着言嗔身上自己刻出来的痕迹,指尖也顺着那些痕迹抚摸,商临译看那些痕迹出神。
慢慢道来:“我和我的公司会在今年解约,他们让来我这里陪酒,这是对我的最后一个要求。”
事实上也有这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另一部分。
言嗔听完这话之后眼里立马凝上了一层冰霜,什么破公司,他早就看不惯对方那个又破又烂又不把商临译当人使唤的公司了。
商临译笑道:“其实只要是我不去他们也不会强制要求我去,我去还有一个目的。”
“我听说会有一个叫言尧的人也会出现在这次聚会上,于是我就来了。”
剩下的话他不说,言嗔也知道了。
言嗔哑语了片刻,他喃喃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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