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昨天明明靠超强的自制力将裴照推了出去并将门反锁住了,没想到这个不知什么品种的omega居然从窗户上跳了进来并直接压倒了他,这可是六楼啊喂!这直接使他的高度自制力毁于一旦。
其次,标记了重要剧情人物使他的剧情任务彻底失败,下一个世界想要成为霸道总裁的愿望全然破灭……
最后,他真的不想说,这个人真的是omega吗?他都感觉自己已经被榨干了,这个名义上的omega还能把他拉回来直截了当地坐上去自己动,抱着他又啃又咬使他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现在好了,他的嗓子也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季宴侧躺在旁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怎么样?现在知道是冷冰冰还是滚烫如火的了?”
楚寻声翻了个身全然不想理他,冷声道:“跟你的信息素一样冷冰冰的。”
季教官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的,冰凉凉有些清冷的意味,十分符合他的外在,但这话却纯属乱说了,他自己心里知道是怎样紧致滚烫的温度。
季宴轻声笑了笑,又换了个话题问:“你毕业后要去哪里?”
楚寻声这才想起差不多是时候要毕业了,原著后面主要是主角攻受的爱恨痴缠,他也就没什么剧情了。
他冷声道:“跑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季教官又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扯出楚寻声的一缕发丝在指尖上缠绕,“我会找到你的。”
楚寻声不置可否。
季教官又问:“那毕业舞会呢?你会去么?”
楚寻声没有回话。
季宴干脆撑起了身子,凑到楚寻声面前,看着他的眼眸含笑问道:“我是否有荣幸做你的舞伴呢?”
楚寻声不想正面回答他,站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关门前才丢下轻飘飘的一句:
“或许吧。”
小白打了个哈欠, 从床上爬了起来。
家里的佣人拿来了几件他常穿的衣服,小白随意地扫了一眼。
嗯……太普通了些。
“都拿回去吧,今天有毕业典礼, 我自己选套衣服。”
他说着, 塔拉着拖鞋来到衣帽间。
这件白色的?太素了;这件紫色的?太鲜艳了……挑选来挑选去,他最终拿了件挑不出错的燕尾服。
司机载着他离开了家, 小白有些兴奋地到处眺望。
一个高挑消瘦的身影映入眼帘, 小白赶紧拍了拍司机示意他停下,摇下了车窗。
谢淮穿着浅蓝色的西装外套,裁剪良好的衣物勾出修身的线条,无框的眼镜为这张略显柔和的脸增添了一分锋利。
小白挥了挥手, “谢哥!”
谢淮转了过来, 微微一笑, “小白?早上好。”
小白搓搓手扬起头傻傻地笑了笑,“谢哥要去参加典礼吗?我带你一程吧!”
他想, 这里附近没有打车的地方, 穿着西装也不好骑车, 谢哥肯定在为怎么去典礼场所烦恼呢!
小白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点了个赞, 但谢淮却摇了摇头,“不必了,谢谢你小白, 不过我自己有个小车。”
他拿出一个车钥匙轻轻一按, 路边的一辆白色的小电瓶滴滴叫了两声。
车身流畅, 线形漂亮, 哇, 是一辆很不错的好车呢!
小白的眼睛亮了起来,真心为谢淮高兴, 谢哥已经买上车啦!虽然现在只是个小电瓶,但肯定有一天会买上高级的汽车的!
小白挥了挥手告别,摇上了车窗。
不过多久,就到了典礼场所。
小白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众人的视线聚集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看见是小白之后又轻啧一声,失望地转了回去。
好在小白并不是很在意,他绕了几圈找到了beta们的聚集地坐了下来。
大家似乎都很重视这次典礼宴会,穿的各有千秋,服务员低眉敛眼地端着盘子来回穿梭,小白看了一眼,盘子上都是红酒。
他其实有点想喝果汁,但环视四周,这些眼高于顶的alpha都晃着一杯红酒慢慢品酌,他也不想搞什么特殊,也就乖乖地拿了杯红酒。
小白抬眼望去,看见了那个裴家的长子裴照,穿的低奢矜贵,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圈里总是偷偷叫他太子爷,小白觉得他其实真像个太子爷,那股贵公子的气场是他们这些暴富的平民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
裴照的手上漫不经心地晃悠着一杯红酒,但又似乎很渴的样子,不然为什么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还在喝?
小白心里闪过一个词语,叫“望梅止渴”,不过他完全不敢说出来。
他转开了视线,朝另一边的吧台看去。
不得不说这一届学生真是藏龙卧虎,秦家的秦央懒洋洋地斜倚在沙发上,盯着门口的方向。
刚刚他进来的时候发出啧的一声的好像就是他。
小白撇了撇嘴,又很快惊讶地挑了挑眉。
秦少怎么穿的这么……
他不知道怎么说,……涩气?还是骚气?
深v的领口勒住肥大的胸肌,蜜色的皮肤被勒出一点发红的痕迹,而腰间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住,典型的宽肩窄腰,荷尔蒙爆棚的高大alpha。
小白又撇了撇嘴,这是要勾引谁啊这么骚?
小白又把眼睛转来转去,这回瞧见了季教官,一个人坐在里面。
季教官穿的也很好看,低着头拿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小白的注意点全在他的眼神上。
啊喂,那个冷漠无情的教官去哪了?这个笑得一脸温柔的绝不是我们教官吧?
季宴不知道还有人这么无聊在暗中打量自己,他认真地拿着手机打字。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你怎么还没来?
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在,季宴苦恼地皱了皱眉,又翻出一个表情包。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爱心发射!]
楚寻声:有些难受,等会再去。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是因为我上次太……了吗?抱歉……我下次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楚寻声:不是!不是!不是!
楚寻声平复了一下被质疑后暴躁的心情,问道:你想去青州弯钓鱼不?
原主就是在青州弯被教官弄死的。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鱼?我不喜欢鱼啊,那里风大浪大不安全,要不去别的地方吧?
楚寻声:……
楚寻声:你不去算了,我找别人陪我。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不,不不,我忽然想起我是很喜欢钓鱼的。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你别找别人,好吗?
冷淡但粉红的教官:对不起,我真的喜欢钓鱼,我们一起去吧。
楚寻声没理他,退出了聊天。
想必拉着这个人去只会阻碍他向前的步伐。
手机叮叮叮地响,大都是问他怎么还没到的,还有转账的信息,大概是谢淮发来的。
楚寻声没有回复,有目的地朝青州湾走去。
青州湾的方向正好路过谢淮的家,楚寻声随意地瞥了一眼。
他愣了一下,怎么被拆掉了?
本来破破烂烂的小房子变成了一片废墟,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站在上面指绘其他人搬搬放放。
楚寻声走了过去,礼貌问道:“请问原来住在里面的人呢?”
那工人憨厚地笑了笑:“你问小谢他们一家吧?害,小谢他可有出息了,赚了大钱把一家子搬到那边街角的大房子里去喽!”
他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转角就是啦。”
楚寻声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转过转角,一个漂亮的大房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看便知主人对生活的热情,漆成暖黄色的墙壁给人温暖舒适的感觉,屋顶是亮丽的蓝色,窗户擦的干干净净可以照人,窗边还养着明媚可爱的小绿植。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暖黄色的灯光下,谢淮的母亲坐在新的轮椅上,穿着干干净净的漂亮衣服,带着银色的眼镜,翻看着一本关于彩妆的入门书。
楚寻声站在外面看了片刻,转身就要离开,忽然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谢淮的弟弟,怯生生地看着他。
“大哥哥,你怎么不进去?哥哥知道你来了会很开心的!”
楚寻声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嘘,你就当没看见哥哥,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哦。”
弟弟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捣蒜般点头。
他目送着这个□□思夜想的人远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大哥哥的背脊好直啊,光怎么都集中在他那里去啦?
小家伙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俊美帅气,只觉得这人好像是造物主明目张胆的偏爱。
他完全没有一丝半点悲伤的情绪,因为哥哥曾经说过的,之后还有很多次再见的机会呢!
小白打了个哈欠,心想,这个宴会怎么还不开始啊?
哦不,这个宴会没有什么明确的主持人啥的,只是毕业的同学们相互交流的场所,应该在每个人来到的时候就算开始了。
小白略有些奇怪,自己在等谁吗?
其实并不是他在等谁,似乎大家都在等着谁。
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alpha,那些平时锋利恣睢的人,或者那些就像他一样胆小甚微的beta,都在挑首遥望,似乎在期待一个身影的进入,带来一场瑰丽的红酒味的醉梦。
他等了很久,直到规定的宴会时间结束,直到有稀稀两两的人离开,那个存在于梦中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在门前。
…………
无责任小番外假如小楚跳河没死成反而失忆了
好晕啊,发生什么了?
楚寻声睁开眼,嗅到了极浓的消毒水气味。
头好晕……
他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头,只摸到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自己受伤了吗?这里是哪里?
楚寻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个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是指纹锁,开的很轻易。
他揉了揉剧痛的脑袋,翻起了通讯录。
嗯……季宴,谢淮……一看都是名字,肯定不亲。
楚寻声继续往下看,土豪,老板……
土豪只是土豪,老板是自己上头的土豪,老板肯定要更亲近吧?
况且总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很热爱工作的人……
楚寻声暗自点了点头,按下了通话的按钮。
电话很快打通了,先是一个陌生的男声:“秦哥,你的电话!”
对面的声音不太清晰,“让他滚蛋!老子忙着呢!”
顿了一秒,那人却忽然问:“是谁?”
“叫什么楚……”
楚寻声听见一阵杂音,大概是手机摔落在了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同意陌生的,有点略微沙哑的声音:“楚寻声?!是你么?!”
楚寻声对这个名字还稍微有点印象,轻轻嗯了一声。
对面急促地问:“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楚寻声什么记忆都没有,对周围的一切莫名抱着恐惧,他轻声说:“我在xx医院……你不是我的老板吗?”
对面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你,我是你的老板?”
楚寻声说:“难道不是吗,抱歉我不太记得了,头好痛啊。”
对面立刻回答:“对!对!是的我是,你失忆了?”
楚寻声轻轻嗯了一声。
“你有给别人打电话吗?”
楚寻声乖乖回答:“没有。”
“你等着我!我马上来!其它人都是坏人,千万别给他们打电话好么?”
楚寻声乖乖地嗯了一声。
不过十分钟左右,一个高大俊美的alpha就跑进了病房,像是看见了什么惊天大宝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楚寻声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是我老板?”
那人不假思索地说:“那可不是你是帮我写……”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转了个弯:“帮我写,写,泄火,啊对泄火,我是你的金主。”
“蠢货!你又在做些什么?一块木头都拉不好, 迟早滚蛋!”
阿力斯被踩了一脚,一下子跳了起来,大骂一声, 一把将那个倒霉的奴隶推倒在地上飞上一脚踹了过去。
纵使实际上是阿力斯走路不看路一下子撞上了他, 那个倒霉的奴隶却乖乖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全然不敢顶嘴。
他不还嘴, 阿力斯也就失去了辱骂的乐趣, 又大喝一声:“今日冒犯了我也就罢了,下次就能撞到教皇身上去!”
奴隶如捣蒜般连连点头,脸上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
真是个没骨气的东西。
阿力斯冷哼一声离开了,边走边哼着小曲儿。
这样的场景众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没有人多管闲事, 奴隶也没有抱怨, 继续投入了幸苦的劳动。
阿力斯很看不起这些个奴隶,他心里总觉得自己是高他们一等的。
当然不只是因为他奴隶监管的身份, 还因为他觉得自己总归是有文化的。
他究竟上了几天私学, 好歹也是识得几个字的文化人, 而且他自己心里还有个秘密――他觉得自己是位美妙的吟游诗人。
多妙啊, 吟游诗人!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长出的吟游诗人!
他每遇见一个值得赞颂的人,就会在心里给他们吟唱一首赞歌――
瞧瞧,那位高大威猛的伟大君主!他是玫瑰帝国的荣耀!他征服了周围如沉暮般腐朽的国家, 为玫瑰帝国带来了多么无穷的疆土和无上的地位!赞美伟大的君主, 他是造物神授予玫瑰帝国前进的利刃!他玫红色的眼眸里流转着最正统的玫瑰帝国皇室血脉, 他是带着荆棘的玫瑰花刺!
阿力斯在心里陶醉地念起来, 多好啊, 瞧瞧这些华丽的辞藻,瞧瞧这些美妙的措词,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吟唱是总有一天能上的了台面的,因此有些话不能夹在这诗里。
实际上呢?玫瑰帝国的君主确实开扩了疆土,然而他是个残暴冷血的君主,他只想打胜仗获得荣耀,全然不管臣民的想法;他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甚至连教皇也不放在眼里;他实际上是个阴鸷狠戾的君主,听说从前有个愚蠢的美人妄想爬上君主的床榻,被残暴的君主砍了头塞进茶壶,长长的发丝都从壶口飘出来――哦,那是多么的恐怖啊!
再瞧瞧那尊贵的教皇大人!他高贵典雅,他禁欲严谨,他冷静自律,他是神向人间派来的使者!是神最忠诚的卫士!他禁欲的黑袍包裹着消瘦的身体,这是他尊殚精竭虑为至高无上的主服务得到的;他苍白的皮肤如温凉的玉一般,这是他常年待在室内为至高无上的主祈祷得到的;赞美伟大的教皇大人,他是玫瑰帝国的精神领袖和灵魂引者,是全体玫瑰帝国国民的至高信仰!
实际上他常在心里吐槽这位不苟言笑的教皇,太过严谨,太过执拗,全然不允许一点点异教的思想存在,记得上次他只是对着位美丽的小姐唱了首赞美歌,就被这个刻板严肃的教皇大人惩罚去了黑狱打得皮开肉绽!
这位教皇大人天天裹着黑色的长袍,皮肤惨白的像鬼一样,自己活成不知情欲的修道士,也要求别人不沾的片刻!
阿力斯轻轻唾骂一声,又赶紧抬起头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
还好,那群恐怖的黑卫军不在这里。
这些个黑卫军是属于教廷的力量,天天神出鬼没,排除异己,害的大家连私底下也没有点说真话的自由。
与之相对的是玫瑰君主的玫瑰军团,天天东征西伐南征北战的,一红一黑两个还总是凑在一起,所到之处如处无人之境……
然而两个军队关系绝对说不上好,因为王权与教权的斗争已然是人尽皆知的了,早八百年前就斗来斗去你上我下的,这两位大人上任后更是互相看不起对方,一个觉得清教徒无趣虚伪乏味,一个觉得君主残暴简直玷污上帝,只是再怎么看不起对方,也不得不虚与委蛇打着虚假的笑脸,毕竟教权与王权的相互牵制已经是不可撼动的了。
要说阿力斯最喜欢的贵族,那恐怕就是蔷薇公爵和蔷薇夫人了,阿力斯曾经有幸在一个宴会上做一名端茶送水的打杂――但他觉得这是某种荣耀,毕竟有些人想要得见这些最尊贵的贵族都毫无办法呢,他还可以趁着端茶的机会说是一句话,虽然是问您想要什么口味之类的――那时他凑巧看见了两位天作之合的璧人,立刻在心里为他们做了一首美妙的吟唱词――
哦!那紫衣的蔷薇公爵!他浅紫色的眼眸里荡漾着水波,恐怕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他是这样的高雅贵气、柔和俊美,品节高尚,他是最完美的贵族,他一举一动中可在骨子里的的贵族礼仪简直是整个王国的范本!而那高贵优雅的蔷薇夫人!她是美丽高雅的代名词,她的眼眸像是流转的赛拉河畔的春水,然而那份忧愁――浅浅地盛在眼眸中的忧愁,更使她多了几份诗情与脆弱的美感!哦,蔷薇夫人,她是玫瑰帝国最美的一朵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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