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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苏明瑾自豪地扬了扬下巴:“当然可以。”
“那我现在就去吗?”
“嗯....”苏明瑾点头,“对!”
“好。”谢玉阑弯了弯唇,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他跟着苏明瑾去了胭脂铺,看着其他小厮的示范,好在这活不难,他很快就学会了。
苏明瑾瞧见他已经忙了起来,便吩咐了几句店家就离开了。
待苏明瑾走后,账房的伙计瞧见谢玉阑是小公子带来的,凑上前询问:“兄弟,你是小公子的熟人吗?”
谢玉阑算账的手一顿,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今天才认识。”
伙计惊讶地张开嘴,口中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那小公子就将你带来账房了?”
他在心里嘀咕想到,这苏小公子平日里也不像这种人吗?
“苏公子人很好。”谢玉阑简单回道。
听见谢玉阑的话,在账房中走动的小厮都停下了脚步,诧异地看向话语的主人。
就平日里苏明瑾那副骄矜傲气的样子,人能有多好?
当然,这句话他们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能在明面上说出来。
虽说在记账的活不像搬东西那般费力,但因为要算账对帐这些,仅仅干了一个下午,谢玉阑就足够累了。
到了傍晚,很少出现的苏明瑾再度出现,一出现就直奔着谢玉阑的方向走去:“今日的活已经结束了,你要和我一起回府上吃饭吗?”
也不知为什么,他对谢玉阑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喜爱。
谢玉阑闻言有些迟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却被苏明瑾误以为是同意了。
“走吧!”苏明瑾高高兴兴地拉着谢玉阑走了。
见苏明瑾开心,想到这人白日里帮自己的种种,谢玉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拒绝的话。
到了苏府,苏明瑾拉着谢玉阑一路到了膳厅。
膳厅里没人,苏明瑾看了一眼站在两侧的婢女:“我爹娘呢?”
“老爷和夫人还没回来。”婢女毕恭毕敬地回道。
“大哥呢?”苏明瑾秀气的眉毛蹙起。
“唤我干甚?”男人沉着的声音突然想起。
谢玉阑回头一看,就瞧见一身严肃穿着的男子站在门口。
“这位是?”苏凛然压了压眉,望向苏明瑾。
苏明瑾自来熟地揽住谢玉阑的肩,眉梢飞扬,求夸奖般地仰着脖子说道:“我新认识的朋友,谢玉阑!”
“玉阑,这是我哥,叫苏凛然!”
苏凛然颔首,“你好。”
谢玉阑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严肃,他小声回道:“你好。”
苏凛然不再说话,他在饭桌前坐下,拿起筷著,“爹娘在外和其他商贾用膳,不回来,先吃吧。”
“吃吧,玉阑。”苏明瑾揽着谢玉阑坐下。
许是苏凛然的存在带来的气压太低,谢玉阑拘谨地吃完这顿饭,吃完后他对苏明瑾道了谢,说道:“我要先回去了,今日谢谢你。”
“不用说这些,”苏明瑾摆摆手,“我就是瞧你亲切,才帮你的,一般人我才不搭理呢。”
坐在饭桌上的男人闻言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亲弟弟身侧的乖顺男子,眉头微蹙。
“那我先走了。”谢玉阑说道。
“那明日见哦。”苏明瑾挥挥手。
就在谢玉阑离开后的一刻钟,苏老爷和苏夫人回了府。
苏明瑾一瞧见爹娘回来,就着急炫耀自己刚认识的朋友:“爹娘!我今日认识了新朋友!”
孟舒拍拍苏明瑾的脑袋,问:“谁家的公子?”
“呃...”苏明瑾缩了缩脖子,“没问,他可可怜了,不是爹娘亲生的,被赶出来了。”
“看人要看清,不要被骗。”苏御郑重道。
苏明瑾哼了一声:“他才不是骗子!明日我就带他来见你们!”
听见苏明瑾的话,苏御却没怎么信,“是吗?”
“人确实不像骗子。”站在一侧的苏凛然开口。
他吃饭的时候仔细观察了谢玉阑一番,便发现这人格外拘谨,吃饭咀嚼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的,说不准是被他的小弟强行带回来的。
毕竟按照苏明瑾这种红火的性子,做出这种事也不无可能。
见大儿子也这么说,苏御便道:“那我明日便瞧瞧是什么人。”
到了第二天。
事情果然按照谢临沅的意料,周显他们准备好了构陷谢临沅的证据,呈上去给了谢渊。
谢渊看见奏折和证据的时候便立马派人将谢临沅和周显惠妃谢则闵一行人唤来。
宣政殿内,气氛肃杀如三九寒天。
惠妃和谢则闵站在后面眉头蹙起,显然不知道皇帝为何也要将他们唤来。
而谢临沅似乎没有任何被陷害的慌张,如同风暴中心的孤峰。
谢渊高踞龙椅,脸色铁青,目光如同冰锥,缓缓扫过阶下众人,最终落在周显呈上的那份“铁证”上。
那双几封伪造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内容直指谢临沅早在数年前便已查明谢玉阑真实身份,却故意隐瞒,甚至暗中协助其掩饰,其心可诛,乃混淆皇室血脉、欺君罔上之重罪。
“谢临沅!”谢渊的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猛地将那些信件摔在地上,“你有何话说?!”
殿内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临沅身上。
谢则闵见父皇这幅生气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谢临沅并未去看那些信件,只是微微躬身,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回父皇,儿臣从未见过这些信件,更不曾知晓其所述内容。此乃构陷,请父皇明察。”
“构陷?”周显立刻出声,语气激愤,“殿下敢说对那谢玉阑的身份毫无疑虑?您将他带在身边多年,百般呵护,难道就从未察觉一丝异常?这些信件往来,时间、地点、人物俱全,岂是旁人能轻易构陷?!”
“周尚书此言差矣,”谢临沅抬眸,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周显,“本宫待玉阑亲厚,乃尽兄长之责,与身份何干?莫非周尚书认为,兄弟友爱也是罪过?至于这些所谓密信,伪造字迹、罗织罪名,对于执掌兵部、手握诸多资源的周尚书来说,恐怕并非难事吧?”
“你!”周显被他反将一军,气得脸色涨红。
“够了!”
谢渊猛地一拍龙案,打断了双方的争执。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在谢临沅和周显之间来回扫视,站在惠妃的眼中就是并未完全相信任何一方。
她知道,谢渊心中定在怀疑谢临沅。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刻,谢渊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从龙案的另一侧,拿起另一份卷宗,重重地扔到了周师晚的面前。
那卷宗散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纸张和某些陈年旧物的图样。
“周师晚!”谢渊的声音如同寒冰撞击,“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何谢玉阑的亲生父母会是你远方表亲!又为何在谢玉阑出生后没多久便被人毒死,而谢玉阑却刚好换到了宫中!”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殿内所有人魂飞魄散!
周显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转为难以置信的惊骇。
谢则闵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慌乱。
怎么会?
这件事不是处理好了吗!
怎么会被发现?!
周师晚更是如遭雷击,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瘫软在地。
她看着地上那些她以为早已销毁干净的证据,看着谢渊那杀意凛然的眼神,只能强装镇定。
“陛下......”可她一开口,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战斗,“臣妾...臣妾冤枉啊......”
“冤枉?”谢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住惠妃,“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当年是不是你偷换了宁氏的孩子?!真当朕当年没有调查到吗!”
最后的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惠妃耳边。
她看着皇帝那双的眼睛,知道一切抵赖都已无用,心中的恐惧瞬间决堤。
她瘫倒在地,涕泪横流,泣不成声,知道一切解释都成了无用功:“臣妾认罪...”
她终于亲口承认了。
殿内一片死寂。
周显面如死灰,谢则闵浑身冰凉,他们精心策划的、用来攻击太子的局,竟然被皇帝反手用一桩更早、更致命的旧案彻底掀翻!
然而,风暴并未结束。
就在惠妃伏地痛哭之时,谢临沅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父皇,儿臣亦有本奏。二皇子谢则闵,在京中并未安分守己,而是暗中勾结私蓄精兵,打造兵器甲胄,其心叵测,意图不轨!此乃儿臣查获的其与他安置精兵的郊外的往来密信及私兵布防图,请父皇过目!”
这是这段时间他派人跟着谢则闵发现的。
谢则闵并未收敛,反而觉得自己即将扳倒谢临沅,愈发兴奋地同郊外的私兵联系,信件被剪春拦了下来。
又一道惊雷劈下。
谢渊猛地转头,看向面无人色的谢则闵,接过内侍递上的奏折和证据,越看脸色越是铁青,最终化为滔天怒火。
虽说这一切是他安排的,但他却没想到谢则闵会在背后干这种事。
愤怒彻底涌上他的心头。
“逆子!逆子!”他一把将奏折狠狠砸在谢则闵头上,“朕念在父子之情,赐你封地,你竟敢暗地养兵蓄谋造反?!你是要朕的江山吗?!”
谢则闵瘫软在地,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证据确凿,母妃承认了偷换皇子的弥天大罪,自己私通蓄养私兵的事情也被捅破......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谢渊胸膛剧烈起伏,看着阶下这混乱不堪、丑态百出的场面,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湮灭,只剩下帝王的冷酷与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地宣判了这几人的罪行:“惠妃周氏,心肠歹毒,混淆皇室血脉,罪大恶极,废为庶人,即刻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
“二皇子谢则闵,蓄养私兵,意图不轨,废为庶人,削除宗籍,圈禁皇陵,终身不得赦!”
“兵部尚书周显,构陷储君,结党营私,着革去一切官职,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一连串的旨意,如同冰冷的铡刀落下,将曾经的显赫与野心彻底斩断。
周显昏死过去,被侍卫拖走;周师晚失魂落魄,如同烂泥般被架往冷宫;谢则闵面如死灰,被除冠带,押解出殿。
喧闹的宣政殿,终于恢复了死寂。
谢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疲惫地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谢则闵被押着出宫,正好撞到了谢瑾。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却见谢瑾一脸惊慌地逃走。
正巧撞见谢临沅从殿内出来,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咒怨道:“谢临沅,你不得好死。”
谢临沅闻言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侍卫。
侍卫意会,捂住了谢则闵的嘴。
好在将这些人处理掉,一切尘埃落地。
而他现在做的就是将谢玉阑接去皇子府。
回去的路上撞见了余轻则,不对,现在应该是谢轻则。
他看见谢临沅,张了张唇,还是不适应地唤道:“殿下。”
“嗯,”谢临沅颔首,“宫外的皇子府已经建好,若是在宫中住不惯便去皇子府住。”
那皇子府本该是谢玉阑的。
谢临沅其实并不想和谢轻则多说些什么,但想到这人和谢玉阑一样是受害者,也是宁月然的孩子,才开口说了两句。
谢轻则垂眸:“好,我知道了。”
其实还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谢临沅现在却不想做这些。
他只想快些见到谢玉阑。
拿出那封还放在袖中的信件,看了眼末尾的住址,谢临沅上了马车,对车夫说道:“出宫,去榆林巷。”
一直到了榆林巷,谢临沅推开破旧的木门,入目就是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卧房。
他径直走了进去,就瞧见正中央放着一个布包。
似乎知道这是什么,谢临沅上前去把他打开,就看见里面熟悉的东西。
甚至有当时初遇时自己送给谢玉阑的红绳。
空荡荡的心突然被填满。
谢临沅在宋玉声派的暗卫口中知道谢玉阑在外做活,便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边等着人回来。
另一边。
下了活后,谢玉阑被苏明瑾缠着带去了苏府。
“爹娘,这就是我新交的朋友!”
孟舒的视线落在谢玉阑的脸上,突然偏过头看了一眼苏御。
苏御的眉头也紧紧皱起,他问道:“你叫谢玉阑?”
“嗯。”谢玉阑有些不知所措,应道。
孟舒拍了一下苏御的手臂,示意他别这么凶,柔声问道:“明瑾说你是因为不是亲生的被赶出府了,那你亲生父母呢?”
谢玉阑低着头,乖声回道:“亲生父母都去世了。”
“都去世了啊...”孟舒重复道。
她也没再多问,而是换了话题,将谢玉阑留下来吃了顿晚膳。
苏明瑾又拉着谢玉阑玩了会蹴球,等到谢玉阑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孟舒派人将谢玉阑送了回去。
等站到榆林巷的巷口,谢玉阑满身的疲惫终于倾泻而出。
他慢吞吞地走了回去,轻轻一推才发现自己忘了栓门。
等他抬眼,就瞧见卧房中亮着光。
不会进贼了吧?
谢玉阑的手瞬间揪住了自己的衣角,他步履放得很轻,缓慢推开卧房的门。
一转眼,就瞧见一身雍容华服的男人坐在他的床榻上,手边整齐还摆放着谢玉阑带出来的小玩意。
听见谢玉阑回来的动静,谢临沅偏过头,看着站在门口呆滞乖巧的人,心中澎湃的占有欲如波涛般汹涌。
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占有欲,放轻声音唤道: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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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为了早点回收文案这张写了炒鸡多!!!!

他没想到谢临沅会找到这里来。
想要猛地扑进男人怀里,脚却像灌了铅一下走不动。他艰难地迈出一个步子, 喉头酸涩地朝着谢临沅的位置走过去。
刚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风就掠起,扬起谢玉阑的发丝。
他被谢临沅抱紧了怀里。
整个身子坐在谢临沅的大腿上, 男人炽热的呼吸不停拍打在他的脖颈上, 宽大的掌心也扣在他的后腰上, 烫得谢玉阑的身子下意识颤了一下。
他张张口,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问谢临沅怎么来这了?
问谢临沅和新皇弟相处地怎么样?
问谢临沅想不想自己?
这些谢玉阑都不想问。
他太贪婪了,他只想要此刻的宁静。
哪怕下一秒谢临沅就如黄粱一梦一样消失不见。
谢临沅看着乖顺窝在他怀里的谢玉阑,胸口那股积压已久的掌控欲彻底迸发出来。
“这么喜欢皇兄,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的唇瓣轻轻贴上谢玉阑的肩头, 起唇咬了一口, 又很快松开, 说道:“跟着皇兄回皇子府, 皇兄养你一辈子,不好么?”
肩膀传来细微的刺痛,还没等谢玉阑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就被谢临沅的话镇住了。
他看着将脑袋埋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终于从幻觉中抽身。
抱着他的谢临沅是真实存在的,清楚知道这一点,谢玉阑又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开口喊道:“皇——”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他顿了一瞬,又很快改口:“殿下。”
话毕,他垂下睫毛, 只是侧头盯着被褥上被摆放地整整齐齐的东西。
从谢玉阑口中听见这个词,谢临沅揽着他后腰的手霎时收紧。
上次谢玉阑唤他殿下还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别叫我殿下。”谢临沅的声音有些暗哑。
谢玉阑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想要从谢临沅怀中抽身来保持自己的清醒,可男人的力道之大,根本,没有给谢玉阑这个机会。
“跟皇兄走好不好?”他轻声说道。
说完,他松开一只揽着谢玉阑腰的手,另一只手依旧紧紧箍着人的腰身。
谢临沅拿起那枚连他手掌四分之一都没有的玉佩,用上面的线轻轻缠上谢玉阑的指尖。
玉白色的线交错缠在谢玉阑白皙的指尖上,和谢临沅的指尖相隔寸许,两者之间似乎有无形地线轻轻一牵。
“好不好?”
他轻轻蹭着谢玉阑的肩胛。
空气陷入沉寂。
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玉阑终于开口,可说出的并不是同意的话,而是拒绝:“不要。”
谢临沅贴蹭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谢玉阑扯开男人的手,站起身说道:“不合规矩。”
以前他是谢临沅的“皇弟”,当然可以住进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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