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光后，我被五个大佬围了 (总会发光的小咪)

他伸手滑动鼠标，将监控画面定格在凌砚舟释放金色精神丝的瞬间。
少年周身的金光在冷白的监控屏上格外耀眼，像一颗被尘土掩盖的星辰，终于在战场上绽放出全部光芒。
“特殊样本……不，是独一无二的研究对象。”温知宁喃喃自语，指尖在屏幕上凌砚舟的身影旁画了个圈，“等着我，很快就能解开你的秘密了。”
操作台上的仪器还在嗡嗡作响，金色的精神力波形图在屏幕上持续跳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科研探索奏响序曲。
而监控塔外，夕阳正缓缓沉入地平线，将战场染成一片金红，凌砚舟站在人群中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监控屏后那个科研狂眼中，最珍贵的“猎物”。
温知宁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冷白灯光下，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对未知的狂热和对样本的执着。
他拿起操作台旁的科研记录仪，按下开机键，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行新的记录标题：“特殊向导凌砚舟——精神力异常现象追踪研究（现场采集阶段）”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朝着监控室的门口走去。脚步轻快却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科研巅峰的阶梯上。
而前线的军营里，凌砚舟刚摆脱谢临渊的拉扯，就看到苏星辞递过来的监测仪屏幕——上面显示的精神力数值，让苏星辞的脸色彻底变了。
远处的监控塔顶层，温知宁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只留下满室的仪器和那张定格着金色精神丝的监控屏。

第197章 争夺？
凌砚舟刚挣开谢临渊的手，手腕上还留着几道红痕，就听见头顶传来刺耳的破空声。
那是舰队战机低空飞行时特有的轰鸣，像一把重锤砸在寂静的战场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抬头。
银灰色战机像一道闪电划破硝烟未尽的天空，机翼掠过燃烧的帐篷顶端，带起的气流将地面的沙尘卷成小旋风。
机身下挂着的导弹舱门还残留着战斗的焦痕，尾翼上印着的金色舰队徽章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正是陆叙白的专属战机。
战机在距离地面百米处突然悬停，螺旋桨转动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紧接着，机身侧面的舱门缓缓打开，一道身影倚在舱口，单手抓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看向战场中央。
是陆叙白。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舰队作战服，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作战服的肩章上缀着三颗银星，代表着舰队少校的军衔，与谢临渊的学院精英身份截然不同，带着久经沙场的悍然之气。
他的头发被机舱外的风吹得有些凌乱，却丝毫没影响那双眼睛里的势在必得。
视线精准地落在凌砚舟身上，像锁定了猎物的鹰。
“凌砚舟。”
突然，公共频道的通讯器里传出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军营的每个角落——从西侧防线的士兵通讯器，到东侧指挥室的广播，甚至连医疗站里正在充电的终端都被激活，反复播放着这三个字。
凌砚舟猛地皱起眉。他没想到陆叙白会用公共频道，这等于把两人的牵扯公之于众，让整个前线的人都知道，舰队的少校在公然“争抢”一个学院学生。
周围的士兵果然骚动起来。有人放下手里清理战场的工具，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有人低头对着通讯器窃窃私语，目光在凌砚舟和空中的战机之间来回打转；还有几个和凌砚舟同批来的学院学生，脸上满是震惊！
他们昨天还在嘲笑凌砚舟是“拖后腿的E级向导”，今天却亲眼看见他释放金色精神力，还被舰队少校当众点名。
“跟我回舰队。”
陆叙白的声音再次通过公共频道传来，这次带着明显的笑意，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舰队有最先进的精神力训练舱，有适配你空间异能的武器库，还有权限查阅联盟一级机密档案。
比起留在学院当谢少的‘专属向导’，这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像针一样扎在谢临渊身上。
谢临渊原本还在盯着空中的战机，听到“专属向导”四个字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上前一步，再次攥住凌砚舟的手腕，力道比刚才更重，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抬眼看向空中的陆叙白，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陆叙白，你越界了。”
他的声音没通过公共频道，却足够清晰地传到周围人的耳朵里。
谢临渊的手指收紧，指腹摩挲着凌砚舟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在宣示所有权：“凌砚舟是学院派来的支援人员，隶属学院作战小队，轮不到舰队指手画脚。”
“学院？”陆叙白嗤笑一声，从机舱里跳了下来。他落地时动作轻盈，作战靴踩在沙地上溅起细碎的尘土，几步就走到了谢临渊面前。
两人身高相当，气场却截然不同。
谢临渊是养尊处优的贵族精英，周身带着冷傲的疏离；陆叙白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军官，浑身上下都透着野性的侵略性。
“谢少，别拿学院那套说辞当挡箭牌。”
陆叙白的目光掠过谢临渊攥着凌砚舟手腕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刚才若不是凌砚舟打开空间投放武器，若不是他用精神力稳住失控的哨兵，你这学院作战小队，早就被异星兽冲散了吧？”
谢临渊的脸色更沉了。
他确实没法否认，刚才西侧防线告急时，他的机甲被三只高阶异星兽缠住，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若不是凌砚舟突然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凌砚舟被夹在两人中间，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他再次尝试挣脱谢临渊的手，却被对方死死按住。
他抬头看向陆叙白，眼神里带着警惕：“陆少校，我没打算加入舰队。”
“现在没打算，不代表以后没有。”陆叙白却像是没听见他的拒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到凌砚舟面前。
卡片上印着舰队的金色徽章，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权限卡，“这是舰队特级权限卡，拿着它，你可以自由出入舰队任何区域，包括武器库和机密档案室。”
他顿了顿，特意加重语气：“当然，也包括查阅‘末日星区’的未公开资料。”
凌砚舟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下意识看向陆叙白的眼睛，试图从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里找到答案。
可陆叙白只是挑了挑眉，像是在说“我知道你的秘密”，却又不把话说透，吊足了他的胃口。
旁边的谢临渊也察觉到了凌砚舟的异常。
谢临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叙白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和凌砚舟之间，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牵扯？
“陆叙白，你故意的。”谢临渊冷声道，他松开凌砚舟的手腕，转而挡在凌砚舟身前，像一道屏障隔开他和陆叙白，“用机密资料当诱饵，你这是违反舰队条例。”
“条例？”陆叙白笑了，伸手拍了拍谢临渊的肩膀，却被谢临渊嫌恶地躲开，“谢少，战场之上，实力就是条例。
凌砚舟这样的人才，放在学院里浪费，只有舰队才能让他发挥最大价值——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金色精神力到底能强到什么程度吗？”
这句话戳中了谢临渊的软肋。
他确实想知道。从在异星战场感知到那股异常精神力开始，他就一直想揭开凌砚舟的秘密。
他想知道凌砚舟的精神力等级，想知道他的空间异能是怎么来的，想知道他到底藏着多少没被发现的实力。
可他不能像陆叙白这样，用机密资料当诱饵，更不能把凌砚舟推到舰队的漩涡里。
谢临渊转头看向身后的凌砚舟，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像是在抗拒两人的拉扯。
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一丝烦躁，他既想掌控凌砚舟，又不想看到他露出这样疏离的表情。
“凌砚舟，跟我回学院。”谢临渊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学院会为你提供专属的精神力训练室，还能帮你申请联盟特殊人才认证。
比舰队的空头支票靠谱得多。”
“空头支票？”陆叙白挑眉，将手里的权限卡塞进凌砚舟的口袋，“是不是空头支票，凌砚舟自己说了才算。”
凌砚舟的手插在口袋里，指尖触碰到那张冰凉的权限卡，心里五味杂陈。
可他也清楚，加入舰队就意味着彻底失去自由，会被当作特殊武器一样掌控，就像谢临渊想把他留在学院一样。
他正想把权限卡还给陆叙白，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看去，只见苏星辞拿着一台便携式精神力监测仪跑了过来，脸色有些慌张：“凌砚舟，你的精神力波动异常，必须立刻进行稳定治疗，再拖延下去会损伤精神海！”
苏星辞的到来打破了两人的对峙。他直接挤到凌砚舟身边，伸手想拉凌砚舟的胳膊，却被谢临渊和陆叙白同时拦住。
“苏医生，这里没你的事。”谢临渊冷声说。
“治病救人，就是我的事。”苏星辞毫不退让地回视他，手里的监测仪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凌砚舟的精神力波动曲线，“他刚才强行释放超范围精神力，已经出现紊乱征兆，你们再争下去，就是在害他。”
陆叙白的眉头皱了皱。他确实没注意到凌砚舟的精神状态，刚才只顾着和谢临渊对峙，忽略了少年苍白的脸色和额角的冷汗。
他看向凌砚舟，语气难得缓和了一些：“先去医疗站稳定精神力，舰队的事，我们之后再谈。”
谢临渊也没再反对。他虽然想掌控凌砚舟，却也不想看到他真的损伤精神海，那意味着他永远失去了解开秘密的机会。
凌砚舟终于松了口气。他趁机从两人中间退出来，跟着苏星辞朝着医疗站的方向走去。
而在战场东侧的阴影里，沈砚辞靠在墙壁上，看着凌砚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抬手点开终端，屏幕上显示着一条刚收到的消息：“星盟专员已出发，预计一小时后抵达前线。”
他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给对方回了一条消息：“猎物已就位，就等猎人上门了。”
发送完毕，他收起终端，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战场的风卷着细碎的弹壳在地面滚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凌砚舟刚跟着苏星辞走出两步，身后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那是重型机甲启动时特有的声响。
他猛地回头。
只见谢临渊的专属机甲“寒霜”正从战场东侧疾驰而来。
银灰色的机甲外壳在残阳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肩甲上雕刻的荆棘花纹还沾着异星兽的墨绿色血液，背后展开的推进器喷出淡蓝色火焰，每一次喷射都让机甲的速度提升一分。
机甲的头部传感器不断旋转，红色的探测光线扫过战场，最终精准锁定在凌砚舟和陆叙白身上。
“砰！”
机甲在距离两人不足十米处骤然落地，厚重的机甲靴踩在沙地上，直接砸出两个半米深的坑。
扬起的沙尘像浓雾般扩散开来，将周围的士兵逼得连连后退。
机甲缓缓站直身体，高达八米的身形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彻底挡住了陆叙白投向凌砚舟的视线。
驾驶舱的舱门从中间缓缓打开，露出谢临渊冷俊的侧脸。
他单手搭在舱门边缘，另一只手握着机甲操控杆，眼神冰冷地扫过下方的陆叙白，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陆少校，我的人，你也敢抢？”
“你的人？”
陆叙白挑眉，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自己的战机舱门上，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谢少这话可不对。
砚舟是学院派来的支援人员，不是你谢家的私有物。再说了，人各有志，他要是愿意跟我回舰队，你拦得住？”
“拦不拦得住，试试就知道。”
谢临渊的声音刚落，机甲突然抬起右臂。
机甲前臂的装甲瞬间展开，露出内部排列整齐的能量炮管，炮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显然已经充能完毕，正对着陆叙白的战机。
周围的士兵瞬间慌了神，纷纷举起武器对准机甲，却又不敢轻易开火。
一边是学院的顶级机甲，一边是舰队的少校，无论帮哪一方，都不是他们能承担的后果。
“谢临渊，你疯了？”陆叙白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没想到谢临渊会这么冲动，竟然在战场上动用机甲对准自己人，“这里是前线，不是你谢家的后花园！
你要是敢开火，我立刻上报舰队总部，告你蓄意破坏联盟军事合作！”
“破坏合作？”谢临渊嗤笑一声，操控机甲的左臂突然向下伸展，机甲手掌在距离凌砚舟头顶不足半米处停下，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将他护在身后，“在你用公共频道公然挖角学院人员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凌砚舟被笼罩在机甲投下的巨大阴影里，抬头就能看到机甲手掌上清晰的机械纹路。
他能感受到机甲引擎传来的震动，还有谢临渊透过驾驶舱投来的、带着掌控欲的目光，心里一阵烦躁。
他伸手推了推机甲的手指，却只感觉到冰冷坚硬的金属，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谢临渊，你让开。”凌砚舟的声音不算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驾驶舱里，“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谢临渊操控机甲的动作顿了顿。他低头看向阴影里的少年，对方的脸上满是抗拒，眼神里的疏离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突然想起在异星战场第一次见到凌砚舟时，少年也是这样，明明实力不俗，却总想着隐藏自己，像只警惕的小兽，一有风吹草动就想缩回自己的壳里。
可他偏要把这只小兽从壳里拉出来。
“你的事，我管定了。”
谢临渊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操控机甲收回右臂的能量炮，却没有让机甲离开，依旧横挡在凌砚舟和陆叙白之间，“凌砚舟是学院作战小队的成员，在支援任务结束前，必须听从学院指挥。
陆少校，如果你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以‘干扰前线作战’的名义，向联盟军事法庭提起诉讼。”
陆叙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知道谢临渊没在开玩笑。
谢家在联盟军事法庭有不小的影响力，真要是提起诉讼，就算他能自证清白，也会惹一身麻烦。而且谢临渊现在占着“学院指挥”的名头，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陆叙白抬手拍了拍战机的舱门，战机的引擎突然启动，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再次响彻战场。
他看向机甲阴影里的凌砚舟，声音通过公共频道传来，带着一丝不甘，却又暗藏期许：“凌砚舟，舰队的特级权限卡我已经给你了，只要你想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记住，舰队永远比学院更适合你。”
说完，他转身跳进战机驾驶舱。战机的舱门迅速关闭，螺旋桨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机身缓缓升空，在战场上空盘旋一周后，朝着舰队驻地的方向飞去。
临走前，战机的尾翼还特意对着机甲的方向摆了摆，像是在无声地挑衅。
谢临渊看着远去的战机，眼神依旧冰冷。他操控机甲缓缓蹲下身体，驾驶舱的舱门对着凌砚舟的方向打开，伸出一只手：“上来，我带你回学院作战指挥部。”
凌砚舟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犹豫了片刻。
他知道现在拒绝只会让谢临渊更加执着，而且经过刚才的对峙，整个前线的人都知道他和谢临渊、陆叙白的牵扯，要是再单独行动，只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最终，他还是伸手抓住了谢临渊的手腕。
谢临渊的手指瞬间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捏碎。
凌砚舟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抗议，就被谢临渊猛地拉进了驾驶舱。舱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驾驶舱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机甲操控系统的提示音。
驾驶舱的空间不算大，两人并肩站着，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谢临渊松开凌砚舟的手腕，转身看向操控面板，手指在上面快速敲击，调出学院作战指挥部的坐标。
他的侧脸在操控面板的蓝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冷硬，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凌砚舟靠在驾驶舱的舱壁上，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谢临渊刚才的维护并非完全出于好意，更多的是想把他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可不可否认，如果不是谢临渊及时出现，他现在可能还被陆叙白纠缠着，甚至会被卷入舰队和学院的势力争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