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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娱乐圈一点万人迷震撼!(须补)


为什么?
他思索过这个问题,一直到走出影院还在思索,最终却放弃,然后不了了之了。
再一次看见这样的“食欲”,这样强烈的、混杂在爱意里的食欲,就是在梁汝文眼睛里。
他有一个瞬间,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或者是自己醉酒后无端的臆想,但事实证明,确实不是。
梁汝文几乎拼尽了所有克制自己的能力,才没将他柔软的皮肉一点点啃噬进身体里。
食欲,膨胀的无可抑制的食欲。
还有爱欲。
从简单地触碰开始。
一开始只是唇贴着唇。
再后来是牙齿、敏感的粉红色的牙龈、柔软的舌头,以及鼓胀的藏在深处的喉咙……
还有什么?
还有吞咽时会滑动的喉结、仰头时脖颈上凸起的筋腱,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筋,泛着粉色的膝盖和手肘关节,绷紧的白皙脚背。
舒明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又洗了澡再昏昏沉沉地睡过一觉。他一开始的时候喝了过多的酒,几乎不能支撑起任何一个地方,但睡过第二觉就好了。
此时此刻,舒明在卧室里难得赤裸着上身,薄被盖在膝盖上,露出紧实流畅的上身曲线,梁汝文替他系好运动短裤的带子,进浴室漱口去了。
再转头一出来,就见他仍手长脚长地靠在床头,肩膀上夹着一只电话:“……我知道怎么演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于是舒明轻轻笑起来,他伸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好,那明天见吧。”
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弗德里的夕阳光线里,梁汝文愣在浴室门口,几乎不敢走近一步。
舒明半晌也没等到他的动静,懒懒地抬起眼皮,伸臂:“怎么了?”
他面颊和鼻尖上有一层餍足的红晕,混着青涩的初初成熟的身体,变成一种更盛的容光。
梁汝文甩开手里擦脸的毛巾,他刚才一口气洗了整张脸,这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电话打完了?”
他膝行至舒明的身侧,像某种大型的野兽,把另一个骨架只比他稍微小一点的男生搂进怀里,很嵌合。
他的下巴刚刚好可以抵在舒明的肩膀上,手臂也足够长,可以完完全全,大包大揽地搂住他的腰腹,腿的长度也足够支撑他用脚触碰舒明的脚。
舒明的脚趾用力蜷缩了一下,然后试图坐起来。
“怎么了?”梁汝文把原模原样的问句抛回给他。
舒明问他:“有烟吗?”
舒明不会抽烟的。
他只是突发奇想,想要尝试一下而已。
梁汝文看了他两秒,最后顺从地帮忙找来,他接过梁汝文递来的烟,理直气壮地等人低头替他点燃,然后在猩红的明灭的火光里,呛咳了一声。
他这时候是一种侧对着梁汝文的姿势,坐在床沿,没一会儿就及时止损般地将刚刚点燃的烟掐灭,然后仰躺进梁汝文的臂弯里。
梁汝文接住他,好像接住了一个稀世的珍宝。
虽然是一种被圈起来的姿势,但舒明的面上还是避无可避地浮现出那种长大了的、极具男子气概的责任感来。
他又问一遍:“你喜欢我。”
这几乎是肯定句了。
梁汝文纠正他:“我爱你。”
梁汝文感到他的发稍很痒地蹭着自己的脖子,
舒明说话的时候,胸腔有震颤的声音,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笑意。
他说:“我会负责的。”
很多事情,一旦意识到了,就再无视而不见的后退地步了。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变陌生了。
舒明今日收工收得很早,他总算克服了欧吉曼给他出的难题,镜头推进的时候,他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独属于爱情的炽热感。
x对z一见钟情的爱意,不仅打动了y,还打动了旁观的其余所有人,欧吉曼说“可以过了”的那一秒,现场掌声雷动。
“我跟你保证,这一星期的时间都不会浪费,这个镜头既然能打动我,那也一定会打动观众的。”
“不过。”他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开窍了?”欧吉曼一边回味刚才的镜头,一边问舒明。
舒明眯起眼睛:“不,其实我还不懂……或者不够懂,我只是在模仿而已。”
至于模仿谁,这是个秘密。
欧吉曼不在意这些——是舒明被触动后的模仿也好,还是他真的陷入爱河了也罢……总而言之是达到了欧吉曼的标准了,于是这一镜头被顺利地放行了。
小镇的日光很长,舒明飞速蹬车而过,衣角在风中被扬起来,梁汝文在餐厅的遮阳伞下,等待他的到来。
好像一切都倒退回了刚刚抵达弗德里的那个下午。
梁汝文还是穿着那件宽松棉麻的短袖衬衫,一丝不苟地帮他处理海鲜,但两个人相处反倒不如原来那么自然熟稔。
只是交接盘子时手指无意蹭到了,就觉得整个手心都发热了。
他仔细观察后发现——原来梁汝文的指节比他自己的更硬些,肤色也更深一点。
很奇怪。
他一头撞到梁汝文结实的背肌上时,第一次察觉到了属于另一个人的荷尔蒙和侵略性,鼻梁酸痛的之后的连锁反应,居然是耳朵。
耳朵红了,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的,舒明开始拉远和梁汝文的距离。
原来走路时会撞到肩膀的动作也没有了,餐桌下伸长腿时会触碰到的脚尖也不复存在了,若有似无接触的手背更是像曾经的梦里一样。
偏偏这小子眼神那么清澈,梁汝文两次想要开口,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舒明倒是先开口了,他撑着下巴说:“嗯……给我点时间,让我反应反应。”
“说好的会负责呢?”
他移开一点点视线:“我会负责的。”
梁汝文几乎要气笑了,这就是你负责的结果吗?
结果就是拉开距离,两个人的接触连原来都不如吗?
可日子就是这么流水一般地过去了,舒明每日清晨就去往片场,和欧吉曼一起磨镜头磨到下午,梁汝文有时候去接他下班,有时候舒明自己一个人回来。
两个人不远不近地坐在一张桌子的对面,静静地吃一顿晚餐,然后舒明紧赶慢赶地在跟他对视前移开目光,饭碗一推,就上楼了。
他上楼惯例是回卧室的,至于回卧室干什么,就不必其余人插手了。而往常,梁汝文也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院子里目送他上楼。
只是今日不同寻常。
舒明前脚刚进卧室,轻轻合上门,后脚就听见了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
卧室门紧随其后地关上了。
他心跳快了一点。
安静片刻后,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
舒明正靠着窗边,头也不回地先发制人:“你来做什么?”
小镇的风真的格外偏爱舒明,拂开他的头发,露出一双漂亮的清澈的意气风发的眼睛。
梁汝文连脾气都没有:“我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哦,来兴师问罪的。”舒明好像在憋着笑,拖长音调,很有点恃宠而骄的得意味道。
“我没有。”
攻守易势就在一瞬间,梁汝文节节退败。
他很无奈:“再说了,你不能这么……”
你不能这么钓着我。
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此时应该前进还是后退。
反而是舒明关上窗户,朝他所在的方位前进一步。
“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不信我?”
“……没有。”
“那么,轮到我兴师问罪。”
舒明伸手,握紧梁汝文的手腕,把对面的手掌贴紧在自己胸腔的地方。
梁汝文的掌心汗津津的,心脏跟着狂跳起来。
舒明的眼神特别亮,也特别直白,有一点年轻孩子特有的侵略感。
他步步紧逼,两个人退无可退地靠近在墙纸附近。
舒明说:“我的胃里好像有一百只蝴蝶在扑腾翅膀,我的心跳的很快。”
舒明把额头抵到他脖子下方一块硬硬的骨头上。
“我还没问呢,到底是谁,把这些蝴蝶放进我的胃里的?害我天天失眠。”
他抬起头来,梁汝文便顺势低下头去,轻轻用鼻梁磨蹭他的鼻梁。
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了,可没有。
谁也没有更进一步。
你为什么不吻我?
舒明看他,好像在谴责他,又好像没有。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耳根子已经红了,藏在黑发下:“是你吗?”

舒明坐在餐桌上,他折腾了一个多月这个柠檬架子,神奇的是,这竟然也没被他薅秃。
果实酸涩黏腻的汁水糊了他一手:“我只是想多延续一会这种心动的感觉,而已。”
他着重咬了“而已”两个字。
“体验嘛,生命重在体验……”
他们在桌旁亲密地共享同一个成熟的果实,舒明塞进嘴最后一瓣,然后一撑桌子,跳下来,留给梁汝文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了,欧吉曼找我。”
要怎么形容舒明的变化呢?
如果从前大家看他的眼神还算得上清白和单纯的欣赏的话,那现在就远远不止这些成分了。
舒明好似正式跨入了生命的另一个阶段,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神魂颠倒。
他不仅令镜头外的梁汝文为他神魂颠倒,也令镜头内的y为他神魂颠倒。
剧情按部就班地推进。
x已知道了自己一见钟情的姑娘喜欢听人读情诗,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他便义无反顾地投身进了学习诗歌的大业中,即便那是他以往最痛恨的。
x俘获了镇上年轻男女的芳心,却唯独将自己一颗珍贵的心双手奉给了z。
小镇的年轻男女捂着嘴巴窃窃私语:“x竟然也会爱人!”
“真的吗……我以为,我以为他没有心。”
从前,x平等地对每一个人微笑,对每一个人冷心冷肺地拒绝,他们尚能安慰自己,毕竟其余人在他那儿也没有什么讨到什么好处,亦或者得到任何特殊的待遇。
他们只当他是个没有心的混蛋,一个四处留情的纵火犯,现在才明白,这人竟也有俯首称臣,为人折腰的一面。
正是这样的软肋,这样的弱点,反而更无限放大了x的那惊心动魄的容貌。
他从挂在天上的月亮,变成了触手可及却仍旧够不到的水中倒影,逼迫人生出充满欲念的妄想——
万一呢?
万一我也能将这轮月亮独占进怀里呢?
万一呢?
万一我也能让x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多看我一眼呢?甚至从此以后,只看我一个人。
而在这个过程中,y也发觉诗歌并不仅仅属于读过许多书的人。
x有一颗细腻、敏感、多情的心,他用词是简单直白的,甚至可以说是幼稚的,却直击人心。
而当x提起所爱之人时,那样的可怜的宛若垂泪的双眸,让人简直心生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
在戏外,梁汝文也第一次头晕目眩地享受到了被人格外偏爱的滋味。
舒明对人的偏爱真的是……几乎到明目张胆的程度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过往的那些陪伴都是梁汝文不动声色的追求,于是决定追求回去。
人生新体验嘛,多新鲜!
他会收工后特意绕路带一束花回去,年轻的英俊小伙子飞快地骑着单车穿过镇上的繁华街道,背上一束带着露水的新鲜的玫瑰,简直嚣张。
然后臭屁又小嘚瑟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进门的第一时间递给梁汝文。
“这是给我的?”
“不然呢?”舒明挑了挑眉,“难道你不喜欢吗?”
第二天,花束果然换了一个品种。
梁汝文默然地抱着花,两个人并肩沿着海岸线散步,路灯昏黄,偶然对视的片刻差一点就亲上了,但还是克制地只用视线接吻。
好像跳圆舞曲一样,舒明在某一个时刻巧妙地抓住了主动权,于是梁汝文便心甘情愿地被他带着走了。
他进一步,舒明便退两步,他退一步,舒明又悄悄地、狡黠地进一步。
始终不远不近,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低头便可以深深吻下去的距离。
但彼此心照不宣,始终未曾真正地吻下去。
舒明还曾经在梁汝文来探班的时候,包掉整个剧组的下午茶。
为偏爱一个人,而让所有人得以沾光。
舒明自己倒是无所察觉。可理所当然的,这位被偏爱的对象,已经晕眩到几乎喘不过气的程度了。
十月份的南半球,气温逐渐升高。
收工的时候,舒明助跑两步,一把就跳到梁汝文的背上,他们此前从来没有这样配合过,可梁汝文轻轻一伸手就牢牢兜住了舒明的膝弯,如此默契——
舒明便安心的,被人像小朋友一样背回了家。
他们走在石砖铺成的街道,从许多人的视线里光明正大地穿行而过。
舒明把下巴搁在梁汝文的颈窝处,好像小狗狗用嘴筒子拱人一样的,痒痒的:“怎么样,今天这家咖啡好喝吗?”
“好喝。”
太热了,没有冰饮真的很难熬。
舒明点点头:“对了,我把咱们俩的事情跟关献仪讲了。”
他说负责,就是真的负责。
负责任的第一步是什么?
——是公开。
粉丝那里真的还不能公开,这事儿他已经和梁汝文商量过了,甚至是梁汝文主动跟他要求的。
和男性恋爱,这和普通的“嫂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小舒身上还背了经纪公司的合约,背了这么多正剧要播……
梁汝文既然拉他下水,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但他完全没想过舒明会这样早地和关献仪坦诚,他脚步顿住了。
舒明还在讲话:“我家里人那边,慢慢来……他们还没有同性可以恋爱的概念。”
梁汝文已然震颤到说不出话了,他本以为舒明说的负责只是回应他的感情而已,没想到舒明竟然愿意做到这样的地步。
年轻孩子大多都停留在玩玩而已的地步,更何况舒明这样爱新鲜的性格。
舒明见他不走了,便自己从他的背上跳下来。
他先是跨开长腿,倒着走两步绕到他面前,再倾身凑近:“怎么?你背累了吗?”
舒明这小子甚至作势要蹲下来,语气轻松:“没关系,我可以背你——”
梁汝文气笑了,他从没被人逼到这份儿上过,这是真没招了。
舒明已经靠着墙边,手臂搭在腿上蹲下来了,面上表情倒一本正经,梁汝文一条长腿强行拨开他的手臂,挤进他的双膝之间。
这样被迫分开两个膝盖的姿势,让舒明一瞬间想起某个下午……好像脖子红了。
他偏了一点头,没敢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又强行让自己把视线转回来。
梁汝文正直视他的眼睛,很轻地说:“舒明,我想亲你。”
舒明站起来,很刻意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嗯?”
也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清,总之半晌后,舒明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来。
“不合适吧,这不是公共场合吗?梁老师不是说,为了我的职业生涯着想,要保密吗……”
梁汝文这样含蓄的人,被他牵着鼻子遛了一次又一次,从告白的那天晚上开始就被迫和他打直球:“那我回去以后,可以亲你吗?”
舒明吹了个流氓哨,挑了挑眉:“你难道没有亲过吗?”
还要问我?
梁汝文哑口无言。
难道不是你说要体验暧昧吗?
餐桌上含含糊糊说“生命重在体验”的人,到底是谁?
梁汝文心想,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看我难堪,看我出丑,他故意地引诱我,却不让我真的吻他。
这个小混蛋——
他们走在一起,手若有若无地蹭过对方的手背,保持一个好友间也合理的距离。
迎面走来一群游客的时候,便短暂地拥有了合理借口,可以让彼此靠的再近一些。
梁汝文在这个距离时,偶尔会碰到他手腕间的金属表带。
在这样炽热的、止无可止被迫出汗的、黏腻的夏天,这是仅有的一丝凉意。
关献仪在短暂的惊讶后,竟然诡异地飞速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甚至心静如水,还能组织语言夸舒明两句:“很好,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通气,我才能帮你。”
撂下电话后,只有一个想法——梁汝文这厮,恐怕早有预谋!
这人怎么命这么好!
如果等舒明再长大一点,这家伙就得面对不知道多少竞争者了。
现在下手,小舒心又软又重感情……
其实梁汝文也是沾了舒明出身背景的光,在他们民族的观念里,睡一个床就是要负责的。
别管发没发生具体的事情。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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