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场所转变的时候,说实话他有点庆幸,不是商临译死就行,他死的话,没关系的,他更不想看到对方率先比自己离开的快。
可梦境好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并一直转到让自己的害怕的画面,他看到了商临译的一百种死法,醒来的时候,那种心慌无助的感觉一直萦绕不去,他迫切的想见到商临译,他给商临译打了很多电话,无一例外的,商临译一个都没接。
他有商临译家的地址,虽然运用了不太光彩的手段得到的,但他有,之后怎么出月下轩的时候他忘记了,再回过神的时候就到了对反的门口,到对方门口前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
突然来到这里确实是有点冒昧了,他犹豫了好久,还是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他在这站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商临译来了。
言嗔迫切的抓着商临译的手。
有温度的,实感。
言嗔看起来状态很奇怪,被吓傻了一样,商临译反握着言嗔的手。
言嗔今天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撞入商临译的怀里。
商临译下意识回抱他。
他更加疑惑言嗔反常的原因了,他问:“怎么了?”
言嗔声音闷闷地,跟被闷在罐子里差不多,他道:“为什么突然间走了?”
商临译一下子就被气笑了,为什么走言嗔能不知道原因吗?
看在言嗔今天状态不对的情况下,他没多说什么。
抬手,轻轻拍了拍言嗔的后脑勺,做一个安抚的动作。
言嗔搂着他的腰,因为恐慌的缘故,他急着确定什么,因而搂着他的腰很用力。
商临译让他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嗔抱够了,他从商临译的怀里起身,就这样看着商临译。
确认言嗔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商临译拉着他进门。
将门关上的瞬间,他就被言嗔怼在角落里。
商临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言嗔的实现一直放在他的身上,说实话言嗔这样直勾勾的看人有点奇怪。
可能是因为商临译本质上也是个疯子,所以对于这样的言嗔,和这样的眼神,他其实有点受用的。
言嗔看够了,他凑向前,想亲一下商临译,表达自己的亲昵。
在他凑上去的时候,商临译偏过头。
很明显的拒绝,言嗔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有些疯狂。
商临译偏头的幅度很大,这无疑是让人落下了面子。
言嗔心情有点愠怒,他伸手,抓着商临译的下颚,逼着商临译转正身体看着自己。
等商临译视线对着自己的时候,言嗔强吻了上去,前面商临译把他惹生气了,因而言嗔这次闻得很用力。
用力到商临译明显的能尝到口腔传来的血腥味。
他有些许无奈,放轻力道引导着言嗔,将言嗔的情绪稳定下来。
这一吻格外的久一点。
等他商临译放开言嗔的时候,言嗔的眼眶有点泛红。
商临译动作一顿,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言嗔这样。
他伸手,在言嗔的脸上抚摩,言嗔的脸色还是有点惨白。
“这是怎么了?”
说实话言嗔有点难受,他已经将商临译划分到了自己的领地里,也是自己人的表现,可商临译好像无所谓。
他受不了商临译给他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
言嗔:“为什么要躲开?”
商临译居然能从这句话里感受到言嗔的委屈,他都没说话呢,言嗔居然还能委屈上了?
到底谁才是替身?
他放开搭在言嗔肩上的手,懒洋洋的靠在门边,眼眸微垂,就这样看着言嗔。
他问:“那你呢,在和我接吻的时候想的是我还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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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我接吻的时候想的是我还是其他人?
商临译这句话, 把言嗔砸得一愣一愣的,除了在想商临译还能在想谁?
可对上商临译的眼睛的时候,他又不知道为何说不出口。
他向商临译再凑近了一步, 以一个倚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和他讲话。
言嗔木讷道:“我为什么还要想其他人?”
商临译真的是烦了这样的对话了, 答案也要不到, 两个人的耐心又因为这样被消磨殆尽,最后两看相厌。
他突然俯身,凑在言嗔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言嗔, 要是再这样下去就做吧。”
这句话不亚于往一滩平静的湖水里丢一颗炸弹,言嗔他猛地从商临译的怀里起身,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他瞧着商临译的脸色, 商临译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言嗔反问:“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 他是一个对情感生活很开放的人,从主动追商临译的那会儿就已经做好了这些准备,何况他那么喜欢商临译。
言嗔的这句反话直接把商临译整笑了, 可以个鬼。
之前那么快和言嗔发生关系是因为出于保养合同和对方强吻让他来, 现在没有那么合同, 他们的关系也是以谈恋爱为基础的。
谈恋爱不能急于求成,得慢慢来,一步一步。
商临译:“不可以。”
言嗔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现在又在这里站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罚站呢。
商临译带他来到沙发上。
言嗔今天跟皮肤饥渴症犯了似的, 见到商临译去哪里就主动跟在他身后, 也不做什么,就静静地跟着,有时候就看着商临译在发呆。
这个房子很空, 当时找的时候是把它当成临时住宿用的,因而没有很特别的认真找,跟普通的公寓房没多大的区别,一眼就能将整个房屋的扫视完,房子没有多余的东西,吃食什么的更是没有,商临译纵观整个家,都拿不出一样可以招待言嗔的东西出来。
商临译在看整个房子的时候,言嗔也在看着商临译。
天色已经很晚了,现在做饭估计也来不及买菜,商临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言总,今晚跟我吃外卖?”
“可以。”
刚刚不纠结,现在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回想一个小时前的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商临译家,这样显得他好像一个跟踪商临译的不知名人。
就算是尴尬,言总也是需要面子的,他道:“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因为……”
因为什么,商临译也想听,言嗔什么时候有他家地址的。
商临译:“因为什么?”
言嗔面不改色的撒谎:“走错了。”
很离谱的借口,商临译却顺着言嗔的话继续往下接:“嗯,走错了,然后呢?”
言嗔:“正要离开,正好你来了。”
商临译奇怪地看着他,那言嗔这个走错了还挺巧的,正要离开的时段也挺巧的,怎么就能在他要到的时候准备离开呢?
撒谎都不带好好想象的。
商临译:“那有点巧。”
言嗔隔着一点距离看商临译的脸色,确认对方没有什么多疑的表情之后,他放下心,继续扯:“是有一点。”
商临译:“我妈妈说想见你。”
这句话,又把言嗔的思绪打断了,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商临译的妈妈说想见他?他妈妈知道自己是男的吗?言嗔还没从这一巨大消息回过神来。
商临译又问:“在门口站多久了?”
言嗔因为意外惊喜导致脑子不清醒下意识接话:“半小时。”
说完之后,言嗔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耳朵不自觉的变红。
商临译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之后,没再纠缠着言嗔。
订的饭菜是私人定制的,且离房子不远的,没一会儿,就有人送餐上来。
商临译将饭菜摆在桌上,言嗔还坐在沙发上发愣,商临译走到他身前,可能是和商临译在一起久了,言嗔总是能对他不设防,就好比现在,商临译走到他的身前,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商临译走到他身前,垂着眸子看他,居高临下看言嗔,言嗔的头发很多,手感也很好,头顶上有一个发旋,脖子很修长,这样的姿势,无异于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底下。
商临译忽然伸手,白暂的手指忽然捏着言嗔的下颚,逼着对方抬头看自己,言嗔半仰着头,头顶上洒下来的灯光很耀眼,可在这耀眼的灯光里,他第一眼捕捉到的是爱人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言嗔道:“My,valentine,The lights tonight can’t compare to your charm。”
言嗔的声线很好听,念英语有一种让人如听仙乐耳暂鸣之感,可惜内容商临译有一点不太喜欢,如果可以,他希望前半句应该是husband。
他挑眉,手指顺着言嗔的下颚一路抚摸到他的脸颊,他揶揄道:“只是情人吗?”
之前言嗔也不是没有跟他说过这句话,那时候他以为是两个人的调情,直到之后知道了自己是替身,难怪要用情人这个词呢,原来他真的只是情人。
言嗔看着他,眸子里的温和几乎要溢出来,眼睛是由温度的,特别是看爱人的眼睛,里面好像温和的几乎要滴出水。
言嗔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印下一个薄凉的吻,他道:“不只是。”
是我的私定终身,也是我的多年执念。
商临译弯腰,奖励般的在言嗔嘴唇上印下一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分快他就直起身。
得到了一个亲吻的言嗔很高兴。
眼睛都藏不住的高兴,眉眼弯弯,像一只讨得了鱼干的小猫。
商临译心口紧了紧,他轻声问:“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导致言嗔这么的反常。
言嗔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被拉近了一点点,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的有距离感了。
不过对一个人说自己做的梦好像过于让他觉得难以启齿,言嗔半真半假地说:“想见你。”
这话也没说错,自打节目组和他告别之后,言嗔就没有哪一刻是不想对方的,商临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言嗔也不打算说出来,陈忱和他说了,谈恋爱的时候不应该过多的缠着对方,要是自己一直缠着对方的时候,对方可能就会厌烦,言嗔很珍惜这段关系,他不希望他和商临译最后会闹到那个地步。
商临译轻声笑了笑,他道:“见到了,现在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这种家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言嗔慢慢的吃着。
商临译从小在南方长大的缘故,对于垃圾的整理观念十分强,比如吃完饭之后一定要将厨余垃圾处理,不然明天就会招一些虫蚁。
吃完饭之后,他主动将垃圾收好,去楼下丢垃圾。
等他回来的时候,言嗔十分自来熟的去翻他的衣柜,拿着一套衣服去了浴室,大厅内空无一人。
浴室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他忽然感觉有点烦闷,商临译从桌下拿起一个盒子,那是刚刚搬家的时候助理小陈给他的,说第一天进新家,必须要买点什么镇镇,于是就留下了一瓶酒,其实还有一瓶的,但是那会搬进来的时候,小陈说要祭拜,就开了一瓶,最后的酒水被商临译一个人喝完了。
不知道为何,可能是今天周译林的出现,导致他总是忍不住联想到之前的事情。
从旁边抽出一个杯子,商临译给自己倒一杯。
于是等言嗔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商临译背倚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看起来就像一位西方贵族。
言嗔站在在拐角站了一会儿,目光不加以掩饰的看商临译,过了一会儿,他看够了,抬脚走过去。
拖鞋在地面发出沓啦的声音,瞬间让商临译惊醒了过来。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的眼神如同失焦了一般,看起来蛊惑性十足,因为喝了酒的的缘故,眼睛泛着光,眼尾还有点泛红,跟刚上岸的海妖一样,言嗔越看越觉得欢喜。
他站在商临译的面前,不急着和商临译打招呼,而是伸手拿起桌上的红酒,噢,还是度数不低的那种,他摇了摇酒杯,晃了晃,随后侧过头看了一眼商临译,难怪会成这样,商临译已经喝了一大半了。
垂落下来的手抓着的杯子也被他一饮而尽,商临译喝完还不算个事,他还有露出痴迷的眼神看言嗔。
言嗔和他对视了片刻,从他的手里拿过杯子,商临译顺从的放开手,言嗔拿到杯子之后,下意识在手里转了转,而后将瓶子里剩下的酒水倒进酒杯里。
红色的酒液很快酒倒满了半个杯子,言嗔自己抿了一口。
商临译忽然换了一个姿势,坐好,手搭在沙发边缘上,神色倦怠,就这样看着言嗔。
商临译的目光如同火烧一般,炙热感十足,言嗔不得以侧过头看他,商临译忽然开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言嗔猛地喝了一大口,将口中的酒水咽下去之后,他转身。
第26章 破窗效应
不知道是不是商临译故意的原因, 灯光不开可以让人清醒的冷光灯,而是开具有迷惑性的暖光灯,这种气氛下, 很容易让人干一些别的事情。
言嗔在商临译站着, 他忽然伸手, 触碰着对方的脸颊,商临译眉梢一挑,他主动凑过去,在对方的手心蹭了蹭, 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可惜这样的温顺并没有换来温和的对待,言嗔的手忽然变成捏着他的下颚,杯口撬开他的嘴唇, 辛辣的酒红色液体顺着杯边缘滑落下去, 商临译只能被迫将酒水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言嗔放开他,商临译继续依靠在沙发身上, 带有颜色的液体从锁骨处流下来, 又陷入衣襟里, 和衣服融为一体。
言嗔杯子丢进垃圾桶里。
刚刚被强行灌酒的缘故,商临译的嘴唇都有点泛红,面色也是。
言嗔跨坐在他腿上,他静静地看着商临译, 而后俯身, 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嘶。”因为言嗔使用的是正常的力道,忽然被咬了这么一口,因为疼痛, 商临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看肯定也知道破皮了,商临译不生气,他将手搭在对方的腰间。
言嗔眯着眼睛欣赏自己的杰作,鲜血从那小伤口里流出来,慢慢的往下蔓延,仿佛对他很有吸引力,言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身,在伤口处舔了一口,和小猫舔水一样。
商临译扯了扯他的头发,声音嘶哑:“属狗的?”
言嗔的头发被拉住,他起身,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对视着,他否定道:“不是,属你的。”
说完,他像是情不自禁一样,捧着商临译的脸,和他接了一个带有铁锈味的吻,商临译搂在他腰间的手从衣服边缘探进去,言嗔整个人都如同泡在他的味道里,商临译得到这个信息之后心情大好,这像是狼王的标记。
言嗔越吻越深,直到自己呼吸有点难受。
他放开商临译。
言嗔缓着气息,可是爱人的温热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怎么逼自己冷静也冷静不下来,言嗔问:“做吗?”
商临译快速拒绝:“不。”
言嗔又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言嗔继续问:“为什么?”
他看着商临译的眸子,还是一片清明,一点情愫都没有,他在某种方面倔得可怕,比如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他不信只有他一个沦陷了。
于是他抓着商临译的手,让商临译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
虽然有点不太合时宜,但商临译还是有点想笑,言嗔这是在手把手的教自己如何动情?
对于两辈子都没有这种体验的商临译颇感新奇,他顺着言嗔的动作继续往下,看着言嗔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言嗔将他的手搭在腰间搭好之后,主动向前坐了一步,离商临译更近了,说实话这个姿势很危险,商临译面如泰山,不动声色。
言嗔抬手,解开他的衣扣,也没有解得很彻底,就解开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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