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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游戏开始(搁浅十三次的鱼)


安枕槐一直等到陆拾抬脚才抬脚,这次他打算跟死了陆拾,看看这人还能怎么骗自己!
因为进来的顺序比较晚,陆拾刚一迈下楼梯就发觉场景变换了,不是空旷的地铁站,而是身处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五张椅子围成了一个圈,其中四张已经坐了人,手里拿着整齐划一看不出来任何区别的三个小手绢。
分别是两名冗雅队伍里他叫不出来名字的两个,一个戴眼镜,一个有胡须,和洛子旭队伍里的那个瘦低个攻者,一样叫不出名字,比较特别的是穿了件褐色的polo衫。
以及瞎了一只眼的莫金。
五把椅子,也就意味着一场最多只能有5个人,陆拾比较倒霉,除了polo衫男会因为洛子旭的原因对他友善一点,其余的仅看目光都不算很友好。
仅剩下一个椅子,没得选择的陆拾就着那个椅子坐下,手上忽地多出三只手绢来,刚坐下房间的光线就尽数消失,暗到连轮廓都看不清,其余四人纷纷呼吸一滞。
陆拾尽量镇定,平稳地呼吸等待着。
黑暗没有持续太久,房间很快就亮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陈述着最后规则提要的蓝色光幕。
共5轮,鸟鸣起为始,鸦啼落为终,每轮每名玩家,若没有收到手绢,则每轮最多送出两只手绢,且无论收到多少手绢,自己的手绢每轮最多送出两只。
即将开始第一轮。
啪地一下眼前又黑了。
陆拾没有慌张,将所有的手绢都放在左手开始思索。
小男孩的提示已经很清晰了,必须将自己手里的三只手绢都送出去,并至少拥有两只别人的手绢才能算赢。
但有一个比较隐晦的提示是手绢越多越好,具体好在哪里,陆拾暂时猜测到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积分结算。
手绢越多,积分越多。
可手绢多起来的时候谁都无法保证是不是自己的又被送了回来,手绢越多也就代表着风险越高,且每场单人最高只能拥有7只手绢,否则便会有一个人会被‘妈妈’抛弃,也即为输掉游戏。
当然,不是不能藏手绢,只要自己一开始不出手绢只收手绢,在确保数量后从第四轮开始,再把最有辨识度的自己的手绢送出去,一样能通关前往下一场,还能在结束时拥有不少的手绢。
这里的人他唯一说过话的是莫金,那时两人剑拔弩张,第二有印象的是眼镜男,在百货大楼交易时发现被戏耍后,差点把阴阳术甩自己脸上,也算剑拔弩张。
如果在这个房间里挑出一个会被针对的人,陆拾心知肚明会是自己。
另一场的安枕槐进到房间后扫了一圈,险些当场把椅子直接砸了,他这一场的人倒是都认识,陆大嘴,杨鸿博,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现在却绷着张脸不敢笑的沈心,以及安山成员彭小放。
刚还暗暗下决心把陆拾盯死了,扭头人就被系统传走了,况且,这什么破手绢的游戏,让他跟一帮子B+、平均年纪刚过20的小年轻玩是在看不起谁???
如果这样都看不出来是那群吃干饭故意分配的,他安枕槐就是脑袋抽风了,这种侮辱对于安枕槐来说,不亚于再用夹子音给他洗脑一遍。
他用得着那群家伙来讨好?
一脸黑线地坐下后,安枕槐先扫视一圈,随后面无表情地开口,“第4轮开始,顺1逆2,需要我再说明白点吗?”
顺时针的玩家送出去一个,逆时针顺序的玩家送出去两个,第四轮顺送,第五轮逆送,有人敢多送乱送,安枕槐就先掰了他的脑袋,让那人盖着小手绢就地升天。
三人点头如小鸡啄米,谁都不想招惹一身黑气暴跳如雷的安枕槐,陆大嘴提溜圆的大眼睛看了一圈,按着布偶熊的头帮她点。
第一轮结束。
陆拾依旧是左手三个自己的手绢,右手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人敢先乱送出去,毕竟手绢只有在手里的时候,才能保证不会收错。
但所有人都按兵不动,也就没办法收集多的手绢来。
第二轮一开始,陆拾就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莫金是在他顺位第二个,也就是中间只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先给了莫金一个手绢,隔了1秒不到,他又塞出了自己一个手绢继续给了莫金。
鸦啼声落,第二轮结束。
陆拾手里还剩一个自己的手绢,莫金五只,其他人都不敢擅动。
依旧是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分得清自己给了谁手绢,但分不清到底是谁给了自己手绢。
清脆的鸟鸣声刚响起,陆拾就将手里仅剩的一只手绢塞给了顺序位第一个,他原本预测的莫金犹豫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结束前正好收到了一个手绢。

第38章 幸运关卡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陆拾嘴角自信的笑,哪怕他如今是手绢最少的人。
第四轮一开始到结束,陆拾一共送出去两个给了眼镜男,且收到了三个手绢,总计2个。
第五轮很快到了,陆拾随便挑了2个,全数塞给了顺序位置第一个,在那之后,陆陆续续到鸦啼结束,他就一直在收手绢。
眼睛恢复视觉的第一时间,顺序位的眼镜男已经一头的冷汗,莫金愤怒到严重血丝遍布,瞪向眼镜男质问道,“第五轮你什么意思?”
蓝色光幕闪烁着宣读结果。
除了polo衫男手握三个手绢外,剩余三人都是两个,陆拾的5只手绢刺痛了莫金的双眼,在看到眼镜男一脸错愕后,当即醒悟过来将局面搞得一团浑水的原来另有其人。
陆拾用手支着头,又提着那六只手绢对着光细细打量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系统宣读完结果后,那些手绢就渐渐透明消失了,他慢悠悠地开口,“想要手绢就要胆子大一点,只进不出谁会再愿意给你呢?”
“也不算,毕竟最后一轮,你也脱手了不少手绢出去。”
这话挑衅味道十足,莫金脾气一向暴躁,又自视甚高,话音刚落就急了眼,腾地站起身来瞪视着陆拾。
络腮胡已经一脸懵,第五轮的短短的十几秒里,他的手里至少过了5只手绢出去,当时的他手握自己的一个手绢,两只能够确保的不是自己的手绢,这四只他一只都不敢收,已经能够保证通关离开,他不敢去冒风险留手绢,全数送了出去。
在第四轮的时候,他原本是将自己仅剩的两个之一的手绢送给了逆顺序的莫金,可手绢刚送出去,就像烫手山芋一般又陆续回到了自己手里,还多出了两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犹豫再三后将手里自己的一只手绢转头送给了逆顺序的polo衫男,手里这才没再收到手绢。
若说第一轮和第二轮毫无波澜,第三轮是简单的一个试探,那第四轮就绷紧了所有人的心弦,除了眼睛男外,每个人的手里都过了不下3只手绢。
而第五轮,就成了乱丢烫手山芋的混乱场面。
莫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陆拾敢这么大胆在第四第五轮大肆收手绢的原因。
五轮送手绢的情况下,最保险的收手绢的方式无疑是先收后丢。
可在所有人都不敢轻易送出手绢的第二轮,陆拾敢。
因为换个方式思考,不一定非要去分辨收到的是谁的手绢,只要确保自己送出去的手绢不会被持有的那个人送出来就行了。
而他紧紧攥住的绝对不会送出来的那两只,就是在自己手绢还没送出去的时候,能够百分百确保不是自己手绢的两只。
陆拾选了两个人,一个是总爱犹豫不决面露怯色顺序位第一个的眼镜男,一个是最容易急躁且猜忌心重的莫金。
且营造了一个顺时针的假象。
第二轮莫金收到了两只他的手绢,牢牢握在手里,并以为这是眼镜男给他的,所以在第三轮一开始,不仅逆顺序送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绢给眼镜男,还顺序位给了胡须男一只。
很快莫金就收到了一只新的,他一开始有疑惑,但还是收下了,在鸦啼前把自己最后一只属于他的手绢送给了眼镜男。
只可惜这互助交换的假象是陆拾刻意营造的,这时的眼镜男手里握着鸟鸣声刚起就握着的陆拾的最后一只手绢,刚送出去给莫金一只,就连着收到两只。
生性犹豫的他根本确保不了这两只莫金送来的手绢是不是里面带着自己的,在第四轮,在刚开始时又收到陆拾的两只手绢时,他四选一的一场豪赌,并送出去了两只手绢。
可没过一会,手里就又多出来了两只手绢,那时莫金觉得他怪异,在不确定是否有自己送出去手绢的情况下原数送回,导致了从四轮开始,就是一场手绢大乱炖。
第五轮甚至不需要陆拾去故意搅和这摊浑水,连莫金都对后面送到手里的手绢存疑,只留下了最初的陆拾的两只,其余过手的全数送了出去。
与其说是一场豪赌,不如说是陆拾利用起莫金的性格自己他被两个‘信任’的队友夹在中间的位置,将丢手绢一个小小的游戏玩成了惊心动魄猜疑不断的混战。
想收手绢,就把它变成烫手山芋,让其他人不敢接。
想肆无忌惮地收手绢,就保证自己送出去的那三只手绢,持有的主人攥紧了不敢送。
游戏结束,5人全数通关。
安枕槐一场就比较简单了,一脸黑线加上命令一下,没人敢有异议,5人全数通关,并各有三只手绢。
冗雅洛子旭的另一个房间也算比较和谐,洛子旭在游戏一开始只提了一句,“我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
他和乔正在第一二轮就默契互换了三只手绢,之后屹然不动,只有第五轮时洛子旭手里多了一个冗雅塞来的手绢,除此之外再无手绢从他俩手中经过。
这只手绢算是道歉,也是为了杨鸿博。
冗雅不能保证后面不会再出现这样分场的关卡,她最担忧最放心不下的是杨鸿博的安危,虽然洛子旭也同样关心沈心,甚至于冗雅能察觉到洛子旭对沈心的看重甚至超越了游戏通关,可有一点例外的是,安枕槐和陆拾三人是会顾看沈心的,可对杨鸿博就不一定了。
如果下次杨鸿博被分到了一个没有任何熟人的分组,谁还会去管顾他的死活?
合作迫在眉睫,她的道歉洛子旭收下了。
光线明亮的房间渐渐消失,所有人又回到了地铁站,洛子旭先找到了沈心见他无恙才放下了心,顺口多问了几句。
安枕槐的脸色依旧不算很好,霸道控场后除了他和小哑巴陆大嘴外,剩余三人算得上连说带笑。
洛子旭5人的脸色算是比较紧张的了,安枕槐不理解,这样简单的传手绢游戏,怎么还能搞出如此紧张的气氛来。
陆拾出来第一时间就先扫视了一圈周围有无变化,随后才观察起每个人的神态来。
他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的安枕槐越发来气,还没等上前,余光就瞥到陆拾身后的莫金一行人。
地铁站四周昏黄无光,剩下的四人都带着或愤怒或恐慌的神情,安枕槐骤然心生一股诡异的感觉。
这四个人,不会是被陆拾耍了吧?
他屁颠屁颠来到陆拾身边,悄咪咪地问,“老实交代,哄到手几个手绢?”
陆拾回,“没哄。”
安枕槐不信,瞧着莫金那副底裤都被陆拾骗了个干净的愤怒模样,他愈发好奇陆拾这场手绢游戏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还想再问,标示牌上的巨大数字‘3’就变了,模糊了两三秒后换成了‘4’。
陆拾冲标示牌抬了抬下巴,“这是不是我们不用再坐地铁,这里就是第四关卡的意思。”
“昂…”安枕槐也抬头看了一眼,“确实是,不过这儿…”
安枕槐扫视一圈,他们所站的位置说的好听点是连着月台的地铁站,难听点算得上一毛不拔的空地,除了标示牌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优点是挺大的,十五个人零星站着,大多还在讨论上一场的手绢游戏。
没等安枕槐打量完,地铁站场景又开始变换了,视线清明之后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房间,所有人刚进来的时候还保持着原本的位置,蓝幕与金线几乎是同时出现。
蓝幕上照旧是4/10的关卡提要,金线则在不远处延展,将一大块正方形区域划分成了无数的小方格。
玩得开心吗,我的好朋友们。
为了庆祝我们的友谊,大家一起来玩个幸运游戏吧。
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随意选择不同的方格以获取我的奖励,或接受惩罚。
注:手绢数量等于可以拥有的方格次数,我的好朋友,可不要贪心哦~
选择时间:1小时
再往下看,就是是手绢持有榜单。
安枕槐原本因为这略带阴阳怪气的规则提要,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响起了那小男孩银铃一般的笑声,刚想发作就被手绢榜吸引了目光。
陆拾以5只手绢稳坐第一。
“你把他们揍了一顿?”安枕槐朝陆拾使了个眼色,“怎么这么多?”
陆拾还在看那些方格,顺口回答道,“不多,还差一个。”
安枕槐:“…”
有点闹心,仔细观察陆拾那场的其余四人在注释出来后一个个表情古怪,安枕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和陆拾一块走到被金线划分的一个个方格前。
表情古怪归古怪,那四人也没多质问,一方面是他们一开始就承了陆拾的积分,另一方面,谁也不想回忆从第四轮到第五轮,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的手绢大乱炖,几乎是隔两秒手里就多了一个或两个手绢,接的多丢的也快。
其他四人基本都是顺时针丢一个逆时针丢两个的一顿乱甩,放在手里仿佛能瞬间烫掉一层皮。
陆拾把水搅得太混,没人敢赌。
金线围边的白色方格很多,陆拾围着绕了一圈,也没瞧出什么不同来。
他抬脚走进一个方格里,被默认为初始选择,随之叮咚一声,方格打开。
空白格。
与此同时陆拾的游戏面板上多出了一个8面骰子,上面从1到8顺序排布,看起来像是需要掷骰子才能选择下一个方格,他没犹豫直接点击。
点数5。
陆拾看了一圈,沿直线走了5格,站定后又是叮咚的提示音。
空白格。
他抬手又要丢骰子,被安枕槐喊住了,“你是打算一口气丢完?”
陆拾转过身来,疑问,“不行吗?”
手上没停下,骰子又被扔了出去,点数2。
这次他没再直着走了,而是拐了个弯走了两格,提示音一响,面板上赫然‘惩罚格’三个字,瞬间被从天而降的血糊淋了个彻底。
又黏腻又腥臭难闻,伴随着一声偷笑,像是小孩子调皮的恶作剧。
陆拾的面具都被那血糊了个彻底,他屏住呼吸,看了看双手上还在往下滴答的血浆,一双冷极了的眼睛嗖地看向安枕槐。
“幸运游戏?”

安枕槐怔在原地,看着被狗血淋头的陆拾狡辩道,“又不是我设计的…”
幸好那血浆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连陆拾脚下的白色方格都没溢出去,就全数消失了,看起来只是一些虚拟的程序代码,只是感受过的人脸色很不好,单看眼神就能感受到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戾气。
哪怕依旧是一身白衣黑裤,被淋湿浸透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连点干皱都没起,陆拾还是感觉他呼吸之间全是那股浓郁腥臭的血味,几欲作呕。
“我刚才是想劝你,可以等一等别人先把格子走一走,幸运…这种关卡游戏里还是有一些的,至少可以当个参照。”安枕槐嬉皮笑脸道,随后异常自信地走出了自己的第一步。
叮咚一声,惩罚格。
同样被狗血淋头的安枕槐彻底傻在了原地,摸了一把糊在脸上的腥臭血浆。
红海废墟项目组这次彻彻底底完蛋了!
其余玩家在看到这两位一个黑气比一个重之后,纷纷远离这块是非之地,各自开始挑选自己的起始位置。
十三个起始位,开出了5个幸运格,7个空白格,或喜悦或遗憾。
奖励如下:
沈心:30积分
洛子旭:B阶阴术
莫金:10积分
杨鸿博:A阶阴术
胡须男:巧奴商店自选权一次
彭小放:B级阳术
陆拾直到那股血腥味散的差不多,才开始重新投掷,这次又是2,他回了个头,重新踩了回去。
他大概能理解安枕槐的意思,其余副本里也有类似的‘幸运’关卡,格子有两种可能,一成不变,或者根据玩家不同随机变化,所以才会劝他等别人先走一走试一试再来选择。
踩到空白格顶多也就是有点遗憾,踩出来惩罚格是真的窝火!
但刚刚在沈心开出30积分后,余下的有两三个人也都纷纷以他的起始点为开始,只踩出了空白,杨鸿博的A阶阴阳术开出来后,冗雅踩了个空白,莫金踩出来个10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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