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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们美强惨亲了(云山有意)


他非常仔细耐心地做着准备,沈听弦反而剧烈挣扎起来,咬着牙崩溃骂他蠢蛇,说不是这个上面,让他停手,让他滚。
郁镜白麻利要滚,沈听弦却又死死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嗓子哑成什么样了,骂都不带停的,为了报复他,似乎还想把他弄断。
人类心思狡诈,真是好难伺候!
沈听弦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在一条蠢蛇身上翻了船。
他筋疲力尽,神智昏聩,毒解之后便沉沉地睡着了。
郁镜白已经变回了原型,他全身染着沈听弦的气息和体温,窸窸窣窣盘上旁边的床柱,给自己降降温。
小蛇深沉地思考了好半晌,发现自从和沈听弦双修过完之后,头疼居然缓解许多了。
系统幽幽出声:“留影石,和落红……”
行此等亲密之事时,系统会自动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不过因为语言功能没被禁用,所以并不妨碍它提醒宿主完成任务。
雪白小蛇烦烦躁躁地爬走了,装没听见。
系统:“送入轮回……”
雪白小蛇不高兴地爬回来,朝虚空喷气。
“首先我们都是男的,哪来那什么封建糟粕,”小蛇为自己的技术正名,“其次,我很小心,一点血都没流!”
系统:“……”
为了完成任务,系统什么话都哄得出口:“那很厉害了。”
蛇蛇从乾坤袋里叼出一块留影石出来,气鼓鼓地钻回沈听弦身边。
他先把被糟蹋得皱巴巴的薄被叼上来把沈听弦的下巴往下盖得严严实实,再从沈听弦的后颈钻过去绕回来。
细腻蛇身卷着沈听弦,蛇颅乖巧地贴上沈听弦的侧脸,而尾巴卷着留影石,给他和睡着的沈听弦来了一张悄无声息的合照。
画面里,沈听弦的头微微偏下来,雪白小蛇刚巧贴在着他偏向的那一侧,睁着一双圆润剔透的红宝石眼眸,微张的吻部隐约可见鲜红分叉的蛇信,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仿佛这个时候伸手摸一摸逗一逗,小蛇也只会把脑袋凑过来任由人随便把玩抚摸。
系统企图纠正:“呃,或许我们需要的不是这种保守的……”
蛇蛇梆梆敲着尾巴:“哪保守了?你自己看看,事后,床照,偷拍,还不够渣吗?”
系统一噎,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至于落红。
小蛇露出一点嫌弃的神色,扭头在自己身上细细找了半天,叼了一块融出一点小孔的鳞扯下来,再在血珠滑落之前按上去一块布帛。
可是小蛇身上流的血不多,伤口转瞬就愈合了,想拿去应付系统完全不够。
雪白小蛇扬起头颅,扫了扫周围,在床榻上找到了一块沾着褐色血迹的床单,眼睛微亮。
那是沈听弦吐的血。
小蛇爬过去,用尾巴尖把那块沾了血的布料沿着边缘划了一圈,顺畅地割了下来,连着留影石一起卷吧卷吧塞进了一块新的乾坤袋里,对系统说:“你好,交差。”
系统弱弱问:“……这好像不是落红吧。”
郁镜白啧了一声:“你管它是不是呢,传出去之后不是也得是了。都说了一点血都没流,你让我上哪找去?”
郁镜白循循善诱:“既然你的目的是折辱男主,那么只要这东西随着私密影像流传出去,目的便已经达到了,谁能证明这片血迹不是落红?”
系统没声了,似乎是在驯服自己的逻辑链,好半晌后才道:“好吧。”
小蛇满意地叼着储物袋爬走了。
爬出去一会,雪白小蛇忽然想到什么,复又折返回来,掏出“落红”,捡起那片掉落在地的鳞片黏在了上面。
鳞片透明的根部沾了点血,尖锐的地方勾住了丝绸,牢牢地嵌在了上面。
小蛇把东西递给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侍者,叮嘱他们把他抢了人族圣子这样那样的英勇事迹传播出去,随后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沈听弦眼皮动了动,很快又沉寂下去。
此时正值深夜,圆月高悬,万籁寂静,屋里的人陷入沉眠,只有小蛇精神奕奕。
郁镜白看着床榻上一片脏污狼藉,洁癖又犯了,变大身形悄悄用尾巴把床上睡着的人卷起来放到后院温热的汤池子里,随后开始哼哧哼哧收拾战场。
该丢的丢,该洗的洗,小蛇之前泡完澡的血玉浅盆也要洗,倒掉水冲洗一遍再烘干。
沈听弦身上的衣裳已经不能看了,他解不开郁镜白的衣裳,也解不开自己的,在郁镜白演示了一遍怎么方便快捷粗暴地脱掉碍事的衣物后,沈听弦自己的衣裳也没能幸免于难。
当然,一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蛇就有点郁闷了。
蛇大度,蛇一边出力一边挨骂,在一旁生了好半天闷气,才让这件事情过去,又跑去自己的衣橱里翻找半天,叼出一套没穿过的崭新法衣出来,预备留给泡完澡出来的沈听弦。
刚开荤的蛇妖懵懵懂懂,却也挑剔,托对方容貌颜值反应都能带来极大观赏性的福,他自己也没少享受,自然也不好意思放下碗骂娘。
算了算了,也算是礼尚往来了,一笔勾销。
郁镜白总是喜欢以原型示人,按他的话来说,这样自在许多。
蛇蛇勤勤恳恳地收拾狼藉,铺好洁净清新的床,便要去把汤池子里快泡发的人捞出来。
几番动作下来,棺材板里的死人都能被吵醒过来,沈听弦困倦无比,眼皮子都在打架,他全身上下快散架了,情药药效刚退,滚烫的体温从未降下来过,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嗓子哑得厉害,强压火气道:“你又在鼓捣些什么?”
雪白蛇蛇硬着头皮小声道:“我在收拾床和你……善后你懂吧,在善后!不是故意吵你的,你不要对我发脾气。”
他心里涌起一阵微妙的心虚,连忙加快动作,一鼓作气把人卷回被子里,衣服也不穿了,叠吧叠吧放在旁边,等沈听弦醒了自己穿吧。
再把沈听弦拉起来穿衣服,沈听弦下一刻怕是能能睁开眼睛,手起刀落把他这个打搅人家睡眠的罪魁祸首砍成一段一段的。
人类真是难伺候。
蛇打定主意了,以后绝对不和麻烦的人类缔结契约。
特别是沈听弦这样的。
虽然和人类缔结契约可以拥有一个信任有益的伙伴,但郁镜白一直以来自己修炼得好好的,没碰上需要用到人类的地方,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想法。
就算将来某一天他真的有需要的时候,那也得找一个……
找一个能骑在人家头上撒野的那种。
对没错,反正绝对不找沈听弦这样的。
雪白小蛇般笃定地想着,气鼓鼓地把自己盘起来窝进新窝里,睡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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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弦似是累极,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听不大清那条暴风雪在自个儿嘀咕些什么,他刚想撑起精神听两句,要是暴风雪给不出正当理由,他就把这条蠢蛇打成死结。
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没多久,沈听弦的意识便毫无征兆地沉了下去,再无声息。
他的身体奔波多日,又经历一场床笫之间的鏖战,早已强撑到极限。
系统幽幽道:“亲爱的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您的人设是风流浪荡纨绔渣攻,也许可能应该,不需要您亲自做这些事情。”
“我不做谁做,”小蛇不解,嘶嘶道,“人都累得昏过去了,善后的工作还要让别的外人陌生人来做吗?”
“那岂不是把人家的隐私都冒犯了个遍?”
那到时候男主把他砍成一段一段的时候,也得顺手再把帮忙的人也砍了吧?
小蛇觉得不行。
系统又挨小蛇一顿嘶,不吭声了。
不知是不是离开男主身边离得久了,那股消失许久的头疼又缓缓弥漫了上来。
虽然没有刚重生回来时那般剧烈,但还是时不时扯着郁镜白的神经,扯得多了,便无端让人烦躁。
蛇蛇从血玉浅盆中探出头来,秀气白净的蛇颅搭在边缘,瞄准了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主。
“你说,男主明天起床的时候要是发现被子里窝了一团蛇,”郁镜白和系统说悄悄话,“他会不会把那团蛇丢出去?”
系统看着已经熟练爬上柔软床榻,顺着缝隙钻进被窝里,贴着男主肩膀盘起来的暴风雪,忍不住说道:“先不论人家会不会,宿主您不已经到人家被窝里了吗?”
“是啊。”
那问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
小蛇吐着蛇信,再三确认了几次,发现沈听弦身上的气息确实吸引他。
他凑过去待了一会,方才隐约有复发迹象的头疼居然就开始逐渐消退了。
于是乎趁着沈听弦睡着,小蛇又凑过去黏紧了人家:“你站岗放哨,他快醒之前把我叫起来。”
他好提前跑路,换个地方继续睡。
系统只是一串数据,不需要睡觉,帮忙站岗放哨正好,它无奈道:“好吧。”
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钻进了被窝里,沈听弦神智不太清醒,记忆深处的本能蠢蠢欲动,他闭着眼睛一捞,把蛇捞进了怀里。
本想偷偷摸摸蹭一点男主气息的小蛇一僵。
他整条蛇翻天覆地,转眼间进了人家怀里,滚烫的体温四面八方地裹住了他。
……怪不习惯的。
虽然他们方才的确做过一点比这还要亲密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紧急避险,不一样。
雪白小蛇窝在男主胸膛上,往旁边蛄蛹了几下,试图逃走。
蛄蛹没两下,男主睁开一点眼眸,眸光涣散,似乎是没有聚焦,却一声不吭又非常精准地把小蛇抓回怀里。
郁镜白:“……”
他真服了。
这人怎么几岁大的小屁孩似的,非得把他当抱枕抱在怀里哄着才能睡?
还有没有点大人模样了。
小蛇别扭地蛄蛹两下,却被人安抚似的捋了几下,沈听弦似是置身梦中,低声道:“陪我一会。”
“……”
这可是你说的。
明儿醒了要是敢把我丢出去,我高低得给你两口。
小蛇豁出去似的闭了眼,在火炉上尝试入睡。
睡没多久,蛇被人身上的体温烫得睁开眼,扭头就走。
沈听弦却没了知觉,紧锁的眉尖从未解开过,呼出的气息都炙热无比。
小蛇狐疑地观察了沈听弦好一会。
它钻回来,用蛇颅贴了贴沈听弦的脸,被高温烫了回来,于是伸出尾巴尖戳戳沈听弦:“喂。”
“醒醒,你要烫熟了。”
郁镜白记得人族的体温没有这么高的啊。
之前是因为情热,现在情药药效散了,哪来的情热?
完蛋。不会是因为他吧?
可是他也没有留在里面。
蛇对人族的疾病了解不多,但也明白无缘无故的高热肯定不是什么好症状,赶紧要出门摇人。
小蛇落地化人,匆匆往门外走去,然而他刚踏出门,忽地感觉到心口仿佛有根线扯了他一下。
不疼,更像是某种隐形的束缚,越往前越沉重,步子根本迈不出去,仿佛深陷某种泥沼。
他顿住,随后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同心锁?”
偷偷摸鱼的系统放下数据雪糕,冒出来:“是的。”
郁镜白皱眉:“我没给他下过这个。”
系统轻咳一声:“人设需要,剧情自动为您补全的。”
郁镜白试探般往外迈了一步,感受到那股无形的丝线绷紧扯着他,另一端正正当当地系在沈听弦身上。
这同心锁能将两端紧密联系在一起,在有限的距离里能自由活动,一旦系上,只有主系人才能解开,但只能在系满一个月后才开放解锁。
这条规则变相束缚了一些爱拿同心锁强制爱的人们,毕竟一旦系上,主系人也得和被系人一起形影不离。
郁镜白:“那我刚才把男主挪到后院去,我在里面铺床,怎么不见这同心锁干活。”
“您算算距离,差不多的。”
后院到寝殿,寝殿到前院,其实没差多少。
“不是,我到底什么人设,我不是渣攻吗,渣攻会下这个东西给自己添麻烦?”郁镜白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渣也得有一个先决条件,宿主大人。您得让对方先动心,再负他伤他,才有所谓渣一字。”
同心锁一事,纯粹是原主人设自大狂妄又上头,好不容易趁人之危把人族那位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掳到手吃到手了,得打点特殊的“标记”,就像给新抓回来的小狗栓链子一样。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圣子大人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刃仇人。
同心锁一旦连上,两人性命便绑定在一起,要想杀死对方,除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勤勤恳恳闷头修炼半辈子,没干过这种缺德事的小蛇眼前一黑又一黑。
要真走完系统安排的剧情线,就算他能死遁能复活甚至能变个种族直接化龙,圣子也得上天入地不死不休就为把他找出来剐了又剐吧。
圣子是犯天条了还是把天道骂了,怎么拿的这种培养方案。
郁镜白无语望天:“那我现在怎么出去找人族的医修?”
扛着沈听弦去吗。
被又病又累还要颠簸的沈听弦砍了谁来负责。
系统给他出主意:“您可以让侍者帮您去找人族的医修。”
门外本来守着的侍者送东西去了,还没回来,郁镜白在门口晃了一圈,因为被同心锁牵着出不去,所以只能探出个头来,神识扫了几遍,发现周围连一只使唤的小动物都没有。
少主挑剔又事多,居住的地方除了伺候的侍者之外,方圆几里不会有陌生妖族出没。
郁镜白吐槽:“要你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我自己想办法。”
系统起不了作用,没敢吱声。
郁镜白回来探了探沈听弦的额头,小声嘀咕道:“不会真是我干的吧。”
他不懂医,也不明白分明情药解了,沈听弦为什么还会烧成这样。
但这件事情起因在他,情药是原主下的,人是在他手底下出事的,郁镜白再讨厌这个麻烦又阴晴不定的人类,也还是没法放手不管。
“先说好,明天你如果敢把我丢出去。”
郁镜白刚盘过冰凉的血玉,重新变成蛇身时,全身也都冰冰凉凉的。
雪白小蛇悄悄钻到了沈听弦旁边,扬起尾巴尖,点了一下沈听弦的眉心:“我就摇一堆有毒的蛇小弟咬你。”
温润白光在沈听弦紧蹙的眉心一闪而过,缓缓浸了进去。
雪白小蛇的眼瞳悄然变成竖瞳,血色更深,蛇信若隐若现。
白光消失之际,沈听弦的体温肉眼可见地缓缓降了下来,眉心也悄然松了不少。
暴风雪的竖瞳也已然恢复正常,整条蛇恹恹地蜷缩在了一起。
小蛇把自己卷吧卷吧,往沈听弦的身边拱。
虽然不知道圣子大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但是既然对郁镜白格外奏效,那郁镜白也就不客气了。
礼尚往来,他帮了沈听弦,沈听弦可就不能把他丢出去了哈。
如果沈听弦此时有知觉,定能感觉得出来小蛇身上温度的异常。
贴着他侧腰的小蛇原本如温玉般细腻冰凉,如今却宛如一团细细烧着的文火,不如何烫手,在身边贴久了,温度却足以灼得人心惊。
郁镜白睡得死沉,期间被烧醒几次,感觉全身都被厚重的泥黏住,连动动尾巴尖都觉得累,全身快软成一滩了。
早知道提前备点冰在旁边了。
一只冰凉的手把他拎起来,小蛇没力气朝来人哈气了,嘶嘶道:“你好,请把我放下来,谢谢。”
沈听弦盘腿坐在床榻上,身上穿着小蛇昨晚叼来的法衣,外面披了一件他惯常穿的黑衣,似乎是想遮一遮那七彩的颜色。
蛇看了都想笑。
但怕笑出来,圣子会恼羞成怒,趁他虚弱把他吊起来抽,遂作罢。
少主衣柜里全是花里胡哨的颜色和样式,郁镜白昨天也没细看,随便挑了一套,如今看见沈听弦穿了一身七彩的颜色,虽然整理得齐齐整整,但依旧有几分像山脚下凡人最爱看的五颜六色的花海。
显然不怎么符合圣子大人端庄的气质。
小蛇吐了吐蛇信子,捕捉到周围只有他收拾完战场后顺手点上的浅淡梵香的气味,并没有什么遗留什么奇怪的味道,满意了。
手中的小蛇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但看得出来明显没什么力气,沈听弦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小蛇而言不舒服,于是把蛇放了回去,用指腹蹭了蹭小蛇软乎乎滑溜溜的温热鳞片,若有所思道:“蛇也会发烧?”
雪白小蛇把自己盘起来:“当然不会。你们人族才发烧。”
“……”
沈听弦:“我醒的时候,你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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