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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发疯,反向爆红!(一束香菜)


“嗯,你是饺子。”应知予从善如流。
好一个饺子配醋。
蘸吗?蘸啊,以最卑微的梦~
宁简总觉得应知予应该反驳他两声,人至少也不该这么快就顺从了。
看见他正准备输入那座小破巷子的名字,宁简制止他说:“饺子不回黄岗巷,饺子还有事要办。”
应知予导航的手一顿,“去哪?”
“临江壹号。”
话落,应知予蹙眉,看向他。
“怎么,报出个豪宅的名字吓死你啦?”宁简促狭地怼怼他胳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输入了目的地。
“遥想当年,我也是富家小少爷,每日的任务就是撒着币玩儿呢,比你这嫡出的还阔绰。”
宁简三言两语,且四两拨千斤地概括了他的过去。
应知予却没开口,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目光停留太久,宁简扭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位应总
像是下一秒就要说出‘天凉王破’的台词。
他挥挥手散去空气中的沉重。
“真傻了,不至于吧?”
宁简直男地拍拍他的胳膊,和他对视:“放心,我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抛妻弃子的人。”
“就算路简源开十个亿的高价,也于事无补。”
应知予偶尔有时候佩服宁简的乐观。
副驾驶上的青年趟过人生低谷,重新充满了生命力,阳光,热忱。
“不过,他现在应该更需要你,嗯……需要应家?要是路家的根基出了问题,他估计直接就把我打包送到你……那了。”
宁简本来想说的是,打包送到你床上,转念一想,又怕他口出狂言把人吓跑。
车里有些热,宁简降下来一丝车窗缝隙,让冷风透进来一些,顺便清醒清醒自己的脑子。
应知予的车技同人一样稳定,日暮西沉,霓虹灯逐渐发挥了作用。
灯红酒绿的长街,令人眼花缭乱。
“不会。”
应知予紧了紧方向盘,突然开口。
“再腐烂,也不该拿你换取价值。至少路简源,没那么大的面,能让他提出用你谋取生意。”
他也不会允许路家人这么做。
沉默的间隙,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
这片区域在新城区,道路都是新建的,相较于黄岗巷的街道拥挤逼仄,这里是新世界。
“能耐啊。”
半晌,宁简拖长尾音。
“这次就不让你出手了。”
“这次,饺子同学要自己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不停地在给他的手机发送信号。
去录制节目之前,宁简就提前把门锁密码换了,免得路家两夫妻又出尔反尔,做出些不入流的举动。
但事实证明,他们夫妻的确不是什么守信的人。
这里的物业把控严格,只有业主车可以进入,所以几乎不用查监控,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路家人又准备搞事了。
只是宁简不清楚应知予是在这里也下过血本,还是其他,总之车辆缓缓驶入小区。
宁简指挥着,径直往深处行驶,靠近江边的独栋就是了。
解开安全带,宁简原本打算自己进去,但最终还是拖家带口,带了‘司机’进去。
因为某人非常厚脸皮地说:“饺子同学,带醋包也见见世面吧。”
……什么热闹都爱凑。
不知道像谁。
宁简摊手。
门外停着辆红色的宾利,大门敞开着,在看到路夫人端坐在仅有一张被收拾干净的沙发上,宁简倒是不意外。
上次回这套别墅还是上次,简单做过一次清洁后便再也没住过,如今又积累起了一层薄灰。
就在如此陈旧的环境里,路夫人闲情雅致地抿着茶,身旁站着一个保镖做派的高个男人。
路夫人老远就听见了宁简的声音,粗鄙,毫无修养。
而走到近处,脚步声则是两道。
路夫人冷笑:“路家的宅子,还能领进一个外人来——”
话还未说完,路夫人稍稍偏头,看清了跟在宁简身后的另一位外人。
“应、应总?”
瓷盏中的红茶差点溅出杯子。
路夫人眼神在二人之中流连一息,稳住心神后,她道:“应总大驾光临得不是时候,今日路家有家事需要处理,改日一定备齐茶水,邀请您……”
应知予拖着尾音清浅地‘啊’一声,嚼着这两个字:“路家。”
“我怎么记得我来的不是路家?”
宁简大喇喇地拍拍沙发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下,“是吧,这儿什么时候成了路家的资产了,不是路老爷子给他独孙的生日礼物么?”
“那这栋房子应该姓宁吧。”
此话一出,路夫人保养娇嫩的脸上神色精彩纷呈。
即使是亲生骨肉,她也实在对这个孩子爱不起来。
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宁简身上,有当年路老爷子的风范。
路老爷子手段狠厉,有一儿一女,但他从未向外人提及过这个女儿,也就是宁简的姑姑,她未婚先孕跟一个穷小子跑去了国外,老爷子一气之下断了关系,后来再听到这位姑姑的消息,就是她难产而死。
至此这件事成了老爷子的心结,而彼时,只是一个从小城镇来到大城市打工的路夫人,也未婚先孕,有了宁简。
要说她一点嫁入豪门的心思都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
得知只是在底层实习的路简源,是路家唯一的独子时,她无论如何都隐瞒了孩子的存在。
路老爷子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进自己家门,毁坏基业,他不给正在创业中的路简源一点儿资源,想让他知难而退,可偏偏两人像是这辈子认定了对方不可,偏偏闯出了一些门路。
于是软磨硬泡,二人终是在肚子显现之前办了婚礼。
直到现在,她对这位雷厉风行的老爷子,仍有忌惮。
以至于当年路老爷子做的决定,谁也没资格插手,更是连看都没让他们看一眼,只知道这栋房子,往后是要传给他孙子。
路夫人没阻拦,很大原因是宁简,再如何,那都是她儿子。
给谁不是给?
或许也有老爷子思念女儿的缘故,严肃的小老头对待唯一的小孙子,格外宠溺。
至少能够容忍,他把红木楼梯当磨牙棒。
只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一系列事情。
丢孩子,丢的是路老爷子的命根子。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不是宁简或是应知予打断了她忆苦思甜,而是路简源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宁简不清楚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见原本胜券在握,准备策反自己儿子,将房产纳路家名下的路夫人变了脸,踩着恨天高,拎着贵妇专业包准备离开。
不得不说,她的高嫁很成功。
举止投足间透着高雅。
在迈出门槛前,路夫人忽而停滞脚步,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宁简说:“路家至少养育了你十多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全部基业倒塌吗?”
应知予始终站在他身侧。
察觉到宁简陷入沉思,他稍稍顿了一下,问:“在想该不该帮路家?”
宁简弥散的视线开始聚焦。
但他摇摇头,“不是。”
应知予顺着他的视线,往门口望去。
只见宁简满脸认真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个锁换成通电的那种。”
“输错一次密码就电一次。”
“……”
倒是不必伤敌一百,自损一千。
等路夫人走后,宁简也懒得做饭,别墅的冰箱里更是像被抢劫过,一贫如洗。
所以他干脆叫了外卖,强迫自律的人吃垃圾食品。
应知予倒也不扫兴,什么都吃过的人,不挑食。
时间也晚了,饱餐一顿过后,宁简餍足地葛优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沙发背后,有个忙碌的田螺小子。
“既然你帮我收拾了残羹,那我紫腚不能亏待你,”宁简双手抱着游戏机,腾出一双脚,扭曲地伸过去戳戳他,“楼上有很多空房间,随便选。”
应知予提着垃圾袋,暂时放在厨房,过去捏了捏宁简后脖颈。
“刚确认关系就留宿男朋友家里,不好吧。”
宁简给他一个眼神,“少来,不住算了,你自己回去吧,在我的‘电子锁’还没安装前,我是走不了了。”
应知予一副要和他同进退的模样,“万一有小偷入室抢劫……”
他顿了一下,宁简还以为应知予会说‘我保护你’这种肉麻的话。
“我们二对一,胜算更大。”
“……”
宁简微笑:“那我还得谢谢你没把我抻出去当挡箭牌了?”
应知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哦?宁老师想怎么谢?”
宁简手指骨节咔咔作响,从躺姿变成跪姿,再到一条腿伸出沙发背,准备跨过去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给你来一套泰式马杀鸡。”
应知予给了台阶就下,过去制止他的危险行为,但笑得喉结都在震颤,“还是罢了,身体承受不住。”
“小菜鸡,说你不行吧,还得再多练几年呢。”
应知予完全顺从,低声说,“嗯,宁老师比较厉害。”
“……”
喂!这样就显得他厚颜无耻了啊!
宁简正想这么说,但转而又突然闭了嘴,安静了下来。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怪吗?”
宁简躺了回去,但一条腿跨在软沙发扶手,另一条腿弯曲着……搭在应知予肩上,而应知予则是弓着背,一手抓着他脚踝,一手撑着沙发,以一种俯视的状态看他。
靠得并不算太近,却显得氛围暧昧。
“怎么怪?”应知予出声,嗓音稍稍暗哑。
“……”
您说怎么怪呢?
您这样就很怪了啊。
宁简发现他这人有时候正经得把长辈都唬得一愣一愣的,有时候又没脸没皮,像个幼稚鬼。
严重怀疑他人格分类,而且人格抢得很快(?)
对视一分钟里,宁简混沌的脑袋里在检讨,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应知予太了解他,心里无声在笑,他率先松开手,直起身。
桎梏的单腿得以自由。
两人没再互相撩拨火,孤男寡男共处,怕是一会儿收不了场了。
“你选房间吧,我去洗澡了。”宁简含糊着扔下一句话,跑开。
宁简洗得特别慢,但随意吹了两下头发就又跑了。
有点儿多动症。
别墅二楼是招待客人用的,基本都是客房,不过空置许久,无人打理,更是满屋飘着肉眼可见的细小尘埃。
宁简出了卧室,走到三楼拐角边上,就看见对面的房间亮着灯。
他脚步稍滞,旋即快步走过去。
应知予在里面。
“真会挑,”宁简倚在门边,“这是我小时候的房间。”
这回倒是轮到应知予意外:“嗯?你……以前住这间?”
整间房间并不大,但格局布置格外温馨,小床是房子形状,顶上吊着玩具飞机,桌椅都是缩小版,显然不符合一个成年人的身高。
所以这是一间儿童房。
“怎么,不信啊,以前这里还有我照片呢,现在——”宁简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应知予知道,这栋房子关于宁简的记忆,都被清除了。
谁都没有再提及过去,毕竟回忆是一把双刃剑,无知无觉地就能把感伤的人扎得遍体鳞伤。
见应知予始终盯着一张照片,宁简凑过去看,是两个老头的合影。
一个拄着拐杖,一个坐着轮椅,看那架势,是拐杖追着轮椅正在破口大骂。
毫无疑问了,是友人啊!
“看这么久,你看上这张照片里的人了啊?”
宁简露出为难的表情:“黄昏恋,再加上人鬼情未了,够时髦的。”
应知予听出他的揶揄,把照片放回原位,他说:“我见过你爷爷。”
顺便从记忆深处捞出一些浅印象。
“一个……嘴很犀利的小老头。”
某种意义上来说,宁简的确是继承了老爷子的衣钵,嘴毒。
宁简盯着他:“你?”
应知予颔首,补充说:“宴会上。”
哦,宴会。
那的确不稀奇了。
应总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招呼客人了呢~
阴阳怪气.jpg
“我俩年龄那么接近,搞不好你也见过我呢。”宁简转念一想,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
三四岁的应知予什么样?哇靠,不会还穿开裆裤吧!
啧,这算不算是意。淫男朋友啊……
宁简大脑飞速转动。
闻言,应知予微微一顿,没说什么。
宁简从上至下扫了他一眼,狐疑地问:“你该不会要睡这里吧?”
在满是儿童玩具的房间里?
最重要的是,这是他人类幼崽时期的房间!
应知予瞥了眼墙上被书架挡起来的涂鸦,心下柔软。
他坐到低矮的小床边,缓缓抬头,看向宁简祈求:“不可以么?”
如果对着这张脸还能说出拒绝的话,宁简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你不嫌挤就行。”
成功把人安置进儿童房,宁简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快闲置吃灰的手机。
《我们的秘密》收官第一日,以及开播第一日,热度很高。
几位嘉宾很上道地在微博上营业。
@用户14780656:[图片]
图片里只有一个青年的侧脸,俯拍的角度,只有三分之一侧脸,唯一能看清的是青年戴着一只耀黑色耳钉。
评论区:
【严老板,别以为没加官方大黄V我就认不出你了】
【这一对也开始了】
【秀就秀,好歹给我们看一下小白正脸呐?】
【《严老板的占有欲》】
以及ip位于西北的沙莎,也晒出了一张美图,照片中的人物是她自己。
但福尔摩斯网友通过沙莎的墨镜,推断出了摄影师是曾巩。
评论区又是一阵热闹:
【曾老师!别躲在墨镜里不出声!我知道你们在一起!】
【曾姐和沙莎真的一起去旅行了耶!这何尝不是一种延续!】
【一定要(爱心)好好地(爱心)相爱(爱心)】
夜还长。
同一片天际下的另一处别墅客厅,灯火通明。
路简源震怒地将面前所有纸张,发泄似地砸到路清禾脸上。
“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还林氏企业,根本就是一个皮包公司,一个空壳!”
“什么投资,对方压根就个骗子!卷钱跑路的骗子!”
路清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纸张甩脸质问,他有些懵地站在原地。
他语无伦次讷讷开口:“我,什么?什么卷钱?他不是给我们家拉了很多投资吗?”
路清禾不明白了。
怎么可能卷钱跑路了?
他的戏明明好好地拍着呢,路家快倒台的项目不是也开始运转了吗?
什么意思?
思绪还混乱着,与此同时,他的经纪人红姐忽然打来电话。
接通的那一刻,对方便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清禾,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但你千万不要着急。”
“你的新戏被暂停了,演员,连同整个剧组都被骗了。”
“导演卷钱跑路了。”

宁简还和大床黏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经纪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路清禾这下估计是死鱼一条了,又涉及金钱又涉及名誉问题,搞不好还有税的缘故呢。”
钱松:“不知道是他今年风水太差,还是有人想弄他。包朋红想靠他晋升金牌经纪人,那是不可能了嘿!”
包朋红便是路清禾的经纪人,圈里人都称她为红姐。
“早就看那个女人不爽了,叫包红就包红,非得加个字,包朋红,多大能力啊?能撑得起这么大的名吗!”
玄学的角度来说,名字确实不能取得‘大’,有些人镇不住,容易被反噬。
不过宁简才不管她是叫包红包紫还是包绿。
昨晚热搜很疯狂,宁简吃了大半的瓜,除了路家损失项目资金,陷入了非法集资风波以外,路清禾更是因为和那位犯罪分子关系密切,而被带去橘子喝茶了。
“不过,路家出这种事,你怎么说?”
宁简起床失败,又躺了回去,“能怎么说?躺着说呗。”
“也是,你现在后台更硬,有应知予在,估计债务都不敢追到你头上,”钱松憋了一整季节目,现在才敢爆鸣一句,“你他妈,真牛。”
宁简狐疑道:“我又不是路家人,讨债自然讨不到我头上。再说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钱松看穿一切的语气:“装,你敢说今天出事的是你,他能坐视不理?”
宁简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直觉告诉他,不能。
连钱松一个外人都观察得透彻,那位应家现任的家主,又不是瞎子,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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