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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只见宋庭粤摇了摇头,拍了拍宋伏宁扶着他的手,可眼睛依然望向时晏之离开的方向:“没有大事,甚至还有一件喜事。”
宋伏宁闻言,先是愣了一会儿,意识到可能是那件事之后,垂下了眼眸,木讷寡言,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是吗?那么孩儿就先恭喜父亲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是啊,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小宁,你也把爹的话牢牢记在心上,万不可真的对时晏之动心。”
“……好的,父亲,孩儿一定不会对那个人动心的。”宋伏宁坚定地说,不知是在回答宋庭粤还是反问自己。

——当朝三品御史中丞纪烨的府邸。
纪烨是时晏之颁布女子同样可以做官的诏令之后招到的第一名女官,当初她只是某个穷困潦倒的县城里因为死了丈夫所以被邻居造谣的独自带孩子的寡妇。
当得知女子可以做官时,纪烨卖掉所有值钱的东西,带着孩子也就是之前时晏之在青鸟轩看到的那个花孔雀少男进京赶考。
那时候诏令才刚刚发布,不少男子对此不屑一顾,不相信女子也能做官,有想法的女子也因此有所忌惮,所以当纪烨去报名的时候,无论是学官还是学子都不看好这个一把年纪还带着个孩子的女人。
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她从一群男人中杀出来,一路过关斩将,最后参加殿试,时晏之听闻她的故事后,十分欣赏,有意用她来激励更多女子报考,所以将她点为那一届的状元。
后来的事情也确实如时晏之所料,纪烨成为状元过后,激励了不少和纪烨一样不甘命运的女子,也是从那一年开始,学堂不再只是清一色的男子。
自从纪烨成为御史中丞,就以作风清廉、公正严明而美名远扬,联系到纪烨身世,时晏之破天荒地下令将纪烨的事迹写入史册,以此激励更多的女性为国效劳。
至于反对的呼声?他都已经颁了女子可以当官的法律,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人的阻碍停止?
无论是女子还是男子,她们都是他的子民,理应拥有平等的权利,理应团结一致为国争光。
不过自从殿试以后,这还是时晏之第一次私底下拜访纪烨。
倒不是时晏之有意轻慢对方,毕竟时晏之都提倡女子为官,肯定不会轻慢人家,只是实在是没时间,并且也没有理由拜访人家。
平白无故拜访人家……嗯,时晏之想起历史上的一些例子,对双方都不太好。
这次会来是因为时晏之听说纪烨敌视薛归棠,所以想请她作为代表出面列出证据,把薛归棠光明正大地踢出朝堂。
顺便趁着这次机会,时晏之想要结交这位豪迈不羁的女官,多一个人才也对他的皇权有利一分。
由于是秘密考察,所以时晏之并没有叫裘思德探路,到达纪府的时候,刚走到大门前,因为看守大门的侍卫不认识他,所以把他拦在了门外。
“你们是谁?有提前和家主说吗?没有的话,请离开吧。”
立于身侧的裘思德见这两个守卫这么怠慢时晏之,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无名火,不自觉上前一步,眼神狠毒地看着她们:“奴……我劝你们赶紧让开,耽误我们办事的话,你们赔得起吗?”
起初说话的侍卫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裘思德如此强硬的态度也不慌,瞪大眼呛道:“威风什么啊?切,你不过就是一个替人办事的狗腿子,你主人都没发话,你在这儿得意什么?我们家主说过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所以别想靠吓我们就可以蒙混过去。”
另一个侍卫则是冷冷发话:“别跟他们废话,我看也是没有不请自来的人,家主说过这类人一律不准开门。”
“你!”裘思德看向侍卫的眼神愈发阴冷歹毒,不由得抬起手,却被时晏之制止,惊慌失措地侧过头看向时晏之,从原本歹毒的眼神变得逐渐痴情,“陛……”
“嗯?”在时晏之看似温和实则警告的眼神下,裘思德自觉闭上嘴,默默退回去,时晏之走到两个侍卫面前,抱拳状似赔礼的模样,“两位姑娘,不好意思,在下这个仆从实在是不服管教,才会如此没有礼貌,让你们见笑了。”
“但在下此次前来确实有事情和你们家主说,只是时间间隔短,没来得及跟你们家主说就这样匆忙上门,着实不像样子,还请两位姑娘体谅一下,劳烦你们向纪大人通禀一声。”
“如果二位愿意帮在下的话,在下将不胜感激。”
两个侍卫看到时晏之如此诚恳,刚才怼人的侍卫求助似的看向另一个少言寡语的侍卫,略显高冷的侍卫默许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怼人的侍卫便对时晏之说:“行吧,看在你这么诚恳替你下属赔罪的份上,我们就帮你一次。”
话音刚落,怼人的侍卫便转身跑开,似乎是去找纪烨,剩下的高冷侍卫只留下一句:“如果家主愿意过来的话,我们会为你打开大门,在这之前,还请公子在门口等待吧。”
高冷侍卫说完就关上大门。
见此,之前因为时晏之警告而退后的裘思德再次走到时晏之的身边,明里暗里上眼药:“这位纪大人府中的侍卫可真是刁蛮,陛下刚才为什么拦下奴才,即使最后不能见到纪大人,也好过您委曲求全,您看您现在这么狼狈不堪地等在这里。”
“要奴才说,还不如随便找个臣子作证……”
“裘思德,是孤平日里对你太温和了吗?你才这么肆意妄为,想着替孤做决定?”时晏之不等裘思德说完就打断了他,“别打着替孤着想的旗帜,孤的一切决定自有道理,你该做的是遵从,而不是违反。”
“一个臣子生出反叛之心……你知道结果。”时晏之威胁性的眯起眼睛,再次警告他。
“……”
裘思德见到时晏之这么危险的模样,立刻像个鹌鹑一样哑了声,为了避免被时晏之抛弃,只能安静下来,抿着唇:“是。”
只是谁都看得出来裘思德心口不一。
时晏之懒得管,只要裘思德不要妨碍到他的行动就好。
等了一会儿,纪府的门才缓缓打开,除了刚才见过的两位侍卫,格外引人注目的是一身红色劲装从府中走出来的女子,女子高高束着马尾,干练精明。
时晏之认出这就是纪烨,毕竟虽然他没有私下拜访过,但在朝堂上经常看见对方,这都认不出来的话,那他还怎么当皇帝。
纪烨看到时晏之,出于臣子的礼仪,迎上去,爽朗豪迈笑了笑:“不好意思,陛下,让您久等了。”
然后她把两个侍卫叫过来,故作教训的姿态数落她们:“这是我们大晏的陛下,知道吗?如果不是人家皇上仁慈,按照你们刚才所作所为,准会被关到大理寺去。”
两个女孩年岁尚浅,并不知道纪烨只是想提醒她们,并不是真的骂她们,因此被纪烨“教训”过后,模样像是焉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又怯生生的。
纪烨看到从小培养的两个女孩儿这副模样,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又转过头向时晏之替她们开脱:“陛下,这俩孩子是臣来到京中在路边捡到的,臣当时看她们可怜,便收留她们,如今负责臣府上的安保工作。”
“这些年臣确实因为顾念她们的身世所以对她们纵容了一点,才会养成这般没有礼数的性子,但其实她们骨子里是好的,拦着您也是因为臣立下的规矩,不是有意冒犯您。”
“如果陛下还是生气的话,那就责罚臣吧,是臣没有看管好自己的人,冲撞了陛下。”
只见纪烨将两手交叠置于额前,低下头弯腰请罪,时晏之脸上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甚至比以往更加风平浪静,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只手抬起纪烨的双臂:“纪爱卿倒是过分谦卑,朕怎么会惩罚有功之臣呢?如果真惩罚的话,倒是显得朕不近人情。”
时晏之说完扫了两眼纪烨身后的两个姑娘,眼底浮现出和蔼的笑意,继续对纪烨说道:“这两位姑娘也是为了遵守纪爱卿的命令,没什么过错,纪爱卿不必自责,相反朕认为纪爱卿把她们教得很好,秉公值守、不畏强权,朕深感欣慰。”
不错不错,都是国家未来的好苗子。
纪烨听到时晏之的话有些愣神,因为在她记忆里这位君王似乎并不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不等她回神,就听见时晏之开启新话题:“先不提这些虚的,朕此次拜访爱卿,是有件事需要纪爱卿相助。”
看到君王充满信任而深沉的眼神,纪烨坚定地回答:“陛下尽可直说。”
从纪府出来,时晏之转身前往青鸟轩,这次他没有再让裘思德跟着他一起前往,而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对方回宫。
毕竟……裘思德对待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都充满敌视和恶意,这可不好,身为君王身边的近臣必须要懂得分寸、知进退,否则只会有被抛弃的结果,看来裘思德还是不懂,看来他该抓紧时间扶持新的近臣了。时晏之暗自惋惜似的叹了口气。
这次前往青鸟轩,时晏之并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偏门进入,以至于错过陆言熙站在门口抱着那颗鲛人泪焦急地等待的场景。
自从与时晏之分别后,陆言熙对着那一堆为了时晏之拍下的藏品闷闷不乐。
哎,明明陛下当时看起来很喜欢的,可是为什么一样东西都不带走就这样一走了之?陆言熙盘腿托腮,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凝望着一堆稀奇珍宝。
雷厉风行的陆夫人——曾经的江门虎女萧诗颜一进门就看到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坐在那里叹气,转头望向对面的一堆宝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冲冲跑过去揪着陆言熙的耳朵。
“陆言熙,你又出去败家买了这么一大堆破铜烂铁回来?!你是想活生生气死你娘和你爹吗?把你的破铜烂铁收拾干净,给老娘滚出去,今晚你不用回来了。”
“哎哟喂,娘亲,疼疼疼……诶,娘,你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陆言熙被揪得耳朵疼,听到萧诗颜的话,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犹如醍醐灌顶一样。
萧诗颜看到陆言熙傻乐的样子,简直没眼看,停下手嫌弃地问:“你想到什么啊?这个年纪不好好读书,净想着混吃等死败坏祖宗门风吗?”
可惜陆言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时晏之,没有理会萧诗颜的话语,解开桎梏后一溜烟往外跑,还没跑多久想起什么,折回来拿上桌上的鲛人泪再跑出去,跑出去的时候顺带反驳萧诗颜一句:“娘,我可没有混吃等死,您老二位等着,我一定光耀明楣。”
“真是个不成器的。”萧诗颜望着陆言熙的背影,气急败坏地摇了摇头,悠悠叹口气,随后径直走回屋子里,从柜子里拿出一柄剑,剑身不染尘埃,看得出来经常被人擦拭。
萧诗颜十分珍惜地用手帕擦了又擦,盯着这把剑,房间内再次传来悠悠叹息。
“不知道言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如果嫣倾还在就好了。”
于是就有了陆言熙站在门口等待的一幕,很可惜的是,他顺利和时晏之擦肩而过。
时晏之进入后院正厅,耳畔刚好响起女人的声音。
“哟,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吗?怎么舍得来咱们青鸟轩巡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时晏之都还没看清月舒梨,就先摆出轻佻戏谑的笑容回敬对方:“时隔这么久,没想到月老板说话还是这么直接,还真是童心未泯啊,罢了,私底下月老板就叫我公子吧,我可担不起月老板的夸奖。”
随后他才仔细打量几眼月舒梨,一身青色的绫罗裙,手里拿着一把团扇,一双细长丹凤眼,笑意吟吟地望向他,头上的珠宝数不胜数,颇有一种人间富贵花的味道。
虽然名义上他们是上司和属下的关系,但实际上他们却是朋友,不然月舒梨怎么会这么大胆讽刺他一个皇帝?
“我听闻公子你昨晚来了青鸟轩看拍卖会?”月舒梨一边磨了磨指甲,一边慢条斯理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为了找一个人,不过在这次拍卖会上我得到不少收获,比如处理臣子的证据,又比如说……昨晚最后一份拍卖品。”时晏之眼中含笑,另有深意看向月舒梨,“没想到你居然把这个东西都拿出来换钱。”
月舒梨被他这么看得有些心虚,手拿团扇频率急促地不时碰到她的鼻尖,哂笑道:“赚钱嘛……肯定不会嫌弃自己赚的更多。不过我提起昨晚拍卖会是想说你不觉得台上花魁很眼熟吗?”
她前倾身体,试图从时晏之眼中看到惊讶的神情,很可惜——没有,知道这个结果后,月舒梨有些失望地坐回去。
时晏之听到她的话,有些疑惑:“台上那个花魁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呀,公子,您真忘了吗?”月舒梨一拍大腿,跳起来连忙回答,“她是几年前你让我收留的那个女孩儿啊。”
听到“几年前”“收留”这几个词联系在一起,时晏之才从记忆里捕捉到一些碎片的信息。
印象中,那是个三年前的冬天,大雪封山,他刚刚说服月舒梨为他做事的时候,在回城的路上,时晏之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赤足缩在地上,蓬头垢面的,看上去格外可怜。
可那双藏在脏兮兮的头发下的眼睛格外明亮,清澈得如同一湾泉水,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时晏之,没有说一句话,却触动时晏之心底的某处柔软位置。
——“把她也带回去吧,多一笔开支而已,孤还没那么小气。”
回忆就此结束,对面的月舒梨似乎与记忆中的月舒梨一样,但时晏之清楚地知道,壮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即使保养得再好,也终究不可能和过去的人一样。
“你说那个花魁是当年的小女孩?”时晏之再次询问。
“是啊。”月舒梨没怎么想就点头。
“这就是你当初说的替我好好照顾她?我让你带她是因为你比较好照顾她,但这不是你让她成为花魁的理由吧?”时晏之诧异地看向月舒梨,显然是不给他个理由不罢休的姿态。
月舒梨听到这里,再次惭愧地低下脑袋,随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好好照顾她一样激动地辩解:“这不能怪我,我当初确实是好好照顾她的,我让她去学堂读书,但这孩子读完两年就不念了,缠着我说看我辛苦想帮我分清负担之类的,我不同意的话,她就要继续缠着我。反正咱们青鸟轩卖艺不卖身,只要看管得当,应该不会让她有任何差错,所以我就同意了。”
“……”时晏之有些无语,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算了。月老板,你是否知道宋伏宁此人最近和哪些人关系匪浅?”
月舒梨虽然刚才还沉浸在情绪里面,但拥有最强大的员工素质,一秒之内抽离情绪,迅速切入正题:“你说的是那位徽国公世子?”
“是。”时晏之点头。
“哦。”月舒梨缓口气继续说,“据我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宋伏宁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压根没有社交,如果硬要说可疑的话,有一个人和他产生过交集。”
“谁?”时晏之谨慎忐忑地盯着月舒梨,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你的弟弟——时闻钰。”

时晏之坐在回宫的马车上,脑子不断想着月舒梨的话。
时闻钰那小子和徽国公有关系?虽然对方是他弟弟,但想到原剧情中这小子是炮灰攻,所以时晏之心中已然起了疑心。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似乎一切都可以串起来,徽国公想要扶持时闻钰,于是设计让宋伏宁成为他的君后作为间谍,时闻钰喜欢沈瑾玉,所以想要争夺皇位。
但是——问题是,徽国公为何宁愿扶持时闻钰一个闲散王爷,也不愿尽心辅佐他这个正统帝王?
就在时晏之思考的时候,马车已经回到宫城,只是前面传来马车夫的疑惑的声音。
“陛下,萧将军站在宫城的门口,您要下去见他吗?看起来他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奴才猜萧将军不见到您的话是不会走的。”
这句话把时晏之拉回现实,缓缓睁开眼,随手轻轻一掀就撩开车帘,看清了前面不远处站得格外笔直的披着干干净净的不像昨天那样满身血腥味的铠甲的硬朗男人。
在此之前,时晏之不准备下车,本想叫马车夫从侧门进入,可当他看见萧瑜的时候,心中产生了一个顽劣的想法。
“那就把车停在他身边。”
马车夫照做,拉着马车走到萧瑜的身边。
萧瑜一早就收到时晏之要求他去沧州发赈灾粮的圣旨,这时候理应在前往沧州的路上,可是他心中仍然有一个念头——想要再见时晏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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